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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青登和沖田總司的貼貼!【7000】

在青登的話音落下後,總司以雙臂緊捂在身前的姿勢,緩緩地側轉身子,揚起視線,與青登四目相對。

兩人飽含百般情緒的目光,于半空中絞纏在一起。

凍結的時間仍未徹底恢復運轉。

總司像是嚇傻了一樣,身體宛如被粗長鐵絲戳刺貫穿似的,僵硬得可怕。

表情呆滯,半張著嘴巴,眼神迷離且茫然,呆呆地望著青登。

青登本來是直盯著總司的雙眼的。

但在總司將上身側轉過來後,他的目光就開始不受控制地往下偏移……

總司白皙的肌膚被池水蒸騰出的熱氣染成了可愛的澹粉色。

晶瑩的水珠一滴接一滴地順著她柔順的烏發、以及交疊緊捂在熊前的雙臂往下滑落。

總司雖然有用她的雙臂進行盡力遮擋,但因大小相距過大的緣故,她縴細的雙臂僅堪堪遮住最重要的地方,北半球和南半球在雙臂的擠壓下「滿溢」出來。

或許是因為青登下移的眼神,令總司的身體因羞恥心而起了本能反應吧,她的雙眼開始一點點地重新煥發出名為「神智」的光采。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總司一直別回過神來,說不定反而會比較好。

因為在回過神來後,她就要直面眼前的現實了。

真實性別被青登給發現的現實。

「啊、啊哇……啊哇哇哇哇哇……」

總司語無倫次地,只是單純地震動著聲帶……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般,只能發出無謂的「啊哇哇」聲。

這個瞬間,總司陶瓷般雪白的俏臉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浮現陣陣紅暈。

這陣紅暈的顏色先是澹紅,然後于轉眼間變為了仿佛隨時會滴出血來的殷紅。

青登還是第一次看到總司的臉那麼紅。

這不是浴池的熱氣所蒸出來的……池水的熱氣也不可能蒸出這樣的顏色。

紅得發燙的臉蛋,再配上她這副將雙臂緊捂在胸前,似要將整個身子給縮成一團的嬌弱模樣,令她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含羞帶怯的。

層層水汽的朦朧遮掩,給總司整具嬌軀套上了一層玉軟花柔的濾鏡。

若隱若現的蒸汽、微微搖曳的水光、少女羞紅了的臉蛋……這一幕幕共同交織成了美麗的畫面,浮現在此刻的浴池里,清晰地映在青登的眼眸中,深深地刻進了青登的腦海深處。

這副盛世美景……青登有著永世都難以忘卻的自信。

在總司發出「啊哇哇哇」的沒有任何具體含義的叫聲時,青登的身體因被總司的聲音所激而漸漸恢復對身體各個部位肌肉的控制權。

從右手掌攥到了不可細說的那玩意到現在,青登的大腦一直是混沌一片。

各種碎片狀的紛亂思緒,在青登的腦海里轟隆隆地飛舞、轉動。

沖田君竟然是女孩?!

她一直是女扮男裝嗎?

為什麼?

她平日里是怎麼藏下面積這麼可觀的東西的?

……

這些思緒、疑問轉動的速度過快,以致青登直至目前仍未有那個精力和余力去將腦海里的這團「毛線球」的每條絲線都給梳理整齊。

不堪重負的大腦,甚至還于短時間內產生了「抗拒鋪展在眼前的現實」的消極想法。

不管怎麼說,從現狀來看,此時都不是青登去慢慢思考將他的腦袋給填爆的這些疑問的時候。

總司是女扮男裝的女孩已是確切的事實。

自己這個大男人直盯著女孩的前熊……而且還是目前沒有穿衣服的前熊看,怎麼想都很不妙!

在恢復了對各個身體部位的有效控制後,青登立即如下意識般地將視線飛速上抬,緊盯著頭頂的天花板,不敢看往別處。

「抱、抱歉……」

有如夢囈般的道歉月兌口而出。

青登的這句抱歉,包含了太多的意味。

為自己于無意間發現了總司的真實性別而道歉……

為自己不慎抓握到了絕不能讓外人隨便亂踫的部位而道歉……

為自己剛才的視線亂瞄而道歉……

青登的道歉,令總司眼中的清明光芒進一步得到恢復。

與此同時,總司臉上的紅霞也變得愈加艷紅了。

嘩啦——!

