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宮兮沫就跪在了宇落瑯寒的面前。
抬起了頭,宮兮沫看著宇落瑯寒,咬著牙說道,「就當時我求你,放他走……」
宇落瑯寒不可置信的看著跪倒在自己的面前的宮兮沫,眸中閃過一絲痛苦的情緒。
他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宮兮沫,吶吶的開口,「你,居然為了這個男人像我下跪?!」
「沒錯……」宮兮沫淡淡的回答,她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做才會讓他放過鬼魅,所以,只有這樣做……
「呵……」宇落瑯寒出其不意的笑出了聲,笑中的寒氣逼人。
宮兮沫低著頭並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
「沫……你起來啊,為什麼你要這麼做?」鬼魅看著宮兮沫越來越蒼白的臉蛋,趕緊走到了她的身邊將她扶起來。
鬼魅心疼的拭去了宮兮沫嘴角的血跡,輕聲說道,「你應該知道,你這麼為我做,我即使從這里離開了也永遠不會快樂的,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啊,沒有你,我的生命還有什麼意義?」
「不……」宮兮沫听了鬼魅的話,將頭搖了搖。
宇落瑯寒一臉暴戾的看著宮兮沫與鬼魅,嗜血的笑容從他的臉上展開,「即使你為他下跪求朕,朕依舊不會放過他!」
說著,宇落瑯寒伸起了手,毫不猶豫的向鬼魅打了過去。
還在悲傷的氛圍中的鬼魅沒有絲毫的防範,就被宇落瑯寒一掌打中飛了幾丈遠,頓時鮮血從他的嘴巴中吐出,還能夠听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鬼魅!!!」宮兮沫看著重傷的鬼魅,大聲的叫喊著。
鬼魅勉強的撐起了自己的身體,想要走到宮兮沫的身旁。
然而,宇落瑯寒卻不打算放過他,就在他剛起身的時候,再次向他襲擊了過去。
「噗……」已經沒有任何招架力的鬼魅被他的襲擊吐了一大口的血,身體直直的向地面倒了下去。
在鬼魅倒下的那一刻,他的唇微微的扯動著,「沫……對不起……」
宮兮沫看著倒在了地面的鬼魅,心如刀絞般的疼痛。
他終究為了自己受了傷麼……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殺了他?這到底是為什麼?你怎麼可以那麼殘忍?怎麼可以?」宮兮沫心中的疼痛蔓延了全身。
為什麼自己愛的那個人早已不在,為什麼現在的他是如此的殘忍而嗜血?
宇落瑯寒冷冷的掃了一眼已經倒在地上的鬼魅,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懶懶的響起,「他死有余辜!」
「你這個惡魔……」宮兮沫氣結的吐露出了這兩個字,然後身體便再也止撐不下去,直直的倒了下去。
「璃兒……」看著倒在了地面的宮兮沫,宇落瑯寒的雙腿便不受控制的奔向了她。
將宮兮沫輕輕的抱起來,宇落瑯寒掃了一眼不遠處的鬼魅,心中一片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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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璃兒他被宇落瑯寒帶走了!」井一臉焦急的風風火火的跑進了房間,看著正在品著茶的玄說道。
坐在玄身邊的黑衣男子听了井的話之後立刻站起了身,幽邃的雙眸緊盯著井,急急的說道,「井,你這個消息準確麼?」
井看向了黑衣男子,「不會錯的!瑟,我們該怎麼辦?」
被稱為瑟的男子听了井的話之後眉頭緊皺。
玄亦一臉的緊張,開口說道,「宇落瑯寒一定不會放過璃兒的!我們一定要將璃兒就出來!」
「沒錯!」井回答道,「我們絕對不能讓璃兒受苦!」
瑟沉思了一下,俊美的臉龐上是滿滿的鄭重,「他們之間的誤會一日不除,宇落瑯寒就不會放過璃兒的!」
「那我們就告訴宇落瑯寒事情的真相吧!」井急急的說道。
「絕對不行!」瑟果斷的搖了搖頭,「主曾經說過的話你難道忘記了嗎?」
井著急的走到了瑟的身邊,「但是如果我們不說的話,璃兒就會活得很痛苦的!難道你忍心看著璃兒受苦嗎?」玄听了井的話,附和著說道,「看到璃兒我們當然不忍心,但這是璃兒今生注定的劫,我們也無能為力啊!」
「恩。」瑟贊同的點了點頭。
井的雙拳緊握著,一臉頹敗的坐在了椅子上面。
「不如……」瑟想了想開口道,「我們恢復璃兒的記憶吧!」
玄听了瑟的話之後猛地抬起了頭看向了他,井也緊緊地盯著瑟。
