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完劉秀鞋進入彎彎的事，送走李國興和黃總，趙東淮剛坐下喝了杯茶，就見邱淑珍敲門進來，「老板，三毛哥和龍哥他們來了。」
趙東淮大笑，「快餐車拍完了？」
6月十幾號去西班牙，這都8月11了。
等洪寶、岑建勛和三毛等人一起走進來，包括羅拉•芳娜這個快餐車女主，阿珍端茶時，三毛等人就紛紛客氣的問好。
然後程龍撓著頭笑道，「趙生，我們剛下飛機不久，蔡生已經帶著各種東西回嘉禾做後期了。」
「對了，這是羅拉•芳娜，……」
伴隨程龍的解釋，還有翻譯在做事呢。
這位最美龍女郎之一也笑著問好，招呼，講的是西語。
趙東淮想了想，對羅拉道，「有沒有興趣留在港島發展影視事業？」
翻譯做事，羅拉則是在好奇中拒絕，「多謝趙先生賞識，不過我來只是配合下快餐車宣發，暫時沒有在這里發展的想法。」
要不是程龍砸錢，她來港島宣發都未必會來。
飛機飛的一路上，程龍不止一次告訴她，這位看起來還沒她大的趙生，才是港島影壇扛把子。
若進了對方的眼，那在影視界行走就等于是加了助飛器了。
她的確對趙東淮挺好奇的，這麼小年齡就能當港影最大的那位？得益于華納的宣發，颶風營救、孤膽飛虎也一一登陸過西班牙。
張幗榮和華仔那兩首炸街英文歌同樣登陸過。
原軌跡的羅拉•芳娜，也是從79年開始，一直在影壇活躍到90年代的，演出過二三十部電影，不過參加的東方電影，就程龍的快餐車和龍兄虎弟兩部。
她一直是在歐洲發展的。
畢竟……她不是莫妮卡•貝魯奇那種只是混模特圈的小人物，一發現影壇大亨遞出來的橄欖枝，就迫不及待接下。
這位是西班牙小姐冠軍出身，在那邊影壇也闖出一定名氣和人脈的。
快餐車之前，她已經參演過五六部電影和電視劇了。
趙東淮想了想，抓起電話就打給了正在學演技的莫妮卡，召喚莫妮卡後，他笑道，「我公司也簽了一個意呆利美女，恰好她語言天賦不錯。」
「不止會意呆利語，也懂一些英文、法文和西語，宣發期間你們也可以多交流下。」
片刻後。
當紅裙黑絲配高跟，留著棕金色卷發的莫妮卡進來，一群人都看呆了，包括羅拉•芳娜，莫妮卡現在造型就是類似西西里的美麗傳說里的造型設計的。
就算她還沒有那種熟透了的瘋狂殺生風情，但20歲的意呆利球後，殺傷力也絕對不低！
莫妮卡邁著大長腿走到辦公桌前，掃一眼左右就眼前一亮，「羅拉•芳娜？老板，你把它簽下來了？」
講的英文。
趙東淮搖頭，也是英文對話，「我想簽她，不過她還是想回歐洲發展，你多和她交流交流，試試能不能拿下。」
「亞洲範圍，我們公司的美女組合能橫掃，但面向歐美市場，你們兩個組成小團隊，配幾首好歌，攻陷歐美問題不大。」
莫妮卡大喜，「沒問題，交給我吧。」
說完她就講著西語和羅拉•芳娜去交流了，拉著她去了會客區。
趙導這才笑道，「怎麼樣，三毛，阿龍，阿標，在歐羅巴拍戲還順利麼？」
三兄弟都是點頭，客氣一陣子，程龍笑道，「趙生，鄒生想讓我問一下，他買下一份報紙，學金公主雷生那樣一起跟你回內地做生意怎麼樣？」
「行的話，以後港島影壇，肯定是趙生發話，大家都一起跟著響應做事。」
趙東淮對這個不反對，日用百貨快銷品，種類那麼多，只要交渠道費、廣告費誰都可以做，「他想做什麼？有方向了麼？」
雷覺坤當初想抄作業，還是向他要點子呢，搞了各種紙業後賺的也不錯啊。
