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4，（永不妥協）依舊在世界範圍轟炸票房時，趙東淮剛坐在辦公桌前吃了一個驢肉火燒，就見邱淑珍進來匯報道，「老板，微軟的比爾•蓋子來拜訪你了，見不見？」
「哇，我剛從他公司股票上賺了一億多港幣啊，沒想到他會跑來港島拜訪你。」
趙東淮，「……」
思索幾十秒，他笑著起身，「請比爾哥進來，這位好不容易來一趟港島，得好好接待下。」
換了十年後，你想見蓋子哥？那可不容易。
原軌跡里蓋子哥是從1995年開始，就榮登全球首富寶座的，一直蟬聯了十幾年的首富啊。
這個位面，他首富之位有點懸了，但哪怕趙東淮把萬家模式甩入微軟，還有華爾街大鱷們提前下場，微軟成為全球最吊互聯網企業之一的履歷，依舊比較穩。
那蓋子哥這個開創者之一，未來威名依舊不會弱！
這依舊是未來超級名人！
片刻後，見到30來歲的比爾，趙東淮果斷送了杯香檳過去，「比爾，我對你也是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比爾接過香檳客氣熱情的寒暄，過了最初的客套，比爾才笑道，「趙，沒想到你人在港島，也會這麼看好微軟，托你的福，我暴富之路都加快了很多。」
「不過，我感覺在北美本土，你想要復制在日戰場里和華爾街對戰的輝煌履歷，有點難度啊。」
趙東淮失笑，「是有難度，你有什麼新想法麼？」
比爾坐在沙發上又客氣幾句，開口，「趙，若以後你哪天想要拋售轉讓手里的微軟股權，能否優先考慮我？」
「我可以保證會比你拋售時的市價，多出一成利潤。」
比爾來訪當然不是沒原因的，他目前手握幾個億美刀的財富，持股微軟20%股權。
看似杜邦、摩根、洛克菲勒等大財團，隨便兩家相加都比他股權更大，更有話語力了。
但若是能和趙東淮達成協議，那意義又不一樣了。
他手里20%，趙東淮這里19%！他好兄弟保羅•艾倫手里依舊還有9%呢。
趙東淮恍然大悟，「原來你是想要這個，也不是沒得談，我這人挺喜歡交朋友的……」
比爾大喜，「趙，我也很喜歡交朋友。」
趙東淮大笑，「比爾，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導演吧？」
比爾•蓋子點頭，「知道？？」
他當然知道趙東淮是導演啊，這難道不是全世界無數人都知道的事實？先不談那一部部開創新流派的動作片了，就說一部（永不妥協），就不知道讓全球多少人重新認識了趙導。
趙導踫了下杯，「不如你來我電影里客串幾次？？」
摩根、洛克菲勒等財團提前下場，一次次搞事，蓋子哥未來蟬聯十幾年首富之位的可能性，在一次次暴跌降低。
但如果他能得到趙東淮支持，依舊還存在機會重新上位首富。
就像比爾此刻想要的那19%微軟股份……給誰不是誰？若比爾真的願意溢價收購，還是他想出手時溢價收購，那不是不能談。
若是比爾願意經常客串他的電影，那就有的說了。
比爾一臉懵逼，「我？演戲？？這……」
趙東淮大笑，「我們都知道，一流的演員，永遠不是在娛樂圈，比爾，我相信你的演技不會差。」
不管在華夏還是西方世界，最頂流的影帝絕對不是在娛樂圈！就像是蓋子哥未來曾經是長達許多年，全球商圈里的夫妻恩愛楷模。
能維持住這個形象，一懟一二十年容易麼？那不都是演出來的嘛。
比爾哭笑不得，「我？？」
他一時間無言以對，畢竟才說過，很希望能和趙東淮交個朋友，而目前事關微軟大權，想要重掌大權，從趙東淮這里拿回19%股權的概率，遠比從摩根、洛克菲勒、杜邦等財團手里拿回股票概率大太多倍了。