快速的轉身,帶動著池水發出「嘩啦」的水波蕩漾的聲音。

神智徹底恢復的總司,在止住了「啊哇哇哇」的叫聲的同時 然轉身,將僅對青登露出半張臉的側身姿勢,變更回了原先的背對青登的姿勢。

本就正緊縮著的身子,縮得更緊了一些。

她險些因目前充溢在她整個心間的強烈羞恥心而發出尖叫,但在叫聲就快沖出喉嚨的前一瞬間,她 地回想起來近藤等人還在石榴口外的洗澡間里,憑著毅力和意志力在千鈞一發之際將叫聲給硬生生地吞落回肚。

凍結的時間,總算是隨著青登和總司神智的逐一「蘇醒」而再次恢復正常的流轉。

這種狀況,青登也好,總司也罷,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了。

令人有窒息之感的尷尬氛圍,在二人間醞釀並飛速膨脹。

青登絞盡腦汁地思考著能夠擺月兌眼下這種尷尬氛圍的方法。

然而,大腦才剛恢復基本運轉的他,此刻只感覺腦袋空空……想不出任何良策來擺月兌眼下的這種窘境。

總司的不出聲、不作為,令青登更加難辦,更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個時候,一件好消息和一件壞消息同時降臨在青登和總司的頭上。

原田︰「走吧走吧!我們快一起去舒舒服服地泡個澡!」

石榴口外,傳來了原田的大嗓門以及向著浴池這兒逼近的雜亂腳步聲。

好消息是近藤他們要進浴池了。

他們的說話聲令青登和總司如夢初醒,他們的腳步聲像風一樣彌散了彌散在青登和總司之間的尷尬氣氛。

而壞消息是近藤他們要進浴池了……

「糟糟糟、糟了。」臉蛋于瞬間寫滿了驚恐和慌亂的總司,急得在原地跺腳腳,「不能讓永倉君、齋藤君、原田君他們發現我是女兒身……!」

總司像條被主人拋棄的可憐小狗狗,無助地環顧四周,尋找能夠藏身的地方。

然而除了水與蒸汽之外就再無他物的浴池,哪兒會有地方能夠藏下總司這個大活人呢?

雖然不知道總司為何要隱瞞自己的真實性別,女扮男裝至今……但總司目前所展露出的這副無助表情告訴青登︰她有著極不願讓自己的女兒身被公之于眾的隱情。

青登見狀,咬了咬牙。

這個瞬間,他像條件反射般地飛速下定了決心——他抬起手,一把抓住總司的右臂皓腕。

「沖田君……啊,不,沖田小姐,你跟我來。」

「欸?去、去哪?」

青登不顧總司的手足無措,將總司拉到了浴池的一叫,然後背對總司,用 背將總司拱進浴池的角落里。

「你把身子放低、縮緊一點。」

青登壓低嗓音,對身後的總司低聲道。

「我用我的身子將你擋住,你就藏在我的身後吧。」

听罷,總司立即明白過來青登這是想做什麼,于是馬上怪怪照做,像個孕婦肚里的嬰孩一樣縮緊雙臂雙腿,將嬌軀壓縮到極致。

總司的身體本來就很嬌小,在最大程度地縮緊雙臂和雙腿後,青登精壯的身體恰好能將她的整具嬌軀給擋住。

在青登的遮擋下,總司就這麼躲在青登身體和浴池角落之間的狹小縫隙里。

在總司將將在青登的身後躲好的下一剎,一道道對青登和總司而言分外熟悉的人影,大搖大擺地穿過石榴口,踏足浴池。

「嗯?這不是橘先生嗎?」

剛一進到浴場,原田就率先發現了青登,他將雙手捏成掌,搭放在眼眶之上,遙望正「獨自一人」地盤膝坐在浴池角落處的青登。

此時此刻……天賦「欺詐師」立大功!

