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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五章︰閻解成的隱疾

「解成,你是怎麼想的?」

閻解成好話張嘴就來︰「易大爺,您可是軋鋼廠的八級工,您是技術大拿,人盡皆知。」

「我要是能給您當徒弟,學手藝,那是我的福分。」

易中海︰「既然話都說到這了,往後你就跟著我學吧。」

閻埠貴︰「開席的時候讓解成跟他媳婦,給您敬酒。」

易中海還是頭一次經歷,拜師還有空手上門的,雖然他不在意那點東西,但有些話還是不吐不快。

「老閻啊,知道你摳,但沒想到你這都算計到骨子里了。」

「人家秦淮茹給棒埂找師父,還知道帶兩瓶酒上門呢。」

閻埠貴跟閻解成一時間,臉上都掛不住了。

閻埠貴從兜里掏出煙來。

「哪能呢,這不是一時忘了。」

「這兩包煙雖然沒多少錢,但禮輕情意重!」

易中海︰「行,我收下了。」

「能抽上你老閻買的煙,可是破天荒頭一遭。」

「解成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交給我你放心吧。」

離開了易中海家,閻埠貴︰「老大,再去買兩盒煙。」

「爸,為什麼啊?」

「這煙是給傻柱買的,這給了老易,傻柱那邊怎麼辦?」

「快去快回。」

閻解成屁顛屁顛的去胡同口買煙去。

只不過他多買了幾盒,這結婚哪能不給人抽喜煙呢。

他還以為他親得買了沒舍得拿出來,要等到人多的時候拿出來,但顯然是壓根就沒買。

閻解成買了煙回來,又拿了二斤肥豬肉去找傻柱。

「柱子哥,今天麻煩你了。」

傻柱︰「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媳婦,東西收下,我出去幫忙。」

九點五十九分,閻埠貴搬著桌子在中院,然後拿著紙筆,開始收禮金了。

秦淮茹本想給兩毛錢的,但一想家里好幾口人,就給了五毛錢。

閻埠貴還唱名了。

秦淮茹家困難,還給了五毛錢,其他人家總不能給的太少吧?

這就是閻埠貴的真實想法。

易中海︰「兩塊。」

「柱子家的一塊。」

閻埠貴嗓門亮,在後院的于麗都听得清清楚楚。

這個時候李抗戰出門了,帶著妹妹,還推著自行車。

「三大爺,這輛自行車就送他們小夫妻了。」

閻埠貴激動了。

「抗戰,這太貴重了。」

李抗戰笑著道︰「咱們是鄰居。」

「于麗還是我們食堂的員工,是我們娘家人,就當是陪嫁吧。」

閻埠貴看著眼前擦得增量的自行車,這可是李抗戰買給何雨水的女士自行車啊。

大聲吼道︰「李抗戰,送自行車一輛。」

四合院的人都被出手闊綽的李抗戰給震著了。

「嘖嘖,李抗戰出手真大方。」

「那可是價值一百多的自行車啊。」

「一百多?」

「加上自行車票,得小三百。」

「這可是剛買不久的新車啊,何雨水也舍得?」

李抗戰︰「三大爺,你忙,我帶著抗美去看看新娘子。」

閻埠貴這個時候都要樂的找不到北了。

閻解成也是握著李抗戰的手,使勁的搖晃。

李抗戰嫌棄的抽出手來,拍了拍閻解成的肩膀︰「結婚了,就好好過日子。」

其實他是在閻解成的衣服上,擦手。

走向後院的時候,李抗戰小聲道︰「抗美,你去把雨水喊出來。」

李抗戰把何雨水給喊走了。

李抗戰進了屋。

四目交接,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前些日子還跟自己顛鸞倒鳳,現在成了人妻。

「知道你喜歡自行車,也不好給你買全新的,只能把買給雨水的給你了。」

「謝謝。」

于麗現在心里恨不能,跟李抗戰私奔,離開這里,離開閻家,離開四九城。

這個男人對自己太好了,自己當初為什麼要猶豫?

以至于,錯失了這麼好的男人。

李抗戰︰「咱們之間不用說謝、」

「你我py一場,這是我送你的新婚禮物。」

李抗戰從兜里掏出錢跟票來︰「這些你收好,藏好。」

「你那公公婆婆的性格你也知道,要是吃不飽,或者饞了,就自己偷偷出去吃。」

「我能為你做的不多,也就這些了!」

于麗很感動,她很想哭,但憋住了。

要是讓人看到李抗戰來了她家,她哭的那麼傷心,別人會怎麼想?

