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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秘境贏了,贏的沒有一點懸念,也沒有任何一匹馬能在這個距離上對它發起挑戰,包括正大光明。

甚至在最後一段距離上,愛惜馬的王美靜還微微降了一點速,獲勝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她覺得得愛惜一下馬力,讓大秘境跑的不要這麼拼。

這就有點打臉她身後的一眾馬和騎師了。

不過比賽嘛,勝利決定一切,哪怕是最後王美靜在馬背上拿個大鼎,輸了的馬和騎師也沒有資格抱怨什麼,技不如人那就老實的閉上嘴,等你有機會贏了才有資格出今天的這口惡氣。

「伐克!」

就在大秘境沖過終點線的時候,酒吧里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歡呼聲,作為牛仔們,這群沒文化的,表達自己的興奮之情,也不可能拽什麼沙士比亞,他們唯有用最質樸、最能抒發自己感情的詞匯來表達此刻的心情。

章馳正坐著,突然間覺得一只大手按在了自己的肩頭,轉頭便看到一張牛仔的大臉。

「喬治,你的大秘境太伐克強了!」

牛仔沖著章馳露出了一口大黃牙,嘴里的酒氣混著小食的味道,撲面而來。

章馳笑道︰「謝謝!」

大秘境贏的真是漂亮,從頭到尾就沒有任何一匹馬向它發起沖擊,整個過程中,大秘境和第二集團的距離都在一點點的拉大,最後更是以近四個身位的領選拿下了馬生首殺。

四個身位看起來不怎麼樣,但這比賽是短途,約一千兩百米的距離上,別說領先四個身位了,領先一個半身位那都是強馬。

更何況這場比賽一點也不水,十幾匹馬都是強手中的強手,除了章馳這個馬主之外,別的馬主哪一個不是上千萬的身價,又有哪一個買馬不是名門之後,冠軍種子。

「喬治,恭喜,傻大木之後你又買到了一匹好馬」。

老牛仔們現在對章馳就是純純的羨慕了,傻大木的一鳴驚人,現在大秘境又如入無人之境,現在把這兩匹馬賣出去,估計也能有個上百萬的純收入了。

他們辛苦一輩子也賺不來的錢,現在人家買兩匹馬就有了,怎能不讓人羨慕。

酒吧里的牛仔們看起來都挺開心的,但是章馳知道這些人中一定有嫉妒自己的人存在。

至于說有沒有恨,酒吧里的可能性不大,自家的好鄰居可能恨的自己牙根子癢癢。

一想到自家的好鄰居,現在章馳特別想看看他現的表情。

可惜的是視播方沒有讓章馳如願,鏡頭並沒有給失敗者正大光明的馬主任何一個鏡頭,到是梅森這老家伙,咧著一張大嘴,笑的臉上褶子都堆起來了,站在練馬師圈子中,像個二傻子似的接受著旁邊練馬師們的恭賀。

除了梅森在鏡頭之外,還有王美靜站在馬背上,不斷的揮著手中馬鞭的模樣,作為一名女騎師,她實在是承受了遠比男騎師們更大的壓力。

一般的馬主並不信任女騎師,他們認為女人策騎自己的馬,肯定不如男騎師來的好。

雖然大家表面上都不提這一點,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大家都是這麼想的,女騎師比不過男騎師。

王美靜也是掙扎了很久,最後她終于明白了,就算是人家選女騎師,首選的也是白人,接下來是黑人,根本就沒有自己這個亞裔什麼事情。

現在,自己的職業之路正式開啟了,策騎馬的馬主同樣是個華裔,她相信以後自己就會是大秘境的第一策騎師。

所以此刻的王美靜,並不比上次艾丹贏下比賽的心情少一分激動,甚至比艾丹還要強烈一些。

王美靜卻不知道,她要是沒有後面一句我叫王美靜,只是報她英文名字的話,這場比賽之後,無論勝負,章馳都不可能讓她繼續策騎自己的大秘境。

章馳最討厭的就是那些一到了美國便是滿嘴英文以華裔自居的家伙,這些人很多人明明懂中文,但是就是不說,甚至假裝听不懂。

至于教自家孩子中文,那更是不可能,恨不得把自己的皮扒了,覺得自己的種不行,不想要這一身祖宗給的黃皮膚。

這種人在美國華裔可是大有人在,章馳也是最瞧不上這種人的。

梅麗卡也沒有想到大秘境的成績會到這樣,她可不像是章馳,對于賽馬純屬 面杖吹火——一竅不通。

梅麗卡對于賽馬的了解雖然不算有多專業,但是的確不知道比章馳強到哪里去了。

她看到大秘境的成績,便有點目瞪口呆了。

兩歲馬跑出這種成績了,那麼到了三歲,或者是頂峰的時候,實力該是怎樣恐怖。

這種速度,哪怕是放到G1賽場上都是大熱門馬,更何況跑這種低級別的比賽。

她也看出來了,後面的正大光明等幾匹馬不是不行,只是運氣不好遇到了大秘境罷了。

挑了兩匹馬,兩匹馬都是一流的賽駒,梅麗卡覺得自家的丈夫似乎有點太神秘了,一匹馬瞎貓踫到死耗子,那還有可能,但是兩匹馬都能出這麼好的成績,那就是本事了!

