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鄭勇還是連忙說道︰「那先說好,你這個可跟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到時候回去,你可要向大家好好解釋清楚,我可不想再頂著罪人的眼神了。」
鄭勇有苦,但鄭勇說不出,這人就是生病了,不是他的問題。
結果這里面的人都說是他的問題,只好下課後,看到詹岐玉竟然要過來。
這才連忙跟上。
陸臻言則勾起嘴角,找了椅子坐了下去說道︰「為啥?你這人前面倒是一口一個多憎惡我。」
「現如今竟然還要我替你解釋,這有點劃不過來。」
詹岐玉在一旁滿眼笑意的看著陸臻言,這人太皮了,他知曉他並沒有這種心思。
只是嘴上不繞人,還想坑一把這鄭勇。
倒是應該可憐一下這鄭勇,被陸臻言玩在手掌心。
這鄭勇並不能看出什麼,只是越發覺得這人說得好生有道理,愁眉苦臉的說道︰
「大不了,我以後都不跟你對著干了!」
陸臻言搖搖頭︰「不,我要的不是這個,听說,你手中可是有一塊很好的牌子。」
鄭勇瞪大雙眼詫異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我這牌左右才拿不到一個星期吧。」
他越發覺得這陸臻言太可怕了,對他們的事情了如指掌。
這陸臻言勾起嘴角︰「你捫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怎麼,不舍得?」
這下兩個人的眼光都聚集在鄭勇的身上,這鄭勇一不做二不休,跺一跺腳。
咬牙切齒的說道︰「行,給你,那你答應我回去之後要好生解釋。」
陸臻言點點頭︰「自是自然。」
鄭勇听聞後,依依不舍的掀開自己的外套,拿出這珍藏的牌子,眷戀的看著它。
這陸臻言倒是覺得好笑,誰知道這鄭勇竟然跟她一個德行。
都是喜歡吃。
這牌是他們這鎮上一個最好的客棧,里面吃食也很好吃,但它有一個規定。
便是這客棧會發出八個牌子,得到牌子的人能有一間雅座。
不僅如此,還能享受最先優待,這才是陸臻言想要的。
這地方的東西,倒是她吃膩了。
這趙雲帶她的那一家雖然好吃,但听說這家更好吃,所以她對這牌子,勢在必得。
這鄭勇也是下定決心了,閉著雙眼將手中的牌子給到了陸臻言。
陸臻言接過手後打量一番,發現這上面除了寫「雲。」
就沒有什麼特殊材質了。
她疑惑的開口問道︰「這牌子,這般搶手,怎麼看如今看上去,卻是太過平凡。」
這黑漆漆的牌子,沒什麼亮點。
這鄭勇原本打算想開口,卻被詹岐玉搶先說道︰「這牌可不一般,不是一般鐵塊打造出來的。」
「是玄鐵。」
陸臻言這才點點頭︰「原來如此。」
這玄鐵可是打造兵器的好東西,想來這客棧的老板倒是好生有錢。
這鄭勇倒沒有開口說話了,靜靜地听著他們兩個人的聊天。
這陸臻言將令牌拋著玩,鄭勇的心看得在滴血。
陸臻言笑道︰「到時候有空請你們吃一頓。」
鄭勇听聞連忙點點頭,他已經去過一次了,對那的味道流連忘返!
所以他要好好珍惜這次機會。
對比鄭勇,詹岐玉的神情倒是淡定多了,他咳嗽了兩聲,才緩緩說道︰
「可,日後有空便可。」
原本他是不打算出去的,但既然他下定決心要交陸臻言這個朋友。
那麼,這事他便答應下來了。
陸臻言看著外頭夜色慢慢降臨,問道︰「你們兩位不若留在這里吃一頓?」
鄭勇听聞連忙擺擺手,恐懼說道︰「你家東西可比我家還不好吃,我不要,本少爺要回去了。」
詹岐玉則也是搖搖頭︰「罷了,你無事便好。」
隨即站起身,準備離去。
陸臻言這才喊道︰「小李,那送兩位客人出去。」
「是,兩位,這邊請。」小李一直站在不遠處,這距離倒是听不清楚他們說了些什麼。
不過看著鄭勇少爺這般活潑,小李內心則想道︰「小少爺可得趕快好起來。」
送完他們之後,這陸臻言才連忙將這東西放好,這東西可萬萬不能給家里人看到。
「言兒,你那同窗都走了?」回來的陸老爺疑惑的開口。
倒是把陸臻言嚇了一跳,好端端的竟然多出來一個人,隨後她轉身淡定說道︰
「爹,是,他們走了。」
陸老爺也看出她有點異樣,這才說道︰「剛好那邊沒事了,爹這才出來,現在身子怎麼樣了?」
此話不說還好,一說,這陸臻言心里感覺到了異樣,這東西。
不應該是她娘關心她比較合適嗎?怎麼變成她爹,這太怪異了。
似乎這陸老爺也覺察到了不對,這才假裝咳嗽兩聲,他倒是關心則亂。
「行了,你娘跟你妹都在等著我們,走吧。」
隨後陸老爺便大步朝後面走了過去,倒也沒有再提這件事。
而陸臻言也默不吭聲的跟在後面,在此之前,這時代的父母應該比現代還更隱晦一些。
看來她有必要好好防她這個名義上的爹。
「言兒來了?快,來這里坐!」陸夫人一看到陸臻言,像是看到什麼大寶貝似的。
還給她讓了一個坐,陸臻言坐下來的時候,椅子還是熱乎的,她不由心頭一暖。
「謝謝娘!」
而這一幕落在陸倩眼里,則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以前這待遇明明是她的。
現如今都是這個陸臻言的。
陸夫人倒是聰明,說是給小姐補湯做了一些烏雞湯,當場給陸臻言舀了一大碗。
讓陸臻言喝湯都喝了七八分飽,很快她便告辭,朝著自己房間走了進去。
隔日,這學堂倒是好生熱鬧,好多學生都趁機想表現一下自己。
一大清早起了早,這時辰倒是跟陸臻言一樣,不過等陸臻言一下車。
這討論聲更劇烈了……
「嘿,你听說了,昨日這人被鄭勇用吃食毒害了,沒想到今天竟然還能來學堂。」
這听說的人驚訝得連下巴都要掉了:「什麼什麼?這鄭勇可太大膽了吧?在學堂就下這麼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