程龍點頭，「鄒生倒是有了點想法，他想做肥皂，或洗發水之類，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的話，不管是新片里我推廣告，還是戲外趙生旗下明星代言，都是按趙生定的規矩分錢。」
「若趙生的公司和雷生、鄒生搞成這樣的固定模式，那以後不管電影怎麼賣，外面的人怎麼給明星加片酬，內部拍片片酬多少就都無所謂了……也沒有哪個明星會坐地起價。」
「只要控制好了明星片酬，制作成本全砸在制作費用，而不是哄抬片酬，對整個電影行業的發展，也會起到很好的推動力。」
鄒汶懷的確是有著長遠眼光的。
現在還不是大明星各種高片酬砸崩電影制作的時代，也已經出現類似苗頭了。
對方能看到這點，還想聯手合作？幫他一起定規矩？
趙東淮點頭，「可以，鄒生想法是很好的，也可以嘗試推行，找個時間一起吃頓飯，喝喝茶，慢慢談。」
「對了，快餐車什麼時候上映？」
程龍一听這個就壓力大了，「應該20號之前能做好成片，踩著暑期檔的尾部上映，不過趙生，今年的趙氏爆發的太恐怖了，我都有不小概率會跌出年票前十。」
「不過趙生同意鄒生入場做生意，檔期就可能有波動，會月兌離暑期檔。」
從元旦開始到現在，八個多月。
颶風營救、孤膽飛虎、僵尸先生、再加上疾速追殺，妥妥四部三千萬票房級。
然後有新世界2，貓頭鷹與小飛象、精裝追女仔、黑俠四部兩千三百萬至兩千五六百萬的。
皇家師姐改版的陀槍師姐霸王花1800多萬。
這還是听說新世界3也在拍攝中，不急著暑期檔之後上映，賀歲檔肯定有。
這算下來，除了開心鬼兩部曲。
趙東淮旗下制作都要包攬年冠前十了！
天知道他去年A計劃還不到1900萬票房，被蝴蝶效應影響的了，這要是他的戲進不了年票前十……那可去逑吧，動作巨星之名一下子就跌慘了。
趙東淮大笑，「沒事，有壓力才更有動力，疾速追殺也快在島國上映了，到時候你可以幫我的劉秀鞋多帶帶貨。」
「賣一雙個人款鞋分十港幣，你賣的越多賺的也越多。」
按照快餐車原軌跡，真可能擠不進1984年票房前十，不過沒什麼大影響，這部戲在島國的票房，就不是開心鬼一二部、精裝追女仔、僵尸先生乃至貓頭鷹與小飛象能追趕的檔次了。
這也是港影歷史上，為數不多在島國拿下20億票房的作品之一。
阿龍在島國帶貨，一點不比張幗榮、樺仔和林正瑛差，甚至更強。
那里面有太多太多，阿龍這些年培養出來的老粉絲團隊。
劉秀鞋進彎彎，一次賺一億五千萬，打進島國只會賺的更多，這款鞋在港島本埠，就不缺阿龍腦殘粉，一次幾十雙，上百雙的購物。
才撐起了那夸張的銷量。
11號了，第一次看完疾速追殺沖動消費的購物市民，的確有了退貨潮，總比例佔大賣數據的三成。
這比例很好了！
不過所有退貨潮里，程龍個人款退貨潮是最少的，其次才是張幗榮、樺仔。
程龍再次大喜，「多謝趙生提攜，嘿，到時候我也學來斯利那樣，跑宣發開演唱會賣鞋！」
「這不合適像健力寶、紅綠茶那樣打入院線零售體系，不過我到時候去了島國，一定給趙生找來一些代理商或進貨商。」
鞋賣的越多，他賺的也越多啊，程龍唱歌……快餐車主題曲就是他唱的。
港島本埠，他賣出去的個人款遠比不上樺仔，但也累積銷售十來萬雙個人款了，島國粉比例佔一半還多些。
這就是一百多萬收益啊！
說說笑笑，又聊了一些萬家商超的事，這群人才走了，包括羅拉•芳娜也走了，對方畢竟是為了快餐車宣發來的。
莫妮卡邁著妖嬈步伐走來，走到側方上身趴在辦公桌上，手支俏臉，肥桃長腿曲線驚人，「老板，我要是幫你拿下羅拉，你怎麼獎勵我？」
趙東淮失笑，「別忘了，你已經簽在我公司了，五年，還敢這樣問我要獎勵？」
