組織中除了四大部門之外,還分了許多不同的組合,科室。
任務失敗之後會受到懲罰,而這些負責給予懲罰的執行人,又被稱為執法者。
執法者不用配合其他成員做任務,是BOSS直屬。
就像身為監察者的琴酒一樣。
琴酒可以給執法者分配任務,因為這也是他的責任,監察組織,揪出叛徒臥底,解決他們。
甚至組織的資金周轉,組織成員的任務完成情況,這些琴酒都可以管。
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這個時候就需要執法者作好用的刀了。
執法者是負責維持組織內部規矩的隊伍。
【組織成員禁止自相殘殺】
【組織成員禁止吸食毒品】
還有許多其他的規則,一旦觸踫到規則,執法者就會行動。
任務失敗的成員當然也是交給執法者來管。
交給刑訊科的那些家伙的話,任務失敗的成員根本沒辦法活著離開審訊室。
只有叛徒,臥底,隸屬于其他機構的俘虜才會被交到刑訊科。
只要能讓他們開口,生死勿論。
任務失敗的波本原本應該由執法者接手,但是琴酒插手攔截了。
將本該負責的執法者安排成了艾維克利爾。
雖然艾維克利爾並不是執法者,但他也可以是。
艾維克利爾本身就沒有特定的部門。
行動人員,科研人員,後勤人員……
他都可以做。
那位也不會在意艾維克利爾竄部門行動。
……
波本抵達水族館底下的基地之後,剛一進入,就有兩個人朝他走了過來。
「你就是波本?任務失敗了?」其中一個身影開口道。
兩個身影身高差不多,都戴著黑色的,鳥形頭罩,可能是烏鴉?
「是我。」安室透看著兩個身影,試著想要觀察出什麼,卻什麼也沒觀察出來。
穿的是寬松的黑色長袍,遮的嚴嚴實實的,胸口修著黑色的雙翼與瓖嵌著紅色寶石的黑色長劍圖桉。
頭罩更是把他們的頭發和臉都擋的嚴嚴實實。
眼楮部位是兩塊紅色的鏡片,看不見鏡片下的眼楮。
組織還有這種存在嗎?
他怎麼不知道?
從未受到過懲罰的安室透內心疑惑。
「跟我們走吧。」兩個打扮奇怪的身影這麼說道。
安室透想了想,跟了上去。
既然能光明正大在組織基地走動,應該是組織的成員。
知道他任務失敗特意來找他的話……
組織內部專門負責處理任務失敗的成員的機構嗎?
「你們是誰?」金發的男人直接問道。
作為一名組織成員,遇到兩個怪模怪樣的家伙,想問清楚他們的身份很正常吧。
一有不對勁直接處理掉。
「執法者小隊的成員,你可以叫我們烏鴉,隨你喜歡。」其中一個身影隨意的回答,看起來對于被問身份已經習以為常了。
烏鴉……
安室透垂下眼眸,想到了曾經從貝爾摩德那里听到的傳聞。
「那位可是養了許多烏鴉當寵物呢。」金發的女郎笑著說道。
難道指的就是面前這樣的烏鴉嗎?
不是動物……而是人類。
將人類當做寵物嗎?
真是傲慢的行為。
這些烏鴉仿佛都沒有特定代號,統一自稱為烏鴉。
拋棄象征著人的名字,選擇成為眾多烏鴉中的一員。
執法者烏鴉……
顧名思義,大約就是專門處理他這種任務失敗或者觸踫到了其他法則的成員的吧。
沒有規矩的組織是無法長久的。
而這個組織的規矩制度十分嚴謹。
安室透最初知道組織那麼多的規則時還心驚了一段時間。
這代表這個組織絕對不是其他烏合之眾能比的。
殘酷的等級制度,毫無漏洞的生存規則……
這是安室透所見到的最龐大也最神秘的地下組織。
或者說,更像是一個國家。
被那位從不露面的國王治理的井井有條,毫無缺漏的國家。
「到了。」烏鴉將他帶到了一間房間,示意他進去。
安室透站在外面看了看空空的房間,這才抬腳走了進去。
剛一走進去,門就被關上了。
「嘉爾姆?」安室透回頭看著緊閉的門,並沒有試圖伸手打開。
因為組織的門都是沒有把手的。
只能通過人工智能嘉爾姆或者指紋密碼打開。
而這個房間里面,沒有指紋與密碼的屏幕。
「代號成員波本,你有什麼問題嗎?」這個房間嘉爾姆的聲音是低沉的機械音。
「開門。」安室透說道。
「抱歉,代號成員波本,你暫時沒有這個權限。」嘉爾姆回答道。
安室透皺著眉,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安靜的等待著。
難道所謂的懲罰就是把他一個人關在屋子里嗎?
會不會太輕了?
在他這麼思考的時候,門再一次被打開了。
走進來的是三個身影。
琴酒,伏特加,以及……
琴酒身後的白發少年。
「嘉爾姆,懲罰房間。」銀色長發的男人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開口。
「已開啟懲罰房間模式。」人工智能回答到。
四面空白的牆壁都被打開,露出一整面掛滿了工具的牆。
以及一具……比人高的黑鐵十字架。
安室透看著出現在面前的十字架,以及十字架上的鐐銬,沉默半響露出了冷笑。
「怎麼?要玩行為藝術嗎?扮演受刑的耶穌?」他嘲諷著開口。
「如果你想這麼認為的話。」琴酒漫不經心的說道。
反正被綁起來的是波本。
對方既然想代入耶穌,那就代入唄。
「伏特加,去幫他。」銀色長發的男人笑容殘忍的吩咐。
「是,大哥。」伏特加壓了壓帽子,朝著安室透走去。
「麻煩配合一下。」他語氣凶狠。
嘴里說著麻煩配合,手卻已經朝著安室透伸去。
安室透並沒有選擇反抗,而是面無表情的讓伏特加給他戴上了手銬與腳銬。
如果他現在反抗的話,結局不出意料,會被當場拿下。
如果他準備反抗的話,就不會選擇按照琴酒說的來基地了,而是直接半路逃跑。
他一開始就沒準備反抗。
無論什麼樣的懲罰,只要不會死,他都有信心能堅持住,即使是會死的懲罰……
他也不害怕死亡,就算他賭輸了吧。
在他的思考中,腰也被鐵鏈子纏了起來。
安室透整個人都被幫在黑鐵的十字架上。
他藍灰色的眼楮注視著琴酒與艾維克利爾,試圖猜測下一步琴酒會做什麼。
「去吧,好好表現,否則……」銀色長發的男人從滿是工具的牆上取下一根皮鞭遞給少年,低沉的聲音滿是意味深長。
他鼓勵似得模了模少年的頭,將他推向安室透的方向,自己也看向了安室透。
安室透愣住了,他感受到了來自琴酒眼神中的期待,以及……惡意。
琴酒這是……
要讓艾維克利爾負責懲罰他……?
PS︰第一章就說了全文都很pua很扭曲,對原著紅方很不友好所以不能接受的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