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愣了一下,無奈地說道︰「傻柱。」
劉培喜頓時明白了,笑著說道︰「原來是傻柱啊,你看你還整個洋詞,叫什麼何雨柱。」
一大爺氣得瞪了劉培喜一眼,不高興地說道︰「什麼洋詞,人家名字本來就叫何雨柱。」
劉培喜無所謂地笑,一大爺又說道︰「柱子人實在也仗義,關鍵是講義氣,你覺得怎麼樣?」
劉培喜搖了搖頭說道︰「老易,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您瞧瞧你說的,人實在仗義,講義氣,這是介紹對象,不是結拜兄弟。要不然咱們哥仨拜個盟兄弟算了。」
一大爺不高興了,白了劉培喜一眼。
劉培喜一看,連忙說道︰「開玩笑,開玩笑。不過這事還得給我女兒商量商量,也得她同意才行。」
「老劉你越活越慫了!自己家女兒有什麼商量的!你同意不就完了!我給你說,你們家要是挑了柱子當女婿,那以後就不愁吃喝了。尤其你這個老丈人桿子,保證你天天不缺酒不缺肉。」一大爺興奮地說道。
「老易,瞧你說的,現在哪家的老尖兒能當子女的家?這事真得玉珠同意,要不然真白扯。」
「誰說的,我們院二大爺就當兒女的家,那皮帶抽的,他在後院打人,我在中院都能听到。子女們特別听話。」一大爺不服氣地說道。
「商量商量,這事玉珠說了算。」
不管一大爺怎麼說,劉培喜就是認準得回家給女兒商量。
最後沒有了辦法,一大爺只能說道︰「那成,就這樣吧!趕緊商量,明天回個信兒!」
說到這里,一大爺不滿意地說道︰「瞧這事辦的,本來是好事一樁。誰知道現在搞得跟楊白勞和喜兒一樣!」
「哎幼,什麼事啊,一大爺,怎麼了就楊白勞和喜兒了,誰是黃世仁啊?有沒有穆仁智?」
不遠處,秦淮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看著一大爺和劉培喜。
人老奸馬老滑,一大爺有什麼不明白的啊?誰要是給傻柱介紹對象,那就是動了人家秦淮茹的干糧了。
所以一大爺不想和秦淮茹說給傻柱介紹對象這件事情。
「淮茹啊,這是干嘛去啊?」一大爺笑著問道。
「這不是傻柱給我兒子炒了個鍋包肉,非要讓我到廚房看看。你說這有什麼好看的,不過這也算傻柱一片心,傻柱啊,對我們家可好了。」秦淮茹順手將頭發撩到耳後說道。
一大爺這個氣啊,不想提這件事情,偏偏趕巧又說了這個。
這讓人家劉培喜怎麼想?
「嗯,柱子就是熱心,對咱們四合院鄰居就是好,關鍵還每一家都一樣。」一大爺連忙說道。
秦淮茹神色一愣,不相信地問道︰「一大爺,你也有鍋包肉啊?傻柱不是這麼跟我說的啊!他說就我兒子有。」
一大爺明白了,秦淮茹這是故意的。
看來她還是知道了給傻柱介紹對象的事情,這是來拆台的。
「淮茹,忙去吧。」一大爺不想再和秦淮茹說話了,直接說道。
「我沒事!無論多晚去,傻柱都會給我留下來。他說了,棒梗就是他的兒子!你說這個傻柱,說話口無遮攔,搞得我們倆有什麼事似的!一大爺,你是知道我們的,我們之間有事嗎?」
一大爺皺眉瞪了秦淮茹一眼,這娘們還真他娘的說的出來。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想想他和傻柱在全院大會上擠兌許大茂就知道。
這個秦淮茹,什麼話說不出來啊!
「老劉,咱們走吧。等你信啊!」一大爺不想再行糾纏,和劉培喜打了個招呼,轉身離開。
「一大爺,怎麼走了?還沒聊完呢。」秦淮茹再後面大聲地說道。
劉培喜也準備轉身離開,秦淮茹笑著說道︰「劉師傅,你也走啊,不再聊會兒了?」
「有事,有事。」劉培喜逃也似的離開。
「這都是什麼人啊?還是去找傻柱去嘍。」秦淮茹都囔了一句,朝著廚房走去。
廚房。
傻柱終于又能坐在椅子上愜意地喝茶了。
不過這茶喝起來,卻怎麼也不是味。
「胖子,這是我的茶嗎?」傻柱將茶缸墩在桉板上說道。
「是啊。就在您櫃子里取出來的,高碎。」胖子連忙答道。
「怎麼味不對啊!」傻柱皺眉說道。
「是不是茶葉放少了?下回我多放一些。」
「不對,馬華泡出來的就不是這個味。」傻柱搖了搖頭說道。
「那是!馬華給你泡的茉莉龍珠,胖子給你泡的是高碎,能一樣嗎!」楊師傅在旁邊悠悠地說道。
「茉莉龍珠?」傻柱一愣。
「馬華有一親戚,在供銷社,馬華每個月都從他那里買上一斤龍珠,你喝的都是那個茶。」
「我那高碎呢?」傻柱不解地問道。
「馬華自己喝了啊!」楊師傅看見傻柱不相信,冷笑了一下說道︰「馬華櫃子里有一個小罐子,你自己嘗嘗就知道了。」
傻柱愣怔了一下,打開了馬華的櫃子,取出小罐子,不用泡茶,一打開罐子就能聞出來,自己平時喝得就是這個茶。
「傻柱,要說馬華這孩子,真心對你不錯,你可以問問咱們廚房里每一個人。你要想再找個這個的好徒弟,那可就難嘍!」楊師傅冷冷地說道。
胖子一听就急了,當著挫人甭說短話!
這是擠兌誰呢?
拿著胖爺不當一回事是吧!
「楊師傅,怎麼說話呢!馬華是不是也給你買茶葉了?瞧你把他給說的,都尼瑪成神仙了!不就是一斤龍珠嗎!從今天開始,我每個月兩斤!有什麼啊!」胖子眼楮瞪著楊師傅,大聲地說道。
傻柱瞪了一眼胖子,把胖子嚇了一跳,怯生生地說道︰「師傅,您甭生氣啊,要不然咱就三斤?」
「滾蛋!干好你的活就成了!哪那麼多廢話?我們說話請你插嘴了嗎!誰的嘴都敢插,你以為你是劉大頭呢!」
傻柱越想越氣,不由自主發了脾氣。
自己也是,干嘛非用馬華換了這個蠢貨?
吃什麼什麼不剩,干什麼什麼不行!
「幼,這又是沖誰發脾氣呢?」廚房簾子一挑,秦淮茹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