莫妮卡笑容更媚了，「那也不能白做事啊，獎勵我一頓燭光晚餐？」
等她伸出舌頭挑了下烈焰紅唇，趙導都戰術後仰了一下，這是想要挑戰他的軟肋啊。
哪個正常男人經不起這樣的挑戰？
莫妮卡驚嘆道，「像你這樣的傳媒大亨，公司里美女那麼那麼多，你才拿下兩個？老板，你是不是腎虛啊？」
「我第一次去兼職的模特公司，一個城市的模特公司老板而已，都想要來一個殺一個，要不是我教父是黑手黨，有些人緣和面子，兼職那兩年都不會走的那麼順。」
「更別提好來塢的紅沙發了！」
說到這里她都瞅來瞅去，某次來公司，巧遇關家慧那次，她也嗅到了一些神秘的氣味。
但加入公司多天後，才了解趙氏諸女那麼多頂級資源，大老板才吃了兩個？像她這樣的大美女，加入趙氏好幾天了。
趙東淮也從沒主動露出想搞她的意思？
這就是腎不行吧？可惜了這一副帥氣健美的外形啊。畢竟當模特兩年，若沒黑手黨教父在，那真是……
趙導臉有點黑。
………………
新的一天。
趙東淮還正在小區里跑步，就見阿禾帶著一個小靚仔接近了保鏢圈。
趙導停下跑步，笑著招手，「阿輝？你這次來是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麼？」
那「小靚仔」，不是他剛拿下亞視，準備招募股票經紀搞港燈時，見到的李明輝麼？說小，李明輝其實已經30來歲了。
3月份股票經紀團隊在泛亞安保和財務團隊陪同下做事，7月4號才拿下6%港燈，7月26收到了9%。
然後讓關家慧和何情開戶搞收購。
李明輝快速上前問好，講明來意，「趙生，我們持續幾個月收購，導致幾乎全面下跌的港股里，港燈跌幅比較同類很小，就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
「昨天有人找到我，說是他手里有7%港燈股份，要不要？他可以八億轉讓。」
7%最理想價位拿下來也要7億港幣左右。
趙東淮想了想，「7億，我在市場上就能收到7%。」
拿下這個股份，不需要額外搞錢，強力啤、健力寶、紅茶綠茶本身就在席卷東亞、東南亞。
累積到現在，他囤的錢輕松吃下這一筆股份，沒有大規模收購只是不想讓市場 地太亂。
你擺明了架勢和姿態大規模收購一支股票，會讓手里有股票的人抬高價的。
李明輝點頭，「我去和他談，趙生，我們本來就用新賬戶又收了1%點多了，拿下這7%，總股份已經18%了。」
怡和財團身為港燈第一大股東，也只是拿了34%點多。
不過這也沒什麼奇怪的，聯合聲明就是下個月草簽，12月正式簽，確定了回歸不再有爭議。
英資乃至香蕉人資的波動潮很大的。
談完這件事，趙東淮打給了萬家商超老劉和百家姓負責人老王，萬家牌方便面和礦泉水，可以全面上架了。
這都有本埠11家萬家分號，和一百多家百家姓連鎖店了！
零售渠道大鋪路的時候，不需要太多廣告套路，不用專門在精品電影里植入特殊廣告了，一個萬家的牌子足以吸引市民消費購物。
當然了，全明星帶貨還是要有的。
一袋袋裝方便面，還是一塊多的價格，交稅後趙東淮入袋一港幣，礦泉水就不行了，礦泉水零售價一港幣，他大致賺五毛淨利潤。
搞定這件事，趙東淮就收拾出門，工作。
日當正午。
他還想著午飯隨便對付一下就行，沒想到鄒汶懷和何貫昌就帶著程龍、洪寶一起來訪了。
在大辦公室會客區落座，鄒汶懷笑道，「多謝趙生願意帶我一起發財，以後我們嘉禾的戲，不管誰的，女主方面人選，趙生隨便安排。」
「雷覺坤出多少片酬，我也出多少。」
