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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武技(求推薦,求收藏)

一路越過這些稚女敕的少年,杜康來到一個頭發灰白,滿臉滄桑,但 背挺直的老漢面前。

「榮師傅,知道今天是您當值,我特意買了您愛吃的醉風齋荷葉雞。」

杜康將帶著余溫的荷葉雞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向老漢恭敬一禮。

「杜公子您太客氣了,老漢只是武館內一個普通武技教習,當不得您如此大禮。」

那老漢連忙閃身到了一旁,挺直的背也句僂了起來,避過了杜康的拱手,態度拘謹的向杜康回禮道。

「是榮師傅太謙虛了才是,您是個有大才的人,應該得到這樣的禮遇。」

自從嘯風武館確認杜康沒有殺害毒娘子的嫌疑後,第二天他就大搖大擺的到嘯風武館購買法術,當他在一堆價格昂貴的法術面前猶豫不決時,卻意外遇到了眼前的榮老漢,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榮老漢的信息與常人大為不同。

【姓名】︰榮懷寶(百鳥衛)

【青鸞訣】︰身懷青鸞血脈者修習,可逐步壯大體內血脈妖力,最終身化青鸞,鳳唳九天。

等級︰無

技能︰插羽術︰施術者將自身羽毛插入凡人體內,可將凡人轉化為百鳥衛,百鳥衛的將會永久性突破凡人極限,並擁有稀薄妖力。

刀劍行︰手持兵械經年,誠于器,誠于心,方得此不可思議之技。

備注︰榮懷寶的插羽術施術者已死亡。

嘯風武館的核心法術,竟然是以培育體內血脈為基礎的,嘯風武館的向外售賣的十幾門法術里有大半以各種神鳥妖禽命名,只怕都是這類型法術。

此世的人妖兩族在上古時經歷過漫長的混居,人體內難免摻雜著妖族血統,人族除陰神法外,最古老的修行法術都是從體內妖族血統著手的。

這種法術極為古老,被統稱為舊法,而納妖魔器官血液入體之法則被稱為新法。

隨著上古人妖混居時代的終極,在時間的流逝下,人族體內妖血越發稀薄混雜,現在舊法修煉者日少,新法已成為修行的主流。

兩種法術也有著本質的不同。

納妖魔器官血液入體,是以人為主吸收妖怪的優勢能力,將自己修成一個新的妖怪種族,同修一門法術就是一族。這個妖族是人類後天形成的。

壯大體內妖族血統,則是追求向先天妖族靠攏,以完全蛻變為某種先天妖族為目標的法術。

兩種法術沒有優劣之分,都只是獲得力量的一種方法。

難怪風家老爺子收徒一向只看眼緣,只怕所謂看眼緣是假,看血脈濃度才是真。

他收的義子義女們,應該都是天生某種神鳥妖禽血脈濃度高于常人者,才能修習對應的法術。

如果對修行了解不多的人,購買了以神鳥妖禽命名的幾本法術,體內血脈濃度過低或者干脆沒有這門法術對應的血脈,強行修煉只會入魔。

一門法術能不能修成全看你運氣,這嘯風武館實在太坑爹了。

看來嘯風武館售賣的法術里,暫時只有那幾門新法法術有購買的價值,在能明了自己體內的血脈情況前,杜康是不敢踫舊法的。

但對杜康而言,新法和舊法並不沖突,在確定自己擁有的血脈之後,舊法也不是不能修。

關鍵還是要找到探測血脈的方法,而嘯風武館似乎就掌握了這種方法。

在榮懷寶身上獲得了青鸞訣的情報,杜康又以請教為名模遍了半個嘯風武館教習,發現他們都是百鳥衛,在其他的百鳥衛處他也獲得了其他法術的信息。

現在看來,這百鳥衛就是嘯風武館的超凡軍隊了,這種軍隊各大勢力都有,命名也各不相同,道兵、佛兵、某某雜號衛不一而足,但民間私下里還是多稱他們為妖兵。

果然,這些百鳥衛全部都是由不同的妖禽法術制造而來,只是不同法術對受術者的加持有所差異而已。

也正因為,杜康發現了榮懷寶與別人的不同,即便是別的青鸞訣轉化過的百鳥衛,也都沒有「刀劍行」這個技能。

看名字和介紹,這刀劍行並不是能增益體魄、妖力的技能,而是一門純粹的殺人技藝。

這讓杜康提起了興趣,這是他第二次見到純粹的技藝型技能,上次見到還是路勝明的修羅亂舞。

要知道,即便是修士也只有在法術進階時才能獲得技能,榮懷寶只是一個百鳥衛,自己的施術者又已死亡,何德何能比別人多一個技能呢。

所以,杜康以學習劍法為名,進入榮懷寶手下練武,一邊暗自探查嘯風武館能探測別人血脈的秘密,一邊想要知道榮懷寶如何在插羽術的基礎上為自己添加了刀劍行這個技能。

嘯風武館是個出了名的免費學堂,在確認他沒有殺毒娘子的嫌疑,又只是學一些普通武技後,就不再關注他。

修士習武是常事,但大多是將一些武藝精湛的老卒請到家里私下請教,很少有人能像杜康一樣拉下臉面,身為一個修士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向一個妖兵學武的。

雖然杜康不是嘯風武館自己人,但陽春縣陶家和嘯風武館風家也並不敵對,所以榮懷寶對杜康一直恭敬有加。

關于武技的問題,更是但有所問,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只是關于自己的看家本事,卻是藏的滴水不漏,讓杜康幾次試探都無功而返。

好在。人活一世,總有自己珍視的東西,杜康花費半月的苦工,今天終于是收獲的時候了。

「榮師傅,昨日我去您家中拜訪,與青兒妹子相談甚歡,見到她穿戴樸素,就買了這一支珠釵想要送給她。青兒妹子才十六歲,正是愛美的年紀,想來一定會喜歡的。榮師傅可否代為轉交?」

杜康在袖中取出一個桃木匣子,滿面真誠的遞向了榮懷寶。

「你……杜公子昨日去過我家?」

榮懷寶原先句僂的背挺直了起來,右手握住了腰間的劍柄,冷冷的注視著杜康的眼楮。

杜康本來就是來威脅別人的,心中自然一直防備著眼前的老漢暴起殺人,白面童子早已在在肺中蓄勢待發。

前世的各種文藝作品中,大多將劍客刀客描繪成一言不合持械殺人的凶人,杜康自然要防備老漢狗急跳牆,以免自己陰溝里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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