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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勛佯作睡眼惺忪地歪頭看向帳幔外的司寇,口氣微沖,「司統領,你這也太無禮了。就算是武將,也不能這樣亂闖吧?幸好本世子只是單純的睡覺,要是正好撞上本世子和漂亮小娘子嗯嗯啊啊,額……」

謝勛突然被壓在被子里的司文靜用膝蓋頂了下肚子。

娘的,都躺他床上了,還這樣不消停!

他一個翻身,坐在了司文靜的身上,突然的動作壓得司文靜差點兒痛叫出聲。

小樹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揪揪,小辣椒就欠收拾!

謝勛一手將帳幔掀地更大些,一手攏了攏敞開的中衣,「司統領是來搜房間的吧?可要看看本世子的床上有沒有藏著司小姐?」

司寇一噎,臉黑成鍋底。

去謝勛的床上找他女兒!傳出去,他女兒還有臉活嗎?

就算人真在謝勛的床上,他也只能扭頭離開。

「老夫打擾了。」司寇沖謝勛抱拳後,轉身就走。

看著司寇挾怒離去的背影,謝勛賤兮兮地喊,「司統領,你真不看看本世子的床?說不定司小姐就在本世子的下面哦~」

回答他的是司寇將房門砰地甩上,杜絕謝勛的聲音傳到外面去。

謝勛正要再喊幾句話氣司寇,腰部的軟肉被一只小手捏住,他只能丟開司寇,啪的拍開那小手,跨坐在錦被上。

「娘的,你偷襲本世子兩次,現在該本世子了!」謝勛暴力地將中衣扯掉,獰笑。

大咧咧如司文靜也有種不好的感覺,下意識雙臂抱胸,喝問,「你要干什麼?」

謝勛邪笑不止,「本世子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紈褲,有美人兒主動鑽被窩里,你說本世子要干什麼?」

「你敢!本小姐嗚……」

威脅的話還沒罵完,嘴就被謝勛堵住。

紈褲不發威,真當本世子是正經人了!

今晚,必須讓這膽大包天的小辣椒知道,有些男人,是不能捋虎須的!

清晨,吃早飯的時候。

楚玨歪著身子湊近謝勛,口氣曖昧,「勛哥,昨晚挺賣力啊,床吱嘎吱嘎響到半夜,今兒一早又響……」

謝勛扶額,娘的,睡遍京城三千花樓的真紈褲就是不同,隔著一個房間,都能听清床搖動的聲音。

為給火爆小辣椒一個教訓,讓她以後不敢再造次,謝勛昨晚確實狂浪了點兒。

「吃你的包子吧。」謝勛將一個包子塞進楚大棒槌的嘴里。

「放心,我不會告訴我妹子的。」楚玨一副「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的表情,賊兮兮地湊近謝勛,「勛哥,你從哪兒弄來的小娘子,漂亮不?」

真不是他耳朵靈光,官府的驛站牆壁隔音還是很好的。自從接下聖旨,家里老頭兒怕他死在北戎,請了二十幾個高手,又找來無數武功秘籍,逼著他練武,臨時抱佛腳。連伺候他的僕從都換成了小廝,就怕他被耽誤了練功。

他素太久,稍微有點兒響動,就如貓兒聞到魚腥般。

「膚如凝脂,艷若桃李,一雙美目顧盼生輝,小腰這麼細……」謝勛兩手合在一起,沖發小騷包地擠眉弄眼,「你說漂亮不漂亮?」

他這話可一點兒都不夸張,皮相上,司老虎是真漂亮,怪不得能和楚瑜、五公主、憐月並稱京城四美。

楚玨哈喇子都流出來,「這簡直是個絕色啊!勛哥,你要是玩膩了,能讓給兄弟不?」

謝勛吊著眼角瞥發小,「那妞,本世子怕你消受不起。」

楚玨一直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當看見黑沉著臉,一副要吃人的司文靜時,他總算懂了,虎軀震驚地顫動。

司寇連夜就走了。大概是司文靜豁出去連清白不要的架勢嚇到了司寇。听暗衛說,走時,連頭都沒回。

謝勛就放司文靜出來露臉了。她和五公主平日有些交往,正好安撫五公主的情緒。自從昨天登上車駕,離開京城,五公主就一直在哭。謝勛真怕不等到北戎,人哭死了。

「勛哥,昨晚,和你在房間里嗯嗯啊啊的,是司老虎?」楚玨咕嘟狂吞兩口吐沫,被嚇的。

那畫面太刺激,他根本無法想象。

謝勛點頭,「對啊。你不是想泡她嗎,還不快去。」

司文靜似乎發現了他們在討論她,殺人般的目光掃過來,嚇得楚玨下意識就要捂褲襠。

「不敢想,我可不敢想!」楚玨連連擺手,「司老虎這樣的,還是留給勛哥消受吧。」

司文靜看見楚玨那心虛的樣子,愈發確定自己的猜測,裹挾著怒火,沖上來,就要抖鞭子抽楚玨,嚇得楚玨一貓腰,躲到了謝勛背後,連聲喊,「勛哥救我。」

謝勛臉一板,低喝,「怎麼,昨晚受的教訓還不夠?」

司文靜頓時漲紅了臉,似乎想到什麼讓她憤怒又懼怕的畫面,用力瞪了眼從謝勛身後探頭出來的謝勛,沉哼一聲,   跑了。

一直等司文靜上了五公主的馬車,楚玨才鑽出來,卻笑了,胳膊肘捅謝勛,「勛哥,司老虎好像被你馴服咯哦。你用了什麼絕招?教一教兄弟唄~」

母老虎雖然恐怖,可若是司文靜這樣漂亮的,馴服過程應該也頗有一番滋味兒。

「馴服母老虎其實很簡單,你只要記住一句話,一力壓十技!」

昨晚,為了能讓母老虎變成小貓咪,喵喵叫,謝勛頗費了一番勁力。

就剛才火爆小辣椒的表現來看,效果還不錯。

楚玨長哦一聲,「原來勛哥是這樣馴服司老虎的啊!等到了北戎,我也試試。听說北蠻子的女人都很凶蠻,到時候,我就給她們來一招勛哥教的秘訣!」

「滾!」謝勛一腳狠踹大棒槌的,「北戎女身上都是羊馬的腥羶氣,你口味也太尼瑪重了!」

楚玨捧著,大笑著跑出驛站。

看著發小連跑帶顛兒的背影,謝勛笑容逐漸消失。

這樣輕松閑磕牙的日子不多了。

「查到了嗎?」謝勛低聲問九碗。

九碗搖頭,「那人武藝太高,府里派出最頂尖的跟蹤高手,只到半路就被識破。不過,可以確定,那人返回了京城。」

「也就是說,那人一直隱匿在京城之內?」謝勛擰眉。

昨天,謝勛下令提前在驛站歇息,還有個原因。他一直惦記著當日在貴女總店外救走憐月的那個黑衣高手。他隱隱覺地,那黑衣高手和憐月的關系不簡單。揭開了那黑衣高手的身份,或許就能破開縈繞在憐月身上的重重迷霧。

他斷定,憐月和那黑衣高手必然會再見面。

從使團進關,他就派暗衛跟蹤憐月,奇怪的是,直到使團離京,那黑衣人都沒出現。

謝勛都開始懷疑是自己猜錯了,暗衛卻來報,憐月在兩天前的夜里見了個黑衣人。那黑衣人見完憐月,正往南而來。

謝勛當即將保護他的暗衛全派出去,想用圍毆的辦法將人擒住。沒想到那人警覺性太高,甩開了跟蹤的暗衛。謝勛的人撲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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