華爾街那幫貨全是北美地頭蛇啊，他父母的關系網加起來，也就是能讓他維持一定的體面，掌握一定股權加掌舵微軟。
再次哭笑不得一陣子，比爾好奇道，「那我試試？？先說好，我基本不存在演技，我這人最坦率坦誠了……」
趙東淮大笑，「沒事，大家都是從第一次開始的，咱們的友誼，就先從客串開始，我想想目前有什麼劇組，可以讓你先去客串下。」
拍完（永不妥協）之後，趙東淮也考慮過下一部他親自執導的電影拍什麼，侏羅紀公園、黑客帝國之類還遠遠不夠，技術代差依舊存在。
大片拍不了……
他想過拍（社交網絡），就是根據臉書創始人馬克•扎克伯格和伙伴如何建立臉書這個互聯網帝國的傳記片。
你等馬克搞出來臉書，在拍這個就是普通傳記電影。
但你若是在臉書問世之前拍了，上映，再讓現實人有人模彷電影創立臉書……那引起的轟動性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至于他為什麼不親自搞臉書？他最多提前搞一個亞洲版，歐美那邊就沖他華人身份？臉書那種互聯網傳媒帝國地位分量，不亞于一個個電視網、報社集團，他想讓自己的平台獨霸北美？
還是黑宮下場拉偏架的待遇。
畢竟那是臉書啊，和推特一樣，退役大統領都可以封號的那種！
歐美版他搞不來，最多抓點小股份低吸高拋賺一筆。
那要是提前搞一部（社交網絡），在搞一個亞洲版自己的臉書帝國，隨後一些年現實里出現歐美臉書，席卷歐美，這樣的電影，在人類電影史上都會留下超級濃郁一筆。
那會是放大好多倍版本的（永不妥協）電影照進現實！
問題是這個互聯網年代，你玩臉書也不現實，依舊沒那個技術。
目前這還是最早起的BBS雛形時代呢，門戶網站的概念都還沒有形成。
那個電影「創意」暫時也只能擱淺。
不過比爾•蓋子突然湊出來，想要和他交朋友，讓比爾奉獻一下？？風月俏佳人貌似還沒開機，要不讓比爾客串個女票客？？
風月俏佳人原版里沒有其他女票客懟女主的戲份，真有那種戲份，絕對會拉崩它的票房，但女主不是還有個失足女好友閨蜜麼？可以讓比爾客串女配的客人。
好吧，這個可以拍，但要不要剪輯進電影里，是另一回事。
當個幕後小彩蛋放著，在未來未必不是一個壓軸小驚喜，越是網絡時代，這樣的彩蛋小驚喜感覺才會越強烈。
………………
下午。
嘉禾斧山道片場，程龍還正在為警察故事2做後期呢，听到趙導來的信息，頓時激動的跑出去迎接了，和他一起的還有鄒汶懷、何貫昌等人。
人群在片場大門口匯聚，阿龍都有點緊張了，「趙生，您有什麼事電話吩咐一聲就行，怎麼還親自來了，這也太佔用您的寶貴時間了。」
鄒大亨也是差不多的表態。
現階段，你說有什麼事麻煩趙東淮，佔用了他的寶貴時間，真不是客套說辭，而是趙生真在帶著港濠彎以及內地無數父老鄉親一起在發財呢！
日理萬機那種忙。
趙東淮擺手，「警察故事2拍完了？」
程龍點頭，「正在做後期，估計月底就能上映，正好也避開了您那部大片的鋒芒。」
趙東淮笑著介紹，「這是比爾，我新認識的好朋友，他比較喜歡演戲，想來客串一下，要不咱們重拍一段？」
「可以讓比爾頂替了關汕那個董事長的龍套。」
這一版警察故事2，和原版幾乎一模一樣，最大變化無非是張漫玉的阿美，依舊是鞏莉出演。
關汕那個客串，依舊是電影里被悍匪勒索的大集團老總，先是炸銀河中心，然後再各種電話勒索。
程龍和鄒汶懷有點疑惑，但兩人也沒多問，直接點頭打算召集人重拍了，那個老總角色就是龍套，背景板，有趙生的朋友來客串，不就是小事一件？？
趙東淮則是在何貫昌跑去打電話時，笑道，「比爾可不簡單，他目前是北美市值二三十億美刀，相當于近二百多港幣市值的上市公司董事長。」
