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賈張氏被主任叫到辦公室回來後。
基本上讓她干活也就干了。
原因無他。
主任只是把車間的具體情況聊了聊。
著重點了點好偷奸耍滑的人基本都被踢出了車間。
你想去保潔部門嗎？
自那以後出來，歇了一上午的賈張氏就沒再歇了。
輪到她干的時候也干了起來。
只不過整個人還是慢吞吞的。
比別人干的慢自然比別人干的少。
對此，大家倒也不好再說了。畢竟剛打了小報告。
再加上賈家的事大家有所耳聞。
所以都對她無視了。
賈張氏對此還能自然「欣然接受」。
厚臉皮的她根本不知道「感激」兩個字。
只知道別人不催著她干活。
她就少干點。還沾沾自喜呢。
嗨。
李守良在休息的空隙中，也觀察了一下賈張氏。
好家伙，搬個小零件，還要兩個手。
這……
對此，李守良看過之後不發表評論。
愛咋的咋的。人中午就有舉報得了。
等人受不了了，還能再舉報。
看你什麼時候自己就出了軋鋼廠。
一天的工作就這樣結束了。
明天又是周末。
晚上回家的眾人步伐都比較輕快。
休息日的誘惑每人抵擋得了。
賈張氏一回到四合院。
出奇的得到了四合院里婦女們的熱烈歡迎。
以前有此歡迎的是劉舒。
只不過劉舒不善言辭，性子溫吞。
而賈家自賈東旭這個喜歡「夸夸其談」的人「走了」以後。
賈張氏又崛起了。
可能是平時院里的婦女都不大願意跟她玩。
突然因為她去工作而受到了久違的歡迎。
此刻也是很是興奮的在婦女中心說著自己今天在軋鋼廠的見聞。
這個院里的婦女的男人大多是軋鋼廠的。
對軋鋼廠誰不熟啊？
令她們感興趣的是賈張氏一把年紀了，去了干的什麼？學的什麼？
是不是在車間？干的累不累。
對于大家的熱情，賈張氏一並照單全收。
並且很是詳細的講起了今天的一天的歷程。
以至于婦女們遲遲不回家。
男人們都回家了好久，也沒等到妻子們。
于是大都出來找找。
結果看到了一幕讓他們有點無奈。
一推人齊聚在賈家的門前。
最中心是賈張氏。
最外圈是一群「妻子們」。
中間是剛剛擠進來的一群小孩子們。
在中間仰著頭听的也津津有味。
這。
對于賈張氏今天的情況，大家也是有所了解。
听著賈張氏的大話。
大家都有點覺得無語，還偏偏都不好意思拆穿她。
直到秦淮茹在門內听她說話有點听不下去了。
這大話說的讓她都有點臉紅。
偏這群婦女該听的聚精會神。
秦淮茹趕緊扶著肚子出來道︰「媽，您回來了？我還以為您到現在沒回來呢。
剛要出去找您，回來吧。家里飯做好了，吃飯了。」
賈張氏被打斷了長篇大論有點不舒服。
不過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剛才大話有點多。也是有點不知道怎麼辦。
借著台階趕緊順勢道︰「都回家吧，今天就到這吧。
哎，干了一天的活了，我也餓的夠嗆，累的夠嗆。得趕緊休息了。」
說完就離開人群回家了。
回到家中的賈張氏和早早等在飯桌前的棒棒小當秦淮茹吃起了飯。
二合面的窩頭，變成了粗糧的窩頭。
喇嗓子啊。
菜里沒有一滴油。
其中以棒梗為戰斗力直接提出了不好吃，不想吃等主要問題。
隨後以賈張氏小當等大軍支援。
秦淮茹對此直接提出︰「家里以後就這樣吃。
媽，家里什麼情況，您不比我清楚。
就這錢怎麼來的您不知道。
咱們這錢都要精打細算，不然這個月可過不去。」
賈張氏也是知道這個情況，沒有再多說什麼。
吃完飯。
秦淮茹開始問賈張氏具體情況。
賈張氏就把自己偷懶的事省略了。
只說了自己干活費勁，搬不動一些東西。
反正就往慘里說。
可秦淮茹對此一點表示沒有。
你說你的，我听我的。
反正這工作你必須給我干下來。
賈張氏為什麼這麼听話？
還不是秦淮茹許下了以後工作的時候給「養老錢」。
當然現在不能攢，必須渡過這最艱難的時候。
賈張氏也知道自己家庭這個時候的脆弱。
沒有得寸進尺。
一個能把賈東旭拉扯大的婦女，精明是本色。潑辣是保護色。
不然那些男人還不成天「夜敲寡婦門」。
後來賈東旭走上正軌，賈張氏可以說是好吃懶做等等一些列毛病慢慢浮現。
再加上自己兒子被8級工收下，衣食無憂。
又看出了易忠海對自己兒子有別的目的。
自然就有點「恃寵而驕，一葉障目」的意思。
後來李守良頂上，則有些慌亂，焦急，一大爺月兌離掌控的感覺。
有些「沖昏了頭腦」。
現在賈東旭突然走了。
賈張氏所慮者不過是1賈東旭的兒子。
2秦淮茹肚子里的不確定性別的孩子。
3秦淮茹會不會離開他們一家改嫁。
4養老錢。
這個老婦人小事含湖大事可不含湖。
等到65年大成。
利用各種手段守住了這個家，守住了秦淮茹。為賈家找到了傻柱這個「頂梁柱」。
隨後，秦淮茹具體問了問工作主要什麼事之類的。
秦淮茹從來不考慮賈張氏一直干下去，她也不相信賈張氏會這麼听話。
所以她已經在為自己進廠做打算了。
她嫁進來的時候賈東旭是1級工，沒說過學徒工時干什麼。
所以她通過賈張氏這幾個月的工作來了解自己接下來有可能做什麼。
這是聰明人的表現。
結果問下來。除了學徒工干雜活之外，別的也不甚清楚。
秦淮茹對此沒有多問。
以後有的是時間。
不過她也沒想到變化會來的這麼快。
快到她不能理解。
話說周日一過。
周一上班。
李守良回到熟悉的車間。
大家如往常一樣的上班。
賈張氏來到她的工作崗位。
歇了一天的她有點「復態萌發」。
磨洋工越來越厲害。
偏偏這回她也精明了。
注意觀察這些小年輕的神色。
小年輕嗎。喜怒形于色。實在好觀察。
一看大家伙的不滿的表情有點愈演愈烈的情緒。
賈張氏立馬不再磨洋工。
認真的干起了本職工作。
這樣一來，大家有股子火發不出來。
但偏偏還說不出錯來。
真是讓人憋屈。
就這樣在詭異想爆發的時候。
反反復復。
中午到了。大家三三兩兩的四散而去。
賈張氏因為干的最少。
則被眾人推選為收尾的人。
走不了。
賈張氏對此還能說什麼。
只能自己咽下這份苦。
偏偏她自己還覺得大家都對她看不上眼，故意排擠她。
我的娘來，你自己不干活，還覺得人家也不應該干啊。
興許是收尾活不多。
興許是賈張氏惦記著飯，所以動作加快了。
干完了的賈張氏，根據昨天的路線。
一路小跑的到了1食堂。
到了之後就看到了「長長的長龍」。
要換上別人，得是什麼想法︰排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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