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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機場被伏擊,震碎了一群人眼楮

和白鵬翔發完短信後,許諾直接將手機關機。

還有50分鐘就要登機了。

霓虹的機場規模不大,還不如華國一個普通3線城市的高鐵站,但各種設置齊全,只是缺少了一些科技感,好似還停留在20年前。

譬如這里的無線網標著4G,但許諾用手機刷了一會新聞,遠不如國內的4G快。

他此刻坐在一個普通的候機廳,從倉庫離開後,許諾返回了酒店,從里面拿回自己行李,又好好的整理了一下個人衛生。

他在照鏡子時,發現自己的童孔內多了一絲詭異的紅色,好似得了紅眼病一般,為了不引起矚目。

他出門後買了一個墨鏡,在加上一個鴨舌帽,若不是和他很熟悉的人,恐怕都很難當面認出他來。

一個月沒修理頭發了,之前的短發都長成了劉海。

許諾左右看了看,準備去廁所。

旁邊的櫃台後面馬上有一個地乘服務員跑過來,開口就是一句中文,「先生,距離你登機還有50分鐘,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說完還來了一個淺淺的鞠躬。

不得不說,霓虹人的服務態度確實讓人無可挑剔,但也只剩下鞠躬精神了,他們把這叫‘躬匠精神’。

許諾擺了擺手,「我去上個廁所。」

那名地乘人員馬上向旁邊指了指,還用小碎步在前面引領了2米,「珍貴的客人,衛生間在這邊。」

其實這邊的衛生間除了本地文字標注外,還有國際通用的符號。

這個許諾肯定看得懂。

但他也理解對方的做法,可能在她的考勤內容上,若不這麼做就要扣積分。

所謂的躬匠精神最後大多是一種流于表面的形式主義,反而影響了做事的效率。

就在許諾起身後,旁邊的候機座位上又有2名男子起身跟在許諾後面,剛才給許諾引路的這位服務人員再次上前鞠躬,「摩西摩西……」

兩男子揮了揮手,驅趕走服務員,不動聲色的跟著許諾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中,許諾剛來到便桶前,身後就傳來2聲腳步聲,他眉頭皺了皺,並未回頭,因為在進衛生間前,他就注意到從後面跟過來的2個腳步聲。

許諾低頭看了一眼便桶,突然心中的預警信號莫名出現。

像一根針一樣刺進了他的大腦。

比以往任何一次還要 烈突然。

許諾臉色大變,想也不想向旁邊跨出一大步,期間上半身低趴,腳步呈一張斜著拉開的弓弦,快得如同那些短視頻中玩快閃的年輕人。

他剛才站立的那處便桶上傳來一聲卡的輕響。

一塊瓷磚碎片蹦到了地面。

空氣中也多了一股火藥味。

許諾第一時間想到了槍。

他緊跟著再次一閃,竄進了旁邊打開的一個隔欄中,腳步一直未停,單腿在馬桶上一踩,整個人躍了起來,落在了最上面的隔斷上,身子如蜘蛛一般飛快的向門口的死角爬去。

下面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兩名黑西裝的霓虹男子戴著口罩,也不靠近隔欄,一人一把手槍,只是對著周邊的幾個隔欄不停扣動扳手。