「白手起家的典範，楷模！」
「你們的影片有他參演，那進入北美上映時，用比爾去宣發，都更容易走的更順利。」
程龍和鄒汶懷大驚，市值近200億港幣的上市公司大老？好家伙，這真是全港十大財團級別的大老了。
這樣的人來重拍點片段，客串，真能刺激票房。
話說警察故事1最終在全美拿下了2700多萬美刀票房，這第二部，本身就是繼續沖刺票房的大作，有了比爾加盟，好事啊。
等程龍驚喜的用還比較生硬的英文和比爾打招呼，比爾，「……」
他能不演麼？為了和趙導交朋友，客串就客串吧，畢竟這事關微軟的未來大權啊。
現在他就是想帶著核心創作團隊離開微軟另起爐灶，這件事都搞不定，一個是搞不定核心團隊了，那些家伙幾乎都有了微軟一定股份。
其次是若聯合華爾街用這招坑趙東淮可以，但趙東淮若擺明了態度，只是想低吸高拋賺一大票就走，那你這招……能在北美股市里坑華爾街？？那是搞笑。
在比爾和阿龍客氣寒暄中，趙東淮拍了下蓋子哥肩頭，鼓勵道，「放心，你就是客串演出一個被綁匪悍匪勒索的大地產集團老板，總裁範拿出來，對你是小事一樁。」
「比爾，你是全球最聰明的一小撮人之一，沒問題的！」
如果未來他賺到足夠的錢離場時，真把股權交給比爾，蓋子哥還有希望重新當首富啊。
一旦那樣，那這一版本的（警察故事2）可就有的嗨了。
某些演員長得像小馬哥什麼的，哪有比爾這類親自下場當演員來的刺激？？
時代還是太早了，不然現在執導（社交網絡），那感覺肯定更爽。
………………
兩天後。
正在辦公的趙導就接到了程龍電話，需要重拍的警察故事2有關比爾的戲份，殺青了。
「趙生，還別說，那位比爾先生雖然從沒演過電影，但進步很快，他很聰明……」
「幾場戲，兩天就搞定了，拍的不敢說直追關生的演技，但他進步超快，很大，對應大熒幕也足夠了！」
趙東淮大笑，「廢話，你讓李抄人、郭秉湘他們來客串這種大老板角色，他們的演技也不會差。」
程龍無語，對啊，能在商海里混到那種程度的，哪個人的演技能差了？更何況對比老李和李照基、王得輝等人，比爾年輕太多了。
結束這一通電話，趙東淮想了想，又打出電話問了下比爾在哪，得知對方正在來趙氏金融大廈的路上，他很快就搖人了，讓許安華、關金鵬包括女搭配桑德拉•布洛克，趕緊來試戲。
先拍幾段比爾當女票客的鏡頭，留在趙氏影業，最後用不用，是剪在劇本里，還是放在幕後彩蛋，亦或者等到了大網絡時代，比爾被全球熟知後，在放進網絡視頻彩蛋里。
這選擇性都太多了！
交朋友嘛，這些彩蛋客串就是趙生和比爾關系好，是好朋友的最好證明。
反正這是交朋友的開始，他也沒答應會在未來出售微軟股權時，一定給蓋子哥啊。
只有比爾表現出好朋友的朋友力，讓他覺得對方人真的不錯，才會答應，口頭答應和協議合約答應，又是另一回事了。
老馬拍功夫大片，哪有這些來的刺激？真實？？
說不定等比爾名震全球後，還會求著趙生別播出某些片段呢。
「比爾搞定，甲骨文的埃里森……算了，埃里森背景太弱了，他以後靠甲骨文崛起的希望已經被降低的太多太大了。」
「除非他能入贅哪家財團，或其他方式搭上貴人。」
「喬布斯？人有點難搞。川寶倒是個喜歡客串演電影的，就是沒什麼合適的好片大片讓他出來，而且他的周期太長了……」
一段時間後，等比爾•蓋子哥抵達趙氏金融中心，剛在辦公室里客氣一陣子，就被趕來的許安華、關金鵬等人帶走了。
蓋子哥臨走的時候，都有些風中凌亂，不能自己！
他是來干什麼的？他是來港島交盆友的啊，怎麼就莫名其妙稀里湖涂開始拍電影了，還是一部接一部，停不下了？
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目前是他需要趙東淮這個朋友，而不是趙東淮很需要他。
