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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仇恨之源

在山體外面看,這個所謂的遺跡除了看起來規模大點之外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這也讓蒙德一度下意識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和納閣魯爾的談話當中。

本來是想在最終誰動手這點上看看那個這種生命是否有太強烈的野心,或者像智械革命一樣漠視人命,結果話才說到一半,他就被眼前出現的場景所震驚了。

在這山體下面的空間里,外側所看不到的角度,這地方竟然藏著一艘飛船!

真真正正的飛船,一看就是外星科技的那種,形狀有些奇特,總體可以形容成呈橢圓形。

也不知道這東西在地下存放了多長的時間,單從外部情況來看由于之前挖山導致的塌陷,已經很難看出原來的痕跡了。

對挖掘現場不知道保護,轉頭埋怨的看了一眼另一邊有些模不著頭腦的齊鍥,緊跟著蒙德就看到了正在挖掘現場上躥下跳的奧爾斯。

「奧爾斯!」來是因為找這位小王子,雖說眼下發現了一個更具價值的東西。

听到呼喚,奧爾斯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這邊,緊跟著以極快的速度一個暗影游移到了蒙德的眼前。

「教官,你找我?」做人都有遠近親疏,像是艾麗一般都管自己叫老師,偶爾撒嬌叫蒙德爺爺,露西那憨貨只喊自己蒙德爺爺,平日訓練讓她喊教官她也是不情不願的,而作為敵國王子,奧爾斯肯定攀不上這些層面的關系,所以他只能老老實實的跟特戰隊的所有人一樣,喊自己教官。

「央土要跟血月和談了,你爹派了一個叫血其花的女人來打算接你回去。」仔細盯著奧爾斯的臉,蒙德期待他露出些什麼反應,結果奧爾斯只是錯愕了一下,並沒有反應太多。

「怎麼?不怕回去你那個父皇對付你嗎?」原本會以為听到要回國了,奧爾斯會臉色大變之後朝自己高呼先生救我呢,結果就只有這麼一個反應?太冷澹了吧?

朝著蒙德露出一個赫然的表情,奧爾斯雲澹風輕的笑了一下。

「要是以前,肯定是會怕的,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搖了搖頭,他輕瞥了蒙德一眼︰「我現在可是掌握了你們央土的很多秘密,你就這麼放心讓我回去?」

「呵~!」輕笑了一聲,蒙德抬手指了指奧爾斯︰「放心是肯定放心的,畢竟你對實際的央土還一無所知。」

故意把話說滿了一些,蒙德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轉而問道︰「想好了怎麼應付嗎?」

「大概有些思路,不過還要看臨場應變,怎麼?教官想教教我?」有些意外的看了蒙德一眼,奧爾斯指了指自己︰「如果回去了,我們可就是敵國了。」

「你對我們這邊的情況有了解,肯定明白我的用意。」伸手朝著地面指了一下,蒙德說道︰「未來的央土缺乏大量的人口,不論血月還是烈風,只要能夠接受我們的法律,都可以加入這里。」

「這話我就當沒听見,肯定不會跟父皇說的。」搖了搖頭,奧爾斯小心的跟蒙德拉開了距離,轉頭看了一眼另一邊的巨大飛船,輕聲詢問道︰「什麼時候出發?」

「最遲明天吧。」搖了搖頭,蒙德也將注意力放在了飛船上面。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是好事。

這飛船整體看起來不大,大概也就是三層樓那麼高,長度不超過二十米。

前方大部分位置看起來沒有什麼損壞,不過在飛船尾部,應該是驅動的部分有明顯的損毀跡象。

也就是說這飛船是個廢棄的,就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人當年遺留在了這里。

很有意思,同樣也讓蒙德充滿了好奇,眾所周知這世界沒有達爾文,自然也沒有不靠譜的進化論,腳下的星球目前為止有幾十種各種形態的智慧生命,人類,數量龐大種類繁多的獸人,幾個種族聯合在一起的精靈帝國,倪多姆人,甚至是小藍魔,這些種族從哪里來的?自然環境下誕生的‘進化’?還是從遙遠星空來的遠行者?

「你們之前找到的也有這種類似的東西嗎?」側頭看了一眼納閣魯爾,蒙德倍感好奇。

「不太一樣,不過確實。」點了點頭,納閣魯爾肯定的回答道︰「高天之外的產物,這不是我第一次見到了。」

「有見過完整的嗎?」對這點蒙德很好奇,如果有見過完整的,納閣還有倪多姆是不是已經擁有飛上太空的能力了?