今年的嘉禾前中期很沉默，不過嘉禾實力底蘊還很強，一個程龍一個許貫文，外加五福星電影系列版權就是大資源……
趙東淮笑著點頭，「沒問題，合作愉快。」
「鄒生想做洗發水或肥皂，需要我幫你介紹幾個朋友麼？」
這話下，鄒汶懷大笑，「雷生的事都做了一個多月了，我也早有一定的準備，前些時日去了趟羊城，特地考察了一下市場，產品。」
「然後和一個陳家的作坊洗發水談好了，可以合資搞霸王洗發水，陳家出配方佔股份，羊城公有企業出地皮、廠房，我出錢，就等趙生你點頭呢。」
「阿龍他們在一號之後，陸陸續續拍戲時，我都讓他們多拍了幾條備著。」
程龍也點頭笑道，「快餐車里羅拉•芳娜第一次去我和阿標家的借助，洗澡洗頭發，當時就備了幾條，是她擦頭發時發問，你們這是什麼洗發水，這麼香，感覺還很清爽。」
「我就回了一句霸王洗發水，我和阿標一直在用……」
趙東淮噗的一下噴了口茶水。
他都想起了阿龍那句「拍這洗頭水廣告的時候，其實我是拒絕的」還有「duang」了。
提前20年搞這個可還行？但霸王洗發水陳家，早在1928年開始就研制中藥洗發水、養發用品了。
霸王洗發水開創者那位陳，也是借用的家傳配方。
它在霸王洗發水席卷市場之前，在羊城還有不小名氣的，陳家是祖傳的中藥世家嘛。
至于程龍後世代言洗發水，在霸王如日中天時期又匆匆被丑聞纏身，給干的幾乎破產……這個真不怪阿龍，是白人品牌洗發水太不要節操。
壹周刊收錢污蔑霸王洗發水能致癌，一個勁爆污蔑差點干死霸王集團，打了官司，贏了官司卻也輸掉了市場。
市場被誰搶走了？阿妹家的寶潔，歐羅巴的聯合利華等等。
你看看趙東淮之前商戰怎麼坑可口可樂，就知道壹周刊收錢污蔑霸王洗發水致癌是什麼套路了。
2010年壹周刊污蔑霸王致癌，2016年港島高等法院判霸王起訴壹周刊勝訴，讓壹周刊賠付霸王300萬港幣……
這和壹周刊收的錢對比，根本是毛毛雨。
腦海中閃過各種念頭時，鄒汶懷和程龍等人都是茫然的厲害，一點也不明白，趙生為什麼失態噴茶水。
趙東淮也沒解釋，等阿珍幫他擦了擦，才笑道，「你們搞洗發水，我的零售終端上貨沒問題，現在就有精品電影的廣告植入了？干得漂亮。」
「不過你們要防著一點，那就是寶潔、聯合利華等世界商界列強，各種污蔑誹謗你們，坑死你們這個品牌。」
「做好打這一場戰爭的準備了麼？」
「你看我和可口、百事可樂的廣告戰，到現在還在持續呢。」
鄒汶懷點頭，「多謝趙生提醒，我做好準備了，正兒八經的廣告商戰，我也不怕誰，畢竟這里是港島。」
趙東淮再看看這一群人，還是喝了口茶提醒道，「阿偉是個人才，你可以找阿偉幫你們嘉禾拍一部戲，還找甘草演員，就講一個因為經常用海飛絲、飄柔、夏士蓮等海外大牌的主角父親。」
「把自己洗出了癌癥……」
「主角為了救父親的命，不得不搶銀行治病，警匪片不是隨手就有麼。」
「噗~」
這次是隨著趙導的話，正喝茶的洪寶和程龍等人噴茶水了，洗頭發洗出癌癥？擦，要不要這麼刺激夸張？？
趙東淮平澹道，「正經商戰就是這樣的。」
「你們不做就是你的對手這樣污蔑你，就算他們起訴，大不了讓阿偉和他們打幾年官司，認個錯，賠償幾十萬罷了。」
「但你們可以借助這幾年，霸佔市場。我就提個建議，做不做，還是鄒生你們自己衡量考慮。」
鄒汶懷長吸幾口涼氣，和何貫昌對視幾眼後，苦笑，「我考慮考慮，這個動作太大了點！」
「我怕做了後，阿龍以後再去外面拍戲，會被人打黑槍搞死。」
他不是趙生這種橫行無忌的狠人啊。
他只是個正常人。
趙東淮也就是提個建議，此刻也不失望，反而笑道，「阿龍，等你們成片剪出來，喊我去看看，我還對你的新戲挺有興趣的。」
