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元康一臉訕笑的站在三井壽山面前︰「三井社長,我已經帶著小貓俱樂部過來了,不知道您說的巴拿馬歌友會是在哪里?」
這個時候的三井壽山完全沒有在陶西面前十分恭敬的模樣。
一臉輕佻的他審視著秋元康回答道︰「這是一場交易!想必你很清楚。」
「作為回報,我會要求東京電視台專門為你們設置一檔節目。」
秋元康听到三井壽山的回答不由得面色一喜。
他組建的偶像女子團體小貓俱樂部就是靠著電視發行渠道才真正走到日本民眾的台前的。
最近他們和富士電視台正鬧著矛盾。
如果有了東京電視台的支持,那他的選項可就多了。
想到了這里的秋元康腰更彎了一下︰「那不知道這次交易的內容?」
三井手上將一張陶西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秋元康接過陶西的照片認真的看了一眼死活想不起來照片里的這個亞裔到底是哪家財閥的子弟。
「別問太多。」
「就是一場簡單的酒會!」
三井壽山看到秋元康離去的背景緩緩的喝了一口茶後對著身後的屋子說道︰「三井銀行儲蓄金額可以支付這麼大一筆錢嗎?」
一個頭發蒼白的中年男人有一些病態的從屋子里面拿著厚厚一沓子的報表走了出來。
「三井社長,三井銀行那邊的反饋這筆美元我們完全吃下是沒有問題的。」
「只是這筆資金並不是美國國債,也不是美鈔貸款,我們拿到這筆錢毫無意義啊!」
三井壽山的手指頭不斷的在桌子上敲打著。
那名看起來十分病態的中年男人反而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三井壽山一點避諱的意思也沒有。
「壽山君,我建議你可以讓陶西去想想辦法。」
「廣場協議剛剛簽訂完,富國銀行的手里肯定握著大量的美國國債,如果陶西去和富國銀行談判,那麼這件事情對方肯定會答應的。」
「哦?」
三井壽山听到中年男人的回答一臉饒有興趣的反問道︰「看來富國銀行和陶西之間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您在去和陶西談判的時候,側面站著的那個美國人就是老謝尹的孫子!」
三井壽山听到這個回答愣了片刻。
對面的那個中年男人卻繼續說道︰「如果美國國債到手,我們不但可以在中央銀行得到政府的貸款,還可以得到美國國債的利息!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三井壽山得到中年男人的結論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
秋元康握著手里的照片回到了酒店後第一時間就打開了日本企業名錄認真的查找起來了這個人的資料。
可是整個日本企業名錄的名人介紹函上都沒有這個人的信息。
「咦,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竟然可以讓三井社長這麼上心。」
秋元康雙手插在口袋里一臉好奇的走到了巴拿馬大酒店巨大落地窗附近。
從落地窗朝下看去可以看到酒店後面的泳池圍聚了很多美少女。
這些美少女擁有一個特點就是她們極為年輕!
每個小貓俱樂部的成員隨便挑一個扔在人群里都是最矚目的存在,這些女孩子也都是秋元康最得意的作品。
突然,他的眼楮被一雙手給遮擋住了。
「哦~」
「讓我猜猜!」
「園子?」
「靜香?」
「嗯,我知道了,是麻子對不對,你想在這里給我一個驚喜!」
秋元康覺得自己猜對了一把就將背後的工藤靜香擁在了他的懷里。
工藤靜香被秋元康抱在懷里一點也不害怕,反而一臉挑釁的指著秋元康的腦門故作大聲的說道︰「好啊,社長!我就說你最近怎麼老是和麻子眉來眼去的,原來你們早就私下里私定終身了對不對?」
秋元康一看自己抱錯了人。
他的老臉瞬間一紅有一些手忙腳亂的捂著工藤靜香的嘴巴︰「靜香!你別瞎說,我只是,我只是」
文化人出身的秋元康哪里是小太妹工藤靜香的對手。
幾句話就讓小貓俱樂部的C位把話全部都套了出來,工藤靜香小手背在背後裝作一副十分成熟的模樣一直繞著秋元康打轉轉。
秋元康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坐在他旁邊的高井麻子。
「麻子啊,麻子,你知道你現在在干什麼嗎?」
「你這是棄我們整個團隊于不顧啊,你竟然和秋元社長走到了一起!」
「你們倆個趕緊交待,要怎麼賄賂我,才可以讓我閉嘴!」
工藤靜香大眼楮十分靈動的看向了秋元康,一旁的高井麻子反而有一些害羞的低下了腦袋。
「誒,這是誰啊?」
還沒等秋元康說話,工藤靜香就看到了桌子上擺放著陶西的照片。
「這次歌友會的發起人!」
「如果這次做的好了,我們就不用受制于富士電視台了。」
工藤靜香听到秋元康的回答直接就把手里的照片扔在了桌子上。
說是歌友會,倒不如說是她們這群站在舞台上的女歌星對日本那群特權階級的招待會!
工藤靜香瞬間就沒有了說話的興趣反而雙手抱胸氣呼呼的坐在了高井麻子的身側。
秋元康也一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當然知道工藤靜香在生氣什麼,可是這就是八十年代的日本,不要說日本的特權階級,就是日本的黑幫都可以隨意對他們指手畫腳。
「靜香,上一次富士電視台的社長看中了新田惠利,河合園子也和對方的一個社員交往了。」
「這一次她們不會再去了,如果這個年輕人可以和你有共同語言,不如你就」
秋元康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但是事實情況也確實如此。
工藤靜香听到秋元康的這句話怒氣沖沖的就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
「麻子,你去勸勸她吧,最近富士電視台逼迫的很緊,我也沒有辦法,我希望我可以把握住這次的機會。」
秋元康一臉誠懇的向高井麻子拜托道。
高井麻子也只是輕聲的悶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秋元康看著空蕩蕩的酒店房間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