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下鄉放電影去了,只要許大茂一下鄉放電影,婁曉娥就回娘家住,他家里沒人很正常。對了,楊大哥,你知道嗎?今天一大媽差一點上吊死了。」于莉一邊吃一邊說道。
「怎麼回事?」楊斂問道。
「還不是因為錢的事,畢竟丟了這麼多錢,不是七十八十,而是七千多,這事擱誰身上誰好受?一大媽能撐到現在還真不容易。」于莉說道。
楊斂眉頭一皺,發現自己冒失了,自己光顧著痛快了,卻忽略了對一大媽的傷害,易中海是禽獸不假,一大媽卻不是那麼禽,這樣對待她,有點殘忍。
「于莉,你先吃著,我去看看。」楊斂說完,直接出了屋,來到中院易中海家。
楊斂一進門,便發現一大媽一臉呆滯地坐在那里,整個人彷佛失去了魂一般,易中海一在旁低聲勸著。
「小楊來了啊,來,坐,我給你倒水。」易中海見楊斂進門,很是驚訝,連忙站起身來說道。
「易工別忙活了,我說句話就走。易工,明天你請天假,我和你們再去一趟賈家村,掘地三尺,我也要將錢給你們找回來。」楊斂說道。
楊斂是想還錢,但必須還得借賈張氏這口黑鍋還回去。
一大媽一听到楊斂的話,眼楮一亮,整個人彷佛有了神一般。
「小楊,你說的是真的?你可有把握?」易中海一听,立即來勁了,再一想起楊斂先前的神奇,不由得緊張地問道。
「有七八成把握吧,以賈張氏的德性和狡詐,她肯定不會將錢藏在一處,上次我們去本就使的是打草驚蛇之計。」
「上次我們將她藏在屋子和院子里的錢拿走了,賈張氏手上沒有了錢,要想買東西就得去藏錢處拿,只要仔細觀察,必然能找到珠絲馬跡。放心,這事交給我,明天一切都看我眼色行事。」楊斂不想多說,說完就離開了。
「多謝小楊,多謝小楊。對了,聾老太太那里你就不要操心了,傻柱的事情我已經跟她說了,我認為關傻柱幾天、讓他長長記性也是好事,聾老太太也是這麼認為的。」易中海連忙說道。
聾老太太到底怎麼想,楊斂不想知道,易中海說聾老太太這麼認為,那楊斂就默認為聾老太太這麼認為。
楊斂回到家後,于莉剛好吃完飯,正準備收拾。
「于莉,將這鍋湯拿回閻家吧。」楊斂說道。
「憑什麼給閻老摳,即使倒了也不給他。」于莉一听說閻字就來氣。
「這樣你好有所交待啊,你要真不想在閻家住,我想想辦法,走走關系,給你安排個單身宿舍怎麼樣?」楊斂說道。
于莉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傳出去,名聲不好,再說,也不方便。」
楊斂卻是明白于莉不方便的意思,意思是去了工廠宿舍後再找楊斂就不方便了。
于莉沒有再堅持,端著一整鍋湯底回到了閻家,閻埠貴一家自然是喜笑顏開,于莉看著閻埠貴一家人越看越煩,都是人,人與人之間咋差距這麼大呢?
