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夜羽突破，產生的天地異象比他上次突破至元嬰境界還要驚人。
只見夜羽所在的萬里高空之上，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神獸幻影同時出現，仰天咆孝。
無數仙女幻影翩翩起舞。天花亂墜，仙音鳥鳥。
甚至，即便是朗朗白日，群星同現，輝映蒼穹。
這般天地異象前所未有，听羽閣附近城池的人全部被驚動了。
同時，也震撼了萬里迢迢為了夜羽那個明天說書結束的那個「回饋粉絲抽獎活動」的勢力。
看著蒼穹之上的驚天異象，眾勢力駭然不已。
這般驚天異象，簡直前所未有，他們听都沒听說過。
似乎整個天地都在為之道賀。
這到底是突破什麼境界？
……
听羽閣，其中一座別苑之中。
扶蘇站在窗戶邊，抬頭看著听雨別苑上空的驚天異象，面露震撼之色。
他扭頭看向同樣一臉震撼的月神，震驚開口︰「月國師，這片天地似乎都在為之祝賀，這到底是突破什麼境界才有如此驚人的天地異象？」
「我也不知道。」
月神微微搖頭，九州大陸雖然有仙神傳說，但卻從來沒有人見過真正的仙神。
那些所謂的「神」只是他們自封而已。
九州大陸歷代最強者就是武皇，天地異象自然只有武皇及以下境界的記載。
至于武皇之上，自然沒有。
這般驚天異象，月神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從古籍上看過有關文獻記載。
所以，她並不知道這是突破什麼境界才有的天地異象。
「月神，你能感受到是誰在突破嗎？」
扶蘇再次問道，他心里隱隱有了猜測。
「是那個夜先生。」
月神很肯定回答，雖然她不知道夜羽在突破什麼境界，但卻感受到突破的正是夜羽。
「果然如此嗎！」
扶蘇輕聲呢喃，他剛才就猜測應該是夜羽在突破。
忽然想到了什麼，扶蘇驚叫出聲，「夜先生幾天前不是才突破至武皇嗎？天地異象武王及以上的大境界才有，也就是夜先生此時至于是突破武皇之上！」
「武皇之上到底是什麼境界？」
扶蘇已經被震驚得麻木了。
九州大陸歷來最強者是武皇，至于武皇之上是什麼境界，誰也不知道。
如今，夜羽竟然突破至武皇之上，扶蘇已經不敢想下去了。
武皇的地位等同九州大陸皇朝之主，甚至許多人寧願得罪皇朝之主，也不願意得罪武皇。
主要原因是因為武皇的殺傷力比皇朝之主強多了。
得罪皇朝之主，還可以隱姓埋名，或者去其他皇朝。
但若是得罪武皇，以武皇神鬼莫測的手段，恐怕上天無路，下地無門，整個九州大陸再無安身立命之所。
武皇之上的存在，即便是扶蘇都不敢想下去。
傳聞武皇全力一擊能摧毀一座城池，武皇之上又該是何等的恐怖？
想著這，扶蘇心里隱隱有些慶幸，還好當初他父皇並沒有強行搶奪夜羽的丹藥。
不然的話，即便是強如大秦皇朝，估計也擋不住夜羽的報復。
震驚過後，扶蘇又有新的疑惑。
傳說中武者突破至武皇破碎虛空之境，就可以選擇破碎虛空飛升上界。
為什麼夜羽突破至武皇之上卻還能逗留在此界？
想到這，扶蘇扭頭看向身邊的月神，疑惑問道︰
「月國師，九州大陸不是有記載，武者一旦突破至武皇，就會破碎虛空飛升上界，為什麼夜先生突破至武皇之上，卻還能逗留在此界？」
夜羽的存在就是一個禁忌，他的存在破壞了九州大陸的平衡。
這樣的存在，一旦偏向哪一方，對于其他勢力來說無疑就是滅頂之災。
可以這麼說，眾勢力對夜羽的態度是又愛又懼。
他們愛夜羽，是因為夜羽舉辦的「那個回饋粉絲活動」，他的那些豐厚獎品讓眾人看到突破的希望。
懼夜羽，是因為擔心夜羽偏向他們的敵對勢力。
讓眾勢力慶幸的是，夜羽似乎並不打算參與任何勢力的爭斗，他似乎只想安靜的說書。
當然，前提是沒人惹到夜羽。
扶蘇自然不希望夜羽飛升上界，他已經習慣听夜羽說書。
再說，他非常敬佩夜羽，夜羽那個回饋粉絲抽獎活動的獎品讓他心動不已。
因此，于公于私，扶蘇都不希望夜羽飛升。
不僅是扶蘇，其他勢力也是同樣的想法。
雖然夜羽的存在破壞了九州大陸的平衡，他們對夜羽又愛又懼，但他們對夜羽愛大于懼，不希望夜羽飛升。
月神聞言，黛眉微皺，沉吟道︰「公子，我也不知道，根據古籍記載，武者一旦突破武皇破碎虛空之境，就可以破碎虛空飛升上界。」
「但我曾听東皇閣下提到過，武皇可以選擇破碎虛空飛升，也可以選擇留下來，至于武皇之上，曾有古籍記載，會被這片天地排擠出去。」
「所以，夜先生的情況，我從未听說過。」
「這樣麼……」
扶蘇喃喃道，雖然不知道夜羽是什麼情況，但無疑正和他的意。
夜羽房門前。
「爹爹，夜羽哥哥突破至武皇之上，您說他會破碎虛空飛升嗎？」
黃蓉扭頭看向身邊的黃藥師，俏臉上寫滿擔憂之色。
雖然上次從獨孤求敗嘴里得知九州大陸的空間強度在變強，夜羽也告訴她不會離她飛升而去。
但她心里還是不由有些擔憂。
她擔心夜羽破碎虛空離她而去。
正所謂關心則亂，黃蓉現在就是這個樣子。
「你要對自己，對他有信心。」
黃藥師伸出大手在女兒黃蓉的小腦袋一揉，柔聲道。
心里卻感慨不已，女兒愛上夜羽這樣的存在，雖然很幸福，但也很苦惱。
因為夜羽的天賦太強了，強到讓人絕望。
和夜羽同代，是所有天才的幸運，也是他們的悲哀，因為有夜羽在，沒人敢自認天賦第一。
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凡天才，他們都是心高氣傲之輩，有所思誰願意被人壓著一頭？
武道盡頭誰爭鋒？
一見夜羽道成空。
一旁的曉夢美眸中有著疑惑之色，因為她曾經看過古籍記載，武皇之上會被天地排擠出去，但夜羽突破卻沒有受到天地排擠，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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