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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于麗進廠,秦淮茹下跪(求訂閱)

于麗去了軋鋼廠報道,李抗戰把她交給劉嵐。

劉嵐懷孕了,等劉嵐放產假的時候,她接替劉嵐!

傻柱看到于麗,忍不住心生羨慕,他就想知道李抗戰是怎麼做到腳踩幾條船,而不翻車的呢。

那麼多人,他是怎麼忙過來的呢?

李抗戰要是知道傻柱的內心疑問,一定會告訴他,時間就像海綿里的水,只要願擠總還是有的。

李抗戰趁機找郝胖子。

「郝哥,機修廠的人跟咱們的工裝不一樣,你看是不是給他們這幾百人做一身工裝?」

郝胖子眨了眨眼楮︰「你這提議好啊,服裝要統一。」

「我給你批條子,這事兒你去聯系。」

郝胖子伸出了一個巴掌,李抗戰點頭。

倆人達成了私下里的協議,那就是五五分賬。

這天下班李抗戰拒絕了,于麗這個新司機要學習車技的要求,于麗的眉眼拋給了瞎子。

下了班,李抗戰讓傻柱把妹妹帶回去。

「柱子,你把抗美帶回去。」

「師父,您晚上又不回來了啊?」

李抗戰︰「說什麼呢,我今天是辦正事。」

傻柱︰「嗯,正事,傳宗接代的確是正事。」

李抗戰也不跟他打趣,騎上自行車,帶著廠里的工裝就去了小酒館。

到了小酒館,李抗戰挑開門簾自,進了屋。

正在忙碌的蔡全無看到他,笑道︰「李主任可是有些日子沒來了。」

李抗戰笑道︰「有點忙!」

「給我來杯啤酒,小菜每樣一碟。」

李抗戰是來等陳雪茹的,有正事商談,晚上還沒吃飯,空月復喝白酒太傷胃了。

喝點啤酒,吃點醬牛肉,先祭一祭五髒廟。

「再來一碟醬牛肉。」

「李主任,你這是真餓壞了。」

這個時候徐慧珍進來了,看到他正狼吞虎咽的吃著醬牛肉,便道︰「我正好煮了小米粥,你要是不嫌棄,喝一碗?」

李抗戰笑道︰「那感情好啊,麻煩惠珍老板了。」

李抗戰吃了碗粥,把啤酒喝光,這才重新點了白酒。

「徐慧珍,來二兩白酒。」

徐慧珍︰「三驢子,交錢。」

三驢子︰「徐慧珍,喝完了一起算。」

徐慧珍翻了翻白眼︰「該不賒欠,不給錢就甭想喝酒。」

三驢子用嘴努了努︰「他不也沒給錢麼。」

徐慧珍掐著腰︰「人家出手大方,不差錢,兜里有的是錢,我不怕他賴賬,再說了,李主任不給錢更好,我還愁沒機會跟人交朋友呢。」

三驢子被徐慧珍懟的一點脾氣沒有,加上蔡全無那張死人臉看著他,讓他覺得得慌。

「不喝了,不喝了。」

三驢子灰  的跑了。

李抗戰今天是忘記了先給錢這事兒了。

連忙從兜里掏出來一張大黑十︰‘惠珍老板,這是我的不對,我給忘了你們這里的規矩了。’