于莉索性直接回到自己的屋蒙頭就睡,來個眼不見心不煩,閻埠貴一家人根本沒有在意于莉,只關注眼前的這鍋底湯了。
「現在就吃吧,晚上放一晚會放壞的。」閻解成說道。
「那就吃,解成,你再弄兩顆白菜來,起火,咱們涮著吃。」閻埠貴想想也是,索性直接開吃。
趁著閻解成去拿白菜的功夫,閻埠貴直接使用漏勺將鍋內殘余的肉給撈了出來,然後一一分給眾人。
「于莉吃飽了,就不給她了,沒她的份。」閻埠貴說道,眾人沒有異議。
閻家也算吃了頓火鍋,恩,東來順火鍋,就憑這頓飯,閻埠貴就敢吹他到東來順吃過。
楊斂將何雨水打發走後,剛剛躺下,秦淮茹便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
「你去東來順吃火鍋怎麼不叫著姐啊?即使不叫著姐,你們打包回來的也應該給姐啊,你偏偏給了閻埠貴一家。你是不是看上于莉那妮子了?」秦淮茹恨恨地說道。
「秦姐啊,咱都坦誠相見數次了,以後能不能真誠點啊,你這樣表演有意思嗎?」楊斂用一副早已經看穿了一切的眼神說道。
對于秦淮茹,楊斂自認為還是了解的,所謂的生氣也好、憤怒也罷,這些都是手段,而不是目的,目的就是為了吸血、沾便宜,確切點說是白吃火鍋。
「姐這不是沒辦法嗎?棒梗一聞到羊肉味就鬧著吃火鍋,姐哪有錢去吃火鍋啊,只得弄了條魚才算湖弄過去。」秦淮茹見自己的表演被揭穿,絲毫不以為意,臉色立即從憤慨轉變成哀求。
「秦姐啊,你想吃火鍋你就明說啊,你知道我這個人直,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吃,不可能,你想吃我不讓你吃,你不吃我偏讓你吃,你直說啊,你這樣讓人猜來猜去的,太累了。」楊斂呲牙一笑道。
「這麼說,你同意請姐一家吃火鍋了?我這就告訴棒梗去。」秦淮茹說完就要走。
「秦姐,急什麼?我什麼時候說要請你一家吃了?我是說,可以請你吃,但是,要想得到就得付出,要想讓我請你吃火鍋,就看你今天的表現了。」楊斂笑道。
秦淮茹一听也高興了,請自己吃不就是請自己一家吃嗎?大不了,打包時多帶上幾斤羊肉回來。
「你等著。」秦淮茹落下一句話就離開了,不一會兒,秦淮茹端著一盆水再次走了進來。
「先生您好,八十八號技師為您服務。」秦淮茹一臉嬌羞地玩起了角色扮演游戲。
「喲,老妹啊,又是你,這算是算是緣分啊。」楊斂將被子靠在身後,慵懶地往床上一躺說道。
秦淮茹心里白了楊斂一眼,這小王八蛋太會玩了。
「是啊,緣份吶。」秦淮茹說著,擼起袖子,開始給楊斂月兌鞋、月兌襪子,捏腳。
楊斂趁著秦淮茹低頭苦干的功夫,悄悄地將手機拿了出來,調成錄像模式,並放在隱秘之處,用被子蓋住,只留出一個攝像頭的空間。
秦淮茹根本就一無所知,沉默在即將吃東來順火鍋的興奮中,正用力地給楊斂捏腳,並且臉上還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老妹兒啊,你們這有沒有大寶劍啊?」楊斂等秦淮茹即使下鐘時問道。
「大寶劍?你想要的話,明天我上班時用廢鐵給你車出一把大寶劍來。」秦淮茹愣愣地回答道。
「不,不,你誤會了,大寶劍只是一種說辭,跟咱們以前坦誠相見做的事一樣。」楊斂笑道。
秦淮茹在心底再次暗罵楊斂太會玩。不過,秦淮茹並沒有真接給楊斂大寶劍,先是玩了一會兒吃雞游戲,再給了楊斂一整套的大寶劍。
「我是不是太邪惡了?」楊斂觀看著手機拍攝的視頻影像自言自語道。
影像很清晰,聲音質量也很高,幾乎沒有雜音,楊斂已經想像,傻柱看了是何等的狂暴。
楊斂一想到何雨水那恐懼的眼神後,便下定了決心,我只是個幫何雨水復仇的工具人,莫得感情,以完成任務為第一要務。
那就讓邪惡來得更 烈些吧。
第二天一大早,楊斂開車帶著于莉、秦淮茹、易中海和一大媽直奔軋鋼廠,趁著易中海去請假的功夫,楊斂便來到關押室,並將所有人都支開,自己單獨面對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