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好像錯了……
三月慢慢的走過。李守良慢慢的忙活了起來。
廠里院里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依舊紅紅火火。
院里唯一有變化的,就是許大茂回來了院里,好像打算常住。傻柱知道了,還說要找許大茂的麻煩。主要是打著「給許大茂慶賀慶賀」的目的。
不過被于莉、何雨水等人給阻攔了。原因嘛,自然是于莉馬上要生了,就這麼一兩個月的事兒。家里一切都要向這個事兒看齊。萬萬不能被打擾了。
這事兒,得到了一大爺兩口子、李守良等所有人在內的一致同意。
一旦傻柱跟許大茂斗起法來,要是小打小鬧的還好。要是大動干戈的,鬧將起來,萬一波及到于莉。那可就是真的得不償失了。
尤其是兩個人使心眼子,你斗我我斗你的,讓于莉擔著心,這可不行。
為此,讓傻柱自己生了兩天悶氣。主要是這是他心心念念的,並且是他終身的目標。突然所有人都阻止他,讓他有點郁悶。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說來也巧,李守良看出傻柱的精神頭不佳,知道他郁結所在。正好那兩天李守良晚上沒事兒。連著找傻柱過來,喝了兩天的酒。
每天晚上把酒拿出來,帶著傻柱就是喝。喝到暈乎乎的,拽著傻柱去後院他屋里睡。早上醒了就把他叫起來。
每天基本都到了傻柱的底,那種要吐不吐的帶著點兒難受,只能睡覺的境地。
大概喝了有這麼三四天,傻柱就再也沒有不開心了。也不郁悶了。
最後一天的時候。李守良再找他來喝酒,傻柱是說什麼的也不來了。
當時的具體情況也成了于莉和何雨水眼中的笑料,沒事兒就提起來給傻柱提個醒兒。好讓他別沒事兒想著老想著喝酒。
李守良想起來那天,也是覺得頗為的有趣。
喝酒第五天。李守良和一大媽如往常一樣,早早的準備好了酒菜。
其實也沒什麼別的東西。很普通的家常菜。都喝到第五天了,哪還有什麼好東西啊。也就第一天的時候,有個排骨。剩下的這幾天的菜基本都是一樣的。
秦淮茹拿來的花生米。拍黃瓜一盤、大蔥炒雞蛋一盤。再有個酸辣土豆絲。再有個臘肉一盤。
大蔥炒雞蛋也可能換成西紅柿炒雞蛋。拍黃瓜既有可能是涼調的的(加粗)也有可能是麻汁拌的。反正都是家常做法,沒什麼新鮮。
一大爺兩口子+李守良、傻柱。四個人。算是五個菜。主要是兩人喝酒吃不了多少。
準備好後,李守良照例來到了傻柱家門前,敲了敲門。來找正主。
冬冬冬————
李守良敲完門也不出聲,就在門口等著。他要是出聲了,估計傻柱是不願意給他開門的。
過了一會兒,李守良又敲了一遍。總得讓不在客廳的人听見他的敲門聲啊。不然于莉和何雨水沒听見,那誰來給他開門啊。
傻柱?一個被喝趴了好幾天的人?他是肯定不願意來給他開門的。
「哎,哥。門口有敲門的你怎麼不開門啊?在這杵著干嘛?」何雨水一邊扭頭跟傻柱說著話一邊來到了門口。
門被打開。
李守良正好听見傻柱在里面說話︰「雨水,別開。準是守良那個兔崽子。別讓他進來。不然你哥哥我又得遭殃。听我的,千萬別開。」
李守良對何雨水做了一個‘噓’的姿勢。讓何雨水讓開身子。
大步邁了進去。三兩步來到傻柱的跟前。
「柱子哥,你是跟我說話呢嗎?」李守良微躬著身子,真誠的問道。
大大的眼楮里充滿了‘疑惑不解(幸災樂禍、喜聞樂見)’。
傻柱一看正主這都進來了。頓時有點傻眼。他沒想到何雨水的動作這麼快。也沒預料到李守良進來的這麼快。
他只是知道,他又又又又又要倒霉了。
「守良,哈哈。沒說什麼。沒跟你說話。你怎麼過來了?來找雨水?雨水,守良找你,你快跟著守良去吧。
沒事兒,別擔心你嫂子,有我在家呢。我陪著你嫂子就行。」傻柱一通輸出,隨後拍著胸脯向何雨水保證道。
李守良笑了笑,還沒說什麼。
何雨水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在李守良面前,也沒打算保持什麼儀態之類的。主打的就是一個真實。