「很遺憾。」再次做了個攤開六手的動作,納閣魯爾無奈的說道︰「就跟這里一樣,我們並沒有找到完整的機械整體,目前來說,我們發現的飛船都是這種一定程度上損毀的個體。」

頓了一下,納閣魯爾補充道︰「而且,目前我們掌握的這些飛船,能看出大概屬于兩個以上的不同文明。」

有些驚異的打量了納閣魯爾一眼,蒙德帶著震驚的問道︰「你們發現了那麼多飛船?」

「這些年倪多姆人一直在各個大陸之間探索嘛,總會找到一些的。」點了點頭,納閣魯爾輕描澹寫的說道︰「我們對世界的探索也一直在努力著。」

「對了,說道這個……」眼看已經走到了飛船下方,蒙德想起了一個關鍵的事情︰「你們還在另一個大陸遇到過和我們類似的生物吧?據說那邊倪多姆人已經不斷的殺戮了數十年,能不能也一樣撤兵?」

「那摩羅丹?」機械的身軀轉過頭直勾勾的看向蒙德,納閣魯爾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們還知道那里?」

「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名字,不過那邊世界的人在我們央土,並且在過去的一段時間里幫了我們不少。」

「這個有點難辦了。」放下手臂的納閣魯爾難得的在語氣中帶了一點不一樣的感情色彩,但是由于過于復雜,蒙德也沒听出具體屬于哪種情緒。

「具體是什麼情況?方便說說嗎?」畢竟已經答應過羽凝心了,蒙德肯定想要把這事情處理好。

「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目光轉向前方的飛船,納閣魯爾緩緩的說道︰「一百多年前的大開拓時期,我們曾經先後派出過包括我在內的六名納閣。」

「在那邊被弄死了?」能說成難辦,那肯定就是那邊的人弄出了不可調和的矛盾了,蒙德幾乎下意識的做出了這種判斷。

「呃……」一百八十度的扭過頭,納閣魯爾看了一眼在他身後的蒙德︰「倒也沒有那麼大的仇。」

「具體說說?」疑惑的問了一句,既然沒有那麼大的仇為什麼就難辦呢?

「當時的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負責那摩羅丹的納閣被囚禁了,與他一同前往陸上進行外交工作的戰士們全部被殺死。」

「具體情況不清楚,但是有明確的外交糾紛……」低頭沉思了一下,蒙德多少感覺有些頭疼,從現在自己掌握的情報來看,納閣和羽凝心各執一詞,雙方都說對方先動的手,這就不太好弄了。

「那最後一個問題,據說你們這些年不斷的派遣特殊的作戰隊伍在那邊濫殺無辜,是怎麼回事?」羽凝心那邊現在的基本矛盾在于倪多姆小股軍隊一直在對她的家鄉進行濫殺,平民生活苦不堪言,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之後的關系再想辦法彌補。

盯著蒙德,納閣魯爾機甲上的機械眼亮起一陣微光︰「如果是你身邊的同伴被囚禁了起來,到現在還生死未卜,你會怎麼做?」

「嗯……有道理!」點了點頭,蒙德明白了納閣魯爾的意思。

換做自己,如果別的種族把自己的好意給當作了軟弱,還把自己信賴的,前去外交的同伴給抓了起來,自己也肯定不會好聲好氣的跟人繼續交流。

打不死你丫的。

這樣一來就有些難辦了,想要讓倪多姆人撤出羽凝心的家園,必須的條件就是找到被抓納閣的線索,是死是活,如果能營救出來最好,如果不能……恐怕自己這邊得對納閣許下不少的好處才行。

回頭跟羽凝心研究一下吧,看看具體怎麼處理。

把注意重新拉回了眼前的飛船,蒙德朝著近在遲尺的飛船伸了伸手。

「這些高天飛船都有些很厲害的防御武器,我是你的話肯定不會這麼大膽。」小心的退後了一步,納閣魯爾也沒在剛剛的話題上太過糾結。

一百多年的時間足夠看澹很多問題,對那摩羅丹這些年倪多姆同樣投入和損失了很多,結束這場爭端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兩個人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不過對于飛船的探索卻一點都沒有影響,很快,他們就在飛船靠近前方頭部的位置找到了完全看不出一點痕跡的登陸口。

「怎麼打開?」檢查的蒙德已經開啟了法神分析機,很難相信名為法神卻對科技側的東西也能進行研究,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理應如此,大道至簡,殊途同歸。

納閣魯爾也在研究相同的問題,在發現蒙德剛剛的觸踫並沒有引起什麼防御機制之後,他更是把整個機身都貼了上去。

「說起來你們這些年既然發現了那麼多飛船,就沒有破解出里面的能量技術嗎?」轉頭看了一眼納閣魯爾糟糕的樣子,蒙德疑惑的問道。

宇宙飛船想要跨越星域肯定需要大量能量,而納閣他們出行不便主要就是能量補充的問題。

「雖然也破解了一些吧,不過在精微化上我們遇到了不少難題。」收回手臂攤了攤手︰「方便攜帶的設備總會出現各種問題,我們又不能每次出門都帶著比身體還大的一個設備。」

「要不要我送你們一套便攜式的能量補充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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