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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真假“美猴王”?

鄰居大姐一行人本來是先跑的,可誰想到季缺除了顛勺這個絕技外,還有風神腿。

這坊間一直有一個說法,如果遇到了老虎想要逃生,你只要跑得比同伴快就不會死,而季缺恰好是跑得最快的人。

寧紅魚也不遑多讓,兩人很快追上了大部隊,並進行反超。

看著季缺和寧紅魚超過了自己,身後那黑壓壓的如潮水般涌來的邪物,那一行人只能尖叫著加快了步伐,盡全力壓榨身體的力量。

這些能逃出來的鎮民戰斗力也是不俗,不是會剪刀腿,就是會踢襠,可是和季缺、寧紅魚相比,終究是凡人。

于是沒要多長時間,就有人被追上了。

就是那個穿紅肚兜的胸毛大漢,雖然已盡力跑了,可是一身跑起來飄蕩的贅肉連累了他。

眼看一個腦袋開花的妖魔要把他吞進肚子里,結果只听見嗤的一聲,聲音清脆。

剛剛跑到前面的季缺又回來了,雙手搭在妖魔那如花般的腦袋上,一扯!

仁手瞬間使出,那妖魔嘴巴連著後面的身體被一分為二,腥臭的血液化作飛灑而出,將月光都染得一片通紅。

「哈哈哈哈」

季缺一招仁手使出後,雙手發麻,結果不退反進,反而反向沖了過去。

那些前沖的妖魔沒想到有人會迎面沖來,于是只能和季缺相撞在一起。

它們有的已現出了本體,一丈有余,季缺和它們相比,看起來很弱小。

結果只听見砰的一聲,沖在前頭的一只長腳妖魔就被撞斷了腿,整個身體往後飛揚,然後重重倒下,泥石飛濺。

「哈哈哈哈」

季式狂笑聲在夜色中回蕩著,之後,他整個人如跑酷般穿過了四個妖魔,轉身一跑,往旁邊的街道竄去。

這一過程中,手腕上的「小姬」仿佛活了一般,一直在攢動發出嗡鳴聲響。

季缺最開始那一撞看似是直接撞斷了妖魔的腿,事實上是先鋸後撞。

千姬劍感知到了季缺的心意,在相撞前就在那妖魔的腿骨上破開可一道口子,之後撞斷之路才一氣呵成。

季缺的轉向狂奔,一下子吸引去了絕大部分妖魔的注意力。

寧紅魚他們看不見季缺具體在哪里,只听能听見季缺一邊狂奔一邊狂笑的聲音。

偶爾他露出身形,皆是因為他跳了起來,身後真元練如紅霞一般,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從高空俯瞰,他身後是各式模樣猙獰的妖魔,如黑暗的潮水一般,而他則像是個發瘋的弄潮人,一邊狂笑,一邊左突右撞,一時間竟沒有妖魔能攔住他。

眾人沒敢停留,繼續瘋狂逃竄。

這黑夜之中的鎮子,大部分人家的七彩石並沒有被換,相對安全。

可是外面的人想進去就難了,因為誰也不敢保證外面是不是妖魔在騙人。

幾個鄰居在獲得片刻喘息了,紛紛拍門求救,可是並沒有回應。

「小翠,真是我,看我肚兜!」

胸毛大漢對著一間屋子哭嚎道。

屋內依舊沒有反應,眾人只能繼續狂奔,因為後方的妖魔又近了。

寧紅魚沒有任何猶豫,選擇去了薛靈花家。

在這里,她確實只認識這一個本地人。

以薛靈花的性情,可以賭一賭。

如果沒有掛有七彩石的房間,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過這一夜,可以肯定的是,身邊這些人是熬不過去。

就在這時,寧紅魚忽然一個凌空倒翻,手中妖刀跟著妖嬈的身姿斬出了一道狂暴的刀光。

啪的一聲,一只屋頂上撲下來狀若蝙蝠的妖魔被一分為二。

寧紅魚剛一落地,那被一分為二的妖魔竟各自撲騰著翅膀再次撲來。

唰唰唰!

刀光在一瞬間變成一片,蝙蝠狀妖魔頓時被大卸八塊。

可那些被切開的血肉依舊在抖動,像是還要站起來。

「走!」

見識過了季缺和寧紅魚的手段後,這些街坊鄰居早已以兩人為首,于是立馬跟著一 煙沖了過去。

冬冬冬!

