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冉做完之後，把題目交給了成軼。
成軼仔細看了兩遍，挑起眉頭，詫異地看著張漢冉︰「這都是你的真實想法？」
「不然呢？」
成軼差點感動到流眼淚，這份題目他廢了很大心思，留了好幾個坑，一般人回答這份題目，不可能不暴露真實的想法。
本以為張漢冉能有個及格分就差不多了，沒想到張漢冉直接滿分。
不追星，不精日，不媚外，不媚黑，不打拳，真正做到男女平等。
這妹子是稀有品種啊，在95後這一茬里不說萬中無一，至少也是百里挑一了。
成軼激動地拍了拍張漢冉的肩膀︰「少女，加入我的公司吧，公司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張漢冉不知道成軼犯了什麼病︰「你跟你的題目一樣，都是神經病。」
「哈哈哈哈。」，成軼不以為意。
玩互聯網，做自媒體，實際上是個「高危職業」，很容易觸踫紅線。
因為一條言論，一條視頻，一個過激舉動，被封殺者，不在少數。
盧姥爺，黨妹，陳一發，莉哥，郭老師，鐵山靠……都是時代的眼淚啊……
雖然成軼能預見接下來幾年的輿論風向，保證立于不封之地，但是難保公司做大之後，旗下的員工爆出什麼黑料。
所以，他出了這份題目，從源頭開始把控。
不正，三觀歪的，不管你多有才，一律不要。
除了這個，成軼也怕鋁圈分子進來，到時候一紙小作文誣告他，拋開事實不談，他兩張嘴也說不清。
小慧君事件就是前車之鑒。
所以成軼對這件事情極為重視。
對張漢冉也十分滿意，這姐妹，三觀正，能處。
成軼把合同遞給了她。
「吶，合同在這里，你審審。」
這份合同是成軼參考了X站跟他的簽約合同，又請了黃堂景，在這一周時間里擬定的。
簽了之後，張漢冉就是他旗下的藝人了。
張漢冉草草掃了眼合同︰「我又看不明白，你就說跟我說在哪里簽字就行了。」
無語得看了她一眼，說實話，這姑娘有點傻大姐的潛質。
「你就不擔心我把你賣了啊？」
張漢冉眨了眨眼楮︰「你會嗎？」
「快點吧，我更關心30萬什麼時候到賬。」，她催促道。
指點著張漢冉簽了字，成軼蓋上了企業的公章。
「你給我發個銀行卡號，錢過幾天就會到。」
……
擺平了張漢冉的合同，等她走後。
成軼關上了辦公室的門，給抖暈的穆小強打了個電話︰
「穆總，還在蓮城？」
「成軼，我听說你已經跟X站簽合同了？」
「嘿嘿嘿，穆總消息真靈通。」
「老弟，你不地道啊！你知道我這星期怎麼過得嗎？跟個怨婦一樣，獨守空房，結果你跟別人跑了。」
「哈哈哈哈。」，成軼被逗得哈哈大笑，「穆總別生氣，我雖然跟X站簽了，不代表不能跟抖暈簽。」
「哦？怎麼說？」
「你知道半顆糖嗎？」
另一頭，穆小強听到這三個字，眼楮亮了起來︰
「老弟，你的意思是？」
「嘿嘿嘿~」
「見見？」
「好，我現在去找你。」
成軼拿著剛跟張漢冉簽的合同出門了。
張漢冉剛才問成軼你會把我賣了嗎？成軼如果回答，一定會說︰
「我會，而且會賣個好價錢！」
不然簽約的30w從哪里來？
畢竟是具備創業者氣質的公司，公司賬戶沒錢，沒設備，沒人才，就一個光桿老板苦苦支撐……
當晚，成軼和抖暈穆小強進行了一場私密性地會面。
經過一番磋商，成軼把張漢冉簽給了抖暈。
這是一份一年期的獨家簽約合同，一年之內，張漢冉只能在抖暈發布視頻。
簽約費是五十萬。
成軼僅憑一份合同就從抖暈拿到了另外一份50w一年的合同，除去給張漢冉的，還倒賺了20W了。
他感慨，抖暈不愧是財大氣粗，背靠資本。
其實，穆小強一開始只打算跟成軼簽，並且給出了七位數的簽約費。
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成軼執意要跟X站簽。
但能簽下「半顆糖」這個賬號，也是意外之喜。
現在「半顆糖」在違博上的熱度，比「成軼」還要高。
這是受眾的原因，成軼主打創意，搞笑，整蠱人設，路人盤大，但是死忠粉少。
而張漢冉則以顏值取勝，在網絡上以病毒式傳播，成為了新的平民女神，擁有一眾男性擁躉，甚至拿來跟女乃茶妹妹做對比。
但這還不是穆小強給出這麼高價位的原因，因為他知道，「半顆糖」這個賬號後面，站著的是成軼。
以六個變裝視頻，攪弄互聯網風雲的存在。
張漢冉的形象，加上成軼的創意，絕對是一加一大于二的存在。
甚至，比單獨簽下成軼的效果還要好。
簽完合同，穆小強松了一口氣，雖然沒有跟成軼簽約，但是也有東西給董事長交差了。
在這里等了一周的時間，他頂了太大的壓力。
看著眼前這個面容清秀的少年，穆小強一臉艷羨︰
「成軼，恭喜你，在最好的年紀，取得了最大的成功，財富，女人，名聲，地位，一切都是唾手可得。」
成軼能夠理解他這句話，成名要趁早就是這個道理。
當你大器晚成時，你已經錯過太多了。
年輕與財富是兩個相反的詞，這大概是大部分男人的悲哀。
年輕時，如果沒有錢，就給不了真愛的女孩一份安穩，一個承諾，有多少人的真愛，是因為沒錢無疾而終的？
當少年有一天成長了，有錢了，但一切卻再也回不去了，再多的遺憾也無法用金錢彌補，再難以忘懷的真愛用金錢也換不回來。
三十歲的一百萬，比不過二十歲的十萬。
成軼拍了拍他的肩膀︰「穆哥，听你這句話跟有故事啊，我有酒，管夠，走，喝一杯去！」
穆小強搖頭拒絕︰「不了，這里的事處理好了，我得回去交差了，下次吧。我來到這里最大的收獲，不是簽了這份合同，而是認識了你，一身賣兩家，令人嘆為觀止。
我相信你，你將來肯定有大成就。」
「嘿嘿，我也沒有這麼優秀吧。」
話雖謙虛，但是成軼得意的樣子根本不加掩飾。
X站有他，抖暈有張漢冉，未來的兩大短視頻平台都已布局完成，
未來，將是一片天高海闊。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