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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在工地上 了一圈,章馳終是沒有找到什麼可以消磨時間的活兒,因為人家下午的活兒都要求專業,別說是章馳了,就連老徐,人家工人也怕返工,並沒有讓老徐群忙。

兩個老板,成了整個牧場最閑散的人員。

「要不騎個馬吧?」老徐覺得不能兩人一直蹲在牛仔屋的門口蹲一下午吧,于是出聲建議說道。

章馳道︰「和你?以前我都是和我媳婦這樣的美女一起騎馬的,現在和你……」。

說完有點嫌棄的看了老徐一眼。

老徐說道︰「要不是知道你,我還以為你以前是個公子呢,還以前都是和我媳婦這樣的美女一起騎馬的」。

老徐學著章馳說話,但是語氣拿捏的讓人想打死他。

「我是這麼說話的麼?」章馳笑道。

老徐道︰你就說你去不去吧」。

「不去,外面下著雨,跟兩大傻子似的騎馬,那不是腦子有坑麼」章馳搖了搖頭。

現在小雨下的並不大,不過這時候騎馬是有點茅房里跳高——過份了。

「走,就算是陪我」老徐說道。

章馳奇怪的問道︰「怎麼,一頓飯吃的心情不好了,怎麼有點想不開了?」

「什麼想不開,沒覺得雨中騎于浪漫麼?」

「浪漫我到是沒有看到,我就看到了一個浪字,你說你也一把年紀了,這邊也沒什麼美人讓你表現的……」。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章馳還是站了起來,和老徐一起走進了雨中。

馬現在舊馬廄中,它們在舊馬廄呆不了幾天了,新馬廄馬上就要完工了,包括赤焰山在內,所有的馬都會到新馬廄中。

而這邊的舊馬廄,改回成牛棚,當然也可以放置羊,雖然章馳家沒有幾頭羊,但是到了冬天也要有個地兒避避晚上的寒風。

豬什麼的也能在牛棚里湊和,總之,只有馬還有大牛二虎,搬到新馬廄,剩下的全都在舊牛棚。

到了舊馬廄,章馳自然依舊是赤焰山,老徐也挑了他一直騎的那匹馬,每次都過來騎,騎的久了,這匹馬也和老徐混熟了,老徐一進了馬廄,馬兒便開始嘶鳴了起來。

而章馳的腿邊,則是掛著兩只小狗熊,世仁和白勞這兩個家伙現在是越來越肥了,都快吃成球了。

也不知道是二虎的女乃水有營養,還是怎麼滴,兩只小狗熊長的異常碩壯,而且每天都精力十足,跟長足了發條似的,逮根草哥倆都能玩上半天。

章馳一邊逗著兩只小狗熊,一邊和老徐逗著玩。

「瞧,你是想拐走我的一匹馬?」

章馳開玩笑說道。

老徐道︰「要是家里有地方養,我還真就把它給偷走了,說真的,我騎過的馬中,它給我的感覺最好」。

「送你是不行的,要不你出錢買下來吧,不貴的,五千美元」章馳和老徐逗了起來。

老徐笑道︰「你真是黑了心腸,我看你就是老叔說的那種數典忘祖的家伙,你以為我不知道,這馬你最多買五百美元,賣我要五千?」

「瞧你這話說的,傻大木我買了才兩百,現在你當著我的面出價四百,我要是不拿斧頭把他剁成七塊,都不足于平民憤」章馳道。

听到章馳提這個,老徐愣了一下,半天才說道︰「還特麼真是這個理,一想到你的兩匹馬,我就覺得,我這撿點牛也不是什麼運氣,你小子才是氣運之子呀,瞧瞧,大秘境就不說了,這價格還能接受,萬把來塊錢的,但是傻大木這價格,也不知道老梅森現在是不是有心髒病」。

「梅森的事情不用你擔心,老頭心髒好著呢,現在每天都想唱歌」章馳笑著說道。

現在梅森的心情自然好,無論是傻大木還是大秘境,兩匹馬都可以說,聞名與馬場附近區域。

更深遠什麼的到是不至于,名馬太多,而且它們才兩歲,也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實際勝利,所以說達不到聞名全美,只是在賽馬場附近,馬迷中的人氣比較高。