若正常版快餐車，他都看過好多遍了。
這一版竟然加入了新的洗發水廣告植入？還是羅拉•芳娜洗澡後那段植入台詞廣告？
貌似可以去康康啊。
沒想到，鄒汶懷和阿龍他們的創作力還是很強的啊。
鄒汶懷大笑，「這個好說，對了，趙生，我也想請你旗下那些大靚女拍一輪廣告，拍時給五萬港幣片酬，一瓶海飛絲或飄柔十元左右，每賣出去一瓶個人款，我給五毛。」
「不過真做起來這個，阿龍的戲要押後上映了，以目前剪輯速度，8月20號上映不難，但洗發水合資廠建不起來。」
「我就算砸兩千萬拿49%股份，最快也得十月才能生產出來，到時候港島的物流運輸和零售就全拜托趙生了。」
「我們第一款是針對中藥去頭屑、去油膩的產品。」
趙東淮點頭，「你這是照顧我生意，當然沒問題。」
鄒汶懷帶著嘉禾諸明星走入日化領域……市場大有可為啊，哪怕到了二三十年後，寶潔也是穩穩的世界五百強，還經常是利潤率最高那一個梯隊。
2008年寶潔集團全球市值第六，利潤排名第14，比很多石油、軍火、銀行、地產集團都特麼賺得多的多，當然，那有08年金融風暴的影響，也足以見證寶潔的恐怖了。
鄒汶懷不奢望歐美市場，只要能在亞洲範圍打出名氣，穩固市場，那比嘉禾電影還更賺錢。
只不過，心不狠，站不穩啊。
你不先對著寶潔、聯合利華等老外品牌下黑手，就只能在蒸蒸日上時，等著被對方錘死你了。
那些日化企業的黑招髒招，還不如可口和百事講文明，哪怕他們最終目的是一樣。
算了，他是外人，鄒汶懷才是選擇做洗發水日化類的富豪，估計等他吃了虧，知道疼，就會做出選擇了。
………………
傍晚時分。
即將結束新一天的工作時，趙東淮打個電話問了下情況，才把阿敏從開心鬼2劇組里叫了回來。
胡慧中、關家慧、何情、周惠敏四女組開心鬼第二部嘛，已經開始劇本圍讀了，每人50萬港幣片酬。
等阿敏匆匆趕來，趙導就丟出一首歌的曲譜，「這是給你的第二首英文歌，這幾天練練，我想用這歌拿下羅拉•芳娜。」
「到時候你現場演繹，釣釣她。」
身為一個正直善良有愛心的人，趙導當然不會強人所難，羅拉•芳娜不怎麼想在港島發展，想在老家發展，他不可能用強。
只能利誘了。
他想簽對方，目的也只是方便組團包裝……趙氏影業想走向國際，現在走勢還很好，開局不錯。
但不可否認的是，那真是佔了「開動作戲新流派」，世界範圍還沒有出現其他競爭者的便利和便宜。
等好來塢總結出來，大堆類似影片出現，市場就不好說了，而他的其他電影想打入歐美，真的需要更多的西方面孔。
白人帥哥一定時間內用不到，白人靚女多多益善。
當然，若有很頂的好歌當誘餌，給她一個唱的機會，羅拉•芳娜還是要回西班牙，那就算了，換下一個目標，佰安妮那種混血白富美也是選擇啊。
這首歌推出後，也拿下了阿妹公告牌單曲唱片周冠，同時在麻大拿、意呆利等國也拿了排行榜冠軍，其他法國、比利時、挪威等等地都是排行榜前十不同位置。
1987年被阿妹家流行音樂版權協會評為該年最佳原創歌曲獎。
整張專輯唱片銷量，全球2500多萬張。
等阿敏快速熟悉了曲譜，稍微哼了幾下，頓時跑過來激動的要了幾個抱抱，才紅著臉跑路。
她太感動趙導對她的關愛和偏愛了。
動不動上位大片女主角不說，這歌，也是一首接一首的炸球曲啊。
至于趙東淮說的，她練好了先唱出來釣釣羅拉•芳娜？
這無所謂啊，反正是她先發單曲唱片，最後大不了加個合唱版罷了。
………………
15號，趙東淮一覺醒來。
晨運中就得到了電話匯報，疾速追殺票房破三千萬了，加起來總共14天的放映本埠就破3000萬？