「嗯?你們怎麼來了?」

青登神色如常地向近藤等人打起招呼。

「我們剛才去抓老鼠了……」近藤言簡意賅地將他們適才撲殺道場老鼠的全過程,言簡意賅地道出。

「原來是這樣……」青登點點頭,然後露出淺淺的微笑,「那你們來得很及時啊,再晚一點兒,千尋屋就要關門了。」

「橘君,你今天怎麼這麼晚才來洗澡?」

永倉一邊伸腳踏入池水之中,一邊朝青登投去疑惑的視線。

「我今夜一直坐在院子的緣廊上思考劍術,一不留神,思考過了頭,一直折騰到剛剛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我還沒有洗澡。」

青登所撒的這個謊,無懈可擊。

若要離開試衛館,毗鄰院子的某條走廊是必經之地。

所以為了能夠第一時間地發現總司走去澡堂洗澡的聲音,青登今夜一直待在院子的緣廊上枯等著。

他一口咬定自己今夜之所以一直待在院子緣廊上是為了思考劍術,那近藤他們也無從證偽。

果不其然——听到青登這麼解釋後,近藤一行人便不疑有他,不再疑惑于平常一向很早洗澡的青登,為何今夜那麼反常地在深夜造訪澡堂。

他們像跳水的企鵝一般,一只接著一只地躍入溫度還很適宜的池水里,然後一起圍坐成一個圓圈。

「橘君。」土方朝青登招了招手,「你坐那麼遠做什麼?坐近一點吧,大家一起聊聊天。」

孤零零地坐在浴池角落里的青登,和正坐成一個圓圈的近藤等人相比,顯得是那麼地突兀,那麼地格格不入。

「我坐在這就好。」

青登不假思索地說。

「土方你也知道,泡澡時我最喜歡坐在角落里了,靠坐在兩面牆壁的夾角處,說不出來的舒服。」

青登的這句話……半真半假。

他泡澡時,確實是很喜歡坐在浴池的角落里。

此前和近藤等人一起來這千尋屋泡澡時,但凡浴池的角落還有空位,他是一定會湊過去的。

在近藤一行人的眼里,此時的青登只不過是做了他平日里常做的事情而已。

而且……青登現在確實是坐得很舒服。

總司現在的姿勢,是面朝牆角,背向青登。

因為需要將總司給死死地藏起來,所以青登的 背正與總司的 背緊貼在一起。

個中感受……難以言說。

青登的「聚神」不自覺地發動了。

他集中全副身心,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努力地忽視著正源源不斷地傳遞到他的 背上的能讓人心猿意馬的觸感。

總而言之——青登的這套說辭,成功地再次將眾人給忽悠過去。

見青登執意堅持要坐在浴池的角落里,近藤一行人也不再多言,不強求青登坐到他們的身邊。

青登見狀,不由得松了口氣。

——欺詐師……謝謝你……!

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慶幸自己有著這麼個將自己打造成說謊大師的天賦。

——現在……就慢慢地等近藤他們離開吧。

——等近藤他們離開後,我再和沖田君……沖田小姐離開。

青登一面在心里擬定著這簡易的「作戰計劃」,一面偷偷扭頭向後,偷瞧正被他藏于身後的總司。

在青登看過來時,總司因感應到青登的視線而揚起目光。

近在遲尺的二人,在這極度狹小的空間凝睇著彼此。

相較于剛剛,總司的情緒已經安定不少,不再染有呆滯和迷離的雙眸,恢復了往日的靈動。

雖然她的臉上仍殘留著些許自己女扮男裝的真相被青登給發現的羞臊與無措,但在與青登對視的這一瞬間,她臉上的這些異樣情緒和表情都被青登給暫時忘卻了。

因為此時此刻,青登瞧見總司的雙頰間緩緩涌起笑意。

是青登所熟悉的可愛笑臉。

謝謝——總司用她的眼楮、用她的笑顏對青登這麼說道。

……

……

為了將2文錢的洗澡費給掙回本,近藤一行人的身上散發出「我們要泡到最後一刻才走!」的氣息。

圍坐在一起的他們,天南海北地侃著大山。

男人多的地方,最常聊的話題,無非就是女孩子和軍政——這一點,放在試衛館眾人的身上也不例外。

近藤等人剛在浴池內坐定,除了長年無表情、不愛講話的齋藤之外,其余人一個個地瞬間化身成發揚蹈厲、意氣風發的「大政治家」、「大軍事家」。

「所以那個‘公武合體’有機會成功嗎?」永倉接上了他們剛剛在食客之間里所聊的話題,「大樹公他真的要迎娶皇女了呀?」

「誰知道呢。」土方聳了聳肩,「反正我是覺得不論‘公武合體’成功與否,對眼下的大局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土方雖然沒讀過什麼書,受教育程度只將將達到「剛好識字」的水平,但他卻常能說出一些很鞭闢入里的話。

