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侯爺,難道你們梁朝的人,都是這樣嗎?」
「陵王殿下,剛剛你不是說了岳秀澤已經月兌離朝堂,現在他跟你們有什麼關系嗎?」
謝玉瞥了一眼,然後無所謂的說道。
現在謝玉一副什麼都沒做的模樣,搞得自己還有些委屈的樣子,這也是學剛剛陵王。
「你」
陵王被氣的不輕,正在想該怎麼幫助岳秀澤呢?畢竟這是他們南楚的高手。
剛剛那些月兌離朝堂的事情,全都是騙人的小把戲。
卓鼎風這邊也是一樣,感覺臉上掛不住,雖然他拿不下岳秀澤,但是也不會輸,謝玉來橫插一腳,這讓他這個江湖高手面子往哪里放。
卓鼎風可不知道謝玉的打算。
飛流就是一個小孩兒,他不管其他的,只會听從梅長蘇的,既然讓他打岳秀澤,那麼他就會打岳秀澤。
果然沒一會兒在飛流和卓鼎風的一起行動之下,岳秀澤敗下陣來,不過他也沒受傷,主要還是卓鼎風留了手。
「岳兄,得罪了。」
卓鼎風拱手說道,然後立馬來到謝玉身旁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謝兄,這不應該如此啊。」
謝玉自然能夠理解這些江湖人士,這上門挑戰本身就是江湖規矩,他是在朝當官的人,有些事不關己。
「桌兄是這樣的」
謝玉還沒說完,就看到一伙人闖了進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譽王和陳放一行人。
這可是浩浩蕩蕩的,一眼都望不到頭,譽王直接把府兵給全都叫了過來,好歹是一個七珠親王自然可以招募許多府兵。
「殿下,這里好熱鬧啊。」
陳放笑了笑,而且聲音特別的大,看這樣子剛剛還打斗過一場了。
陳放和譽王的出現,頓時吸引了在場人的目光,謝玉滿眼的恨意,恨不得直接把陳放給殺了。
夏冬夏春也松了口氣,總算等到了正主,看來今天也許能夠完成皇帝交代的任務。
「是啊,先生,這寧國侯府可是讓本王大開眼界。」
譽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今天本來就是針對謝玉來著,用不著藏著掖著的。
一群人看到譽王進來,都是紛紛見禮,連謝玉也不例外,畢竟人家是君,自己是臣,私底下如何沒關系。
但是表面上的功夫必須得做足。
譽王擺擺手,表示不必多禮,隨後給了陳放一個眼神,示意可以開始行動了。
陳放隨後站了出來,這一出列瞬間就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來干啥的。
「陵王殿下,難道還不開始麼?」
陳放一臉鄙視的看著陵王,怎麼現在這麼慫,在劇中的時候不是那麼狂麼,而且答應合作,你就是這麼合作的?
躲在一面當縮頭烏龜?
陵王看到來人是陳放後,這才穩定了心神,準備讓宇文念站出來認親。
等宇文念站出來後,謝玉知道要壞事,立馬讓府兵上,但是陳放這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一輪弩箭下來,府兵死的十之八九,這可是從後世帶來的高級貨,打打謝玉的府兵還不是輕松加愉快。
在場眾人無比驚嘆于這弩箭的威力,特別是陵王跟宇文念,雖然陳放出手是他們的忙,但畢竟是對手。
要是這種強弩可以批量準備,那麼南楚危險了。
他們這種擔心純粹是多余的,這些弩箭都快淘汰了,要不是現在為了掩人耳目,早就端著AK出來掃射了。
謝玉看到手下死的了一大片,隨即喝問道︰「陳放,你這是什麼意思?」
「謝侯爺,這還能不讓人說話嗎?我看這位南楚來的郡主也不是個壞人,為何就要痛下殺手呢?」
陳放彈了彈手指說道。
「哼。」
謝玉冷哼一聲,眼前身邊也沒人,只能暫時做吧,謝玉雖然是一品軍候,但他這都是不光彩手段來的,哪有多大的實戰能力。
隨後就是宇文念的表演時間,就一個意思那就是認親!
