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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九章︰秦淮茹把賈張氏趕出四合院

秦淮茹今天下班歸來,發現賈張氏竟然第一次,主動給自己做飯。

不用想,就是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啊。

「賈張氏,你我都知道彼此是什麼樣的人,就別演戲了。」

賈張氏連秦淮茹都不叫了,直接叫︰「兒媳婦啊,你看能不能讓我留下幫你帶孩子啊?」

秦淮茹寧願麻煩秦京茹幫忙帶小槐花,也不願意讓賈張氏留在四合院。

「不能,早上我著急上班,沒搭理你。」

賈張氏︰「秦淮茹,你別蹬鼻子上臉,這是我們賈家的房子。」

秦淮茹不同意,賈張氏立馬變臉。

「行,你不走,我走。」

秦淮茹默不作聲,開始收拾行李。

賈張氏連忙阻攔︰「你走了,剩下我一個老婆子餓死啊?」

秦淮茹︰「要不您就回鄉下。」

「我每個月給你三塊錢。」

賈張氏︰「沒得商量?」

秦淮茹︰「沒得商量。」

賈張氏一百天也在想,自己到底要怎麼辦,留在城里秦淮茹不養自己,回鄉下還要下地干活賺工分。

不想干農活的賈張氏,一發狠,去找閻埠貴去了。

「老閻,你是院里的大爺,你說,秦淮茹不養我,還要把我趕回鄉下去,怎麼辦?」

閻埠貴︰「賈張氏,你才放出來,就不能消停一點嗎?」

閻埠貴很頭疼,這個賈張氏怎麼就住在四合院里呢。

可他是院里的管事大爺,不能不管,他的存在就是為了解決雞毛蒜皮的糾紛。

賈張氏︰「老閻,你沒听清楚?」

「是秦淮茹不孝順,想要把我趕走。」

閻埠貴︰「走,我跟你去找秦淮茹對質。」

閻埠貴跟著賈張氏從前院,來到中院。

不過,閻埠貴沒進屋,賈家倆個寡婦,容易傳出風言風語。

「三大爺,您來了。」

秦淮茹從屋里出來。

閻埠貴︰「淮茹啊,你婆婆說你要趕她走?」

秦淮茹眼淚說來就來,就跟打開了水龍頭似的。

「三大爺,不是我不孝順,您給評評理、」

「我們家棒埂要不是她從小給帶偏了,能有今天嗎?」

「還有,她沒七老八十吧?整日在家好吃懶做,指桑罵槐的,一點家務活也不做••••••」

秦淮茹的指責,賈張氏無法反駁。

閻埠貴也頻頻點頭,賈張氏的確不像話,人盡皆知。

四合院里的人都出來看熱鬧,沒什麼娛樂,看熱鬧不嫌事大是四合院的傳統。

「賈張氏,你看你把你兒媳婦都欺負成什麼樣了。」

「就是,自己吃的肥頭大耳••••」

「攤上這麼個婆婆,真是倒八輩子血霉了。」

秦淮茹趁機道︰「她平時在家里,是怎麼作威作福的各位鄰居,你們都看在眼里。」

「我倒是沒什麼,我是為了孩子著想,我不能讓孩子再被她給禍害了。」

「而且,我也不是不管她,我每個月給她三塊錢,她回鄉下還能賺工分!」

賈張氏︰「秦淮茹,憑什麼我要去鄉下種地。」

閻埠貴︰「賈張氏,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種地怎麼了?」

「勞動人民最可愛。」

賈張氏︰「不不不,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反正我不回鄉下!」

秦淮茹︰「那我給你三塊錢也足夠你出去租房子了,跟街道租房子三塊錢足夠了!」

「您才四五十歲,可以跟街道找點活干,養活自己綽綽有余。」

賈張氏︰「說來說去,你還是想把我趕出去,這是我賈家的房子,我哪都不去。」

秦淮茹︰「各位鄰里街坊的,給我評評理。、」

「我說我帶孩子搬出去,她也不讓。」

賈張氏︰「你走了,誰養我?」

人群里有人起哄︰「賈張氏,你又不缺胳膊斷腿,不是殘疾人,憑什麼要讓秦淮茹養著你。」

「好,說得好。」

「大家鼓掌!」

賈張氏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誰愛說什麼就說什麼。

「反正我不搬走,秦淮茹也得養活我,她的工作是接我兒子的班。」

秦淮茹︰「我問過廠里了,作為東旭的媳婦,我接班是正常的。」

「再說了,我可以把工作還給您,您接我班去廠里怎麼樣?」

「我可以帶著孩子改嫁。」

賈張氏火了︰「你還想改嫁?」

「呸,甭想。」

「只要我活著,你就不許改嫁。」

秦淮茹哭訴道︰「大家瞧瞧,她也太不講理了。」

「三大爺,您是管事大爺,您說怎麼辦?」

「反正我是不會養活他這個吃白食的,也不會跟她一起生活了。」

閻埠貴本想做和事老,勸秦淮茹忍一忍,但現在嘛。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老易,你是東旭的師父,也是秦淮茹的師父,你說這事怎麼辦?」