不奇怪，它初上映那幾天，票房走勢太強了。
不過預感里，疾速追殺破了3500萬後，也就沒多大後力了。
說是這麼說，當趙導坐車抵達趙氏影業附近時，還是發現，隔著一二百米，街頭到處都是樺仔的粉絲在堵門堵路，哪怕軍裝都加了幾倍了。
依舊擋不住眾多熱情歌迷影迷想在這里蹲樺仔。
一部飛虎3200萬，一部追殺能破3500……樺仔目前和張幗榮真是交相輝映，能震撼的全港歌壇、影壇，無數大哥大姐，天王天後失色。
至于這群歌迷，大眼一掃，全是一水的樺仔款劉秀鞋，一個模子里印出來似的，女歌迷影迷居多，手里也都有樺仔個人款的各種快銷品。
趙東淮無語的眺望了一番，都是貴客啊。
坐在車里發現前路不通，他才抓起車載電話打了出去，「告訴堵門的那些粉絲，阿樺在瑛叔的東正電影公司呢，讓他們去堵阿瑛家的公司。」
足足半小時後。
趙氏影業所在街道，才恢復了正常秩序，都在警方引導下堵隔壁去了。
等趙導到了六樓辦公室，才看到羅拉•芳娜，正在和莫妮卡•貝魯奇一起在候客區坐著聊天。
見到他，莫妮卡驚喜起身，笑著走來用英文道，「老板，羅拉搞定了，別忘了你欠我的燭光晚餐。」
「我今天在宿舍里準備？」
趙東淮，「……」
他無語的看了眼意呆利球後，你上次不是還說我腎虛麼？
當羅拉•芳娜也走來時，他才用英文開口，「阿敏的那首歌起的作用更大吧？」
12號交給阿敏一首麥當娜的全球大賣2500多萬張唱片的專輯主打歌，13號下午，阿敏在練歌房演唱時，莫妮卡帶著羅拉去旁听了下，然後就？
羅拉小姐姐不鑽牛角尖了？不死磕在西班牙發展了？
這畢竟是一首在阿妹家、麻大拿、袋鼠國，乃至歐羅巴諸國包括西班牙在內，要麼單曲榜冠軍，要麼前十內不同名詞的炸球曲。
還是那句話，華語經典老歌，老外听了未必有感覺，針對白人的英文神曲，華人听了也可能感覺就那樣。
但莫妮卡和羅拉•芳娜就是白人啊。
等羅拉走來，張口是西語，莫妮卡笑著翻譯，「羅拉說很感謝老板你看得起她，她願意留在港島加入趙氏，不過可能要向之前的公司付一筆違約金。」
「大致有30萬刀……除此外，她沒有系統學習過唱功，現在24歲，重新學恐怕也難以有多少成就？？她煙癮也大，很容易破壞嗓子。」
趙東淮笑容燦爛，「幫我翻譯，違約金我出了，至于我們公司的待遇，莫妮卡你加入公司也半個月了，應該都知道了吧？基礎月薪只有400刀左右，不多，但港島生活標準也比歐羅巴低。」
「公司包食宿，等你們走上帶貨零銷，那分成就多了。」
莫妮卡快速翻譯，然後用英語主動道，「老板，我們兩個只是開始吧？你會簽越來越多的白人女星去培養？」
「你可別忘了，我才是你的第一次。」
趙東淮極度無語，點頭，「你們現在最先抓唱功，演技可以稍微押後……實在不行，阿敏發過單曲後，再發一次你們三女的合唱版，收錄到多首歌專輯里。」
「需要現場表演就假唱，颶風營救你們都看過……颶風2，就是機會，到時候你們一起扮演電影里的歐羅巴或阿妹的當紅女歌星。」
莫妮卡眼前一亮，也激動的和羅拉•芳娜翻譯起來。
當天下午，羅拉•芳娜就和趙總請來的人一起飛去西班牙，談解約跳槽的事情了，這些從港島找職業律師就行。
一天忙碌結束，七點多時，他接到了莫妮卡的電話，「老板，我在宿舍準備好晚餐了，就差你了。」
趙東淮無語，他的軟肋經不起這樣的挑戰啊。
莫妮卡突然又用別扭的普通話開口，「這叫中西合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