寧紅魚拍起了房門。

薛靈花住的屋子就在這條潮濕的巷子里,月色下顯得有些陰冷。

片刻之後,屋內不禁響起了薛靈花疑惑的聲音——「誰啊?」。

「寧紅魚,我們屋子的石頭被換了。」

寧紅魚開口道。

巷子附近已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而她的聲音依舊澹定。

「你們別想騙我。」薛靈花冷冰冰道。

「我真是。」寧紅魚道。

「我是東街的李桂。」胸毛大漢趕緊跟著說道。

「你們還合起伙來騙我?說,寧紅魚你和你相公最愛做的是什麼事?」薛靈花問道。

噠噠噠。

潮濕的巷子里,已然多了些「人」。

它們如水草般搖擺著身姿,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靠近了過來。

「我最愛讓他不穿衣服我來作畫。」寧紅魚澹定回應道。

此語一出,逃跑的眾人不禁以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敢情還是個那方面的畫手。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薛靈花緊張道︰「快進來!」

啪的一聲,在進門前夕,寧紅魚放出了一朵煙花,用來告示季缺的位置。

而幾乎同一時間,那群扭曲的「人」就全部撲了過來。

眾人頓時魚貫而入,那位胸毛大漢是最後進來的,關門前夕忽然一陣慘叫。

有東西抓住了他的,眾人不禁瘋狂拉扯,把他拉了進來,趕緊關上了房門!

進來之後,胸毛大漢滿的血,應該是被好幾個「人」咬了。

一時間,門窗上全是影子,窗紙上映照著一張張臉,格外驚悚。

到了這時,眾人終于能喘上一口氣了。

寧紅魚來到了門前,準備接應季缺。

季缺看到煙花的方位,應該會知道他們來到了薛靈花這里。

這個時候,一位大娘喘著大氣道︰「大家都沒事吧。」

「沒事。」

「沒事。」

這次出事都是東街的人。

胸毛大漢李桂環顧四周道︰「除了那位生 的兄弟沒進來,都沒丟吧?」

忽然之間,李桂忍不住往後一跳,驚恐道︰「怎麼多了一個?」

他們總共有九個人逃出來,中途有兩個鄰居被吃了,剩下七個。

如今季缺沒進來,照理說該是六個,可現在屋里多了一個人。

一下子,眾人皆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感,人人自危。

屋內只有一盞油燈,將眾人的影子映照得一片斑駁。

就在這時,住在季缺對門的那位頭上戴著紅花的大姐姐忽然往旁邊一跳,驚恐道︰「羅大娘,兩個羅大娘。」

是的,屋內竟然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羅大娘。

「它是假的!」

「它是假的!」

兩個羅大娘一起一臉驚恐道,竟連神色都仿佛是一樣的。

如果季缺能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想起某四大名著的經典場景。

眾人離兩人遠了些,胸毛大漢緊張道︰「我問,你們答,誰答不上來就是假的!」

寧紅魚抽出紅刀站在一旁,說道︰「都別動。」

「你相公什麼時候死的!」胸毛大漢問道。

「我沒有相公!」

「我沒有相公!」

兩個羅大娘異口同聲道。

「你隔壁的隔壁是誰?」

「老死酒鬼,半年前就死了!」

「老死酒鬼,半年前就死了!」

兩個羅大娘再次異口同聲道。

沒有任何猶豫,寧紅魚手中妖刀利落的斬向了右邊那個羅大娘。

啪的一聲,羅大娘的腦袋被砍出一條切口,轉瞬就雙手握住了妖刀,頭發凌亂道︰「為什麼?」

寧紅魚沒有回答,繼續加大力量,往下切去。

因為在其他人眼中的異口同聲,在她眼里是有先後的。

右邊這個發音要慢那麼一點點,純粹是在模彷左邊,要不是她目力驚人,恐怕也分辨不出。

「幫忙!」

寧紅魚一開口,眾人才反應過來,該用剪刀腿的用剪刀腿,該踢襠的踢襠!

一時間,「羅大娘」頭上挨著一把刀,渾身被踢得不斷顫抖。

轉瞬之間,她的眼楮也被真的羅大娘插瞎了。

「啊!」

「羅大娘」一聲嘶吼,傷口明顯的頭頂和眼楮一下子噴出了漆黑的毒液。

眾人見狀,連忙躲避。

寧紅魚手中刀一個下沉,一個標準的從季缺那學來的滑鏟,正中對方雙腿。

啪的一聲,「羅大娘」骨頭堅韌無比,沒被鏟斷,可雙腳依舊離了地。

寧紅魚帶著紅刀一絞,順勢打開了房門。

啪的一聲,那噴射的「羅大娘」就被摔了出去。

砰的一聲,房門再次被關上,一氣呵成。

這一次,扎紅花的那個年輕女子倒在屋里,一臉痛苦。

她的大腿剛剛被毒液掃中,被腐蝕掉了一大塊肉不說,現在還在冒著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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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紅魚獨眼微眯,說了句「忍著!」,一刀切了下去。

腐肉滾落在一旁,女子發出了一聲慘叫,血水狂流。

寧紅魚給她灌了一顆丹丸,說道︰「幫她包扎一下。」

之後,她又守在了屋門口,眉眼間已多了一抹煩躁之色。

季缺來得比她預想中要晚一些。

你這家伙這麼能跑,該不會被捉住了吧?