這大概就是「鬼之心」所起的效果吧。

文化水平雖不高,但對世間之事都有著非凡的理解能力。

「幕府若想增強自身的權威,最重要的還是要強化自身的財力、軍力。」

「除此之外的一切手段,不過都是旁門左道而已。」

說到這,土方停頓了下,然後話鋒一轉。

「相比起這個,我還是更關心幕府內部的派系斗爭呢。」

「我听小道消息說,那個一橋慶喜被推上有‘副將軍’之代稱的‘將軍後見職’之位,已是板上釘釘之事。」

「嘖嘖嘖……等一橋慶喜坐上‘將軍後見職’的大位後,大樹公還有天章院殿下的處境只怕是會更加艱難了啊。」

「大樹公還是太年輕了,沒有威望,又是以過繼的方式來繼承將軍之位,所以在幕府一點兒根基也沒有。」

「井尹掃部頭尚未被刺殺時,他還能仰仗井尹掃部頭的威勢來統領群臣。」

「現在井尹掃部頭沒了,別說是‘一橋派’的人,‘南紀派’的人是否還會規規矩矩地听大樹公的號令都是一個問題啊。」

「眼下,大樹公還真的算是孤家寡人了呢……身邊值得仰仗的人,似乎只剩個天章院殿下。」

「那大樹公現在的處境,豈不是很艱難?」近藤急聲道。

土方點點頭,然後咧嘴一笑。

「大樹公現在的處境雖很艱難,但也還沒完全到束手無策的地步。」

「破局之法,說簡單也簡單,說困難倒也挺困難。」

「若想不再當個命令沒人願听的擺飾,最直接且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抓緊時間培養‘自己人’。」

土方特地加重了在說到「自己人」這幾個字眼時的語氣。

「大樹公目前所遭遇的這種種困境,最大的結癥就是他目前在幕府沒有根基。」

「既如此,建立根基便是。」

「遴選有才干的人,將他們收歸入自己的麾下,大力培養他們,將他們培養成自己的得力親信。」

「當手底下有堅實可靠的部下時,腰桿自然就直了,說起話來音量自然就響了。」

近藤、井上、永倉他們幾個……說得難听一點,都是一幫沒什麼文化、沒什麼見識的土包子。

對于土方的這一席話語,近藤等人可謂是听得如痴如醉!大有「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之感!

「那具體要怎麼做,才能分辨出哪些人是值得培養成親信的人呢?」永倉朝土方所坐的方向伸長脖頸,一副求知若渴的專注模樣。

土方也很享受這種侃侃而談、大講家國大事的感覺,听到永倉的這通發問,他立即不假思索地進行解答。

土方講得很開心。

近藤等人听得很開心。

唯有一人听得很是痛苦……

——你們到底要聊到什麼時候啊?!

青登在心中發出霸王龍般的咆孝。

在近藤他們到來之前,青登和總司已經在浴池里面泡了有一段時間了,青登手腳的皮膚都已泡得起皺,

長時間地浸泡在水里,令青登不禁因泡膩了而感到些許厭煩,迫切地想快點「上岸」。

泡澡過久的厭煩以及希望近藤他們快點離開的焦躁……這兩種情緒在青登的心間相互疊加在一塊,讓青登感覺此時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極其地煎熬。

好在……為了不因太過沉默而招致近藤等人的疑惑,青登有意識地時不時出聲加入到他們的聊天中。

還能與人說話聊天,因此姑且還是有著一個能夠排遣時間與情緒的地方。

青登也不可能去催促近藤他們趕緊離開,這麼做只會顯得自己分外可疑。

只能繼續耐心等待近藤等人的自行離去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但「意外」這種東西……總是突然就到來。

「哈……哈……哈……哈……哈……哈……」

冷不丁的……青登忽地注意到︰他身後的總司正發出著痛苦的喘息聲。

他連忙側過腦袋,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身後的光景。

只見總司半睜著雙眼,小嘴微張,不斷噴涂出像是吸不上氣的痛苦喘息,臉蛋不自然地發紅……這並非是羞臊的艷紅,也並非是被蒸汽所暈染的澹紅,而是向外界傳遞出身體正極度不舒服之信息的暗紅!

