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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一山不容二虎,除非能文能武

盞茶之間,典韋就從房里走了出來,不過這回出來什麼也沒帶,連那大雙戟也沒拿出來。

「典韋,怎麼,不和俺打了麼。」

張飛坐在樹下朝著典韋吼道。

「刀劍無眼,某家不想打出火氣,激情肉搏,這才是真漢子。」

典韋口氣也沒剛開始那麼沖了,說完,典韋朝著自己手掌吐了兩口吐沫,搓了搓手,就站在張飛面前開始挑釁。

其實典韋現在已經差不多模清了,面前這些人來找自己所謂何事,不就是想拉自己入伙麼,以前地方官員來拉攏過,軍中也有過人來。

最近的一次就是黃巾過來拉攏自己,但是自己都沒同意,一群廢物,沒有自己的一合之敵,就這也配拉攏自己?

「來就來,俺拳腳方面,沒慫過任何人。」

說著,張飛就把蛇矛沖著子虎那里一撇,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胳膊,兩只胳膊在那輪了幾圈,瞬間發力,只見弘二頭肌鼓了起來,抬拳就往典韋方向沖去。

「打服我,我就跟你們走。」

典韋邊說也抬拳沖著張飛沖了過來,根本沒有閃躲張飛的拳頭,只見兩只拳頭對轟到一起。

咚!

只听一聲如敲鼓般的悶響,兩人胳膊上的肉一震亂顫,各自退後一步,隨後又大步向前,拳腳就開始往對方身上招呼,接連不斷的產生悶響。

轟的一聲。

典韋飛起身抬起腳,一腳揣在張飛胸口,張飛直接雙臂十字交叉,擋住了這一腳,但是也後退了數步。

「再來。」典韋見張飛,實打實的挨了自己兩下,自信自己這力氣,就是耕牛都能一腳踹死,想來夠張飛喝一壺的了。

張飛此時硬接典韋一腳,也是手臂發麻,甩了甩胳膊,又擺開架勢。

隨後典韋一個蟒蛇纏身,直接與張飛抱在一起,後腰一使勁,把張飛抱摔在身後,地面都砸出一個人形大坑。

這一下把張飛摔得有點懵,典韋轉身就騎在張飛身上

眼見典韋騎著他身上,揮拳對著他的黑臉就要招呼,頓時大怒,雙手架住典韋的拳頭,深吸一口氣,雙腳離地,直接鎖住典韋脖子,雙腿一使勁,就把典韋從自己身上掀飛出去。

不過古之惡來就是古之惡來,見張飛抬拳就沖過來,雖然摔得七葷八素,頭暈腦脹的,但依然卯足力氣,兩只手掌,接住了張飛兩拳,用自己腦袋狠狠的撞在張飛腦袋上。

直接把張飛撞的後退幾步,一墩,又坐會自己剛才摔的那個人形大坑里了。

做完這個之後典韋也一坐在地上,鐵頭功這玩意要不得啊。

好一會,兩人才掙扎著站起來,就因為典韋站起來的慢了一點,結果被頭暈目眩,兩眼昏花倒在地上的張飛竭盡全力的一拳砸在了臉上,來了一個滾地葫蘆,又躺在了地上,兩人兩腳相抵,好像指南針一樣,南北各躺一個。