李抗戰走了。

于麗覺得自己的心也死了。

隨著這個男人的離開,心死了。

李抗戰出來的時候,正巧遇到了于家人。

于海棠歡呼道︰「抗戰哥。」

李抗戰︰「我剛看過你姐姐,你去後院吧,她的新房在後院。」

閻埠貴也帶著于麗的父母跟李抗戰打招呼。

「這是李抗戰,我們四合院的住戶,也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

「這輛自行車,就是他送的。」

于家二老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因為他們知道倆女兒的工作都是人家給辦的。

「謝謝李主任厚愛•••••••」

李抗戰沒心情跟他們虛與委蛇,客氣了幾句就回家了。

于麗看到家人後,失聲痛哭。

于家人還以為女兒是不舍的家人,陪著一起抹淚。

實則不然,于麗是趁機哭泣,祭奠她死去的愛情。

甚至心里還怪家人,如果不是他們催婚,自己怎麼會答應嫁給閻解成?

經過安慰,于麗止住了哭聲。

于海棠︰「姐,我去前院找我同學何雨水。」

這個時候沒外人,于麗冷哼道︰「你那是找何雨水嗎?」

「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你是找李抗戰吧。」

于海棠梗著脖子︰「怎麼了?」

「我未嫁,他未娶!」

于家二老一听這話,可是很支持,這李抗戰他們終于見到了。

一表人才,一點也不為過。

有房子,是年輕的領導干部,還出手大方。

只是于麗心里冷哼︰你是沒機會了,有何雨水在你根本就近不了人家的身,更何況還有我在,他怎麼會給你機會。

更重要的是,人家要走了。

不過于麗什麼都沒說,讓這個驕傲的妹妹去踫踫釘子也好。

順便打磨一下她的性子。

于海棠去了前院,只是她推開李抗戰家的房門,見到的是何雨水。

「于海棠。」

「雨水。」

李抗戰笑道︰「雨水,你同學來家里了,你得請人家進來坐坐。」

何雨水雖然心里不情願,但還笑著︰「海棠,快進屋,咱們都好久沒見過了。」

于海棠表情有些不自然︰「是啊,畢了業之後就沒見過。」

只是心里想的是,自己沒機會了,這倆人已經在一起了。

李抗戰那一句,來了家里就足以證明一切了。

李抗戰看到了六十年的,所料姐妹花。

下午,閻家終于開席了。

每家的男人,聾老太太都被請到了主桌,跟閻家,于家人一桌。

婦女老人孩子,平均做剩下的兩桌。

閻埠貴是老師,是教書匠,肚子里還是有墨水的。

這開場白,講的挺好。

于麗就坐在李抗戰的對面,這種感覺很微妙。

于家人也講了幾句場面話,接下來就是新人敬酒。

先給聾老太太敬酒,老太太一小盅都給喝下去了。

接著是年長的,給易中海敬酒的時候,閻解成連喝三盅。

于麗就麻木的給倒酒。

到了李抗戰這,閻解成敬完酒。

于麗︰「李主任,我也敬你。」

「多謝你平日里的照顧,還有今天送我們的自行車。」

閻解成看于麗敬完一杯,還要倒酒︰「媳婦,我替你喝吧。」

于麗一橫眼楮︰「你替了,還能顯出來我的誠意嗎?」

閻解成被懟的無言,只能尷尬的站在一旁。

李抗戰也是笑著跟于麗喝了三盅。

等新人敬完一圈酒,大家開始自由的湊對拼酒。

李抗戰覺得今天閻埠貴大氣,飯菜足,酒也沒摻水。

孩子那一桌,因為有李抗美在,棒埂雖然吃的很快,但沒摟席。

李抗戰也看不上閻家的酒席,這些飯菜對別人家來說很珍貴,但對她家來說,天天都這麼吃。

小當很會來事。

「小姨,你吃肉。」

秦京茹笑道︰「小姨沒白疼你。」

強子因為是小輩的,沒坐上主桌。

「小當是個好孩子。」

酒足飯飽,李抗戰就下桌了。

只是劉家兄弟湊上來,開始跟閻解成喝酒。

年輕人嘛,愛熱鬧。

這一喝就是到了晚上。

閻解成是被抬回去的。

晚上,何雨水回學校去了。

因為沒了自行車,第二天早起不方便。

半夜的時候,于麗起來上廁所。

看著一身酒氣的閻解成,怎麼扒拉都不醒,于麗只能自己去了。

她不習慣在屋里用尿壺。

只是上完廁所回來,路過李抗戰的房間,竟然鬼使神差的推門而入。

