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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八章︰添兒添女

秦京茹生了一對雙胞胎,是個爭氣的。

強子每天也是喜笑顏開。

閻埠貴這個三大爺,還是老樣子平時佔佔便宜。

易中海的養子都已經三歲了。

劉海中每天也不嚷嚷著吃雞蛋了,沒那條件了。

沒多久,李抗戰,火鷹東,保雨港分攤了援助內地物資的費用。

一批批物資北上,被運回內地。

香江的冬季也頗為炎熱,李抗戰每天都穿著單衣。

這個時候的北方已經寒風瑟瑟。

丁秋楠現在每天都很忙,每天除了要去酒樓還要去調料廠。

「抗戰,酒樓已經開了好多家,可是廚子不夠用。」

李抗戰︰「不夠用?」

李抗戰也沒想到,這餐飲的生意竟然這般好。

甚至烤鴨每天都賣斷貨,排隊的人絡繹不絕。

「這事,我想想辦法。」

因為這些廚子大部分都抱著敝帚自珍的想法,李抗戰也不能強求。

「雞粉跟耗油的產量上來了嗎?」

丁秋楠打著哈欠︰「上來了,我們買了烤餅干的烤箱來烤雞胸肉跟香孤,省時省力。」

「還從外面收購生蠔肉,也節省了時間跟人工!」

既然產量跟得上,李抗戰就準備將李氏雞粉,李氏耗油推向大眾了。

趁著酒樓生意好,到時候搞一波宣傳,在這兩個調味品上大做文章,不愁銷量。

酒樓生意為什麼好?

就是因為炒菜用了雞粉跟耗油。

只要搶先推出這兩樣調味品,搶佔市場,打出品牌的聲譽,到時候有了品牌效應,就算其他人也身產出來。

大家的固有印象里,李氏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李抗戰交代︰「雞粉跟耗油的供應商,要簽好合同,如果他們違反合同,不要客氣手軟。」

「然後找加工廠,耗油跟雞粉的外包裝要精致一些,還有印上我們李氏的商標。」

「是該把雞粉跟耗油推向大眾餐桌了。」

丁秋楠很認真,生怕自己忘了,還用紙筆記下來。

「你爸他怎樣,還習慣嗎?」

「習慣,沒想到他工作起來反倒比,年輕人還的精力還充沛!」

看著哈欠連天的丁秋楠,李抗戰不忍心折騰她,讓她早早休息了。

如今酒樓都雇了經理,如果不是這樣,丁秋楠跟齊招娣倆人也忙不過來。

翌日。

吃過早飯,等到八點半。

李抗戰就跟內地的周海濱通了電話。

「周哥。」

「李老弟。」

李抗戰直奔主題︰「周哥,老弟就不跟你客氣了。」

「酒樓生意太好,廚子不夠用啊。」

周海濱︰「老弟,這算不得什麼事兒,我給你聯系。」

「我佷子••••••」

李抗戰︰「挺好的,周哥放心。」

其實周偉已經跟周海濱聯系過了,周偉是個心思活絡的人,在見識到了香江的資本世界之後。

就有了其他想法,不再滿足于當一個廚子。

可他是內地輸送來的人,他的去留沒人能做主。

掛了電話,李抗戰就面見了周偉。

「別緊張,坐下說話吧。」

周偉︰「謝謝李董。」

李抗戰澹澹道︰「說說想法吧。」

周偉︰「我想學著做生意!」

李抗戰點頭︰「等內地人送來了,你就先當個酒樓的經理吧。」

周偉心願達成,提拔成了經理,不用在後廚煙燻火燎了。

內地很快又送了一批人來,而且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酒樓里廚子的親人,亦或是在內地的徒弟。

周海濱考慮的很周到。

並且,還有內地的記著報道了這一件事情。

在內地上了報紙。

李氏酒樓一時間,風光無限。

李抗戰有些擔心,會不會被針對,打壓。

但這些他都白擔心了。

就他上報紙這件事,櫻國老也討論過,最終討論的結果是,他跟火鷹東不同。

開酒樓,請了內地的廚子也算不得大事,商人逐利,這很正常。

周日。

大領導打來電話。

原來是何大清去了家里做飯,趁機跟他通話。

傻柱在酒樓要忙,不過雨水在家,父女倆通話說了各自情況。

何雨水再次邀請何大清來香江,何大清拒絕了。

轉眼,64年過去了。

陳雪茹很爭氣,生了個兒子。

這讓李抗戰喜出望外。

當然,有人歡喜有人愁,婁曉娥也即將臨產。

壓力很大。

陳雪茹生了兒子,婁曉娥迫切的也想要個兒子。

沒有兒子,以後如何繼承家業?