「哥,你怎麼知道守良是來找我的?不是來找你的?我看吶,守良一進來就朝著你過去了。那一定是過來找你的。」
傻柱看了看在他旁邊噙著笑不說話的李守良。
趕緊擺了擺手道︰「絕對不是來找我的。一定是來找你的。行了,你趕緊跟著守良去吧。別耽誤咯守良的事兒。」
這話還沒說完呢,就听見李守良在旁邊說話了。
「柱子哥,我今天來,是來找你的。不是來找雨水的。這不,我在家和師娘準備好了酒菜。一大爺、一大媽已經上桌了。就等你,咱們的酒局就開始了。
這不是看你遲遲不過來,我就想著親自過來叫你一趟。結果沒想到,感情你這還不知道呢。」
傻柱呵呵一笑。翻了個白眼愣是沒說出什麼話來。他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嗎?他很知道,相當知道。這已經是第五天了。每天都叫著他去喝酒。
喝的他每天暈乎乎的,這誰受得了啊。偏偏李守良還是為了他好。雖然他在第三天的時候,就已經告訴李守良,他沒有不開心了,全好了。
但是守良這孩子他不信吶。愣是又拉著他喝了一天。
想到這,傻柱嘆了口氣︰「守良,說句實在話,我是真的不生氣了。也沒有不高興了。這酒吧,咱們就別喝了。
老是喝酒對身體不好,咱們都還年輕,可別傷了身體。這就不值當的了。」
李守良哈哈一笑道︰「柱子哥,弟弟沒事兒。我這身體扛得住。你就放心吧。咱們走著,這酒菜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了。
不去,不給弟弟面子?」
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傻柱還能說什麼?
又嘆了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那臉上的表情,就跟吃了苦瓜似的。讓人看了就想笑。
何雨水在邊上直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還是于莉慢悠悠的從房間里出來看了正準備走的哥倆一眼,笑道︰「守良,叫你哥去喝,就得喝個盡興。別讓他整天精神頭這麼足,找這個的事兒,找那個的事兒。」
李守良一笑道︰「嫂子,這說的什麼話。我這也是為了讓柱子哥盡興。你放心吧,我有數。」
說完,跟傻柱勾肩搭背的走了。
何雨水看著哥倆出去的身影,回來關上門說道︰「嫂子,要不我過去看著他倆點兒?不讓他倆喝多了。」
于莉搖搖頭笑道︰「守良有分寸。而且你哥這樣的,就得靠守良這樣的治他。這交惡人自有惡人磨。你哥厲害,守良比他更厲害。」
何雨水一想笑道︰「也是,不過這都幾天了。我哥看著也不想再喝了。這能行嗎?」
于莉一笑道︰「那咱就不知道了。讓你哥沒事兒就饞酒。看這回還饞酒嘛!天天想著喝的,讓平常不喝酒的,喝到害怕。看他以後還有沒有臉面。咱們以後就拿這事兒說他。」
***
卻說哥倆來到這一大爺家。
推開門進來,就看到老兩口在這等著呢。
傻柱很是不滿道︰「我說一大爺、一大媽。你們兩口子就先吃吧。怎麼還等著我和守良啊。咱們還有外人嘛?讓人知道才笑話呢。」
一大爺笑道︰「我這不是想喝酒嘛。就等著你們倆來了,跟著你們蹭一杯子。」
一提這話,傻柱立即翻了個白眼︰「我算是看出來了,您也不是什麼好人。一個個的,都對著我使勁。」
李守良當即笑道︰「你就知足吧。兩家子人圍著你使勁兒。你去看看,有多少人知道你的情況,不得羨慕你。」
「是,倒是這麼個理兒。但是我想說,咱們能不能別喝這麼勤。好家伙,這都連著五天了。我這幾天就跟個醉鬼一樣。
晚上喝的醉醺醺的讓守良扔到床上。到了早上懵懵的起來,去上班。中午頭里好不容易好受點兒了。
晚上又要接著喝。這誰受得了啊。」
這話讓仨人都大笑不止。一大媽都給笑出眼淚來了。主要是傻柱那碎碎念再配上受氣包的表情。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行了,知道你喝的多了。今天就不喝這麼多了。淺嘗輒止吧。」