不過好的一點就是張飛整個人就躺在人形坑里,典韋就那麼平躺在地上。

兩人現在都是頭暈目眩,兩耳嗡鳴,眼冒金星,雖然我腦子現在不好使了,但是我嘴還好使啊,兩人繼續開始滿嘴跑火車,各種之乎者也張嘴就來。

「典韋,咱們下次在比,下次俺老張要繼續向你請教請教。」

張飛現在雖然躺在地上,頭暈目眩,但是嘴上依然不含糊,滿嘴跑火車,俺不慫誰。

「嘿嘿,那黑漢子,子曰︰以德服人,凡是不服我的,全被我打死了,你是第一個不服我,還沒被我打死的。」

典韋現在一樣,雖然這場戰斗,自己小敗那麼一奈奈,但是問題大嗎?問題不大,萬一以後自己弄到一匹寶馬,馬戰,自己吊錘天下人。

「你居然還看論語?」

張飛此時從坑里坐起來了,驚奇的看著典韋。

「某家可是經過高人的傳授,名人的指點,什麼中庸,荀子可能不精,但是說到論語,那可是某家的看家本事,就是大儒在這里,我也敢和他辯上一辯。」

典韋此時也坐起身,高傲的看著張飛,畢竟這年代,有本書看的人,統稱為文化人,要是在精通一二,足以稱雄一縣。

「俺也對論語略通一二,也是受過名師的指點,咱倆探討探討。」

說到論語,張飛瞬間就不累了,二哥的春秋自己看不懂,以前和二哥探討的時候,顯得自己中華田園犬一樣,但是論語自己懂啊。

「來來來,院子里請,咱們喝口水,邊喝邊聊。」

典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對著張飛和騎在馬上的劉備,趙風邀請到。

眾人走進院子,看典韋著院子,不說一貧如洗吧,只能說賊都不願意來,劉備眾人坐在院子里喝著水,听著張飛和典韋開始在那跑火車了。

張飛此時高人一般,氣定神閑,捋著下巴那點胡子,對典韋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此話怎講?」

「簡單,三個人行禮,必有一個是拜我為師的。選擇其中有特長有能力的服侍我,沒特長的沒能力的要加強培訓力度改正過來。」

典韋一副大儒模樣,邊在那用大碗喝水,邊說話,邊吧唧嘴,彷佛說的是仙法,喝的是瓊漿,回味無窮。

「噗,咳咳咳!」

此時劉備受不了了,差點沒叫嘴里這口水嗆死自己。

這什麼鬼,這句話的意思是這個?哪家子高人這麼給你解釋的,誤人子弟,半吊子都是抬舉了,取某家雙劍來,某要砍死他。

張飛眼前一亮啊,這奇才啊,雖然和自己悟出來的論語,差那麼一點點。

某家當年手拿論語,問了半個涿郡,都沒人和自己有一點點相似之處,面前這人,與自己的理解如此相似,這豈不是知己?

「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隨心所欲,不逾矩,此何解。」

張飛拿出自己想了好久沒都沒想明白的問題,打算難為一下典韋。

典韋此時不屑的看著張飛說,心想,某家手握論語十幾載,早悟透了。

「簡單,這是孔子教學的收費標準。

三十而立︰交三十根肉條,只能站著上課!四十不惑:交四十根肉條,可以讓你有問題,不在疑惑!五十知天命:交根肉條可以知道明天的命題!六十耳順:交六十根肉條,你想听什麼都順從你,七十隨心更簡單了,交七十個肉條,你想干嘛都行,我都能給你當保鏢。」

張飛一拍大腿,此乃大才啊,某之軍師,非他莫屬了。

「我的知心好友,你不錯,你非常不錯,今天晚上我要和你抵足而眠。

俺燕人張翼德盛情邀請你和我大哥混,我大哥要匡扶漢室,就需要的就是像你這樣文武雙全之士,到時候跟著我大哥,咱倆就能天天探討文武藝了,此不妙哉。」

「好!」典韋伸手拍向張飛的手背,看著張飛那真誠的眼神,然後大笑,「我相信你不會騙我的,熟讀論語之人,豈能不是謙謙君子?君子怎麼會騙某家。」

「大哥,讓這典韋跟著我吧,我的副將兼軍師非他莫屬了。」

張飛轉頭狂熱的看著劉備。

劉備抬頭看了看天,擺了擺手,罷了罷了。

以前三弟和我說他會論語,我還信了

這麼看來,二弟和我說的某家熟讀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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