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榭就花費了2000萬積分，購買了這本《佛本是道》。
而這個購買價格，王榭還是很滿意的。
《佛本是道》本身的購買積分其實只有500萬，比很多出名的網絡小說都貴，貴的點就在于這本書整合了若干神話體系，使之成為一個整體的圓融的有規律可循的設定。
至于剩下的1500萬積分，其中有500萬是系統幫忙修改的價格。
《佛本是道》也並不是完美的，在地球上被很多玩家詬病的地方就是前半部分的都市劇情可讀性一般，而直到主角進入了地仙界後才真正好看了起來。
系統在整個大框架不變的情況下，對這個故事進行了修改，盡量讓這本書的可讀性提高了不少。
而另外一部分修改的點在于文筆方面，也不是說神機大老寫的不好，而是對于「秦川」這種「寫出」《三國演義》《西游記》的文宗來說，突然拿出《佛本是道》原著確實有些不符合身份了。
所以王榭這500萬積分掏的是心甘情願。
而最後額外付出的1000萬積分，說起來就有些戲劇性了。
《佛本是道》總計200萬字，如果王榭每天更新10萬字的話，也得20天才能完成。
所以王榭跟系統死纏爛打了很長時間後，系統終于吐口了。
從現在開始，所有的文學作品可以不用親手寫了，直接以文本的形式兌換出來就行，只是這個兌換價格有點高，1:2的比例。
《佛本是道》售價500萬，所以兌換費用就是1000萬了。
王榭現在是積分大戶，對于區區1000萬積分自然是不太在乎，為了偷懶多掏錢他也願意。
只是以後的某些名著級作品，王榭恐怕就不會舍得了，因為確實很貴。
……
啟明文學網。
田凱在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怎麼自己耗費了大半天的時間對方都沒有答應，自己已經不抱希望了對方卻答應了。
田凱回想著剛才南嘉魚電話里的內容，最終將重點放在了兩個關鍵詞上。
第一個關鍵詞是「秦川」。
田凱覺得自己想明白了，「南嘉魚」雖然沒有答應，但是「秦川」答應了，奧妙就在這里。
雖然在他眼里是一樣的，但是書友們可不知道，所以他判斷應該是對方想要隱藏身份。
第二個關鍵詞是「網絡小說」。
秦川這種文宗竟然也要寫網絡小說了？這真的不是自降身份？
這對很多文學圈的作家來說，幾乎不亞于孫悟空備戰良久，然後視死如歸的和小鑽風進行了一場決斗，簡直荒謬。
但是很快田凱就再次興奮起來，不管其他人是怎麼想的，但是這絕對又是啟明文學網的一次大機遇。
上次「南嘉魚」發表的《悟空傳》就讓他們網站的流量翻了一倍，這次「秦川」親自出手，那不得起飛嘍！
田凱不斷感謝道尊（祖），遇見秦川老師真的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幸運。
不過興奮完畢後，田凱還是穩定了心神，開始有條不紊的布置起了任務。
首先是合同問題，當時答應的2億獨家連載費用還是要給的。
而且這份合同的規定極其寬松，只要「秦川」在啟明文學網寫這本《佛本是道》，他們就要付這個錢。而且合同中還約定了所有的訂閱和打賞都歸「秦川」所有，啟明文學網分文不取。
怎麼說呢，這種待遇有的撲街做夢都不敢想，但是田凱卻仍舊怕「秦川」反悔。
至于剩下的宣傳就很簡單了，照著《悟空傳》當時的規模再提一個檔次就行，所有的員工也基本都很熟練了。
所以很快，下午4點。
啟明文學網首頁再次煥然一新，這下就連給西游同人和《悟空傳》的宣傳都已經全部撤下來了。
整個首頁只有一句宣傳語︰秦川首部網絡小說《佛本是道》即將震撼上線！
而不論是啟明文學網的作者亦或是讀者，第一反應就是網站中毒了︰
「？？？」
「這特麼說搞的惡作劇，好不容易今天有首頁推廣，這一下給爺整笑了。」
「秦川老師寫網絡小說？別開玩笑了。」
「雖然我也很期待，但是估計這是秦川的那個粉絲黑了網站搞的吧。」
「哈哈哈，愚人節早過了吧，今天搞這一出是個什麼鬼。」
「……」
可是當所有人下意識的點了首頁宣傳鏈接後，竟然真的跳出了一本書的封面。
《佛本是道》，秦川著。
小說簡介︰天道無常，天道無情，包容萬物，游離其外。無善無惡，無是無非，無恩無怨，無喜無悲。仙道是道，魔道是道，妖道是道，佛本是道。高臥九重雲，蒲團了道真。天地玄黃外，吾當掌教尊。盤古生太極，兩儀四象循。一道傳三友，二教闡截分。
而具體的內容還是一片空白，秦川還沒有寫一個字呢。
這下不少人也都越發的疑惑了起來。
「看這個頁面，應該確實是官方搞的吧。」
「光這個小說簡介，除了秦川應該也沒有人能寫出來吧？」
「這個簡介大氣磅礡，但是又不乏網文的那種感覺，難道真是秦川寫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光是這個簡介我就想看。」
「話說‘二教闡截分’指的是《封神演義》中的闡教和截教吧，這是什麼鬼，秦川自己給自己寫同人了？」
「……」
而就在這些網友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知名作者說話了。
「我淦，是真的，我剛才問了我編輯，他說是秦川本人，而且今天晚上8點就要開始更新了。」
這一句話出口後，整個網站先是一靜，隨後就沸騰了起來。
「靠，秦川老師真的要寫網文了？？？」
「我特麼反手就是一個贊。」
「以秦川老師的能力來說，估計又是一本封神之作。」
「其實仔細想想也正常，現在大部分人都是通過《三國演義》和《西游記》認識秦川的，但很多老書粉應該也知道，秦川向來風格多變，武俠、童話、傳統文學均有涉獵，所以寫一本網文應該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說個恐怖的事情，秦川老師每次跨行後，基本都會橫掃整個行業，所以啟明文學網的作者們都小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