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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路邊一輛面包車內,幾個大漢拍了照,發出去,然後發語音信息。

「飛哥,那娘們有人來接走了,我已經把那個人的照片發給你了,你看還要行動嗎?」

他放下手機,看向黃毅的車。

車上,廖春花听到黃毅的話,內心涌起一股深深的羞愧。

她知道自己一直飾演者反派。

此刻,她打算得到黃毅庇護,所以,心態上已經改變了一些,最起碼,從反派走到了中立,以中立者的心態,她看得更清楚。

她不再為自己辯白。

以前的她,就是大反派,而她哥哥廖英杰,就是反派中的精英。

他們都是仗勢欺人的壞人。

她想起黃毅的一切資料。

他是孤兒,還是傻子,受盡苦難,最近才好的,但是,這個人至始至終都保持著善良,正直,正義,而他們,為了一己私欲,得到他的配方,發大財,不斷去迫害他。

這個人多好啊,多善良啊。

哪怕是梁香玉和美人新生會所那種出身的女人,他都對她們極好。

甚至為了那個于泉泉暴打心懷不軌者。

那些女人,每一個都有不太好的過去,卻因為這個男人,命運得到改變。

她們每一個都有自己的事業,都是這個男人給她們的。

此刻,她突然羨慕起那些人女人來。

有如此強大的男人給她們撐腰,讓她們依靠。

而現在,他為了恩情,竟然甘願庇護她這個仇人?

哎,當初,怎麼就和這個男人過不去呢?

但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

每個人都要承擔自己造下的孽。

廖家有此後果,都是五年前礦難的報應啊。

此刻,她內心更多的不是恨,而是悲哀。

「黃毅,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這一切都是我們廖家咎由自取,我現在不想報仇了,我只想生下這個孩子,撫養他長大。」廖春花道。

「哎算了算了,反正你廖家得到報應了,廖英杰也判了死刑,你父母也死了,過去就過去了吧,既然你找我,哪怕沒有以前的事,我也不忍心看你一尸兩命。」黃毅嘆氣道。

「我怎麼那麼倒霉啊,怎麼攤上那麼個師兄,臨走了還給我留著這種爛攤子,簡直比吃屎還難受。」

黃毅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黃毅,謝謝你。」

謝什麼?你以為我是保護你嗎?

黃毅開車離去。

那輛面包車也離去,去到大飛酒吧。

這幾位大漢進入酒吧一個包廂內,見到一群人。

「見過飛哥。」他們對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很是恭敬。

「坐吧,辛苦了。」青年笑道。

這青年名叫覃飛,是木黃縣本地人,也是這個大飛酒吧的老板,更是木黃縣知名富二代,他父親覃大國是木黃縣建材、建築、物業、房地產等產業的大佬。

「飛哥,怎麼不抓那娘們了?連那小子抓過來也行啊。」其中一個大漢道。

「是上面的人說不抓了,阿海,接下來準備對付朱雨那小妞即可。」覃飛笑道,「那小妞越來越囂張了,連文耀都被她狠狠羞辱一番,再不管,那小妞都以為木黃縣她最大了。」

「他女乃女乃的,那小妞確實囂張得很,等我們抓到她,應該先這樣…再那樣…最後那樣。」

「哈哈哈,阿海有主意啊,就該這樣,娘的,那小妞以前到處鬼混,還跟陳凌那撲街仔上過床,名聲差得很,現在還跟我裝純呢。」覃飛笑道。

「文耀,你覺得,該怎樣對付朱雨?」

劉文耀喝了一杯酒,壓抑著內心的興奮。

今天他之所以在這里,是因為他和他的手下被朱雨欺負的事傳出去了。

這覃飛就叫他來,說要一起對付朱雨。

他剛才看到覃飛手機里的照片了。

照片里是那位一巴掌拍碎大理石桌的高手。

哈哈,他正愁沒法子攀上那高手咧,這次只要給那高手傳消息,他肯定就能成為那高手的小弟了吧?

娘的,這覃飛竟然要動那高手的女人?真是找死。

「飛哥,雖然我很恨朱雨,但說實話,對付她,有點難,現在,她場子里的生意越來越好了,表明她這種模式是不錯的,更是在幾次縣局清掃後,成了縣里這行業的典型,可是被縣局點名表揚過的,那可是新時代三無娛樂場所,無黃無賭無毒,可是被縣局護著的。」劉文耀道。

「最關鍵的是,咱要鬧事,或者用武力,也打不過朱雨和那個林銳啊,何況還有那個叫牛芷柔的暴力妞呢。」

「確實難,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朱雨的一點紅酒吧不是三無嗎?嘿,咱就出錢,讓那些賭鬼和癮君子們紛紛去她場子里交易好了,順便,讓他們找幾個爛雞,大庭廣眾之下做那事,最好搞出人命,嘿,我看她一點紅酒吧還怎麼開?」覃飛冷笑道。

眾人瞪大雙眼。

臥槽,這招好狠啊。

這是絕戶啊。

劉文耀內心大駭。

如果這樣搞,就算縣局查清楚了,對一點紅也是致命打擊。

這木黃縣就那麼大,喜歡夜店的人,也就那麼多吧,如果這樣搞了,以後還會去嗎?

「妙啊飛哥,這招夠絕。」劉文耀興奮道,「只是,這樣做,最多讓朱雨生意黃了,也沒法拿她怎樣啊。」

「嘿,他們再能打,打得過那種‘砰砰響’的家伙?」

「什麼?飛哥你有那種‘砰砰響’的家伙?」劉文耀震驚道。

「不可說,不可說,文耀,我記得你廠子里有不少爛仔和爛**?叫上他們,好好準備一下,星期五晚上行動。」覃飛道。

「好 ,那我現在馬上回去準備吧。」劉文耀急忙道。

「嗯,去吧。」

就在這時,一股陰風吹進來,好似讓熱情似火的包間給搞冰冷了。

一道籠罩在黑色風衣的身影走進來,他戴著鴨舌帽和口罩,雙眼內透出陰冷和視人命如草芥的凶惡目光。

那覃飛猛地站起來,「您怎麼來了?」

「我是來拿錢的。」這人的聲音有點沙啞。

「拿錢?」

「那賭鬼的賭債,莫不是,你以為我真給你了?」

「哦哦,好,我馬上給你,稍等。」

覃飛馬上出去,不一會兒,就拿來一疊錢。

這人拿了錢,馬上出去。

覃飛面色難看無比,「先生,可否幫個忙?」

「跟我老板說。」這人馬上離去。

「飛哥,那不是那個帶秦敢來…」

「閉嘴,不想死的,就當什麼都沒見過,知道不?」覃飛冷聲道。

「是是。」

「飛哥,那我走了哈。」劉文耀道。

他馬上離去。

而此時,一輛在路上行駛的房車上,李瀾摔掉手上的紅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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