即便是安裝了消音器,寂靜緊閉的空氣中依舊傳來卡卡卡不停的撞擊聲。

許諾伸手在口袋中一掏,掏出兩枚硬幣,這是之前在自動機上面買飲料時找的零錢。

他從最靠近門口的隔欄上空露出腦袋,正好和下方的兩名霓虹男子眼對眼,兩人之間隔了大約四五米遠,只不過許諾在上,他們在下。

「八嘎。」

下面的一男子嘴中吐出一句國罵,聲音中透著一股驚慌。

誰能想到,他們扣了半天扳機,連一根鳥毛都未打到。

這個事兒一下子突破了他們的認知。

許諾整個人在空中一躍,已經落在了兩人斜後方的洗手台上,手腕一動,一枚硬幣被他扔了出去,正好打中了其中一人的手腕。

這人吃痛之下,手槍直接掉了下來。

許諾像一頭狸貓一般翻滾上前,伸腿一勾,勾住了另一人的腳腕,隨後向後一拉,拉近距離後,腳換成手,單手擰著對方的腳腕再次向後一拖。

連續拖了兩下,是為了持續不斷地破壞對方的重心,讓對方無法開槍。

等到兩人面對面後,這位黑西裝男子還想調整角度瞄準,許諾已經不給他機會了。

整個身子貼近壓上去,伸手在對方的喉嚨處抹了一下。

這一抹,看似輕松,實則許諾的手指快到了極限,已經捏住碾碎了對方的喉骨。

至于被許諾用硬幣打中的另一男子,他的右手腕直接被硬幣瓖嵌在肌肉間,卡在了里面的骨頭上,忍不住發出一聲殺豬一般的叫聲,在許諾搞定了他的同伴後。

他仍想用左手抓住地上的家伙開槍,許諾的一只腳已經反向踢到了他的襠部。

他的整個身體在光滑的衛生間地面上劃過一條直線,隨後頭部 烈撞擊在旁邊的瓷磚上,直接頭破血流一命嗚呼了。

此番連殺兩人,幾乎是在2秒內完成。

從對方推門進屋,到許諾完成擊殺,整個過程只不過持續了不到4秒鐘。

這短短4秒鐘,許諾已經大汗淋灕。

他飛快從口袋中掏出手機,開機,給8組隊長劉家成撥了電話過去,「隊長,我今天回國,在機場被人用手槍偷襲。」

「哪個機場?」

「XX機場。」

「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我沒有受傷,只是剛才出手沒收住,殺了2個人,黑西裝,口罩,都帶著手槍,安置了消音器。」

電話那邊倒吸一口冷氣,在機場用手槍殺人,這已經是很嚴重的事故了,他的8組身份一直是隱藏在暗中,這個事情他搞不定。

不過,他可以找人。

「你現在就呆在機場,保護自己的安全第一,不管你下手狠不狠,當務之急是先確保自己安全,我馬上給大史館(非錯別字)打電話。」

掛了電話後,外面再次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許諾直接躲在旁邊的角落處,不一會門被人推開了,門口很快響起了一陣嘰里呱啦的鳥語。

腳步聲隨後一分為二。

有2人向外跑去,一人伸進頭向里面打量,許諾手中的硬幣再次甩出,啪嗒一聲,直接從此人的耳朵下面的軟骨瓖嵌進去。

「啊……」

此人嘴中發出一陣淒慘的叫聲,許諾三兩步上前直接一拳打碎了他的喉嚨。

許諾將男子的身體往洗手間中一拖,剛才離開的2人肯定還會回來,許諾不敢在衛生間多呆,直接推開門瞅了一眼,飛快的閃了出去。

他剛出去,就瞅見離開的2名男子再次跑了回來。

之前可能是覺得許諾 走了,此番從外面听到了同伴慘叫,才知道目標還留在洗手間中,大意了。

沒想到和許諾在衛生間門口的走廊外短兵相接。

兩人話不多說,直接伸手拔槍。

許諾的雙眼童孔瞬間被那股猩紅色佔滿,此番兩人距離他不到四五米的距離,而走廊盡頭除了一個洗手台外,空無一物,兩邊是狹長的走廊。

連一個躲閃的地方都沒有。

關鍵時刻,許諾腦海中想到了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句話,整個身子如同豹子一般向前撲了過去。

原先兩人拔槍的動作可謂很快,沒想到槍拔了一半還未開始瞄準,許諾的身子已經撲到了身前一米處。

兩人眼中大驚,嘴中嘰里呱啦的吼出幾個字,已經不用瞄準了,直接扣動扳手。

卡卡!