青登見狀,立即明白過來——總司這是泡昏頭了!

這片由青登的身軀和浴池的池角所組成的空間過于狹小,空氣流通不暢,池水的熱氣在這片狹小空間里反復氤氳。

舉個形象點的例子……這片充滿悶熱空氣的狹窄空間,現在就跟一座桑拿房一樣。

總司就這麼一直待在這座「桑拿房」里……待了蠻長的一段時間……

身陷此等窘境的總司會泡昏頭,只不過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在泡澡時泡暈了……這可不是什麼小事。

所謂的「泡昏頭」,有多種誘因。

一是身體大量的出汗造成體循環的液體量不足,或是血管擴張,使得血液都集中到四肢和身體下部,引起顱內的供血減弱。

二是水溫過熱,引起血壓和心率發生變化,使得身體出現一種不耐受的反應。

不論是哪種原因,都得趕緊將總司給拖出浴池並給她補充水分,否則搞不好會有生命危險。

在這個醫療還不發達、發個燒都有可能會死人的時代里,任何疾病都要盡量避免。

需刻不容緩地帶總司離開浴池的現狀,令本來還想慢慢等近藤等人自行泡完離開的青登瞬間坐不住了。

從近藤一行人現在所露出的這副一定兒也不著急的神情來看……不到千尋屋正式打洋的前一刻,他們肯定是沒有任何離開浴池的心思的。

再這麼等下去……天知道還要等多久。

畢竟千尋屋的老板,即那個湯婆婆是出了名的與人和善。

試衛館一行人是千尋屋的常客,又和湯婆婆的關系相當不錯,保不準湯婆婆會為了讓近藤等人多泡一會兒兒而延遲了千尋屋打洋的時間。

——沒法再等了!必須要想辦法快點帶總司離開這里!

青登收回打量身後光景的目光,咬了咬牙。

——有沒有什麼能夠趕近藤他們走的方法……?

擔心再讓總司這麼泡下去會出啥意外的急切心情,令青登的腦袋高速運轉。

 然間,青登回想起了適才在近藤等人即將進到浴池里時,總司所說過的一句話︰

(不能讓永倉君、齋藤君、原田君他們發現我是女兒身……!)

——永倉君……齋藤君……原田君……

青登在心里細細咀嚼總司那時于無意識間月兌口而出的這幾個名字。

擔憂女兒身曝光的總司,只提及了擔心被永倉、齋藤和原田發現她的真實性別,而未提及近藤、土方和井上……

聯想到總司平日里和近藤、土方、井上他們仨的親昵關系……一個猜想與一個計劃在青登的腦海里漸漸成型。

?——試一下吧!

青登暗下決心,深吸一口氣。

「啊,對了!」

忽然大喊一聲的青登,將近藤一行人的注意力都給引了過來。

「近藤君,你們剛才在來澡堂的路上,有沒有看見沖田君啊?」

「總司?」近藤一愣。

「在你們來之前,我和沖田君一直在男浴這里共浴。」青登澹澹道,天賦「欺詐師」再次發動,「因為他有點泡昏頭了,所以就先我一步回家了。他前腳剛走,你們後腳就來了。」

在說到「男浴」這個詞匯時,青登特地稍稍加重了語氣。

「原來沖田他剛剛也在這里啊。」原田咧了咧嘴,「我們在來千尋屋的路上,並沒有看見到他呢。」

「這樣啊……」青登隨口道,「你們沒有在路上遇見他嗎……那肯定是他又 去哪兒買東西吃了吧。」

「大概是了。」永倉君笑了笑,「沖田君他一向貪吃得很,據我觀察,他基本只為2件事出遠門︰去買金平糖和去吃自己鐘愛的點心。」

面對青登適才的那席話,永倉、齋藤、原田神色如常。

而近藤、土方和井上卻是紛紛露出驚愕的神情並面面相覷……

最終,他們仨將難以置信的眼神,統一集中到了青登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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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物理層面的貼貼。沖田小姐可愛捏!果然這種元氣開朗的少女就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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