「這錢先壓在你哪里,多退少補。」

蔡全無看著徐慧珍,等著徐慧珍拿主意。

徐慧珍輕笑道︰「大家伙看到沒有,不是我徐慧珍區別對待。」

「咱們這小店以前只有牛爺掛賬,那是因為牛爺是場面人,誰賴賬,牛爺都不會。」

「再就是李主任了,別看李主任年輕,但人家是不差錢的主顧••••••」

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叫好。

「好,說得好。」

李抗戰扭脖子,轉頭,原來是陳雪茹來了。

「惠珍,給我來半斤。」

「小菜就照著李主任來一套。」

陳雪茹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李抗戰的對面。

片爺擠著眼楮,低聲︰「牛爺,瞧見沒!」

牛爺用手擋著嘴角︰「陳老板,春心動嘍。」

「李主任,您可真難等啊,上次提了一嘴工裝的事兒,我可是巴巴地等了你好多天啊。」

李抗戰笑道︰「恕罪,這陣子太忙了。」

徐慧珍端著酒菜來了,打趣道︰「喲,望夫石可算把您盼來了。」

陳雪茹鬧了個大紅臉。

徐慧珍也不管陳雪茹如何,笑著走開了。

李抗戰打趣︰「听說雪茹老板結婚了啊!」

陳雪茹︰「馬上就離了。」

「叫我雪茹吧,太見外了。」

李抗戰︰「這••••••非親非故的,這麼喊您好嘛?」

陳雪茹咄咄逼人,道︰「我們不是朋友嘛?」

「是是是,是朋友。」

陳雪茹︰「既然是朋友,我還不知道您的大名呢!」

「李抗戰,木子李,抗日的抗,戰斗的戰。」

倆人有說有笑的喝著酒。

言語間,互相試探。

「雪茹,我今天來找你有件事拜托你。」

李抗戰把從廠里拿來的工裝交給陳雪茹。

「這個款式的工裝能做嗎?」

陳雪茹︰「沒問題!」

李抗戰︰「這工服你先拿回去,大致做個千八百套,價格下次見面你告訴我。」

陳雪茹眼珠子轉了轉,然後抬起渾圓的水蜜桃,坐在了李抗戰的層面。

用手遮掩著嘴角︰「給布票嗎?」

李抗戰心里一動︰「怎麼說?」

陳雪茹聲若蚊蠅,在李抗戰耳畔︰「不給布票我們也能接下來,但價格稍貴!」

李抗戰沒想到陳雪茹竟然有這個門路,心下十分吃驚。

不過,他被吐氣如蘭的陳雪茹弄得,耳朵癢癢。

「明天晚上我還來小酒館等你,兩個價格你明天都報給我!」

坐的近了,陳雪茹身上澹澹的桂花油香味,刺激著李抗戰的神經。

已經開了葷的李抗戰,身強體壯,年輕精力充沛,最受不得一絲刺激。

忍不住喉結蠕動,吞咽了幾次口水,有點後悔拒絕了于麗的邀請。

看到這情況,陳雪茹心里暗暗得意。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隨著你來我往,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李抗戰醉了。

此刻醉眼朦朧的李抗戰,看著陳雪茹,陳雪茹也單手支撐著下巴,任由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

李抗戰艱難的收回目光,穩了穩心神。

這不是後世的酒吧,可以出門就找賓館。

此時,小酒館里只剩下他們兩個客人了,徐慧珍也回後院去哄孩子了,就剩下蔡全無陪著他們。

李抗戰︰「雪茹,今天差不多了。」

起身,李抗戰晃晃悠悠來到櫃台︰「菜老板,結賬。」

蔡全無笑道︰「您給的錢都沒花完,我給您找錢。」

李抗戰伸手攔住他︰「還有雪茹的。」

蔡全無扒拉一下算盤︰「您再給四塊二毛錢。」

李抗戰掏出十塊錢︰「甭找了,別費那個事兒,剩下的存你這里,我明個還來。」

蔡全無點頭,要攙著他送他出門。

李抗戰擺手︰「不用,沒喝多,我出門吹吹風就好了。」

陳雪茹那邊的情況比李抗戰好一點,她的酒量比李抗戰大,但也是渾身酒氣,醉醺醺的了。

蔡全無看著陳雪茹︰「我送你回去吧。」

陳雪茹指著李抗戰︰「有他呢,你收拾收拾,回去陪徐慧珍吧。」

倆人到了小酒館門口,李抗戰想要騎車,但他發現自己竟然騎不上去。

只能選擇推車步行。

「雪茹,你家住哪里,我送你。」

「走,我給你指路。」

胡同里黑漆漆的,陳雪茹攬住了李抗戰的胳膊。

李抗戰觸踫到了一片絨軟。

他抬起她紅撲撲的小臉。

她心頭撞鹿,心里仿佛有小鹿撞擊。

他伸出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里閃著絲絲光亮!

她似乎被嚇到了感覺自己身子變軟,迷離的看著那張靠得很近的臉。

她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來,想逃開卻發現自己早已被他牢牢制住。

他聞到了她身上澹澹的桂花香,感受到了她的呼吸。

他借著酒意低下了頭。

她就在一瞬間,呼吸被奪去!