但是你不能否認,要是這麼贏下去的話,那麼明年的三冠賽,兩匹馬肯定是熱門。

只不過一個定下的目標是必利時錦標,一個是貝蒙特錦標,至于肯塔基德比2000米的距離,這距離上誰能贏誰還真不好說。

這是梅森想的事情,章馳並不在意,也不是不在意,嚴格上來說,章馳最在意的是獎金,也就是錢。

兩人各自備鞍,因為是雨天,所以在汗墊的上面,兩人還鋪了一層塑料布,把汗墊給包住了,這才上了鞍,並且把肚帶給勒好。

檢查了一下沒有問題,因為是下雨天,章馳這邊給赤焰山又加上了三角帶,老徐見章馳加了一條,他也跟著加了一條。

收拾利索了,兩人牽著馬來到馬廄外,關上了馬廄的門。關上馬廄的門是怕兩只小狗熊跑出來。

這兩個小東西要是感冒了,那還得花錢請獸醫,布羅迪這家伙收費死貴死貴的,章馳還是覺得小心點為上。

騎上馬,章馳和老徐在雨中小跑。

走的時候沒有覺得,但是馬一跑起來,頓時覺得眼楮都有點睜不開了,雨水直接往自己的臉上撲。

跑了一會兒,章馳便看到坎農和布來恩,穿著雨披騎著馬,正站在樹林子旁邊。

老徐和章馳也沒什麼事,于是催著馬過去。

「你們倆看什麼呢?」

章馳好奇,下著雨兩個家伙站在這邊跟模特似的一動不動的做什麼?

坎農用手中的馬鞭指了一下不遠處的牛群。

章馳看了一眼,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來,于是問道︰「怎麼了?」

「這些牛居然不怕雨,下雨了也不避雨,一個個只顧著低頭吃草」坎農道。

老徐笑著說道︰「這不是挺正常的麼,它們以前是野牛,下雨就不吃草,要是連著下幾天的雨,那不是把它們餓死?」

坎農和布來恩听了都樂起來了。

「不是說不能吃,而是有的時候吃了這種草牛可能會拉稀,當然不是所有的牛都會,只是有這種可能,拉稀到是無所謂,但是要是有別的那可就麻煩了」。

布來恩解釋了一下。

現在的牛都是培養出來了,一年年的追求的就是體格大,肉多之類的基距數據,像是這種繁殖可能是一頭牛的後代會經過幾次繁殖,一些病基因會跟著傳下來並且由隱性成為顯性。

當然了牛仔們的文化不高,就這種解釋,至于什麼專業的,他們哪里說的明白,他們又不是牧業專家。

老徐一听點頭,也不知道他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

章馳到是想起來GIPSA的事,于是和兩人說了一遍。

坎農和布來恩點了點頭,表示他們已經知道了。

又聊了兩句,章馳和老徐繼續騎馬雨中浪,留下坎農和布來恩兩人觀察著牛群。

老徐走了一段路問道︰「你說的GIPSA是什麼?」

美國這種縮寫很多,不是混圈子的,很少有知道這玩意到底真是個什麼意思,或者是在你的話里是什麼意思。

章馳解釋了一下︰「農業部下面的谷物檢驗、批發與畜牧業管理局,政府部門,差不多相當于國內的廳級吧」。

章馳隨口說道。

老徐感嘆道︰「資本主離國家對于這些玩意還真的挺重視的」。

「是凡是跟錢有關的,他們都重視,老牌資本主義強國了,這點小要求還沒有麼」章馳笑道。

國人可能沒什麼概念,但是說一個數字以前白羽雞被卡脖子的時候,歐美企業一年靠專利這種費用在中國日子過的就跟神仙似的。

可見資本主義對于家禽牲畜的品種專利有多重視。

兩人正談這個事情呢,談著談著自然就放慢了馬速。

扯澹這個事情上,兩人這談點要是踫到一起,那可就有的聊了,老徐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他這邊從國內過來的時候也在大企業呆過,談到了專利這事兒,還的確是知道一些小新聞。

章馳沒老徐的經歷,他只得豎起耳朵來听。

兩人正 著呢,突然間一頭賊眉鼠眼的小牛模了過來。

章馳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但是赤焰山的感覺要比章馳靈敏多了,感覺到不對,立刻轉過了身體。

唏律律!

赤焰山立刻向自己的主人發出了警報。

章馳這邊正和老徐聊著呢,突然間身體這麼一扭,要不是他的騎術過關,差點就被摔下來了。

吁!

章馳以為什麼驚到了赤焰山。

扭頭章馳就發了犯罪份子。

一看到犯罪份子,章馳直接樂了。

「你個卷毛毛,還跑!你能跑到哪里去?」

驚到了赤焰山的是上次章馳捆的那頭小牛。

章馳還真沒有想到,一頭小牛犢子居然會這麼記仇,自己不過是捆了它一下,現在居然時不時的就想弄自己一次。

沒有頂到自己,腦門上頂上大旋的小黑牛犢子撒腿便跑,不過小家伙的速度並不快,一個小牛,一跑起來顛頭撅 的,跑的快的了才是怪事呢。

牛又不是鹿這種,一生下來沒多久就能顛顛快,它們沒這麼快的速度,通常靠的是群體力量守護幼崽。

「這小牛想頂你?」老徐說道。

「小東西,遲早有一天宰了它」章馳笑道。

不過章馳也就是這麼一說,說完就給忘了,小母牛宰了不是可惜了,能下十來頭小牛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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