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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還是個問題啊?我的背景不是早就被大家扒得個精光了嗎?不要說背景被扒光了就連背影都沒被放過吧?」宋魯很是意外,現在還在問這個問題。

「啊?哈哈……但是大家還是覺得你的身份過于神秘。」楊瀾瞬間被宋魯的回答給逗笑了。

不過,她是經過專業的培訓的,她立馬就調整了過來。

「好吧,那我再解釋一遍吧,我出身于一個普通的家庭,不過後來我父親經營了個煤礦,然後我就一不小心成了一個礦二代,富二代。」

「要說家里有啥背景吧,家里的長輩確實在地方的一些部門上班,但也說不上是什麼大官,連地方的領導班子都沒進過。我姥爺曾經在地方上當過一個市的一把手,但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爺爺是一個退休的機關領導。」

「什麼叔叔伯伯,舅舅之類的沒一個是大官的,都是地方的一些局里面當個主任,副局長之類的。這些大家都可以查,沒什麼好隱瞞的,我覺得我是一個坦蕩的人吧。是礦二代就是礦二代,富二代我也承認,如果我真的跟什麼機構有關系,我會承認的,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宋魯一口氣說完。

「好吧,那你為什麼要跟一些媒體的對著干呢?要抨擊某些言論,甚至把對方跟國外的某些機構關聯呢?」楊瀾繼續問道。

「好吧,楊老師,您是真的挑最尖銳的問題問啊?」宋魯無奈的攤了下手。

「這個是大家關心的話題,我也是為了做節目。當然,要是過于敏感,這一段會剪掉,但問我還是要問的。」楊瀾說道。

「我之前就說了,只要你們敢播我就敢說。其實我好久沒跟這些事情關聯到一起了,既然您問起,那我就簡單的說一下。首先不是我要故意跟某些媒體對著干的,去理一下事件的起因就會發現找事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們。」

「其次抨擊他們的言論是因為他們真的幫外部勢力吹得太過火了,我覺得他們已經失去了作為媒體真正的良知了,如果他們敢像我一樣坦蕩的公開身份家世,大家會發現某些媒體頻繁的參加某些國家在我們國家機構的一些活動,甚至以學習的名義把他們邀請到國外去學習深造,再去看這些活動內容、深造的內容……他們敢公開嗎?」

宋魯聳了聳肩,「如果公開了這些活動內容,深造內容,大家就能知道誰被洗腦了,誰的歪了,是不是有人在我們國內培養什麼,是誰在引導風向。當然,這些東西跟我一個電影人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們愛怎麼著怎麼著,只要不來惹我,我管不了他們,畢竟我個人的能力有限。」

楊瀾听宋魯說完,有點小驚訝,沒想到宋魯還真敢說啊。

「好,相信訪談的前兩個問題足以讓這期節目吸引眼球了,哈哈。」楊瀾笑了笑,拿手在本子上劃了一下,「那第三個問題,你不像別的明星一樣隱瞞自己的身份、黑歷史,痛快的承認曾經作為富二代時的荒唐史,家庭背景,以及你與某些媒體與圈子對立行為。如此坦蕩與直言不諱的底氣來源于哪里呢?」

「因為我是一個真誠的人,是人就會有錯誤,有過錯就得承認,只有你承認了你才是真心想改過,凡是遮掩的都不是誠心改過的。其次,我所賺的每一分錢都是干淨的錢,憑我的才華與努力得來的。」

「越是干淨越是坦蕩,有些人在媒體上說不過我因為他們不干淨,如果他們同樣干干淨淨,那他們也會像我一樣理直氣壯。」

「最後,我想說時代都是有記憶的,不要說名人了,就是一個普通人在幾十年後甚至百年後你身邊的朋友、親戚、同事會通過他們每個人對你的認知來還原出真實的你。像我們這種名人說過的每一句話,做過的每一件事都有大量的粉絲、媒體、同行給記得呢。不管你現在遮掩得多好,歷史總會給出真相的。」

「所以,有錯誤承認,賺錢做事干淨,對得起自己,對得起社會,對得起國家,這就是我底氣的來源。」宋魯說完點了點頭。

「啪啪啪」雖然現場只有楊瀾一個人,但她還是不免給了宋魯掌聲。

「說得很好,賺錢做事要干淨,對得起自己,對得起社會,對得起國家。這個我太認同了,這就是你規矩繳稅的根本嗎?但這個有些人不認同你,包括一些企業家。」楊瀾說道。

「我不需要別人認同,我自己每每想起時覺得我沒有愧疚之心就行了。一個內心強大的人就是你心中愧疚少的人,愧疚越少內心越強大,你的事業與夢想也就走得越遠。」

「當下中國的企業家還缺少一些社會責任感,他們只是把不擇手段的盈利賺錢當成企業的唯一目標。有些企業主還需要成長,還沒有擺月兌投機倒把唯利是圖的階段,他們這麼下去,久了只會成為像西方一樣的資本家,而不是企業家。企業家是要有社會責任感的,賺錢只是體現你能力的一種表現,擔當才是你作為企業家的表現。」

反正不要錢的話,宋魯使勁的往外說。

楊瀾頓時看眼前的這個才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眼神都變了,這思想境界實在是太高了,讓她有一種采訪領導人的錯覺。