現階段的蓋子哥，在北美家世不俗，老爹老媽都不是一般人，可事關未來微軟的大業和大權？？
蓋子哥離去沒多久，章敏就帶著一個文件袋走進了辦公室，一臉小意外的開口，「老板，鵬城九龍日報分社接了一份稿子，說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置，請你把把關。」
趙東淮驚訝了，「都這年代了，還有他們不好處置的稿子？應該不是稿子太好……或者太壞！」
等他接過文件袋抓出一堆手稿，第一張封面，是（新僵尸先生）五個大字，下面是小字（陽朔著）。
看到這個題目，趙東淮就感覺老腰一閃，啥情況？？
這是小說投稿？還是劇本？不應該啊，劇本應該是投到趙氏影業、或者林正瑛的東正電影之類，而不是鵬城九龍日報分社。
等他掀開第一張開看，越看越驚奇越看越無語，甚至有點哭笑不得，章敏湊過來和他一起看，看著看著連阿敏都驚呼起來，「這也可以？還可以這麼寫小說？」
趙導重新恢復了一臉澹定，「這樣寫小說也挺有新奇感，這個作者很有……」
他突然想起來這個作者「陽朔」是誰了，那不是未來90年代風靡內地的「金鏞新」麼？？擦，怪不得能寫出來（新僵尸先生）！
這一版的小說（新僵尸先生），是講一個80年代人穿越到了林正瑛、元標、李賽風等人主演的（僵尸先生）電影里的時代，拜師林正瑛、迎娶小洋裙婷婷，還化身一方軍閥保境安民的故事。
大致也就是不到二十萬字。
妥妥屬于互聯網大網文時代，九叔遍布諸天萬界的弟子流開山作！
但這個作者是「陽朔」，那就沒事了，這是一個開馬甲「金鏞新」，寫了一本（九陰九陽）在內地大賣幾百萬冊的奇才。
內地的同人文類型，陽朔這個作者都算是開山怪之一了，畢竟是90年代就在紙媒領域開山的。
他原本會在幾年後寫出來的（九陰九陽）是什麼？主線就是主角段子羽和張天師一脈，擁護朱元章開大明帝國，滅武林勢力包括明教，然後娶了幾個妹子功成名就的文。
妥妥網文套路鼻祖之一！
這樣的「金鏞新」不盯著老查薅羊毛了，改成薅僵尸先生羊毛？沒什麼大毛病啊，湘省劉老師那一部（劉秀傳奇），就是現代人穿越回新朝，抱劉秀大腿混成開國元勛的。
有（劉旭傳奇）那樣大賣的好例子，今年才22歲，還正在吉大中文系讀書的「陽朔」，有了點子搞這樣的新小說，也算是正常了。
這個小說投稿，都已經把近20萬字的完整故事全發來了。
匆匆看完後，趙東淮合上小說稿感慨，「這位真是個人才，給分社打電話，這個稿子九龍日報要了，雖然文筆只是湊合，對比真正大家有差距……」
但是，這個年代吉大中文系的大學生，對比後世絕大部分網絡小說作家文筆依舊好的多，故事邏輯很舒暢，核心就一個字，爽。
這才1986年7月下旬，九叔諸天萬界的弟子們就出現了……學道術成高人，迎娶小洋裙婷婷在成一方軍閥？？
「定千字一百港幣吧，直接按20萬字算，給他匯兩萬港幣，另外，花五萬港幣買斷影視改編權。」
文筆有點差，定個千字五十都差不多，但這不是美刀貶值也讓港幣大貶值？兩年前的港幣和現在對比，都縮水一半。
真正在九龍系日報集團登稿子拉銷量的，都有不同程度的稿費提升。
「然後聯系下阿瑛，他不是在泰國拍孤膽飛虎2麼？盡快讓他回來一趟，籌備下拍新僵尸先生的事。」
4月之前，樺仔就想啟動（孤膽飛虎2）了，只不過被（朱諾）劇組拉去了北美花了一個多月時間。
回來後他就攢組，編劇本，然後莫妮卡•貝魯奇和關家慧就是在港島取景拍了點戲，他就帶著大劇組去泰國，想要一路殺穿曼谷了。
阿瑛身為飛虎2里的核心人物之一，也去了。
