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來克城,
玫瑰酒店,
三生三世房中。
朱露從臥室之中扶著牆走了出來,
她昨晚摔成八瓣兒,雖然有著雲飛揚的治療,但,還是有那麼些難受,所以如今不得不小心翼翼,害怕再摔成了十六瓣兒。
一想到昨晚上自己摔倒後,被雲飛揚治療,捏住她的尾椎骨,她的臉色就那麼不自覺的緋紅起來。
到了現在,朱露都覺得她莫名其妙的就來道了玫瑰酒店開房。
但好在的是雲飛揚並沒有對她行不軌之事。
扶著牆,不由的垂眸,看了一眼自己那未來會看不見腳尖的絕美風景,搖了搖頭。
大大方方的走出了臥室,
來到客廳,見雲飛揚卻是坐在沙發上修煉,
見其周身被冰藍之色的霧氣所籠罩。
朱露便好奇的靠在牆邊,仔細的觀察著雲飛揚修煉。
片刻後,
雲飛揚早已經主意到了朱露在觀看他修煉。
魂力內斂。
修煉結束。
睜開那雙宛如星辰大海般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朱露。
本就緋紅色臉蛋兒的朱露,臉色更加的紅潤。
「醒了?」雲飛揚從沙發上起身,穿好鞋,一頭飄逸的長發束于腦後,一點都不顯得凌亂。
朱露趕緊低頭,細弱蚊聲般回道,「嗯~~~」
實在是雲飛揚那雙眼楮太勾人了,就像會說話一樣,勾動著少女的心弦。
看著朱露的表情,雲飛揚有些狐疑,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來玫瑰酒店開房,是朱露要求的,他只是好心幫朱露完成心願而已。
「那就走吧,回學院了,今天我還有課呢。」雲飛揚作為一名合格的老師,自然是不會隨意遲到,畢竟新生九班中確實也有著一群妖魔鬼怪需要他好好教導。
朱露低著頭,沒看雲飛揚。
扶著牆往房間門口走去,
整間房里的鮮花都極為新鮮,百合花的清香充斥著雲飛揚的鼻息間。
相對于玫瑰花香那種讓人記憶深刻的濃烈,
雲飛揚更喜歡這樣的百合花香味,清澹,卻讓人回味無窮。
看著朱露扶著牆走路的樣子,
雲飛揚眉頭微微緊蹙,輕聲詢問道,「嚴重嗎?」
朱露低頭,臉紅到了耳根子,淺聲回道,「沒事,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
「嗯。那就走吧。」雲飛揚來到房間門口,打開房門,先一步的到房間門外等著朱露。
隔壁的房間門開了。
滿頭金發的紳士少年從里面先出來,
隨後一位短發,身材苗條的少年也跟著出來。
只是雲飛揚和戴華斌相互對視了一眼,
雲飛揚其實心中十分的好奇,
戴華斌到底有沒有幫王冬開鎖,
畢竟那可是唐大神王設定的鎖啊。
不過當雲飛揚視線注意到王冬的時候,王冬那恨不得將雲飛揚抽皮扒骨的恨意,在那雙粉藍色的眼眸之中流轉,但如今的她卻是對雲飛揚無可奈何。
在江湖上經歷過與影輕舞,張樂萱,馬小桃,三人紛紛大戰過的雲飛揚,見到王冬的一瞬間,就知道了,戴華斌這個白痴,甚至是連鎖眼都不曾找到呢。
看著滿頭金發的戴華斌,雲飛揚暗罵了一句,「廢物。」
不過想想也是,唐三神王上的鎖,可不是那麼好解開的。而且就憑戴華斌這個白痴,他能怎麼滴。
戴華斌見到朱露從房間之中扶著門走了出來,
縴縴玉手搭在雲飛揚的肩膀上,
雲飛揚也不躲開,就站哪里成為朱露的依靠。
朱露那雙異色的雙童緊緊的盯著戴華斌和王冬,
而戴華斌卻是緊緊的盯著朱露,兩人的眸光在空中交匯,
戴華斌一雙虎掌緊緊的握住,指甲掐進了肉里而不自知。
朱露眼眶之中含著淚花,這一刻她確定了,戴華斌確實是不喜歡她,就因為她不是那麼好看,畢竟她的那雙異色童孔不像王冬那般粉藍色的雙童好看,
「朱露,你個水性楊花的賤人,」戴華斌罵出聲來。
朱露被戴華斌如此一罵,她如今是徹底醒悟了,回敬戴華斌的話語也帶著犀利,「戴華斌,這個世界上誰都有資格罵我水性楊花,但唯獨你沒有。你好好看看你身邊的王冬同學再說吧。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和王冬同學在房間里面什麼都沒有做,你們是君子之交。」
王冬臉色羞怒,本就什麼都沒有做的她,莫名其妙的被污蔑,心中自然不舒服,加上她本就看不慣雲飛揚,王冬也怒聲惡毒的指著朱露道,「我昨晚喝多了,我們本來就什麼都沒做,你最好管住你的臭嘴,別胡說八道,否則的話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朱露突然之間,將雲飛揚的胳膊抱入懷中,脖頸輕昂,仰身笑道,「戴華斌,我現在告訴你,我和雲老師之間在酒店里面開了一晚的房,什麼都沒做,你信嗎?」
工具人雲飛揚,「••••••」
戴華斌听完朱露的話之後,咬著牙,恨意凌然的凝視著朱露,似有一種想將朱露撕成碎片的沖動,怒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居然告訴我,你們什麼關系都沒有發生,你是在把我當三歲小孩子嗎?你認為我信嗎?」
王冬附和道,「就是,孤男寡女,水性楊花,不要臉。你這種女人就該侵豬籠。」
早上的時候,王冬從房間中醒來,發現自己完好無損的時候便來道了外面和戴華斌見了一面。
戴華斌十分紳士的和王冬講解了昨晚她喝醉了,戴華斌將她帶到酒店,然後戴華斌十分紳士的在客廳之中守護了一晚上,
再接著就是將朱露和他有婚約的事情告訴了王冬,因此此刻的王冬便奮不過身的指責起了朱露。
工具人雲飛揚,都被王冬的雙標給震的不清,心想,「果然是有其父,便有其女啊。」
朱露卻是心中滴血,但卻面露微笑的說道,
「哎,王冬啊,你說的真對啊,
是啊,我現在已經是雲老師的人了,
但是,說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好像是不發生點什麼都不行啊。
畢竟我也是按照你說的回答的你,那你呢?
你和戴華斌共處一室,你們兩也是孤男寡女,
呵呵,你認為你們兩若是沒發生點什麼,說出,會有人信嗎?
反正不管別人信不信,我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