丁秋楠還是那副不爭不搶的性子。

何雨水也有些急了,她不想落後太多。

內地的于麗也生了,不過生的是個女兒。

心里失望是忍不住的,但這孩子眉眼之間像極了李抗戰,于麗也是愛屋及烏。

孩子滿月酒的時候,閻埠貴給起了名字。

閻敏。

很普通的名字,顯然閻埠貴不是很滿意,因為于麗沒生個帶把的。

辦滿月酒也是為了收點禮金。

不過他的計劃落空了。

于麗把禮金都給收入自己的囊中,這讓閻埠貴很惱火。

「老大,這滿月酒的飯菜可都是我們出的。」

于麗給了閻解成一個眼神。

閻解成秒懂。

「爸,您這麼說,我可就要說您幾句了。」

「這滿月酒辦的可夠寒酸的。」

閻埠貴︰「辦滿月酒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賠錢嗎?」

「又不是帶把的,用得著搞的那麼隆重嗎?」

這話讓于麗很生氣,姑娘咋了。

不過轉暖一想,這又不是閻家的種,沒必要。

閻解成繼續道︰「爸,禮金您就甭惦記了!」

「將來這人情都要我們去還,這錢你要走了算怎麼個事?」

閻埠貴︰「那總不能讓我搭錢。」

閻解成無奈︰「您說說您花了多少錢?」

「我們補給您。」

閻埠貴眼楮一轉,獅子大張口。

閻解成听到後,眼楮一突。

這是拿我不識數,當傻子了?

「媳婦,你看我像傻子嗎?」

于麗幽怨道︰「咱爸這是拿咱們當傻子了。」

閻解成口氣不好︰「爸,豆腐青菜你都敢要這麼多,這要是有肉菜,您的要多少?」

「您也甭解釋,我是您兒子,咱誰不了解誰啊?」

「該多少錢,我一分不少您的,其他的您就甭想了。」

閻埠貴臉一黑,自己折騰一圈,一分錢好處沒落著。

你要是生個帶把的,我也認了,關鍵生了個賠錢貨!

整天自譽為文化人,口口聲聲說這男女平等,等涉及到自己了,嘴臉也變了。

「你們兩口子孩子也生了,欠下的房錢是不是該?」

感情,您在這等著我們呢?

閻解成看向于麗。

于麗︰「爸說的對,解成,給咱爸五塊錢。」

「按照以前的約定,每個月還咱爸五塊錢。」

閻埠貴要收錢的時候,于麗繼續道︰「爸,您忘了,還沒給我們寫收據呢。」

收據寫好,簽字,按手印。

于麗是一點都不相信自己這個公公。

「爸,有些話我不吐不快。」

閻埠貴眯著眼楮︰「兒媳婦,你說。」

于麗︰「我跟閻解成結婚,您沒花什麼彩禮。」

「我們結婚的禮金,您也都收了去。」

「現在住的房子,我們也月月還錢,等于是我們自己買的。」

「那以後您養老可不能再找我們了。」

「我們不佔您一分錢的便宜,您還有解放,解••••••其他兒子女兒。」

「將來吶,等您老了,把錢留給他們,讓他們伺候您老,給您養老送終。」

這些話,于麗早就想說了。

這公公太能計較了,于麗早就不願受氣了。

如果不是為了家人,孩子,她當初就跟李抗戰私奔了。

閻埠貴哪能輕易放過閻解成?