「看著璃兒受苦,我們都做不到,那麼,我們就只有恢復她的記憶,讓她恢復法力,那麼,她興許就可以少受一點折磨了。」瑟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答案,一臉認真的對著玄和井說道。
井抬眸看著瑟,說道,「但是瑟,主曾經說過,如果誰若解開了璃兒的記憶,就將跌入萬劫不復……」
「你在乎麼?」瑟淡淡的問了井一句。
井拼命地搖了搖頭,「不,為了璃兒,我在所不惜!」
「那好!」瑟再將頭轉向了玄,問道,「玄,你呢?」
玄淡淡的笑了起來,「為了璃兒,萬劫不復又如何?我們的存在本來就是為了璃兒的!」Pxxf。
「恩!」听了玄的話,瑟和井都一臉堅定的說道,「我們本就是為璃兒而存在,那麼,萬劫不復又有何懼?」
「那我們要怎樣潛入皇宮?宮中必定到處戒備森嚴,而我們又不是宇落瑯寒的對手,該怎麼辦?」玄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認真的詢問著瑟和井。
井皺了皺眉頭,倏爾像是想到了什麼般,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月牙形的銀白色的物體。
當瑟和玄看到了井拿出的東西之後,欣喜的笑了出來,「血櫻夕斬的分身。」
「沒錯!」井一臉高興地看著手中的東西,說道,「當初璃兒離開我們的時候她曾經將這個東西放在我這里,我們可以通過它,將要傳遞的東西告訴璃兒。」
玄點了點頭,「那好!我們就等到月圓之夜的時候運功!」
「恩!」井和瑟重重的點頭附和著!
璃兒,你放心,再過不久你就能夠恢復記憶了……
三人不僅在心底默念著,臉上也是滿滿的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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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樣了?」宇落瑯寒看著淺穎,淡淡的詢問道。
淺穎的眉頭緊皺著,檢查著宮兮沫身上的傷,說道,「情況很不好,當她受了鞭傷時她的身體就已經很不樂觀了,然而現在又受你的兩掌重創,連存活下來留有一口氣在就是奇跡了!」
宇落瑯寒听了淺穎的話之後,眉毛幾不可見的輕輕皺了起來。出話話沫。
「她是否還有救?」宇落瑯寒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冷冷的問著,好像是在問著一件無關大小的事情。
听了宇落瑯寒的口氣,淺穎的眉頭皺了起來,帶著不爽的語氣說道,「寒,這可是一條人命,你怎麼可以如此無關輕重?你何時變得如此冷血了?」
「哼。」宇落瑯寒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宮兮沫,冷言道,「對于一個放蕩的女人,真不需要花費太多心思!」
「你!」被宇落瑯寒的話徹底氣到了的淺穎憤憤的瞪了宇落瑯寒一眼,說道,「那既然你如此的厭惡她,為什麼還要救她?她受了這麼重的傷就只起來肯定要浪費大量的貴重藥材你又何必呢?怎麼不讓她直接死去?」
宇落瑯寒殘忍的看著昏迷中的宮兮沫,咬著牙說道,「死?她欠朕的東西還沒有還清就想這麼得死了麼?不可能!朕一定要她活著,活得生不如死,把她欠朕的統統討要回來!」
淺穎听了宇落瑯寒的話簡直被氣得七竅生煙,忍不住沖他大吼,「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她欠你什麼了要你這麼對她?你看看,你都把她弄成什麼樣了?」
宇落瑯寒冷眼掃了淺穎一眼,「你自己心里清楚不是麼?難道還要我幫你一一陳述麼?!」
「不是那樣的,璃兒她……」听了宇落瑯寒的話,淺穎急急的想要去反駁宇落瑯寒的話,但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立刻噤了聲。
而宇落瑯寒卻當淺穎是想為宮兮沫解釋,看著她不說話,于是嘲諷的說道,「怎麼?不說了麼?」
「哼!」淺穎受了悶氣只能對著宇落瑯寒哼了一句,然後冷冷的說著,「好了你出去吧!我要為她療傷了!否則她就會倆最後一口氣都消失了!」
宇落瑯寒听了淺穎的話之後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將衣袖一甩,大步走了出去。
看著離開了的宇落瑯寒,淺穎忍不住嘆了口氣。
她走到床前將宮兮沫的義務除盡,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時,眉頭皺的更深了。
「璃兒,難道你們今生注定要彼此傷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