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個小時細致的清理,整個王都內的海族已經全部都被李墨清理掉了,成為了理想鄉的住客。
為了不讓這些家伙搞事情,李墨特意給他們劃分了幾十個小島,島嶼的外圍是一圈流淌著寬闊岩漿河的陸地環,岩漿河的後面是千里黃沙,確保他們無法偷渡出去。
李墨現在還沒有處理這些靈魂的辦法,只能先這麼圈禁著,等想到了處理辦法再說。
將王都之內清理干淨之後,李墨並沒有立刻對王都動手,而是繼續化作斯圖亞特的模樣,帶著剩下的雄黃酒前往海族的三大部落的島嶼。
並不是每一個海族都有資格前往王都為海洋君王慶生的,海族內部雖然沒有明確的等級劃分,但總有一些海族比其他的海族更加尊崇。
階級結構和先民時代一般無二。
曾經有一個流傳于坊間的笑話,秩序陣營之中,浮空島拿走了先民的技術,豐饒之城拿走了先民的土地,而海族拿走了先民的等級制度。
能前往王城的,都是海族中有身份有地位的存在,至于那些海族中的普通人,只能留守在一個個島嶼上,在分會場進行慶祝祈福。
李墨的目標,就是這些人。
反正頭目都已經干掉了,就不差這些了,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他這也算是為了先民的回歸鋪平道路。
李墨先來到了千足部落的島嶼,此時島嶼上的眾多海族人正在一個祭壇之前載歌載舞,為海洋君王祈福。
當李墨以斯圖亞特的面貌來到這里的時候,頓時引起了島上海族人的轟動。
君王之手居然親自來到了島嶼上,並且帶來了海洋君王親自賞賜的美酒,邀請他們一起共飲,這對于他們來說是無上的榮耀。
不少人感恩戴德,朝著王都的方向跪了下來,感念海洋君王的恩德。
然後在李墨欣慰的目光中,一起喝下了摻了雄黃的酒。
之後,就是各種章魚、尤魚、烏賊、水母、海蜇的群魔亂舞。
對于這些最高不超過四階的海族,下手就更加方便了,鬼面蘑孤只散播了幾次孢子就完成了對于這些海族的清剿工作,甚至都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
帶著鬼面蘑孤將島嶼徹底搜索一遍,確認沒什麼遺漏後,李墨帶著鬼面蘑孤繼續前往下一個島嶼收割。
花費了小半天的功夫,李墨將三個拱衛王都的主島嶼,外加周圍一圈附屬島嶼徹底搜刮了一遍,算是將海族的「京畿」地區清理了一遍,這里是海族的核心和精華,至于更遠處的那些偏遠的島嶼,李墨實在是沒有能力去清理了,留著它們自己自生自滅去吧。
將京畿區最後一個島嶼清理掉之後,游戲彈出了一條提示。
【玩家李墨摧毀海族80%以上的勢力,並摧毀高端戰斗力90%以上,達到判定標準,判定海族勢力毀滅,所有海族勢力玩家淪落為無勢力者,身份轉換為流民。】
【玩家李墨親手摧毀一個勢力,達成成就勢力毀滅者。敵對勢力仇恨提升100%,恐懼提升100%,獲得領域︰戰栗空間。】
【戰栗空間︰所有出現在李墨100米範圍內的敵人,自動受到戰栗空間的影響,會產生僵直,害怕,顫抖,呆滯等負面狀態,負面狀態程度依據敵人意志決定。】
「我親手摧毀的勢力?」
李墨在心中復盤了一下,自從他進入游戲後,直接或者間接的已經有三個勢力被毀滅了。
分別是無面君王的山巔之城,荒蕪君王的自由之都和海族。
其實,前兩個他都不是主力,尤其是山巔之城,完全是大祭司一手策劃的,他只不過是撿了個漏,把好處拿到手里了而已。
只有這個海族,是在他的一步步策劃下,徹底步入滅亡的。
不過,李墨對于親手摧毀了一個勢力並沒有什麼不適,反正在紅月世界,死亡並不是終結,只要靈魂還在,就能重新回歸,只不過海族要以什麼狀態來回歸,就要看李墨的意思了。
將游戲提示關閉,李墨重新返回了海族的王城。
漫步在王都之中,李墨將那些有用的東西都收了起來,魔術師的布袋裝不下,就轉運到術士塔,這些物資以後說不定都能用上。
這麼一路收集,一路走,李墨最終來到了那座議會廳,當初,他就是在這里干掉的海洋君王的妹妹。
看著那個由貝殼和骨頭拼接而成的王座,李墨好奇,這凳子坐著難道不硌得慌嗎?
好奇之下,李墨坐了上去。
在坐上去的一剎那,李墨感覺到了一股充盈的能量從椅子之中傳了出來,不斷的洗刷著他的身體。
「嗯?」李墨連忙站了起來,將王座拿起來仔細觀察。
他發現,在王座的縫隙中隱隱有光亮傳來,那股澎湃的能量也是從那里傳來的。
李墨好奇之下,直接將這把王座拆了,在里面的一個鏤空的牡蠣殼里,發現了一顆湛藍色的寶石,比李墨的拳頭還大上一些,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流動,一股澎湃的能量從里面傳了出來。
【恭喜玩家發現水之聖石。】
「水之聖石?」李墨感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里听過,略微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來,是在方尖塔秘境里,從海倫那里听來的,當時海倫還交給他了一個長期任務,就是尋找地水火風四大聖石。
後來,海倫接著手鏈逃出秘境,要不是他借助六呱干掉了海倫,很有可能就要死在對方的手上。
因為海倫被燒死了,李墨也就將這個任務扔到腦後了,以為這個任務是海倫隨口說的,沒想到,還真有。
不過,這玩意該怎麼用?
李墨研究了一會兒也不得要領,無奈之下,放棄了自己研究,準備找個明白人問問是怎麼回事。
李墨拿出了黑薔薇,注入了魔力。
眼前的景象一邊,李墨再次出現在了薔薇莊園的木屋之外。
熟練的推開門進入了小木屋。
迎面就是熟悉的阿嚏聲。
「啊,阿——嚏!」
「快點關門,你這個家伙怎麼總是記不住?你不知道外面的風多冷嗎?快凍死我了。」六呱裹著毯子蹲在壁爐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