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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現實總是殘酷的

「這個原因怎麼了?有什麼問題?你也別擔心只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這種問題,你要的就是她的人,你要她的心干嗎?都說強扭的瓜不甜,但他解渴啊。」

「你要做的是殺了余滄海,滅了青城派,然後重建福威鏢局,為林家開枝散葉,所以,能不能得到她的心不重要,得到她的人就行了。」

「再說了,你沒听說過日久生情這個詞嗎?」楊斂問道。

「我明白了,只要在一起時間長了,自然有感情了。」林平之不由得眼楮一亮。

「你明白個錘子,日久生情就是日~久了,就生情了。」楊斂說道。

林平之一臉茫然,一旁的任盈盈卻是臉色羞紅,恨恨地白了楊斂一眼,被點了穴道的任我行只能氣乎乎地看著楊斂和林平之。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還有你任我行,看什麼看,再看將你的眼珠子摳下來。」楊斂毫不客氣地說道。

「前輩,你能不能對我爹客氣點。」任盈盈沒好氣地說道,到了現在,任盈盈也沒有模清楊斂的脾氣,只感覺楊斂是屬于狗臉的,說變就變,前一刻還好好的,下一刻說翻臉就翻臉。

「你叫我前輩,那我和你爹便是一個輩份的,我們哥倆說什麼做什麼用得著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插嘴?」楊斂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在這跟誰倆呢?」任我行心中大罵,只是被點了穴道,開不了口。任我行也曾試著用強橫的內力沖開穴道,然後給楊斂來記狠的,但是,卻始終沖不出。

任盈盈見自己根本說不過楊斂,不由得恨恨地跺了跺腳。楊斂卻視而不見,任盈盈雖好,但不是自己的菜,楊斂要的是千依百順那種,任盈盈個性太要強,再加上自幼在日月神教那種環境下長大,心性乖張,楊斂根本看不上她。

不過,任盈盈這種心性和脾氣與林平之卻是完美地互補,即使林平之遭受了種種磨難,但此時的林平之由于未修煉闢邪劍法,心性沒有扭曲,這使得林平之有個極大的弱點,那就是心軟。

有心狠手辣的任盈盈幫襯著林平之,可使林平之少走不少彎路。

林平之正值青春年華,雖然報仇心切,但與楊斂待的時間久了,多少有些依賴性,並且林平之打心底認為,有楊斂在,自己肯定能復仇成功,所以,也就沒有執著復完仇再成親這種自我設定。

當天晚上,林平之與任盈盈便拜天地、入了洞房。

楊斂也解開了任我行的穴道,同時,楊斂手一揮,一瓶瓶任我行沒有見過的酒以及各種吃食出現在任我行面前。

這一手徹底震懾住了任我行。

「神仙?」任我行問道。

楊斂搖了搖頭。

任我行沒有再問,打開一瓶酒就喝,然後不著痕跡地將透明的酒瓶子放在自己身後。

楊斂也不介意,這種玻璃瓶要多少有多少。

「你先前點住老夫穴道的是什麼武功?」任我行問道。

「一陽指,任大教主應該听說過。」楊斂說道。

「听說過。林平之會嗎?」任我行問道。

「你應該說你賢婿,他當然會,任大小姐沒有告訴你嗎?林平之身俱九陽神功、一陽指、青魔步三大絕學。」楊斂說道。

「九陽神功?」任我行眼楮中的童孔不由得一縮。

「對,九陽神功,明教第三十四任教主張無忌的絕學。」楊斂說道。

任我行沉默了。不是他不明白,而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

「老任啊,時代變了,別再想那些皇圖霸業了,還是安安穩穩地活著吧,也不要輕易地動武了,吸星大法本是北冥神功殘篇,你光會吸取對方內力,卻缺失了將他人內功化成北冥真氣的那段核心功法,你吸的越多,反噬越強,你這不是在找死嗎?」楊斂說道。

任我行能說啥,只能長嘆一口氣。到了任我行現在這個階段,他所依靠的也只有吸星大法了,讓他割雞修練闢邪劍法,這不現實,歲月不饒人啊。

小年輕,一咬牙,便能割雞練功,他這麼一個糟老頭子,萬一割雞引起傷勢太重死了咋辦。改練別的武功,哪怕是絕世武功也行不通,除非是找來北冥神功全篇,但是這全篇早就沒了,根本沒地方找。

楊斂知道任我行不甘心,不甘心又能如何,自己只要帶著林平之和任盈盈一走,東方不敗立即派手下來要了任我行的命,正好解了楊斂的後顧之憂。

讓任盈盈去找東方不敗拼命,她不敢,也不會這麼蠢,只能蠱惑林平之替她復仇,但那是楊斂離開以後的事,與楊斂何干?

「來,老任,我給你看個好東西。」楊斂說完,掏出筆記本來,上面顯示著林平之與任盈盈洞房時的情景。

楊斂早已經在林平之的洞房安裝上了監控,還是高清版的,好在林平之和任盈盈蓋著被子,在被子之下那啥,否則,任我行不當場與楊斂拼命才怪。

饒是如此,任我行也是怒意升騰,厲聲吼道︰「不許看。」

「不看就不看,你急什麼。」楊斂立即將筆記本收了起來,反正有記憶存儲功能,楊斂完全可以在無人之際偷偷觀看。

「老夫從未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之徒,世人皆說老夫乃是天下的大魔頭,但老夫卻認為比起你來,老夫連螢火都算不上,你才是真正的大魔頭。」任我行怒聲說道。

「多謝。」楊斂裝模作樣地拱了拱手。

「握草,你以為老夫是在夸你。」任我行瞪大了雙眼。

「恩,我就是認為你在夸我,而且我認為你說的很對,在世人眼里,我就是大魔頭,所以,號稱名門正派、泰山北斗的少林被滅了,還是被那些不堪盤剝的佃戶給滅的門,這一切都是我的功勞,這沒有錯啊。」

「任教主統領日月神教數十載,也沒有滅掉少林吧,而我,僅僅是用一本闢邪劍法,就滅了少林以及諸多門派,如此龐大豐功偉績,在名門正派的眼里,我不是魔頭是什麼?」楊斂說道。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一統江湖,成為武林盟主?即使你想這樣,也不能這麼做啊?」任我行不解地問道。

「小了,格局小了,即使成為武林盟主又如何,百年之後也是黃土一捧,我這麼做是為了天下!」楊斂正色地說道。

「天下?」任我行不解。

「是的,天下!任教主有沒有發現,現在整個江湖安靜多了,有秩序多了,任何人都不敢隨意欺壓百姓了,因為你不知道他們村里有沒有修練闢邪劍法,只要有人修練,你要想再像以往欺壓他們就不可能了。」楊斂說道。

這個話題楊斂已經說了不止一次,但是沒有人相信。眼前的任我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楊斂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在思考,還是裝的。

楊斂也不管任我行到底怎麼想,抬手用一陽指在任我行身上點了幾下,封住了他的穴道,卻保留著他吃喝拉撕的能力。

「你是一個真正的君子,將那些陰陽的事情做的如此光明正大。」任我行說道。

「我不是君子,我也沒那麼多想法,我想,所以我做了,至于他人的感受,與我何干?」楊斂不屑地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楊斂便帶著林平之和任盈盈前往青城。任盈盈非要帶著他爹任我行。

「如果你想你爹死,你就帶著他。」楊斂很直白地說道。

「什麼意思?」任盈盈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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