兩聲清脆的聲音直接在空中響起。

而現在的許諾因為急速之下,已經失去了向左右閃避的能力。

人的動作不管如何快,也快不過子彈,但是從拔槍到瞄準到涉(非錯別字)出子彈,這個過程在游戲中被叫作施法時間。

即便你的技能可以瞬發,但是施法時間是無法縮短的。

許諾比兩人快的地方在于,他的五感能提前預警,提前讓人做出反應,至于他的速度和兩人相比,快得也很有限,節省下來的時間,其實並不多。

到了此時此刻,已無再次避讓的機會了。

許諾嘴中發出一聲怒吼,整個人如同被擊飛出去的標槍,頭在前雙腳在後,身體幾乎和地平面呈平行線。

千鈞一發時,他的頭插在了兩人之間,雙臂分別攔住了兩人的腰部。

三個人如滾地葫蘆一般滾在了旁邊的地上。

在許諾撞到2人身上前,2枚子彈險之又險的從他兩邊耳朵邊飛過。

這一撞,讓三人糾纏在了一起,等許諾從其中一人身上起身時,他已沒了呼吸。

至于另一人,手中的槍仍然捏著,不過他在這一撞之下已經受了傷。

再次舉槍的東西已經慢了幾拍。

許諾一個碎步向前,單腿在空中來了個直踢,腳步還未觸踫到這人時,他好似被一個無形的撞針擊中,上半身向後一仰,如同身手重擊般向後倒去。

許諾小碎步再次向前,抬腿在他未落地前,一腳 在了他的肚子上。

噗通一聲,此人重重摔在地上,嘴中不要錢的噴出鮮血。

已無活命的可能。

此時已經從偏僻的衛生間來到了外面的候車廳附近,這一變故直接驚呆了周邊的人,現場安靜了不到1秒鐘,隨即傳出各種驚叫。

周邊的人群像受驚的小鹿一般像四周跑去。

不遠處,穿著制服的警衛成員逆流而上的趕了過來,他們手中提著警棍。

許諾朝四周觀察了一眼,正好瞅見之前為她引路的那名會說中文的服務員,後者直愣愣的蹲在原地,似乎嚇傻了。

在劉家成的人沒出現在這里時,許諾不會相信周邊的任何一個人。

他瞥見後面的那處服務台,剛好建在牆角處,寬約四五米,高約1米5,是一處很不錯的避風港。

「起來,跟我走,別出聲,我保你安全。」

許諾像提 小乃狗一般,將這名服務員拖著來到服務台,原本這里站立的四五名地乘服務員早跑得沒影了。

趕過來的警衛員在檢查了地上的幾人後,看到了他們手中的槍,一時間如臨大敵,很快在附近疏散人群,留下的一半人在許諾周邊警戒,並沒有急忙追過來。

開玩笑,這兩方人,一邊有槍,另一邊連殺幾人,都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為了一份工作,不至于讓自己獻出生命。

還是等上級領導來了再說。

有事兒不都是上級背鍋?

反正許諾也沒跑。

一時間,附近的對講機和手機電話變得一場繁忙起來。

許諾瞅了一眼旁邊嚇得淚眼朦朧的服務員,扔下她的衣領,只說了一句話,「是他們殺我,我只是自保,你只要不跑,我不會傷害你。」

「我是好人,明白嗎?」

「明白,你放心,我絕對不跑,我剛交男朋友,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我們剛開始同居,我還不想死。」

女服務員一面回復,一面像個小蝦米一樣連連點頭,沒說幾個字,又流出兩行眼淚。

對方為什麼說自己有男朋友不想死?

許諾也明白霓虹現在的現狀。

現在的霓虹,連續30年經濟不增長,導致工資也不增長,大企業還不斷裁員,而物價卻在增長。

為了活下去,國內除了瘋狂的內卷外,普通小屁民之間流行起來【斷舍離】

什麼叫斷舍離?

就是不戀愛,不結婚,不買房,不生孩子,強制降低各種,以最小的生活成本活著,在東京這種瘋狂的城市,即便是將成活成本壓制到最低,也有很多應屆畢業生活不下去,需要靠老家的父母接濟。

霓虹30歲以內的未婚年輕男女中,超過六成都沒有對象。

所以,年輕男女有對象都是一件很稀缺的事了。

這名女服務員說她有對象,表明了自己不會搗亂,不會跑路,會很听話,這和很多華夏影視中‘我家里還有90歲的老母,還有2個孩子,我不想死’一個道理。

許諾瞥了她一眼。

體內剛爆發出的那股戾氣被他強行壓制下去,他對其他國家的小屁民沒有興趣,更不會無緣無故殺害對方。

現在他就想搞清楚2件事。

誰要殺他?

現在出現了人命,如何月兌身?

劉家成找的人能不能將他保下來。

若是在華國,他有國威局的工作證,加上又是自保,肯定能月兌身,可惜這里是霓虹,這個事兒就復雜了。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機場里面有沒有對方的人,在劉家成的人過來前,他要盡量保住自己的性命。

而另一邊,現場的安保人員也驚呆了。

他們根據打斗痕跡檢查了周邊和衛生間,很快從里面發現了5名死了的黑西裝人員,他們人手一把槍,現在都成了尸體。

最關鍵的是,他們暗殺的人,還活著。

這是什麼樣的變態?

能在5把槍的暗殺下活下來?

「快去給我把監控室的錄像調過來,還有,趕緊聯系附近的警衛廳,出了這麼大的事,老子兜不住。」

旁邊的安保隊頭頭瘋狂的對手下吼著。

聲音也傳到了櫃台這邊。

這名女服務員流了一會眼淚,見旁邊的許諾只是自顧自的在打坐,沒有傷害她的念頭,膽子也變大了。

她從那些影視作品中看到過一句話,想要讓自己在危險局面活下來,那就要盡可能的證明自己的價值。

她的價值是什麼?

那就是精通中文。

女服務員一面偷偷的打量許諾,一面將自己剛才听到的話翻譯過來,「他們說你殺了5個拿槍的歹徒,你有沒有受傷?這里的櫃台下面有急救箱,我會簡單的包扎。」

許諾白了她一眼,指了指嘴巴,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示意對方閉嘴。

他需要盡力的傾听外面的動靜,而不是所謂的幫他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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