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良了然一笑。
沒有先回答于母等人的問題。
而是對著于父說道︰「叔叔,能給我說說于莉姐嗎?這事跟她有關。」
這話一說。于父于母對視一眼隱約猜到了什麼,不大確定。
于父說道︰「讓你阿姨給你說說。我說不大明白。」
于母接過話來說道︰「剛才你叔叔說的情況都差不多了。我再說一說。
于莉是海棠大伯家的孩子。今年剛20。她家就是海棠她大伯工作。
其實也有些積蓄。但是莉莉她母親得了病。
為了治病就花了不少錢。
所以家里周轉不大開。才來借。
莉莉一直沒個工作。加上海棠她大伯一直能干。就沒讓莉莉接班。
在家就是接點街道辦給委派的零活。
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一並操持著。
很能干,很好的女子。
這不,她母親也快好了。以後花不了這麼多錢了。
他們家很快就能又攢起錢來。
苦日子就快走了。」
李守良一听越想越覺得正好。
于是嘿嘿一笑道︰「叔叔阿姨。
我這個好事呢。跟于莉姐有關。您二位也听一听,看看這事靠不靠譜。
是這麼回事啊。
我有個哥哥。叫何雨柱。」
這話沒說完,何雨水睜大了眼楮想要說話。
李守良抬眼看著她,拍了拍她的胳膊,示意她別說話。
何雨水還算靠譜。沒說話。
李守良繼續說道︰「我這個哥哥,今年25歲。
是軋鋼廠的大廚班長。8級廚師。一個月工資 37.5。
廚藝那是沒說的。遠近聞名。光是紅白喜事,各種局子請他去做飯,那就多到不行。
性子有些大咧咧,直爽。人很善良。但也因為善良,總有一些人好欺之以方。
剛當廚師的時候,請了個媒婆介紹。結果事沒辦成,還傳我哥哥的壞話。
自那以後,我這哥哥苦練廚藝。
這就一直沒找。
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正該找個對象。
我這哥哥承諾,只要會持家。進門就管錢。
但前提是得照顧好小姑子。得供小姑子上完學直到工作。」
李守良說完看了看皺著眉頭仔細听的的于父于母。
又說道︰「饑荒年餓不著廚子。這話叔叔阿姨應該听過。
如今這年頭,確實不好過。我這哥哥確實吃喝不愁。
這多好啊。叔叔阿姨覺得怎麼樣?」
李守良的話都講完。
停了有好一會兒。
于父說道︰「守良,這個何雨柱?
怎麼听著?這麼像是。」
李守良嘿嘿笑道︰「對,就是我雨水姐的親哥哥。
我院里的哥哥。這多知根知底啊。」
何雨水這會子回過味來了。
听李守良這樣一說。還真覺得,真是啊。
這個于莉姐的條件,跟我哥好般配啊。而且是個能持家的人。這日子指定能過好啊。
哎呀,守良真是,不愧是好弟弟。
要不我哥願意跟守良一塊玩呢。
有這麼一個心眼多。時時刻刻想著你的人。真是,哎,我怎麼沒想到啊。
何雨水想到這立刻開口道︰「叔叔,阿姨,守良說的就是我想說的。
我,我馬上要畢業了。也不會拖累到我哥。我哥的條件真的是挺好的。」
于父于母對視一眼沉吟了一會。
確實,如果真的像是李守良說的這樣。
那這何雨柱的條件。確實一般人比不了。而且從那天何雨柱拿出八個菜招待海棠和劉媛媛。
就知道家庭生活好不是假的。
這倒真是個好選擇啊。
關鍵是可以幫襯大哥一家。
嘶,不能想了。越想越合適。
于父舉起酒杯沒說話,朝著李守良一示意。
李守良默默舉起酒杯低低的一踫。
一飲而盡。
于父看到這里默默的抿了一口。放下了。
喝完于父開口道︰「守良,這個事你說的算嗎?雨水她哥哥有這個心思嗎?」
李守良笑著說道︰「叔叔,不瞞您說,我和我這哥哥,我們兩為了他的婚事,找了好幾個媒婆了。
主要吧,我哥哥還想找個好看點的。所以一直沒定。
這不于莉姐長得就挺好看的。我估模著我這哥哥肯定滿意。
我才自作主張的提這麼一句。
您這邊要是有這個心思。
那我回去就找我哥哥,然後我倆去請個媒人來上門給說和說和,介紹介紹。
我們雙方先認識認識。不成也可以做朋友嗎。是不是。」
于父點點頭,這話在理。
就算不成,有海棠和雨水李守良這層關系,也不會難看的。
而且他也看出來了。李守良和這何雨柱何雨水是真好。而且兩人對李守良的主意很是听從。
不然一個當弟弟的,就這麼見了于莉一面,了解了一下情況。
就敢把哥哥的事給定了。
這得多大的信任才行。
要是李守良听到準備回一句︰您想的有點多,主要是因為看劇了解于莉是什麼樣的人。
不然誰會把自己哥哥往火堆里推。
于父思考了一下說道︰「這樣,守良,我這邊下午吃完飯,讓你阿姨就過去我大哥那里一趟,問問于莉最近有沒有結親。
也說一說何雨柱的情況。如果有意向的話。咱們再說剩下的事。」
李守良心想︰要是柱子哥知道我給他找了這麼個媳婦兒,還不屁顛屁顛的同意。
最強說道︰「行,那今天下午就麻煩阿姨過去說一說這個情況。有沒有意向,也給我們倆個信兒。
我和雨水就在這等著。
真有意向,我們就回去趕緊給我這哥哥說。好早點找媒人。」
隨後李守良扭頭對著于海棠說道︰「海棠,家里有紙筆吧?
等會吃完飯我借用一下。把柱子哥的情況都寫在紙上。讓阿姨拿著。」
于海棠听到李守良說話,立馬回道︰「有的,等會兒吃完飯,我去拿來給你。」
事情定好。
本來只是于家宴請女兒的朋友。
突然有了結親的可能。反正在于父于母看來,要是情況屬實。那何雨柱這個條件是真不錯。
自然場上的氣氛更加熱烈起來。
李守良頻頻敬酒。像是幫傻柱敬他「未來小叔」。
于父也是每一口加大一點,加大一點。高興嗎。
幾個女孩子吃的滿意。
于父喝的也滿意了。
清醒帶點微醺。這個狀態很好。
吃完飯。于母在幾人的幫助下收了桌子。
何雨水和劉媛媛自告奮勇幫忙洗碗。
于海棠陪著李守良,去臥室拿紙筆,寫何雨柱的情況。
刷完碗,收拾好。李守良也差不多寫好。
隨後在何雨水期盼的目光里,于母踏上了于莉家的路。
添茶落座。
幾個女孩回屋里。
于父拿出了象棋。
兩人喝著茶下了起來。
李守良前世下象棋最多的時候是在小學,那時候是棋力巔峰。
後來沒再下過基本。此時儼然臭棋簍子一個。
很快被于父殺得「血流成河」,「屁滾尿流」。
最重要的是丟人。
李守良第一次覺得事情不在掌控之內。
這也太……
就這麼的。李守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毫不氣餒,反正玩唄,在這里等著于母回來。
也能很好的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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