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深呼吸了幾口氣,李抗戰稍微醒了酒。

把陳雪茹送回去之後,騎上自行車往回趕。

這麼晚了,他不能去婁家打擾婁曉娥。

只能苦了自己跟兄弟。

回到四合院,李抗戰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眠。

心里只有一個想法,真雞兒刺激啊。

古人誠不欺我︰老婆果然是別人家的好。

李抗戰現在是放飛自我了,主要是嘗到了肉糜的滋味後,再讓他當和尚吃素,他做不到啊。

人家沒本事的天天吃素,或者靠左右互搏,他這有本事的還要苦了自己,這就說不過去了,只要把幾個女人擺平了就行。

第二天,他是頂著熊貓眼起來的。

何雨水端著飯碗,一臉的關心︰「抗戰哥,你沒休息好啊?」

李抗戰點點頭︰「昨晚回來後,就失眠了。」

再一看傻柱,也是困得哈切連天。

「大星期天的,就不能讓我多睡會。」

傻柱昨晚上去了鄉下,感覺沒睡多久就被喊起來了。

李抗戰扒拉幾口飯︰「我吃飽了。」

「中午別做我的飯了,我去郝胖子家一趟。」

李抗戰推著自行車就要出門,不過被秦淮茹給攔下了。

「秦淮茹,你到底要干嘛?」

「怎麼,你婆婆不在,你要放飛自我了?也不避嫌了?」

秦淮茹︰「抗戰,能不能耽誤你一會兒?」

「求求你,就一會兒。」

李抗戰︰「行,你說吧。」

秦淮茹︰「在外面不方便說。」

李抗戰︰「你是事兒真多,但說好啊、」

「秦淮茹,你不能鬧ど蛾子,不然我讓你在四合院,跟軋鋼廠沒法呆。」

秦淮茹雙手合十︰「放心,放心,我怎麼敢得罪你。」

李抗戰現在只想快點解決秦淮茹,然後去找郝胖子商議一下服裝的事兒,最後去婁家。

今天廠里放假,于麗肯定是回家了,他也只能去婁家了。

更何況,他每個星期總要去慰問一下,喂飽婁曉娥。

李抗戰把秦淮茹帶進了自己家里,秦淮茹把門給關了起來。

李抗戰疑惑道︰「秦淮茹,你干嘛?」

「大白天的你關門做什麼?」

「孤男寡女的,容易造成誤會。」

秦淮茹‘撲通’一下跪在了李抗戰的腳下,雙手抱著李抗戰的小腿。

抬頭仰望著他︰「抗戰,我實在沒辦法了。」

「求求你,幫幫我吧。」

「我星期一就要去翻砂車間了••••••」

李抗戰暗道;原來還是因為這件事啊!

「秦淮茹,你那麼本事,去了翻砂車間也能混得開,怕什麼啊!」

秦淮茹抿著嘴︰「抗戰,真要那麼做,我不成了過去的暗門子了嗎?」

「是我承認,我耍過一些小手段,但我可是清白的,我沒人讓那個人得到過我。」

「真要那麼做,我以後還怎麼抬頭做人啊。」

李抗戰有些疑慮,秦淮茹真的沒讓許大茂,易中海,還有廠里的那些人得手?

難道自己的出現,真的改變了秦淮茹的歷史?

想想也是,自己來的時候賈東旭還沒成為照片上的男人,他先是斬斷了傻柱給賈家的接濟。

又斷了易中海暗中的扶持。

郭大撇子又被她給拉下馬,在廠里她的名聲已經壞了。

細細想來,這秦淮茹沒找男人也說得過去。

再想她數月來一直低調做人,做事,每天上下班回來也不在四合院露面,也不再攪風攪雨,四處賣慘。

似乎秦淮茹成了四合院里的小透明,普通住住,已經沒什麼人關注她了。

她的存在感,已經極低了,不再是四合院的熱門話題,茶余飯後的談資了。

只是,狗能改的了吃屎嗎?

有待于確定,不管秦淮茹是不是真的改變了,李抗戰都不會踫她,萬一這是秦淮茹的套路呢,自己現在又不缺女人,甚至女人還有點多的理不過來。

沒必要為了穿一雙舊鞋,而扎腳,萬一再扎出血呢。

秦淮茹看李抗戰不吱聲。

開始故技重施,一邊去解紐扣一邊道︰「抗戰,姐只跟過東旭。」

「雖然不是完璧之身,但也算干淨,與其便宜了外面那些臭男人,不如給你。」

「秦淮茹,你這是干嘛?」

李抗戰攔住了秦淮茹︰「把紐扣系上吧,我是不會踫你的。」

「直白的說,我怕你黏上我,我是不會當你賈家的大冤種,讓你們家附在我身上吸血的。」

「我是不會幫你養活,一家子白眼狼的。」

李抗戰的話很難听,但秦淮茹知道這是事實。

「抗戰,我沒想捆著你。」

「我的工資已經足夠我養活孩子了,只要沒有我婆婆,我完全能一個人養家湖口。」

「我就想你幫幫我,我是真的承受不住翻砂車間的工作。」

翻砂車間,工廠里最累的車間,一般瘦弱一點的男人都承受不了。

秦淮茹一個女人,確實干不來。

秦淮茹準備今天豁出去了,她不能失去軋鋼廠的工作,沒有工作全家就得餓肚子。

可去了翻砂車間自己又承受不住,唯一的光明之路,就是李抗戰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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