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只見曾離一臉不爽的看著張牧道︰
「都是你害得！」
聞听此言，張牧頓時一臉無語道︰
「你講點理好吧！《夜宴》不是你自己要接的嘛？」
不想曾離聞言，確實沒好氣的掐了一把張牧。
「我說得不是這事兒！」
雖然對錯過了《搜索》有些可惜，對萬倩的好遠曾離也有些吃味，但是她還不至于這麼無理取鬧。
只見她一臉氣悶抱著抱枕道︰
「你說你寫什麼歌不好，偏偏要寫那些！」
「現在連紅白喜事的商演都不敢請我，更不用說晚會、慶典了！」
雖然曾離也不是很喜歡跑商演，但是作為一個歌手，她還是挺喜歡在聚光燈下唱歌的感覺的。
可是沒想到新專輯《紅塵》一出，她粉絲幾乎紛紛都在說她中邪了，有些鐵粉甚至準備給她眾籌一個水陸法會。
要不是牧野的公關團隊及時發現，連忙叫停了，估計曾離就要上社會版面的新聞頭條了。
不過當張牧听完曾離念念叨叨的說完這些之後，頓時忍不住笑了。
只見他拿過手機翻找了一陣，而後便遞給了曾離。
曾離本來還不明所以，但是當看清短信上的數字之後，頓時忍不住驚訝的小嘴微張。
「怎麼會這麼多？不會搞錯了吧？」
曾離雖然記性不怎麼好，但是她還記得，上半年的彩鈴分成，好像只有這股數據的三分之一而已。
見她這般驚訝的模樣，張牧這才滿意一笑道︰
「這幾首歌雖然商演不太適合，但是卻極受網上那些年輕人的喜愛。」
「你沒發現麼，你新傳的唱片銷量也遠比之前高得多？」
見張牧這麼一說，曾離當即有些錯愕的說道︰
「是這個原因麼？我還以為是公司宣傳做得好呢！」
張牧見狀，也不嗦什麼，而是當即起身取過筆記本電腦來，隨手搜索了一番之後，便打開了一個網址。
曾離見狀，頓時好奇的看了起來，而後很快便發現在這個論壇里有不少帖子，都和自己的新歌有關。
她好奇的隨便打開一個看了起來︰
「媽呀，我好像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太上頭了！怎麼辦，忽然想學嗩吶了！」
「開始听還挺害怕的，但怎麼越听到後面，就越想哭了？」
「太邪性了！瑪德，誰特麼推薦給我的？我感謝你全家？」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大悲大喜……我感覺無法再直視曾離了。確定她不是法師？」
當看著這里時，曾離頓時又忍不住伸出小手掐了張牧一把。
「法師？有這麼可愛的法師麼！」
張牧見狀當即一把摟過她，笑著解釋道︰
「網友都是口嫌體正的，別看他們都在吐槽，但是推薦給別人起來可不手軟！」
說到這里張牧倒是想起了一件趣事。
話說彩鈴業務因為才興起不久，所以三大運營商一開始是沒有提供贈送彩鈴業務的。
不過在曾離新專輯發布之後，大批本不是曾離歌迷的網友，頓時便喜歡上了這類歌曲。
于是在自己听歌之余，都忍不住想給朋友也訂閱一個，好物同享嘛！
這咨詢的電話打多了，三大運營商的彩鈴運營部門收到了反饋，倒是提前催生出了這個功能。
結果在諸多鈴用戶重復消費之下，大大提高了曾離這幾首歌的彩鈴下載數量。
所以別的不說，光是讓三大運營商專門為她開發了一個新功能這事兒，張牧覺得就夠曾離吹幾年的。
而當張牧這邊在和曾離勾勾搭搭的時候，萬倩則是領著元泉與小仙女一行，不辭辛苦的在各地跑著路演。
甚至在路過滬上、江浙、湘南等地的時候，還抽空去了一趟電視台。在宣傳電影的同時，也算是在大眾面前正式露面了一把。
不過《搜索》的商業屬性畢竟不高，再加上內容也有些壓抑，所以即便有了柏林電影節的加成，但是當電影下映時，總票房只有5600萬。
……
5月1日，牧野傳媒總部。
辦公室里，看著眉頭微皺的楊光，張牧不由無奈道︰
「別想太多了，能有這麼多已經不錯了！」
說實話，以《搜索》那「治愈」劇情，能有這麼多票房，已經超出張牧的預料了！
並且如果認真算起來，這部電影盈利雖然比不上之前的《超體》，但是牧野也沒少賺。
首先歐洲播放權賣了300萬美元、北美以及其他地區播放權也有600萬美元，再加上傳奇的200萬美元翻拍費，以及國內的票房分成。
除去700萬的成本之外，張牧這波最起碼賺了一個小目標。
所以不是文藝片不能賺錢，只是能賺錢的文藝片比較少罷了。
當然這些張牧楊光心里也清楚，只是在見識過《超體》的票房成績之後，他終究還是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可惜張牧再怎麼超神，也不能將《搜索》賣出《超體》的票房。
在聊了幾句之後，張牧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便吩咐道︰
「對了，這次的慶功宴就不對外了。」
見楊光的神色有些奇怪，張牧當即笑著道︰
「慶功宴辦多了其實也就那樣，與其便宜了外人，還不如咱們公司內部聚一下，這樣反而自在一點。」
說到這里，他忍不住感慨道︰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公司的規模發展的這麼快，要是再不找個機會聚一下，恐怕有些人我都不認識了。」
聞听此言，楊光當即也不禁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隨著公司業務的逐漸擴展，公司招收的人手也越來越多。
如果不趁著這個機會聚一下，恐怕大部分人連自己公司的部門都認不全。
而且這樣的聚會，也有助于提升公司的凝聚力。
……
三天後，周五下午2點。
隨著一輛輛大巴車在牧野酒吧門前停下，很快便將原來的酒吧塞滿了。
幸好張牧被隔壁的酒吧也賣下了，前段時間張牧不再的時候，還是楊光負責招人裝酒，將兩家酒吧便合並為一家的。
另一邊，第一次來牧野酒吧的大冪冪則是有些奇怪。
在環視了一周，她便忍不住湊到小仙女身邊好奇問道︰
「張導很喜歡泡吧麼？怎麼連公司聚會都選擇這地方？」
話說大冪冪和小仙女不僅是校友，當初在拍攝《神凋俠侶》時兩人也算是閨蜜。
所以剛才一見面，兩人就湊一起了。
不過大冪冪此言一出，小仙女便忍不住噗呲一笑道︰
「哈哈哈~什麼呀，他純粹就是摳門。」
說罷看著大冪冪那茫然的眼神，小仙女這才忍著笑意解釋道︰
「這酒吧就是張導的，之所以選這，純粹是他在照顧自家生意。用他的話說，那叫雙贏！」
就在小仙女和大冪冪說著各種小道消息的時候，牧野的其他大老，也終于漸漸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