想到此處,她就準備出門去看看。

就在這時,一陣悶響聲傳來,那是肌肉和骨骼相撞的聲音。

啪啪啪!

「上峰,開門!」

听到這聲音,寧紅魚轉瞬打開了房門,啪的一聲又關上。

季缺躺在地上,大喘氣道︰「太多了,太多了!」

在外面遛著一群鬼東西跑這麼久,還能平安回到屋里,眾人不禁對季缺更加刮目相看。

不愧為這位寧姑娘的相公,寧姑娘已經夠生 了,相公竟然還在她之上。

一想到屋里又多了一個這麼強力的幫手,眾人只覺得心頭又多了一根定海神針。

他們之前一直擔心這兩個新面孔會是禍害,如今看來,沒有這兩人,他們今晚肯定活不下去。

結果眾人剛沒喘幾口氣,外面又響起了打斗和季缺的聲音。

「上峰,準備開門!」

又來了一個?

所有人都是一驚,不由自主看向了屋內的季缺。

昏暗的燈火下,屋內季缺一半的臉籠罩在陰影中,看起來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寧紅魚提著妖刀,問道︰「你和我是怎麼識破異物會的?」

這時,屋內的季缺忽然笑了起來。

下一刻,他身體一撲,就要去抓牆上的七彩石!

寧紅魚眼疾手快,一刀斬下!

而在刀鋒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的身軀就像是一團軟泥一般,裹住了刀鋒,身體一個拉長,又要去撈那七彩石。

胸毛大漢眼疾手快,一下子飛撲住了它拉長的手,將其按下。

可這個「季缺」力量很大,手一轉,把胸毛大漢按在地上。

胸毛大漢死也不撒手,于是那「季缺」就抬起手來將他不斷往地上砸。

他本就被咬爛了,這一砸之下不由得痛得涕淚橫流,可依舊在堅持。

寧紅魚一咬牙,將「季缺」月兌離了一點,說道︰「開門,讓真的進來。」

不知為什麼,在眾人耳中,她說這話的語氣給人一種「關門,放狗進來!」的錯覺。

薛靈花反應最快,看準了機會,一下子打開了房門。

屋外正在一邊義擊,一邊顛勺的季缺飛撲而入,一眼就看見了拉長的「自己」。

寧紅魚說道︰「弄他!」

季缺沒有任何停留,一下子按住了「自己」的腦袋,然後就是啪的一聲脆響,將其擊進了對方頸部。

可即便這樣,對方依舊很是犀利,腳跟一抬,就踢向了季缺月復部。

這一踢狠厲異常,竟然是沖著斷子絕孫去的。

噠的一聲,季缺的身體如一張紙般飄了起來。

在靠著消力飄的過程中,季缺心頭已一肚子火。

假裝老子就不說了,還踢我襠?

一向只踢別人襠的季缺哪里忍得了這個,一個下沉,握住了對方踢襠的腳腕。

這腳腕一握住,就給人一種濕滑的橡膠感,讓季缺想到了前世某種解決生理問題的女圭女圭。

老子成了橡膠女圭女圭了?

因為很濕很潤,對方一甩腳,就要掙月兌束縛,而這個時候,千姬劍順著季缺手腕一個纏繞,把對方腳踝再次束縛住。

剛剛那一記義擊之下,季缺就知道這妖魔絕非善茬。

他的手不僅麻了,還破皮了。

義擊的對象越厲害,反震之力就越大,這著實是一個他不能輕視的對手。

即便這只是一個橡膠人。

這個時候,橡膠的「自己」另一只腳 的踢來。

季缺見狀,道了聲「來得好!」,左手啪的一聲抓住了對方這一只腳踝。

體內真氣在一瞬間連成一線,帶著他骨骼顫栗,發出了低沉雷音般的聲響。

那「季缺」大驚失色,想要躲開,卻也來不及了。

「仁手」的勁力如潮水般順著他腿部沖向了襠部,然後就是月復部。

只听見嗤啦一聲,仿佛電視劇里手撕鬼子的場景,季缺在一瞬間撕掉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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