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遲的瞧著陸臻言的臉色說道︰「那你覺得呢?」
陸臻言則微微一笑說道︰「全憑爹做主。」
一時間,陸老爺也不知道他到底願不願意過去,他試圖開口說道︰「那,到時候夏游就過去?」
陸臻言默不作聲的回答︰「是,爹。」
陸老爺看著自家孩子的臉色似乎變得還行,這才知曉這孩子就是想去。
內心也是松了一口氣說道︰「行,到時候就去吧,但是要帶上一些下人。」
陸臻言點點頭說道︰「是,謝謝爹。」
這陸臻言說一聲謝謝,這陸老爺才擺擺手說道︰「你只要忘記剛剛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就好了。」
「哦,學業也不要忘記了。」
陸臻言了然的點點頭︰「是,爹,孩兒一定好生學習。」
陸老爺見狀似乎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說了,這才說道︰「行,那爹就先去忙了,你好好看書。」
陸臻言這才抬起頭說道︰「是,爹慢走。」
陸老爺扭頭就走,陸臻言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沒想到這陸倩倒是幫了她不少的忙,也不知道去這度假的地方是不是才子很多。
她抿抿嘴︰「算了,同窗都沒有參加考試,別說認識那麼多人了。」
隨後她將書放了下去,肚子餓的咕咕叫,她抱怨說道︰「這大福,怎麼還沒有來!」
真是餓死小爺了!
隨後她說什麼,就來什麼,只見大福小聲說道︰「小少爺?」
他剛剛其實已經很早就來了,正好小少爺跟老爺在說話,他不方便進去。
所以只能待在屋上,還好,老爺走了!
陸臻言勾起嘴角說道︰「快點,本少爺要餓死了!」
大福听聞連忙推門進去,將手上的窯雞朝桌上一放,隨後說道︰
「小少爺,那掌櫃說不用銀子。」
陸臻言點點頭︰「這事,我知曉。」
不然她也不會讓大福過去,不過大福這次腦子竟然聰明了。
她稱贊道︰「你最近似乎學會了?」
大福一臉茫然說道︰「小少爺,學會什麼?」
「你說這窯雞嗎?這個是三弟叫我去的。」
陸臻言听聞,連話都不想說了,原來是這樣,她倒是夸錯了,她擺擺手︰
「行了,你下去吧,我要來吃了。」
大福點點頭︰「是!小少爺。」
隨後他慢慢退了下去,朝著自己房間走了過去,這時候也是開飯了。
兄弟們,肯定都給他打飯了。
剛剛那窯雞好香!
小李則已經消失不見了,剛剛他得罪老爺之後,趁他們還在聊天就撤了。
正好吃飯後再回來。
陸臻言則吃著這窯雞,心想︰「這廚子倒是在她的基礎上加了一些東西。」
不過,這東西怎麼那麼奇怪,有點像燒焦的東西。
她皺著眉頭想到,不過吃著也沒有問題。
隨後她便不管了。
等她吃差不多的時候,小李在門口小聲喊道︰「小少爺?」
陸臻言擦擦嘴說道︰「進來,怎麼了?」
只見小李說道︰「小少爺,老爺派人來說,明天是休息時間,可以讓小少爺出去。」
陸臻言這才眨眨眼,她似乎都忘了,確實,這學堂一周有一天休息。
她點點頭︰「行,那明天我們就出去。」
小李說道︰「小少爺,你要帶誰過去呢?」
陸臻言勾勾嘴角︰「明日,你要去李過那邊幫忙,帶上你是一定的事情。」
小李一听頓時愁眉苦臉說道︰「小少爺,你就放過小的吧!這地方不好玩。」
「小的還想跟著小少爺。」
陸臻言好笑的說道︰「這五兩銀子你不要了?」
小李連忙搖搖頭說道︰「跟著小少爺,為什麼要那五兩銀子!」
說得還理直氣壯,要不是當天她看到他們的嘴臉,差點都相信了。
她笑道︰「去體驗一下吧,看看人家跟你們的差距。」
小李听聞垂頭喪氣說道︰「是,小少爺。」
他一直以為,這三福都去了幾天了,應該不至于讓他去了。
誰知道小少爺,竟然在這里等著他!
早知道他就不要進來了,讓小少爺好好復習不就好了。
陸臻言拍了拍他肩膀說道︰「我對你已經很好了,你看,又不是開業,你現在過去就是去打雜而已,莫怕!」
這小李一听,也對啊!他這才滿滿笑意說道︰「好!謝小少爺。」
「行了,下去吧,對了,把這些拿出去丟了。」陸臻言指了指桌上那裝好的窯雞尸首。
小李眨眨眼說道︰「是。」
陸臻言眼瞧著他快步走了出去,無奈搖搖頭,現如今連吃個窯雞都像偷雞模狗的。
這種滋味,還真是一言難盡。
隔天的陸臻言很快就到了醉香閣,這小胖子一看到是他,連忙喊道︰
「掌櫃的,恩人來了!」
陸臻言勾起嘴角,這小胖子竟然不是喊她股東,很好。
經過上次那掌櫃喊她股東這件事情,讓她印象十分時刻。
以後還是讓他們好生叫她,不要叫股東!
王掌櫃听聞,連忙跑了出來說道︰「恩人,你怎麼過來了?」
陸臻言淡笑說道︰「昨天吃了窯雞,今天便過來答謝一下掌櫃的。」
只見掌櫃瞬間瞪大雙眼說道︰「恩人,你是忘記你怎麼拯救我們了嗎?」
說完還怕陸臻言不相信,帶著她走到樓上,指著樓下說道︰「恩人,要不是因為你,你說,我醉香閣會有這麼一天嗎?」
陸臻言往下面一看,確實,這人還是坐滿了,挺不錯的。
她一邊肯定的點點頭,一邊說道︰「掌櫃的,你可知道,這吃食加了東西進去?」
掌櫃似乎也沒有想到這人一來就這麼直接。
他朝著左右兩邊看了過去,小聲說道︰「小少爺,這邊請。」
陸臻言看著他這樣,心里的疑問,瞬間也知曉了。
她慢悠悠的跟在掌櫃的身後,一到目的地,這掌櫃連忙把門關了上去。
笑著說道︰「不虧是小少爺,這點都被你知道了。」
陸臻言點點頭︰「這些吃食,里面的東西是什麼?」
這些吃食都是她寫出來的,什麼味道她是知道的,改動她自然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