「大兒媳婦,都是一家人,這麼說就見外了。」

「只要你跟解成再接再厲,生個兒子出來,爸肯定會把錢補給你們。」

不管怎麼樣,閻埠貴先把話說出來。

先決條件是生個帶把的。

還有,閻解成是老大,這老大就是要留在家里養老送終,頂門立戶的。

于麗覺得閻埠貴一點臉都不要,練得跟他掰扯。

「我累了。」

閻埠貴訕訕的走了。

閻解成連送都沒送,這讓閻埠貴很窩心。

自己養的兒子,竟然不听自己的話了。

可他也不想想,自己都做了什麼事兒。

閻埠貴到了前院遇到強子。

「強子,你媳婦京茹生了雙胞胎,這都多久了,不請大家喝酒熱鬧熱鬧?」

強子看到閻埠貴就煩。

但人家說的在理,這是自家的喜事。

「三大爺,我們就不在四合院里辦了,等休息的時候我帶媳婦回娘家,在她們鄉下請她家的親朋好友喝酒,熱鬧一下就行了。」

強子哪能讓閻埠貴佔自己的便宜呢。

等強子走後,閻埠貴憤憤不平的。

「呸!」

「什麼玩意,有好處都不想著鄰居。」

秦京茹生了孩子,秦淮茹來的更勤快了。

雖然有著修補關系的心思,但也有著佔小便宜的心思。

因為她有過生育的經驗,強子也就由著她了。

經常也會給點東西聊表心意。

秦京茹的娘家,隔三差五就送點東西來,這讓秦淮茹嫉妒的眼楮發紅。

不過,也只能嫉妒。

誰讓他的死鬼丈夫賈東旭,當初那麼摳門,她也跟家里沒什麼往來。

娘家都不幫她,可見,當初的關系有多麼的惡劣。

于海棠來了四合院看小外甥女。

手里還拿著一個撥浪鼓。

一進院里,就被劉家兄弟看到了。

「這不是廠花同志,于海棠嗎。」

于海棠听著小山峰,昂著頭,像只驕傲的孔雀。

「別擋道。」

「于海棠同志•••••••」

于海棠嫌棄的看著劉家兄弟。

「你回去照照鏡子。」

「照鏡子干嘛?」

「我連楊廠長的佷子,楊偉民都拒絕了,懂了吧?」

殺人誅心啊。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于海棠繞過,去了後院。

「小寶貝,看看小姨給你帶什麼了?」

于海棠進了屋,跟閻解成還有于麗打了招呼,拿出撥浪鼓逗弄著孩子。

于麗︰「我妹妹來了,你去買點菜,做飯吧。」

閻解成︰「你想吃什麼?」

于麗︰「不是有凍豆腐麼,炖白菜吧。」

閻解成出去做飯了。

于海棠看著孩子的眉眼,疑惑道︰「姐,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像姐夫啊?」

于麗心里咯 一下。

「去,別胡說。」

于麗︰「這孩子跟你長得像。」

「還有點像•••••••」

于麗連忙打岔︰「孩子還小,能看出什麼來?」

「我是她媽媽,她當然像我了。」

「在等兩年,這孩子才能看出來想誰呢。」

經古于麗的打岔,于海棠也沒多想。

不過吃完飯,于麗回家的路上,怎麼想都覺得這孩子眼熟。

 然,她發現這孩子除了長得像姐姐,還想自己心心念念的李抗戰。

何大清家里也開始吃完飯。

聾老太太︰「大清,你上次沒能跟柱子通話,下次再去給領導做飯,可要跟柱子說說話。」

金寶,來娣︰「何爺,也跟我姐姐說話話,我們都想她了。」

何大清︰「好,下次我去了還給他們打電話。」

「雨水說了,他們現在很好,。」

「開了很多酒樓,生意很不錯,柱子跟招娣忙的要死。」

「李抗戰那小子讓家里的佣人,專門帶著您的重孫子,您老就放心吧。」

「不過,雨水讓我去香江,我給拒絕了。」

白寡婦︰「這麼好的事兒,搞不懂你為什麼老是拒絕。」

何大清︰「我去了能干什麼?」

「給他們兄妹添負擔啊?」

白寡婦︰「你可是譚家才的傳人!」

何大清︰「哪也不去,免得看了李抗戰那小子來氣。」

「我跟你們說,這小子在香江可牛氣了•••••最主要他朝三暮四,家里好幾個女人了。」

聾老太太︰「雨水跟他結婚了嗎?」

何大清嘆道︰「我氣的就是,都在一起生活了,還不結婚。」

聾老太太︰「雨水這傻丫頭喲。」

何大清︰「您也別擔心,柱子他們去了,雨水吃不了虧。」

「更何況,李抗戰對雨水好,咱們都看在眼里,都把雨水當閨女養了。」

「非說要等到事業做的再大一點,讓雨水風光的出嫁。」

聾老太太︰「我擔心的是,要是別人先生下兒子,將來那麼大一片家業•••••••」

何大清︰「這個您放心,雨水說了,李抗戰已經把什麼娛樂公司交給她打理了。」

「這連鎖的酒樓,也給了柱子他們夫妻股份,錢財方面不虧他們。」

聾老太太︰「大清啊,要我說。」

「等老太太我走了那一天,你還是去吧。」

何大清︰「您老這身子骨比我都硬朗,咱們長命百歲,等個十年八年,他們就回來了。」

聾老太太笑的眼楮都彎了︰「就你嘴甜。」

吃過飯,何大清開始寫信。

「你們都想跟他們說什麼,我寫下來,到時候讓人把信給他們送去。」

為什麼不說是寄信,而是送?

是因為李抗戰跟內地有聯系,茅台跟五糧液,在他們酒樓的銷售情況很火爆,甚至酒樓的一些糧食,肉類,青菜,都是從內地采購。

所以讓人把這封信帶回去,再簡單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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