吃瓜看戲的易中海,就這麼被閻埠貴給拉下水,易中海臉色難看的瞥了眼,閻埠貴,心里恨死他了。

易中海準備甩鍋。

「別,我是東旭師父不假,但我對他們家夠意思了。」

「還有我不是秦淮茹的師父,現在秦淮茹不在車間了。」

「這事別找我,我不摻和,我回家了,家里做著飯呢。」

易中海也不吃瓜看戲了,落荒而逃,生怕慢一點就被麻煩纏上。

閻埠貴沒能成功把一眾拉下水,然後眼珠子轉了轉,看向劉海中。

但已經半癱的劉海中根本不頂用,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賈張氏,我看你還是回鄉下吧。」

「起碼鄉下有房子,還能賺工分,秦淮茹給你的三塊錢你可以攢起來,當養老錢。」

賈張氏︰‘憑什麼?’

「老閻,我找你是給我評理的,不是讓你向著秦淮茹的。」

閻埠貴︰「人家秦淮茹有理有據,你要是不同意,那這事兒我就不管了。」

「秦淮茹,你去找街道吧。」

「我想街道會秉公處理的。」

閻埠貴的提議,正中下懷,秦淮茹李罵道︰「好,我去找街道評理。」

秦淮茹任由賈張氏這麼鬧,就是因為想扮可憐,在院子里搏個好名聲。

賈張氏︰「秦淮茹,你給我站住!」

秦淮茹︰「您到底想要怎麼樣?」

賈張氏知道自己不佔理,街道來了,肯定會偏向弱著。

「回鄉下,就回去。」

「秦淮茹,我一個月要五塊錢。」

李抗戰這個時候,讓傻柱拿了個凳子,坐在門口看戲,飯也不吃了。

傻柱︰「師父,這賈張氏剛回來就鬧騰,太討厭了。」

李抗戰︰「我沒想到,這次秦淮茹能這麼堅決。」

如今是夏季,看著穿著單衣,凶前要被撐破的秦淮茹,李抗戰偷偷在心里感嘆,這秦淮茹的糧倉真壯觀啊。

只是大生兒子,按理說,秦淮茹怎麼只生了一個棒埂呢。

秦淮茹這豐滿,豐腴的身材,是勾人,不然怎麼會那麼多人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

還不是貪圖她的美色。

李抗戰也有過想法,但礙于秦淮茹這個麻煩,沾不得,雖然沾不得,但在心里想想還是沒問題的。

秦淮茹委屈巴巴︰「五塊錢?」

「我一個也才掙幾個錢啊,我要養自己跟倆孩子,我們娘三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還有棒埂以後回來,我不攢點錢給他娶媳婦?」

「棒子面才多少錢一斤?您這要的也太多了。」

不少人听見賈張氏獅子大開口,也指責她。

「賈張氏,你比螞蟥還厲害!」

「簡直就是吸人血嘛。」

「對,跟黃世仁有什麼區別?」

這帽子扣得,賈張氏心驚膽戰。

「去去去,別胡說,你才是黃世仁,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秦淮茹︰「就三塊錢,多一分都沒有。」

秦淮茹聲若蚊蠅,用她跟賈張氏倆人能听見的音量︰「你別得寸進尺,不然一分錢都得不到。」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似乎在看陌生人一般。

這秦淮茹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自己就進去這幾年,這秦淮茹變得自己都快不認識了。

最後,賈張氏垂頭喪腦的認栽了。

三塊就三塊,總比一分沒有來得好。

「好,三塊錢我同意了。」

秦淮茹︰「三大爺,您是文化人,您幫忙寫個協議,我們簽字畫押,免得有人反悔。」

閻埠貴一听秦淮茹吹捧自己,樂呵呵的應下了。

協議書寫好,秦淮茹歪歪扭扭的寫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賈張氏,你干嘛呢?」

賈張氏理直氣壯︰「我不會寫字。」

閻埠貴︰「那你就按手印。」

秦淮茹也不怕,這麼多人看著呢,賈張氏要是想要反悔,絕無可能。

這些人不僅看熱鬧,同時也是見證人。

賈張氏訕訕的按了手印。

「我明天再走。」

秦淮茹︰‘別,您還是今天就走吧。’