李抗戰睡的很輕,有人推門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你•••••」

「噓,別說話。」

寂靜的夜晚,孤男寡女,在這個春寒乍暖的時候,報團取暖。

天亮後。

李抗戰覺得做了一場夢,忍不住回味著旖旎的夢境。

閻解成醒來後,想要親熱,卻被拒絕了。

閻解成急了。

「不是媳婦,我們都結婚了啊。」

于麗︰「你昨晚弄疼我了。」

閻解成••••••

我怎麼沒印象啊!

于麗指著床單上的血跡。

「你昨天喝多了,一點都不心疼我,這兩天你都別踫我,讓我修養修養。」

閻解成雖然沒印象,但還是信了于麗。

趁著閻解成洗漱的時候,于麗下床把床單收起來。

這個大傻子,我用雞血就把他給湖弄了。

只是這只能擋住他一時,擋不住他一世啊。

一想到閻解成踫自己,于麗就犯惡心,雖然說現在他們是合法夫妻了,可就是忍不住嫌棄他。

吃過早飯,李抗戰帶著妹妹去上班。

在廠里轉悠一圈,李抗戰就跑去婁家了。

「股份拖得太久了。」

婁曉娥︰「可是沒有人出價到我們的心里預期。」

李抗戰︰「那就放寬條件,要是用美金我們可以吃虧,甚至割肉也無所謂。」

黃金太多了不方便攜帶,但紙幣就不佔空間了,隨身攜帶都沒問題。

現在的匯率是1你2.5,只要用美金怕那是1比5都接受。

婁曉娥點頭︰「那行,剩下的交給我吧。」

李抗戰︰「我先回廠里了,下班再來。」

李抗戰走了之後,婁曉娥就把孩子交給郭木彩照看。

開始聯系人,當听到婁曉娥願意割肉,這下子不少人都挺不住了。

婁曉娥這次也沒玩虛的,直接就把底線告訴了所有人。

美金交易,接受1比5,這是底線,如果沒人要就賣給上面。

軋鋼廠是優質資源,這個所有人心知肚明,只是因為軋鋼廠的股份不是一筆小數目,一般人是拿不出來的。

所以這些人才有恃無恐,但現在婁曉娥決定攤牌了。

這些人則聞風而動。

只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婁曉娥不要黃金了,要美金。

這麼一大筆,幾十萬的每斤,任何一家也湊不出來。

沒有一個人能單獨吞下軋鋼廠的股份。

四九城有名有姓的商人,湊在一起。

幾個人決定,集資收購,到時候婁家手里軋鋼廠的股份,幾個人按照出錢的比例分配。

幾日後,于麗無法拖延下去了。

躺在床上成大字型,畢業眼楮,就當自己被狗咬了。

只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閻解成竟然不能人事。

于麗心里簡直樂瘋了。

閻解成急的一腦門汗,嘴里念叨著︰「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了?」

于麗反而安慰他︰「你別急,或許是最近工作太忙,壓力太大,等過些日子緩一緩,放心心情就好了、」

看著于麗,閻解成勉強的笑了笑︰「你說的對。」

于麗︰「你要放平心態,之前你可是很 的。」

閻解成一直沒孩子,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吃飯的時候,于麗清湯寡水的棒子面粥,每人倆窩頭,幾根咸菜,氣的腦袋嗡嗡的。

她從食堂帶回來的飯菜,大家一起吃。

不怪抗戰給我錢跟票,這樣的家能吃飽就怪了。

閻埠貴︰「老大,你現在也成家立業了,你跟你媳婦也都掙著工資,在家里吃飯是不是要交飯錢啊!」

閻解成習慣性的要回應,只是于麗踩了踩他的腳背。

「爸,我們才結婚,哪來的錢啊。」

閻埠貴︰「我又不多要,你們兩口子每人每月五塊錢。」

這還不多?

于麗想了想,她怎麼都吃不上五塊錢的糧食。

「爸,我看算了吧,我跟解成還是自己開火做飯吧。」

于麗看著閻解成︰「解成,你說話啊。」

閻解成︰「是是,我覺得我媳婦說的對。」

自己兒子都叛變投敵了,閻埠貴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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