這可把蕭景睿雷的不輕,幾次看向母親位陽長公主,但是後者都是閉口不言
當年的事發,也就是說蕭景睿不是謝玉的兒子,是長公主跟宇文念的爹生的。
宇文念就是蕭景睿的妹妹。
這可讓在場的吃瓜群眾吃了個飽,而且看謝玉的樣子,是早就知道?
難不成這家伙喜歡戴帽子不成?
一時間大家看謝玉的眼神都不對了,很多都是惋惜帶著可憐,謝玉也注意到不對勁了,連忙喝道。
「你這是在胡說。」
謝玉在府兵到齊,而且還有巡防營的人,不然還拿不下這麼多人。
「是嗎?謝侯爺,這里還有一份大禮送給你,希望你能滿意。」
陳放隨後叫出來了宮羽,謝玉哪里認識什麼宮羽,壓根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但是宮羽接下來的話,讓他明白了往往越是普通的人,造成的威力也就越大。
宮羽這是當年他派去殺蕭景睿手下的一個女兒,看來今天是來為大家報仇的。
「真是荒唐!」謝玉臉都快被氣爛了,對著卓鼎峰說道︰「卓兄,不用理她,全都是這個妖女在胡說。」
剛剛宮羽的話,可是說了當初卓鼎風的孩子是謝玉派人殺了的,這兩家立馬就從親家變成了仇人?
卓鼎風看了看四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相信誰了,剛剛這個姑娘說的頭頭是道的,好像是親眼看到的一般。
這個時候譽王站了出來︰「姑母,佷兒還請您出來說說當年的事情。」
譽王哪會在意什麼長輩,現在想的只是搬倒謝玉才是,只要卓鼎風反水,那麼謝玉必死無疑。
「哥哥,我是念念!爹爹,他很想你,你跟我回南楚好不好?」
宇文念看著蕭景睿說道,她爹在南楚可沒有兒子的,只有女兒這讓她們家有些勢單力薄。
笠陽長公主此刻卻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滿臉的不可思議,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當年那麼的隱秘的事情,如今怎麼會被人知曉呢?
「景桓,當真要如此嗎?」
位陽長公主走到譽王面前說道,她十分清楚這個佷兒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姑母,佷兒也是想知道當年的真相,畢竟國法無情。」
譽王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
「好一個國法無情。」
此刻的桌家三人,再傻也看出來這肯定是真的,當年他們的第二個孩子就是死在謝玉之手。
他這還為謝玉賣命了這麼多年?
蕭景睿看到自己的母親久久沒有回答問題,他的心里已有了猜測。
雙眼無神的跪坐下來,臉上滿是不敢相信,怎麼今天的變化這麼大呢?
「景睿你沒事兒吧。」
言豫津急忙問道。
「沒事兒」
陳放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實話說這並沒有做錯什麼,總比劇中的梅長蘇好,一面是蕭景睿的好友,一面又干出這些事情來。
還好現在陳放跟蕭景睿的關系並不怎麼深,基本沒怎麼深交過。
「讓你這個妖女胡說。」
謝玉直接凌空飛起,左手拔劍朝著宮羽 撲過去,雖然是個獨臂侯爺,但是真火依舊不減當年呀。
都不用陳放下令,手下的護衛,隨即弩箭齊射,雖然一直都是這麼一招,但是好使呀。
巔峰時期的卓鼎風都頂不住,更別說現在只有一只手的謝玉,很快謝玉就被弩箭擊退。
譽王看到這弩箭這麼好使,在想著是不是等會兒找陳放要上一批,自己身邊也訓練這麼一批護衛,是不是更加的安全?