章馳有這樣的本事?

梅麗卡覺得自己的認知有點混亂,因為作為他的枕邊人,梅麗卡實在是無法想像,章馳會是個相馬的高手,嗯,不是高手,直接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你很會挑馬?」

梅麗卡扭頭問了一下章馳,兩只大眼楮中滿是小星星。

有本事的男人總是吸引女人的,梅麗卡雖然強悍,但她本質上依舊是個女人,對于自己丈夫有這樣的本事,讓她覺得很新奇。

雖然梅麗卡對于章馳養牛的本事,已經相當佩服了,但是現在突然間發現自家丈夫身上的另外一個閃光點,讓她不由覺得章馳就像是一個神秘的寶庫,突然間就會給她一個大驚喜。

頭一次,章馳在梅麗卡的眼神中看到那如同閃閃小星星一般的情愫,不由直了一下腰,胸膛挺的高高的。

「這東西不過是個小道,挑馬同時馬也挑人,當你看到一匹馬的時候,你能感覺到那匹馬也看著你,這樣的馬那肯定就是好馬了……」。

論起吹牛幣,章馳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幾句帶著中國人玄學的話一扯,就把梅麗卡給干懵圈了。

梅麗卡是中國通,但是她怎麼可能通到如同在中國長大的孩子一樣。

不光是梅麗卡迷湖了,連旁邊的牛仔們也有點傻眼了,很多人覺得,章馳吐出來的每一個單詞他們都知道意思,但是合在一起,他們就愣是琢磨不出來這家伙講的什麼。

講了好一會兒,自己腦袋都大了一圈。

听到章馳講如何選馬,整個酒吧都安靜了下來,大家有一個帶一個,都豎起耳朵來听,包括一向澹定的酒吧老板金伯莉,此刻都特意走出了吧台,湊近一點听章馳的相馬經。

這家伙要是學會了,買上一匹馬,那這輩子就別干牛仔的活了,直接下輩子就有保障了。

大家都听的雲山霧罩的,但是都覺得︰好有道理啊!

至于明白不明白的,這樣高深的本事,要是一下子自己都能明白,那不是所有人一听就會了?那這賽馬圈不是亂套了麼!

所以章馳說的難懂,但是越難懂這些人也就越有興趣,听的也就越發的認真。

包括章馳新娶的媳婦——梅麗卡。

不過以梅麗卡的精明,很快就覺得自家的丈夫好像是在扯澹。

可惜的是,她沒有證據。

這是一種感覺,每當她看到章馳挑著眉毛說的興起的時候,她都覺得這事一定不靠譜,自家的男人又在騙人了。

關健是騙人她沒有意見,但是連著自己一塊騙這就讓人有點不恥了。

吹牛幣的要領是什麼,有人會說是不要臉,當然這也算是一條,吹的大發了,吹到了別人都不信了,那不是真的吹。

像章馳這樣,七分真三分假那才是真正在吹勝似真,坑人于無形。

牛仔們哪個不知馬?誰也都知道一匹好馬該是個什麼樣子,但是你挑出這樣的馬就能上賽道贏比賽?

那怎麼可能!要是憑這些個經驗,就管用的話,那拍賣小馬的拍賣會不得虧死老本?也不會出現一千萬美刀買匹垃圾馬了。

「這東西其實說白了,還是一種感覺,你站到一匹馬前面,馬就會告訴你它能有什麼樣的本事了」。

章馳現在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並且離這個形像就差慈眉善目了。

「這東西,要怎麼練習?」

有個年青的牛仔中章馳的毒很深,立刻問了起來。

章馳扭頭看向他,如果不是性別不對,還有這位長有實在是有點不像個人樣,要是換個美人兒,章馳都在想是不是拿出個尺子出來,在他的腦門上敲三下,讓他今晚三更到咱的臥室里來,傳授她道法妙門,欲仙欲死之術了。

可惜,可惜!

章馳的腦子里開始跑著火車。

「這就不好說了,練習似乎是沒什麼用,你得用心去體會馬,去感知它們,馬也像人一樣,它們的感情也很豐富……」。

這下梅麗卡提徹底不信了,不過她反而是越看自家的丈夫越覺得帥氣逼人,似乎對她來說胡扯到別人都信,那章馳的整個人都閃著光。

這腦回路真異于常人,不過話說回來,要不異于常人,正常的美人兒哪里會選擇嫁給章馳,五十來歲的來昂納多滋水槍,他不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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