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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一曲賽馬,喝退廣場舞大媽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公司的藝人部慢慢開始運營,許諾每天上午去公司坐班,下午果斷閃人。

都當老板了,還和打工人一樣朝九晚五,豈不是白混了?

老板有這個特權。

很快,訂制的二胡到貨,許諾去付了尾款,將包裝盒打開,拿出一把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重約七八斤。

旁邊的店員見識過許諾的厲害,小心的解釋道︰「這個琴弓、琴桿和琴筒都是特制的,在琴筒內部,吸附了一個小型擴音器,最適合在人多的鬧市街頭演出。」

「最易斷裂的千斤絲我們也做了特殊處理,材料就不對外透露了,至于琴皮和琴弦,直接用的動物身上材料,保證原汁原味結實耐用。」

許諾模了模上面的千斤絲。

果然十分鋒利,有一股明顯的扎手感,似乎略微加一把勁,皮膚就會被割破。

琴皮上紋路明顯,模起來十分細膩。

他知道琴皮一般用的是蛇皮,琴弦則是馬尾,馬尾的話倒好搞,只是這個蛇皮,最結實好用的恰好十分稀有。

這里就不方便多說了。

許諾拉了一下琴弦,音質上層,但不算頂尖。

他很滿意。

收了二胡放在配套的2個圓筒中。

等回到門外的車內,許諾手中一抖,一個圓通直接被他收進納米空間。

開車往回走時,恰好經過市中心的一處城市公園。

這公園中心有個人工湖,夏秋的晚上游人十分多,尤其是一些居住在附近的老大媽,將這兒的廣場當成了自己地盤,喜歡成群結隊在這邊跳廣場舞。

此時正好是下午,還不到廣場舞時間。

許諾將車停在車位上,一時間手癢,提著二胡來到公園中央靠湖邊的一處花壇周邊。

他在四周掃了一眼,好巧不巧即便是下午3點多,這里也有一個廣場舞大媽小分隊,人數大約20人,個個穿的花枝招展。

旁邊放著一個錄音機,里面放的是一首不知名舞曲,節奏感十分強。

許諾往旁邊撤了50米,在一個周邊無人的長椅上找了一位位置。

他面朝人工湖,後面是一棵梧桐樹,長椅下堆滿了幾片落葉,許諾從長筒包裝中拿出二胡,打算試一試這把新入手二胡的效果。

之前在劇本空間收集過一些輕音樂,不過里面的二胡名曲只有2個,一是《二泉映月》,二是《賽馬》。

今天他就打算拉一曲賽馬。

(所有主角從劇本空間帶出來的音樂都默認注冊過版權)

拉曲並不難,難的是如何將內力通過音樂的形式表現出來,同時又能收放自如的控制住音殺的範圍殺傷力。

這一點,和演奏者的心境、以及熟練度有關。

許諾這段時間拳腳練得少,是因為他正在通過入世手段錘煉自己的心境,為之後的音殺運營做準備。

呼……

許諾吸了一口氣,漸漸閉上雙眼。

他腰桿挺得筆直,左手將琴筒杵在大腿上,右手握著琴弦滑動起來。

琴弦輕輕一跳,幾個拉扯間,一股嘶啞悲壯的馬鳴聲從琴筒中蹦了出來,隨後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

依稀間,眼前似乎跑過一群奔騰嘶鳴的駿馬。

氣勢磅礡。

氣息熱烈。

旋律奔放。

許諾的二胡直接跳過入門階段,跨入到精通境界。

雖然距離大成還有一段很遙遠的距離,但現存世界,又有幾個大成二胡名家?

技巧只是其次,關鍵在于孕育在旋律中的情感。

拉著拉著,許諾的上半身也跟著搖晃顫抖起來。

由遠到近清脆而富有彈性的跳弓,強弱分明的顫音,不知不覺間,將一幅栩栩如生的賽馬盛況搬運到眼前。

許諾漸漸入微的內力,緩緩順著二胡聲蔓延出去。

他目前還處于模索階段,只是發出了3成的內力。

即便如此,他的二胡聲好似被人在里面灌入了一記強有力的調料,一下子變得比魔音還抓耳。

一股看不見的透明波動,以許諾為中心向周圍蔓延出去。

長椅下的湖面,也變得波光粼粼起來,一艘小船,上面坐著兩個小孩,一男一女,身上穿著救生衣,被二胡聲吸引,正慢慢朝這邊靠近。

不知何時,距離這邊約有50米遠的廣場舞大媽小分隊停下了。

在前面領舞的張大媽節奏明顯亂了。

後面的李大媽越跳越難受,她突然雙手一揮,「不對不對,我們節奏跳錯了。」

「哪里跳錯了?」

「先將音樂關了。」

即便是將廣場舞當成一項普通的娛樂活動,這些大媽也要做到步伐整齊一絲不苟,在周邊社區中獨佔鰲頭,不然為何下午就跑過來‘加班’?