「你覺得我們現在的許多企業主缺少社會責任感,缺少社會擔當,那他們應該怎麼做呢?」楊瀾問道。

「不需要特意做什麼,遵紀守法、誠信經營、愛護員工就是社會責任感、社會擔當的一種表現。有時候我們把責任與擔當喊得太響,假惺惺的去做慈善,做公益。但實際上可能自己的工廠的工人一直都沒有被善待,自己的工廠一直是損害社會的源頭。所以,不需要虛偽做成什麼,把自己做好,把稅繳好就行。」

宋魯說完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我很想知道,你這麼輕的年紀,你的這些正能量的思想從哪來的?」楊瀾問道。

「從小接受的教育啊,課本上有的,老師教的,特別是像我們這種家庭更加的會從小教育我們要有立場,要有擔當,要學會承擔責任,要有家國意識,集體意識,要學會區別資本家與企業家的定位。」

「所以,我們的教育還是很成功的了?」楊瀾驚訝的問道。

「我認為是很成功的,特別是像我們80後,一直都是正能量的一代人。」

「那現在喊的教育改革,減負教育,快樂教育怎麼看?」楊瀾問道。

「咳,那個楊老師,我只是電影人,你這個問題超綱了,我不是教育學家,更不是社會學家也不是媒體人。我擔心我一批評,到時候所有人都來罵我了,我就不評論了。」宋魯攤了手。

「好吧,那我們就不聊這些話題,換一個你專業的。你為什麼老是能創作出一些讓人驚嘆的作品?很多人很好奇,你到底有什麼訣竅,能用一些優秀的作品硬生生的讓自己混到了國際上去。」楊瀾終于把話題扭正了。

「其實創作這個東西怎麼說,只來源兩樣,一是豐富的知識儲備,二是天馬行空的想象。兩相是相輔相乘的,因為有了豐富的知識你才會有超出常人的想象力,沒有知識儲備的想象力都是令人發笑的想而已。」宋魯覺得這個問題好像在哪被問過,而且被問過很多次似的。

「怎麼說呢?比如?」楊瀾饒有興趣的問道。

「比如你去看我們現在能看到的科幻中的科技與怪物其實是都是代表了我們認知的邊界。很多很有想象力的怪物都是我們對生物認知的組合體,很少有超出我們認知的東西。」

「很多科幻的設定其實都是許多科學家提出的理論,或通過發展規律總結出來的大致幻起,所以科幻電影的想象往往是我們設定的未來五十年內可能出現的技術。超過這個範疇,讓你去想象一百年以後的科幻,基本上都是失真的,沒幾樣是理論依據的。」

「這就像你去想象一個皇宮一樣的,一個從未讀過書,從未出過大山的人,他想象的皇宮會是什麼樣的?可能也就比他們村里最好的房子好上十倍吧,再好就超出他的想象力了。」

「但如果你見識過全世界各民族的各國家的歷史皇宮,那麼你幻想出來的外星人的皇宮可能是在人類所有皇宮優點上發展出來的。」

「所以說,知識儲備決定了你的想象力。很多的人都問過我這問題,問我是如何想象出這些故事的,其實這都是在一定的基礎的組合。」宋魯算是比較認真的回答了這個關于想象力的問題。

「噢,原來是這樣。你這麼一說我頓時覺得好有道理,那你怎麼做到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多的知識儲備的?」楊瀾調整了一下姿勢問道。

「因為優越的家庭條件,讓我可以看到很多的書,也見識了一些東西。別看我之前是個紈褲,那是因為我覺得我所見所經歷的遠比我想象的差的多,所以我會玩世不恭。我一直對最前沿的科技很感興趣,也去了解過一些晦澀的理論。」

「同時,我也看過很多的電影,听過很多的歌,看過所謂的一百部世界文學著作。當然,你現在要問我哪本書說了什麼,我肯定記不住了,我是看了就忘的那種。但是很多書的概念與大致人物命運以及文學藝術手法我是記得的。」

「為什麼很多人想當富二代,那是因為我從小就接受過很多的培訓。包括音樂的、表演的、美術的、數學物理的,這些培訓雖然當時我很厭煩,但它們卻為我的知識儲備打下了厚實的基礎。」

「如果大家有心去了解一下西方的精英教育,那些有名的學校如何培養社會精英的就會知道,他們從小學的一點都不比我們少,甚至更多。因為家庭條件的原因,很有幸我也接受了這些教育。」

宋魯說完呶了呶嘴。

「哈,你這是在變相的回應所謂的教育改革與快樂教育的問題嗎?」楊瀾笑道。

「我沒有這麼說,我覺得所謂的教育改革是應該要做到所有人能公平享受各種受教育的權力,而不是別的。」

「就像你一樣,能享受到音樂、美術、表演等等課本以外的知識的教育權力,還能有海量的任你閱讀書的權力嗎?」楊瀾反問。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任何一個人思想的高度往往取決于他知識的厚度與廣度。你讀的書越深學的越廣,你的思想高度就越高。所謂的教育改革,一切都是看高層想培養什麼樣的人才,你想培養工人,那就的改革就往工人方面轉,你想培養專家那就往專家方面轉。」

「西方對快樂教育有另一個叫法,叫‘**樂教育’,也就是讓受教育的人沉迷于讓他們快樂的領域而無法自拔,然後忽略階級帶來的不平等。當然,我們今天不是談教育的,只是簡單說一下,我只是說當年對我的這種充分的教育讓我現在有了大家相對比較羨慕的想象力。」

「我覺得你說的有點道理,這個問題我們點到為止。能說說你對電影的理解嗎?為什麼你做的電影就那麼好看,還能走出國門?別人做的大家就很不認可呢?這里面有什麼不一樣?」楊瀾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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