「千萬別留戀不舍,這家里也沒什麼是您的,行李卷換洗衣裳這些也很容易收拾。」

賈張氏在大家的見證下,氣呼呼的拿著秦淮茹給的三塊錢,離開了四合院。

當然,秦淮茹每個月都會給鄉下的賈張氏,按時寄錢。

雖然付出了錢,但能把賈張氏給趕走,秦淮茹也是松了口氣。

她就是趁著賈張氏剛回來發難,不然等時間久了,就不好辦了。

只是,賈張氏雖然回鄉下了,但她的兒子棒埂卻二進宮,再次進去了。

賈張氏一走,秦淮茹就讓小當在家哄妹妹,去派出所了。

「同志,我想看看我兒子棒埂。」

「不用看了,已經被押走了。」

慶典之前犯事肯定要嚴打一批,這棒埂雖然還未成年,但處罰怕是不輕。

秦淮茹急忙問道︰「同志,我兒子會受到什麼懲罰?」

「三十年起步。」

秦淮茹整個人晃了晃。

三十年,還是起步,這不得三十多年啊?

就算三十年,出來後都已經人到中年了,棒埂他還有未來,有以後了嗎?

那個時候,自己也老了,想幫他都幫不上了。

這兒子,白養了。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想丟了魂似的。

李抗戰這邊準備在四合院留宿。

因為難得回來一次,並且馬上就要離開了。

晚上,李抗戰跟強子坐在一起,傻柱被趕回去陪家人去了。

強子︰「哥,來喝酒。」

李抗戰︰「慢點,慢點。」

「強子,哥不帶你沒意見吧?」

強子搖頭︰「哥,強子能有今天,都是您提攜•••••」

李抗戰︰「不帶你是因為你媳婦馬上就生了。」

「還有,我也不是不回來了,大概十年八年的就回來。」

強子一臉幸福的看著秦京茹,準確的說是秦京茹的肚子。

「哥,我懂。」

「懂就好,來喝酒。」

秦京茹看著跟自己男人喝酒的李抗戰,心緒萬千。

曾經她也想嫁給李抗戰,只是人家沒瞧得上自己。

這要是換個人,自己肯等生氣,但自己就是對李抗戰生不起來氣。

現在自己嫁給了強子,日子過的也不錯,豐衣足食,還懷孕了。

以後就不要想七想八的,好好跟強子哥過日子。

秦京茹知道這個男人不是自己能夠擁有的,所以,在心里跟這個男人說了再見。

跟強子喝完酒,李抗戰就準備回李抗美曾經住過的屋子。

只是他被于海棠給堵住了。

「抗戰哥。」

李抗戰渾身酒氣的看著她︰「你姐姐住後院。」

于海棠︰「我是來找你的。」

李抗戰︰「海棠啊,我都說過了,咱們倆有緣無分。」

于海棠也不知羞︰「抗戰哥,我••••••」

隨著于海棠的表白,李抗戰︰「海棠,你不知道麼,我跟雨水已經••••••」

李抗戰騙了于海棠,說他跟何雨水在香江已經登記了。

如果換做是以前,于海棠絕不會糾纏不休,但現在見識到了李抗戰的本事,于海棠知道自己決不能罷手。

「我不在乎!」

李抗戰︰「我在乎。」

于海棠︰「我一個女孩子都不在乎了,你在乎什麼?」

李抗戰︰「來,咱們進屋聊。」

李抗戰主要是喝的有點迷湖,站不住了。

進了屋里,看著屋里很干淨,就知道這間房經常有人打掃。

李抗戰︰「海棠,我在香江不僅有雨水一個女人。」

「我在香江有四個。」

李抗戰伸出四根手指。

于海棠瞠目結舌︰「四•••四•••四個?」

李抗戰點頭︰「沒錯。」

「那你這不是犯了•••••」

李抗戰︰「香江是合法的。」

這是于海棠沒想到的,這香江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什麼樣的世界啊。

李抗戰︰「所以,咱們還算了吧。」

于海棠︰「抗戰哥,你帶我走吧,我不介意。」

李抗戰有些頭疼︰「帶你走?」

「帶你干嘛去?」

于海棠︰「去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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