說著兩人入局,倒上酒就開始了。
這酒局一開始,隨著第一杯下肚,傻柱還能保持自己的理智。
第二杯下肚,已經開始暈乎乎的了。
第三杯下肚,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了。
這時候李守良想要勸他不喝了。他也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守良,來,喝了這一杯。」傻柱端著杯子看著李守良招呼道。
「柱子哥,別喝了。今天差不多了。今天喝的也算高興。咱們到此結束吧。」李守良說著先是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然後奪過了傻柱手里的杯子。趁著傻柱暈乎,直接給倒在了地上。
然後招呼著一大媽把胡豆給舀出來,一人來一碗。主要是傻柱,暖暖胃。
傻柱還不知道自己手里的酒已經沒了。只是模著李守良遞過來的碗,覺得不對。
「這是什麼?胡豆(黏粥)?我不喝。咱們不是喝著酒呢嘛。怎麼喝上粥了?快拿走拿走。等喝完酒再喝別的。」傻柱還在那叫呢。
連自己手中的酒杯都被人替下了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識的推來了粥碗。
「柱子哥,今天就喝到這了。咱們趕緊吃飯,吃完飯回去睡覺。明天還得上班呢。」李守良邊吃飯邊笑道。
傻柱卻不高興了︰「守良,怎麼回事兒?咱們這不是還喝著酒呢嗎。不是你叫我來喝酒的嗎?怎麼現在就不喝了?」
李守良呵呵一笑,還喝呢。
第一天的時候,傻柱和他喝酒,還能喝一斤多。
現在是第五天,傻柱已經只能喝到第三杯了。第四杯就已經不行了。這其實就是這幾天沒有休息好的事兒。
李守良笑笑沒接話茬。現在就讓他自己說話、鬧騰就行。不然你越是搭話茬,他就越來勁兒。
沒得到回應的傻柱,繼續說道︰「守良,喝完這一杯咱們可別喝了。我是喝不了了。這幾天喝的太多。我今兒做飯的時候還打哆嗦呢。
酒是好東西,就是不能多用。不然啊,容易出事兒。」
「那你還找許大茂麻煩嗎?」
「呵呵,不找了。不找了。我要是再找,你不還得找我喝酒。我是喝不來了。這次,就算許大茂那孫子好運氣。
要不是莉莉正好快要生了。我高低得整他幾回。讓他知道知道,這個院里誰說了算。你說許大茂那孫子,這麼一個壞的流膿的人,竟然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的。
還娶了婁董事的女兒。好家伙,幸虧人家現在不要他了。哼哼。」
這就是說大話了,傻柱什麼時候在大院里說了算過。不過李守良也沒有反駁。靜靜地听著傻柱敘述。
听到最後,李守良還有點詫異。傻柱不要命了了?說這麼多。
這要是讓于莉知道了還能有好?而且這話里透漏著覺得婁曉娥好,覺得他娶了個好媳婦的意思。
不過雖然沒有想要和婁曉娥發展的意思。但是也足夠產生歧義了。
這也就是在座的都是傻柱的近人。不然在場要是有個壞人。
就憑這個秘密,人家都能‘吃一輩子’還得再來個「得加錢」!
「柱子哥,喝多了。咱們走吧。睡覺去。」看著傻柱這個樣︰微微眯著雙眼,半睡半醒的。估計自己說的話,自己都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不走,沒喝完呢。咱們接著喝。」
李守良一笑,朝著一大爺、一大媽做了個手勢。
然後帶著傻柱出去了。李守良拽著傻柱來到後院屋里。進了屋,直奔床跟前。先是扶著傻柱在床跟上坐下。讓傻柱月兌了襖。
然後又幫著他把鞋蹬掉。扔在床上給蓋上了被子。
李守良沒走,就在這床邊站著。不一會兒,就听見了呼嚕聲響起,還伴隨著幾下磨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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