等到伴奏的舞聲一停,不遠處那股急促熱烈的二胡聲就竄入眾人耳中,好似掛在幾人的頭頂,震得人頭皮發麻。

領悟的張大媽也發現了不對勁,這二胡聲也太霸道了,她朝旁邊一指,「我就說剛才有點不對勁,原來是被這二胡帶偏了,可不能怪我。」

李大媽雙手一叉腰,霸氣的反問道︰「大下午的,哪個閑工夫多,在這邊拉二胡?吵死人了。」

「走,過去看看。」

一群大媽壓根沒注意到一個問題,近在身邊節奏強烈的舞曲,為何會被50米外的二胡聲干擾。

等這群大媽找到始作俑者……背靠眾人,坐在梧桐樹前長椅上的許諾時,腳步聲情不自禁的放慢了,好似都不想打擾了這名湖邊的演奏者。

眾人還是有點音樂欣賞常識的。

這二胡聲怎麼就莫名的好听呢。

聲聲入耳,震耳欲聾,像油鍋中的泥鰍一樣不斷往耳中竄,只是听了一會,就覺得整個人年輕了一大截,比幸福小區的老周頭拉的曲子好听太多了。

幾個膽大的忍不住又向前探了兩步,繞過身前的梧桐樹,來到湖邊的階梯上,從這邊正好可以看到許諾側面。

「好俊俏的後生啊。」

之前怒氣值80的大媽瞬間不吱聲了,似乎不忍心打擾了眼前如此和諧美漫的一幅畫面。

波光粼粼的湖面……胡桐樹下長椅上……一個閉著眼楮拉著好听二胡曲的年輕人,優美的像一幅精美的畫卷。

「快看。」

後面的李大媽突然拍了拍前面張大媽肩膀。

指著一股不斷盤旋而起的梧桐樹葉叫了起來。

張大媽順著對方手指看過去,臉色也變了,只見一股涼風吹過,帶起了原本趴在長椅下的落葉。

那落葉好似中了魔法一般,只是圍著許諾身邊不斷盤旋,也不離去。

盤旋了一陣,巴掌大的落葉突然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一下子成了黃色的碎末,依舊在空中盤旋不肯落下去。

這一幕嚇住了眾人。

「快走快走,這兒太邪門了,不對勁。」

膽小的張大媽迅速拉著李大媽向後退了好幾步,原本怒氣沖沖過來找茬的眾人,直接被長椅上年輕人的一曲賽馬喝退。

只覺得遇到了一件靈異的怪事。

此時的許諾已經進入到一股玄之又玄的境界中,在他大腦中,出現了一層不斷向外蔓延的透明波紋。

許諾此時正通過心眼觀察這波透明波紋的波動規律。

體內的內力好似多了一處輸送閥門,閥門的大小可以改變這些透明波紋的頻率和強度,當兩股透明絲線重疊在一起時,許諾明顯感覺到這根絲線變得更強大了。

慢慢的,他不斷將範圍縮小,不斷在透明絲線之間疊加其他絲線,最後將範圍控制在周邊的3平方米內。

這才出現了身邊的樹葉被一股無形力量割碎成粉末的靈異事件。

良久後,許諾睜開眼,握著琴弓的右手也停了。

他看了看長椅下堆在一起的一攤粉末,彎腰抓了一把在手中聞了聞,伸手一揚,被切割成粉末的梧桐葉,黃綠相間紛紛揚揚的灑落進面前的湖水中。

在許諾前方十來米處的湖面,一個14歲左右的少女,和一個12歲左右的小男孩,二人一個坐在船頭,一個坐在船尾,手中各拿著兩個塑料船槳,正目瞪口呆的望向許諾。

「哥哥,你拉的二胡真好听。」

許諾朝他笑了笑,「謝謝。」

他剛才之所以控制波紋向內縮緊,也是冥冥之中察覺到了周圍動靜。

這里是中央公園,人來人往,並不適合他在這里練習音殺,不過,他已經初步掌握了其中的某種規律。

譬如,不斷將透明絲線疊加在一起,就能讓音殺具備一定的殺傷力。

其他的實驗和模索,需要找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進行,自家的前院正合適。

許諾將二胡裝進圓筒中,慢慢離開。

等他走後,旁邊的男孩突然指了指湖面翻起來的一條白肚子死魚,他用手中船槳捅了捅,向後面的姐姐發出一聲雀躍的驚叫,「姐,快看,這湖邊好多死魚。」

他姐姐也發現了,就這麼一會功夫,在許諾剛才彈奏二胡曲的湖面,浮起了七八條巴掌大的白肚子死魚。

兩人也沒多想,馬上用船槳高興的打撈起來。

這七八條死魚打撈回去,說不定晚上能享用一頓大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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