有了「陽朔」這個奇才，那很多事都可以提前搞了，一部電影只吃一遍怎麼能叫劃算？無限流拉出來才是真劃算，基本上一部電影都能吃N遍了。
就說已經出了暢銷小說的（侏羅紀公園）（暮光之城）（生化危機）等等系列。
真的去拍大電影時，都可以一個劇組直接拍兩遍，把無限流版本也拍出來了，保證能讓全世界觀眾大呼過癮。
而無限流這種版本，從林正瑛這個九叔開始啟動……那才叫基操啊。
多少諸天大能都是從九叔身邊起步的？？
………………
7月29號，（永不妥協）已經在港島上映18天，轟下3600多萬港幣票房，它在北美更是破了9000美刀，不到3周整就破9000萬美刀了。
看架勢北美破兩億希望都很大，島國上映12天，票房38億日元。
尹莎貝爾•阿佳妮真有紅的發黑的趨勢了。
這情況下，林正瑛風風火火從曼谷飛回來，抵達了趙氏影業辦公室，他到了時，元標、許貫英、李賽風、溫泌霞、樓南光、黃蝦包括劉冠偉等等，早已經全到了。
還有黃炳耀、黃佰鳴這樣的金牌編劇。
阿瑛先是沖趙東淮問好後，才好奇道，「人這麼齊？？」
趙東淮把打印出來的（新僵尸先生）劇本給了阿瑛一份，「你先看，看完再說……」
這就是黃炳耀、黃佰鳴根據（新僵尸先生）小說，快速改編出來的新劇本，兩天完工，就是個大概。
劇本梗概也能用了，畢竟是照著（僵尸先生）的故事抄襲，再添加發展出一個真爽文男主角的故事線。
阿瑛快速點頭，坐下去看劇本，匆匆看了幾十秒就噴了……好家伙，這可真是好家伙？？！
還有這樣的劇本？？
等他強忍著吐血感繼續觀看，二十幾分鐘後大致看完，他才滿臉無語的抬起了頭，「這個？這樣的電影？這個新主角真是夠那什麼的，穿越之後拜我為師，娶了婷婷還不算？阿霞演的女鬼他也不放過？？」
沒錯，這個位面正版僵尸先生，是溫泌霞客串女鬼嘛，溫泌霞要比原版漂亮的多，所以「陽朔」寫出來的同人文男主，自然也不能放過阿霞。
別說阿瑛心態詭異，就是其他演員們，情緒也好不到哪去。
還是黃炳耀浪笑道，「誰讓婷婷和阿霞那麼靚呢？真要是有穿越機會，誰會放過啊……」
不等李賽風兩女說什麼，黃炳耀就輕咳一聲正經起來了，「這個原版小說寫得還不錯，挺爽快，不過我感覺，真要是立項這麼一個電影項目，那以後……」
黃佰鳴快速補充，「以後好多大片都有的玩了，今天可以重拍一版僵尸先生，明天不是沒機會重拍一版新世界！」
「一個好電影，好劇本，甚至可以賺兩三份，三四份錢！」
「就算新拍的電影，影迷們不怎麼買賬，票房不給力，但拿去電視台免費播放，那些有經典廣告鏡頭的電影，搞一版新的，賣廣告也很賺啊！」
「甚至，新版完全可以無縫植入新廣告，比如這個（新僵尸先生），主角是現代穿越的，穿越後在20年代的民國，去哪喝健力寶？見了可口可樂，民國時代的人們對可口可樂還是各種夸耀追逐的。」
「穿越主角來一句（吊毛才喝可口可樂，靚仔喝的都是健力寶），僵尸先生電影里的人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咱們觀眾懂啊，最好還是F4之一穿越後這樣說，更有廣告效應！」
趙東淮，「……」
趙導驚嘆的看著黃佰鳴，這家伙腦洞真是嗨啊。
就因為我一直喝可口可樂，你寧死都不肯叫我一聲靚仔？？
原本腦子一片凌亂的林正瑛，也被這些話講的眼前一亮，「對啊，僵尸片不合適賣廣告，但穿越的概念融入進去，那就不一樣了！」
「不管好來塢大片回到未來，還是咱們華夏的劉秀傳奇小說，都是穿越的好例子，目前影迷們應該對這個概念耳熟能詳了。」
僵尸先生是1984年6月上映的，現在都兩年多了。
錄像廳市場里，喜歡重溫僵尸先生的影迷也不在少數，兩年的沉澱，足以把當初的老片養出來一定情懷了。
