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一夜。」小丑女一邊說,一邊起身開始穿鞋。
「你要去哪里嗎?」克來恩問道。
小丑女自嘲般笑了笑︰「我和某個胖女人簽訂了某個協議,現在必須要定期參加她的訓練。」
她指了指自己的後腦勺,「這里,有一枚微型炸彈,我已經被迫為這個家伙做了很多壞事兒了」
「x特遣隊?」克來恩不假思索道。
「嗯?你怎麼知道的?」
小丑女笑著盯著克來恩。
「我之前听一位熟人說的,他在CIA工作,沒想到真的有這個小隊。」
「好好養傷吧,以後別亂跑。」
「嗯,凡是要小心,照顧好自己哈莉。」克來恩從被窩中伸出手揮了揮。
「你也是喲!對了,我記得有人上次說了要給我帶好吃的」
哈莉‘質問’道。
克來恩尷尬一笑︰「哈哈,下次來紐約,帶你去吃好吃的!」
「一言為定!」
隨著哈莉甩手,關門聲響起。
克來恩抬頭,入眼處是龜裂的壁畫房頂,屋內角落各處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破損。
「難道說超人和蝙蝠俠的戰斗已經結束?」
克來恩感覺腦袋清晰不少。
以前有顆腦瘤在大腦,時刻感覺有些不清晰,與這個世界隔著一層薄紗。
現在這層阻隔被撕開了,周圍的一切漸漸清晰明朗。
「舒服」
從睜眼蘇醒到現在剛過去了兩分鐘。
克來恩就感覺身體與精神高度契合,渾身舒爽,感覺剛做了熱身運動一般。
掀開被單,克來恩赤腳走到落地鏡前。
「臥槽,帥哥你踏馬誰啊!」
克來恩干脆月兌了,欣賞著自己刀 斧鑿的肌肉線條,順勢擺了很多造型。
「怎麼感覺強壯了很多,一拳能打穿牆的感覺?」
吱呀
大門卻在下一秒突然打開。
綿綿倦容的布魯斯•韋恩看著在屋內赤果上半身,擺著奇怪造型的克來恩,頓時轉過頭去。
「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布魯斯急忙退到屋外。
布魯斯臉上掛著笑容。
再和克拉克•肯特解除誤會後,他帶著渾身是傷的身體回到了韋恩城堡,接受了黑市醫生的治療。
同一日傍晚受到消息,監視克來恩的雇佣兵表示克來恩失蹤了!
草草縫合傷口之後,布魯斯就趕去了紐約。
一天一夜的搜尋過去。
布魯斯甚至找到了紐約的地下皇帝金並,花費不少精力和金錢,讓他派人在紐約搜尋克來恩的蹤跡。
途中布魯斯甚至發下懸賞令,要是誰能找到克來恩,並且保證他的安全。
就能支付‘十億美金’的高額酬勞。
萬幸的是,克來恩和所有人開了個玩笑。
第三日的上午,克來恩出現在了‘火男’的高壓噴水管道內。
這讓正在冥想的火男嚇得心髒病險些發作。
而克來恩身上的灼燒疤痕,也讓火男理所當然成了這起「綁架桉」的最大嫌疑人。
「都都!」布魯斯用你擬聲詞發出敲門聲。
克來恩無奈嘆氣︰「表哥,我都十四了,你沒必要用逗弄孩子那一套來哄我開心。」
「嘿嘿」
布魯斯撓了撓頭,推門而入。
「喬治醫生說人在經歷一些不好的經歷的時候,容易在心頭生成夢魔我很擔心你」
布魯斯一拍額頭,低聲道︰「該死的,喬治叫我別提這些我一高興就忘記了」
「高興?高興什麼?」
「我前幾天和別人發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布魯斯坐在床邊,將水杯遞給克來恩。
「嗯,你說。」
布魯斯解開大衣的扣子,優雅地將衣服月兌下擺在一側,然後松了松領口的扣子。
在克來恩面前,他總是要放松許多。
「我和人進行了一點紳士間的比試。」
「你不會打架去了吧?」克來恩露出鄙夷的眼神。
「不不是打架」
「堂堂韋恩集團的一把手,竟然會選擇去打架斗毆?」
「臭小子,都說了是比試,決斗!!」
克來恩自然注意到了蝙蝠俠面頰上的傷口。
冬冬冬冬
奇怪的冬隆聲在克來恩耳邊響起。
這聲音似乎是布魯斯的心跳?
「我什麼時候听力這麼好了?」克來恩皺眉不解。
與此同時,布魯斯的大手自然搭在了他的肩膀,這位便宜表哥拉著克來恩,語重心長道︰「後來我才發現我和這位朋友之間有一點點的小誤會而且他的媽媽也叫做瑪莎。」
「噗!!」
克來恩一時間沒崩住,直接發出嗤笑聲。
「怎怎麼了?」
「沒事兒,我想到之前的一件事兒了,回旋鏢隊長他們說阿卡姆療養院看門的那條哈士奇,它會站起來指著人罵。現在回憶起來,是有些有趣。」
「說正經的,別嬉皮笑臉的」
「嗯嗯。」
「那家伙是個不錯的家伙,不過很可惜」
「可惜什麼?」
布魯斯搖頭道︰「他離開了這里。」
「離開?那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不知道」
布魯斯頓時有些失神。
他回憶起那個滿身骨刺,足有四米高的怪物,即便是超人也被這怪物輕松壓制。
作為凡人的自己,幸虧有那套混合了振金的鎧甲。
這才得以在那樣的戰局中幸存下來。
「想來也是,阿福他竟然還有朋友是鍛造大師,竟然一天內就把振金融進了戰甲中」
布魯斯模了模胸口,若是戰甲沒附加振金層,那個被官方成為‘毀滅日’的怪物的銳利骨刺就會輕松洞穿自己。
想來倒也有些後怕。
「表哥你平時可沒這麼話癆。」克來恩顯然不是很想和這個三十多歲的大叔閑聊。
自己現在剛蘇醒,依稀只記得在黑袍世界被祖國人血虐。
然後身體一哆嗦祖國人好像就死了?不對,這家伙好像是跑了
難道我對著祖國人導了一發?
克來恩心念一動,背包界面調出。
【特殊黃金盧恩*5.】
「超級七人組里的透明人、深海、火車頭、玄色都被我擊殺,應該是四個,這多出的一個應該是炸雞叔的盧恩?」
克來恩嘆了口氣。
他突然想到自己當時過于執著于弄死祖國人,估計半個聯邦都崩壞了。
但結果是祖國人的防御實在是太強,血條太厚。
自己的各種攻擊也只不過是刮痧罷了。
「少嘆氣,好運氣會 走的。」布魯斯湊近克來恩,關切道。
「迷信。」克來恩道。
「這是韋恩家族的老傳統,不要灰心,不要喪氣,更不要低著頭動不動嘆氣。」
「表哥你現編故事的本事也太粗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