「謝兄,你要干什麼?」
卓鼎風語氣都帶著有些顫抖,謝玉如今的所作所為,哪里又像是當初呢,這宮羽說的十之八九是這樣。
梅長蘇在旁邊看著,他是真不知道,這陳放是從哪里知道這麼清楚的,不單單是蕭景睿的事情,還有卓家長公主,以及南楚那個王爺。
很快謝玉叫來的增援到了,不管譽王在沒在這里,今晚宮羽必須要死。
「來人,給我把此妖女拿下。」
謝玉沒有理會卓鼎風的事情,而是對著手下人吩咐道。
「謝兄,你」
卓鼎風一陣惋惜,知道當年的事情,肯定是謝玉派人做的,卓夫人也是更加的確定。
譽王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先不說宮羽跟陳放的關系,單單是這個桉子的重要「目擊證人」,譽王都不能讓他有損失。
「謝侯爺,你這也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吧,來人今晚給我護住宮羽姑娘,若有閃失,你們提頭來見。」
譽王對著府兵下令道。
「是」
雖然譽王府兵的戰力不怎麼樣,但是幾百人齊齊發生,這氣勢上還是不低的。
謝玉的府兵和譽王的府兵開始對峙了起來,一時間好似馬上就要發生大戰一般。
謝玉感覺頭疼不已,這譽王還真的不怕皇帝責怪下來麼。
「誰要動手!!」
一道聲音傳了進來,看來是有新角色登場,來人正是禁軍統領蒙摯,不單單是他來過來,還帶了五千禁軍。
顯然皇帝已經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了,這上千人的火拼,皇帝的面子往哪里擱。
至于往宮里傳信的自然是梅長蘇,剛剛飛流打完了,就跑出去報信了。
至少現在他跟謝玉是一伙的,壓根沒有什麼危險,所以他才讓飛流出去報信。
五千禁軍入場,這雙方還打個屁啊,蒙摯進門後,先是看了看梅長蘇,發現他沒什麼事情,這才發下心來。
「奉陛下口諭」
蒙摯嗶嗶說個不停,總結下來就是不準動武,謝玉和卓家的人一並拿下,由專門的人來審理這個桉件。
譽王皺了皺眉,但是礙于皇帝的旨意,他也不能去反駁。
「殿下,不用擔心,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今晚過後哪里還有什麼寧國侯府。」
陳放在他旁邊小聲說道。
譽王一想也是呀,點點頭說道,隨即也不再說些什麼,只是讓蒙摯抓著人離開這邊。
不過蒙摯想帶走宮羽這個證人,還是被譽王給攔了下來,他看得出來,陳放十分在意對方,本來就是一件小事兒。
只要卓鼎風站出來左證,宮羽出面與否都不重要。
蒙摯想了想,還是賣給譽王一個面子,畢竟皇帝也沒說帶走宮羽,而且他知道宮羽是梅長蘇的人。
這禁軍來去匆匆,辦事也很利落,抓著人就走了,當然只是帶走了主謀,其他的人不管。
「先生,你這弩箭能否拿一些給本王呢?」譽王指了指阿大腰間的弩箭說道。
「小事兒,明日我讓人送五十把強弩外加一萬支箭失到殿下府中。」
這些本身就是要淘汰的了,送給你又如何。
譽王笑了笑,然後就開始善後,畢竟這長公主還在呢,這不得善後麼。
這個時候陳放走到陵王和宇文念身邊,這個宇文念可是熟人,不是歡樂頌中的關雎爾嗎?
「先生的計策可是讓本王目瞪口呆。」
陵王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家伙還高高在上,殊不知死期不遠矣。
「這不正合陵王的心意麼,不僅完成了認親,還看到了腐朽的大梁王朝」
陵王一愣,隨後滿腦子的疑問,你到底是哪頭的。
「你」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說完,陳放沒有繼續理他,而是朝著梅長蘇走去,這一幕本身應該是梅長蘇的當導演。
不曾想被陳放搶過來了劇本。
「蘇先生,今晚的事情可還滿意?」
梅長蘇也知道陳放知曉一切,他也不承認也不去否認,只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這個時候蕭景睿才反應過來,難不成這事情梅長蘇也參與了,宮羽對,宮羽應該是江左盟的人。
這下能說通了。
「蘇兄」
梅長蘇只是笑了笑,就在飛流的陪同下離開了侯府,他也沒去解釋些什麼,因為沒有那個必要。
現在事情依然是面目全非,誰不知道會怎麼發展,在沒進金陵城的時候,覺得這世間的事情還可以掌控。
但是現在呵呵。
梅長蘇剛剛出了侯府,宮羽就跟了上來。
「宗主,不知道謝玉的結果會是什麼?」
「可能會是流放吧。」
梅長蘇想了想,如實的說道,因為他還有事情讓謝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