趙東淮點頭，「對，這個新項目，賣點大家自己都找出來了，那我就不多說了，等阿瑛你拍完（孤膽飛虎2），可以帶著原創團隊一起搞這個項目了。」
「只要搞得好，這項目大有可為啊。」
「影視改編權我已經買下了，就送給你的子公司了，反正也不花幾個錢。」
「現階段就是你拍戲的時候，讓小說先刊登在報紙上，醞釀醞釀。」
「阿鳳、阿霞，你們兩個也不要太不好意思，畢竟能賺錢……」
小說里當然有一些過線描寫。
但過線描述報社就直接全刪了，純正大和諧版，電影項目里同樣不可能有什麼過線鏡頭。
兩女也是興奮的點頭，對這個都不在意。
林正瑛突然抬頭，思索道，「僵尸先生、僵尸家族、靈幻先生……這三部片只能分成三部了？似乎也沒辦法聯動在一起了。」
他以前也對本港跟風泛濫的僵尸片很不爽的，對于怎麼拍好新的僵尸片，如何打造更多精品電影，也經常殫精竭慮，但好創意又哪有那麼多？
也就是孤膽飛虎、颶風營救系列，一般電影公司想跟風，都跟不起來，這個新類型動作片才沒崩。
現在新打法一出，阿瑛立刻想到了全僵尸系列的聯動，但又有點抓瞎，僵尸家族都是現代都市了，而不是民國。
靈幻先生也不行啊，他的徒弟都換人了，不再是元標和許貫英，反倒是靈幻先生里，女巫依舊是溫泌霞在演。
趙東淮笑道，「這三部沒法聯動，下一部你可以慢慢考慮嘛，想一部僵尸片的時候，就考慮好兩種不同的拍攝方式，一種是正常的發展路線，一種是有穿越人士拜你當師傅的路線。」
林正瑛驚喜的點頭，「對啊，這想一個故事本子能有兩種或更多拍法，還不算是湖弄觀眾，甚至對觀眾可能是一種驚喜……」
這太帥了！
誰不想做一份工作賺兩份、三份錢？而且口碑還不崩呢？至少在穿越、同人文題材被搞爛之前，這種拍法還是很有搞頭的。
就算放在30年後的互聯網大時代，瑛叔復活拉著原版人馬給你拍一版網文爽文版的（新僵尸先生），愛看的觀眾也遍地都是。
驚喜後，他又好奇道，「拍這個穿越版僵尸先生的話，新男主找F4？哪一個？」
趙東淮擺手，「這個不急，F4還在杜sir的劇組磨演技呢，你的孤膽飛虎也有檔期要等，先讓小說發酵一陣子再說。」
拉F4之一來演，只是像黃佰鳴說的那樣，更容易在推健力寶，踩可口可樂時，讓影迷們有強烈的代入感，不是男主非他們不可的。
拋開F4，能選的目標真的太多太多了。
………………
差不多時間里。
吉大中文系某宿舍，才22歲也算眉清目秀的楊明鋼，才走進宿舍，就見一群等候在宿舍里的學生仔就把他包圍了。
「老楊？听說你給港島報社投稿，稿子被錄取了？千字一百港幣？」
「嘶，真的假的？你寫了什麼小說？讓我康康？」
「我還听老師說，還有五萬影視買斷權？你這一下子賺了六七萬人民幣？」
…………
現階段黑市里，一港幣基本能兌換八九毛人民幣，和兩年前一港幣只能兌換四毛，差距巨大。
內地萬元戶的分量都在腰斬。
可這依舊只是1986年，一個學生仔，不吭不響搞出來這麼多錢，一口氣賺了六七個萬元戶？這還是萬元戶啊！
大家都是中文系的，為什麼楊明鋼這麼秀？？
你說這是暑假？？為什麼學校里還這麼多人？這年代讀大學，才是來往交通不便。
暑假期間，留在吉省這省會城市不回家的，不在少數。
面對眾多熱情澎湃的同學們好奇的目光，小楊突然有點尬，尬的想用腳趾在地板上扣出三室一廳來。
他自己人知道自家事，他的（新僵尸先生）有點那啥，對于八九十年代，內地作家、詩人們地位最高峰的時期，他那個書吧……
一旦曝光感覺會有社死的風險。
可偏偏吧，這是真的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