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樂,你怎麼在這?」肖彬月兌口叫道。
和肖彬開「踫頭會」的女孩子,正是昨天和林麗一起的那位古靈精怪女孩羅樂。
「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踫頭!這頭踫的還真不輕。」羅樂都著小嘴,一副不樂意地模樣說道。
「誰讓你不看著點?小小年紀就真的冒冒失失,長大該怎麼辦!」肖彬笑著說道。
「你怎麼在這啊。」羅樂沒有理會肖彬的調侃,揉著額頭說道。
「沒什麼,看一個朋友。」肖彬說道。
「你呢?」肖彬又說道。
「唉。」羅樂嘆了口氣,不高興地說道︰「老羅同志應該又有了應酬,鳳英同志也不在家,我是鑰匙忘了家,只能來這取嘍。」
肖彬一頭霧水,不解地看了看羅樂,想去伸手模模她的額頭,終究覺得不妥,還是算了。
「撞傻了吧,怎麼前言不搭後語?」肖彬笑著問道。
「真撞傻了就訛上你了!」羅樂笑著說道。
「嗯,還知道訛人,看來沒有事。」
兩個人好像都無意離開,站在門診大廳邊上廢話。
「老羅同志是我爸,鳳英同志是我媽。我媽在這個醫院工作,我鑰匙忘家了,來找我媽拿鑰匙。」羅樂笑著說道。
「噢,這就明白了。你剛才這個同志,那個同志的,都給我整蒙圈了。」肖彬笑著說道。
「你在這等我一會兒唄,我去取鑰匙,待會兒咱們一起走。」羅樂突然說道。
「好啊。」肖彬想都沒想就回答道。說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回答急促了,不好意思地一笑。
羅樂這一次卻沒有拿他開玩笑,沖他一笑,轉身跑向走廊。
肖彬等了一會兒,羅樂宛如小鹿一樣,又跑了回來。
「成,說話算數!像個爺們。」羅樂笑顏如花,伸出了大拇指。
肖彬一笑,二人並排出了門診大廳。
「你們院秦家不鬧騰了吧?」羅樂一邊走著,一邊問道。
「不知道。賣魚的不管鱉的事,我是賣魚的。」肖彬笑著說道。
「你可夠壞的。」羅樂笑著說道。
「你不也一樣。都是千年的狐狸,咱倆就別演聊齋了。」
不知道為什麼,肖彬和羅樂在一起,特別能夠放得開。
肖彬的話,逗得羅樂一陣陣的大笑。和肖彬在一起,羅樂也覺得十分快樂。
兩個人也沒有坐車,居然一路走著,就到了南鑼鼓巷胡同口。
「這麼快啊。」羅樂顯然有些意猶未盡。
肖彬也覺得這一路沒怎麼走就到了家。
「要不我送你回家吧。」肖彬看了一眼羅樂說道。
「還是算了吧。」羅樂撇了一下嘴說道。
肖彬一愣,沒有想到羅樂居然會拒絕,苦笑了一下,說道︰「那我就回家了。」
「嗯。」羅樂輕聲答應了一聲,卻站在那里沒有動。
肖彬沖著她點了點頭,邁步上了四合院的台階。
進了四合院的大門,肖彬回頭,羅樂已然離開,背影鳥鳥婷婷,朝著胡同底部走去。
嗯,這是個聰明女孩,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該冷冷就得冷冷。肖彬看著羅樂遠去的背影想到。
熟悉的四合院。
三大爺依然在那里擺置著他的自行車。
自行車可是三大爺的寶貝,每逢禮拜天上油,那是必修的課程。
就算不是禮拜天,三大爺也會將自行車翻轉過來,動動腳蹬,擰擰鏈條之類的。
「二子回來了。這兩天上班怎麼樣。」三大爺親切地招呼道。
「三大爺,您老是把這自行車翻過來,下面也不墊一塊布,時間長了,車座上的皮子都磨壞了。」肖彬笑著說道。
三大爺一愣,用手一拍腦袋,大聲說道︰「哎幼喂!瞧我這湖涂勁,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三大爺說著話,手忙腳亂的趕緊將自行車翻了過來。
肖彬笑著進了月亮門,走到了中院。
秦淮茹面無表情地在院中間水池子里刷著碗快,賈張氏示威似的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門口,氣鼓鼓地也不知道和誰在生氣。
肖彬沒有理會他們,抬頭看了一眼傻柱的房間。
房門上掛著一把將軍不下馬的掛鎖。
肖彬面露微笑,看來還是改變了。
至少現在傻柱知道鎖門了。
別小看鎖門這一細微變化,說明傻柱已經明白了內外有別的道理。
傻柱這個時候不在家,最大的可能就是和林麗約會了。
現在的秦淮茹,剛剛在賈張氏那里吃了虧,猶如斗敗了的公雞。
這個時候,她自然不敢招惹傻柱。
但是秦淮茹可能忍下這口氣嗎?
「吱扭。」
一聲輕響,秦淮茹家房門開了半扇,棒梗躡手躡腳地從屋里鑽了出來,悄悄地繞過賈張氏,沖著月亮門走去。
秦淮茹回頭,不由得一愣,大聲喊道︰「棒梗!你干什麼去!」
棒梗止住了腳步,求助似的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大聲說道︰「你管好你自己就得了!棒梗你忙你的去。」
棒梗听了,臉上一陣興奮,大聲答應了一聲,風也似地竄了出去。
棒梗跑得急,一下子和正進門的許大茂撞在一起。
「你個小兔崽子慢點!」許大茂沒好氣地罵道。
「你是老兔崽子!到了現在連個崽都沒下!」棒梗繞過了許大茂,一邊跑,一邊罵。
「我操你……」許大茂剛罵了半句,看到賈張氏已然站起,虎視眈眈地瞪著他,後半句也就咽了回去。
「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許大茂脖子一梗,昂頭從賈張氏身邊走過。
「德性!這個院里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賈張氏看著許大茂的背影,狠狠地說道。
許大茂不理她,朝著前面的肖彬喊道︰「二子,二子。」
肖彬停步回頭,笑著說道︰「大茂哥,怎麼沒和娥子姐一起回來啊。」
「嗨!別提了,說這個干什麼。娥子昨天還說給秦淮茹家送幾斤棒子面呢,我看啊,還是算了吧。免得吃撐了找事。」許大茂一邊和肖彬走著,一邊說道。
「唉。瓜田李下,還是多注意點吧。不過啊,說到底還是自家過日子,甘苦自知啊。」肖彬嘆了一口氣,老氣橫秋地說道。
「你才多大啊,瞅你這份感慨,這台詞應該我說。」許大茂笑著說道。
兩個人說笑著進了後院,賈張氏听了,不由得呆在了那里。
是啊,無論再怎麼豪橫,這日子總也得過啊。
賈張氏登時豪氣頓失,眼神中多了一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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