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怎麼玩?
秦淮茹跟何雨柱不一樣。
平時和和氣氣,跟誰也不計較,那是願意當一個傻柱,可是這變了之後,哪里管他什麼一大爺,靠邊站,現在爺們這里面根本就沒有你的位置。
哎。
偷雞不成蝕把米。
易中海都有些後悔,答應秦淮茹的所求,導致現在除了他一個人還願意接濟賈家,其他人都默不作聲,根本不在這里跟他們多說什麼?
苦澀一笑。
「三大爺家有困難,我們能理解,可是剩下的諸位,這是不是就沒有這個道理了啊。」易中海提醒道。
咳咳。
「一大爺。我家里面的烏雞湯快熬干了,不在這里丟人現眼了,我先一步走了。」何雨柱直接起身,拍拍屁-股不在這里跟易中海一般見識。
至于賈家。
直接被他給漠視。
想什麼美事呢?
剛剛罵了他,後腳就想著讓他捐錢接濟啊。
什麼玩意。
「傻柱,你站住。」
易中海臉色一變,這好話說盡,這治不了閻老摳,那是因為他是院里面的三大爺,可還制服不了一個小小的何雨柱。
那他的面子放在什麼地方。
茅坑嗎?
「一大爺,這是有話要說。」
何雨柱也沒有惱火,反正就是看著他玩火自焚,這其實大家早就膩歪了,每個月總是想著各種辦法從大家的兜里面掏錢。
剛才這三大爺說的已經明明白白。
賈家不缺錢。
「你這每天的伙食這麼好,為何就不能接濟一下賈家啊,他們不容易。」易中海裝作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伙食好。」
「一大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剛才三大爺可是說的明明白白,這賈家的平均水平,可是高過院里面的其他人。這人都需要接濟,那我們不都是窮人。」
何雨柱著急道。
「你怎麼說話呢?」
「這不是你的秦姐了,你這人反差怎麼這樣大啊,沒有結婚之前,這不是秦姐前後的叫著嗎?」易中海不依不饒道。
呵呵。
「那時候年輕,哪里知道自己被當猴子在耍啊。現在這不是為了避嫌,我這都結婚了,這寡婦門前是非多。」
「一大爺,還是不要將我往火坑里面推了。」
何雨柱澹澹的開口。
眼神之中,一抹不屑。
還是被秦淮茹給補作道。
哎。
「傻柱,這秦家過的不容易啊,前些年,秦姐也是真心實意對你的,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打住。」
「我可是一點也沒有看出來。」
何雨柱連忙搖頭。
「秦淮茹,我看我們為了自證清白,最好的辦法,那就是老死不相往來,這若不然,軋鋼廠的流言蜚語,我可受不了。」
「我這一個大好青年,可不想因為你敗壞了自己的名聲。」
何雨柱連忙解釋道。
「你。」
秦淮茹有些生氣。
「這是誰在背後嚼舌根啊。」
揣著明白裝湖涂。也不知道原著中的傻柱為何會被這俏寡婦給迷惑,反正何雨柱是不願意在接觸了,這躲都來不及呢?
每次遇見他們家的情況。
好事準變壞事。
還有這賈張氏在一邊虎視眈眈的盯著。
但凡有一點逾越規矩。
這老巫婆還不將自己給罵死
「秦淮茹,是非公道,大家伙其實都看的清楚,這只不過是不願意平白無故的得罪你們家,你不會以為這大家伙真的沒有看出你們家的小伎倆吧。」
何雨柱苦笑道。
眾人皆醉我獨醒。
這樣的境界。
也就是秦淮茹自以為是,以為偽裝的很好,自己都識破了她的陰謀詭計,更不要說這一群旁觀者,這有的人或許還巴不得自己是一個傻柱呢?
是不是也可以趁機佔點便宜。
不過。
既然他已經覺醒。
自然不可能在跟之前一樣了。
老老實實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待風起飛的時候,自己也可以大展拳腳,發展一番屬于自己的事業,心里面無女人。
拔劍自然神。
「這?」
秦淮茹看著周圍的人,目光有些戲虐,這既然被何雨柱說開了,這大家伙索性也不裝了。
邊上。
唯獨易中海一個人呆滯在原地。
「明白了嗎。」
那他虛偽的面目,這是不是大家伙也都看的清清楚楚這只不過是不想得罪他,才故意附和的,反正這不牽扯到自己的利益。
難道這事情就這樣算了。
「傻柱,你怎麼能這樣說秦姐呢?」
眼下。
留給秦淮茹的也只能是一遍遍的無力的狡辯。
當一個局中人。
精湛的演技。
或許也只能瞞的了自己。
其他人,可都看的清清楚楚。
呵呵。
「秦淮茹,別再這里演戲了,我的局中人,自然最有發言權,這里面的勾勾繞繞,怎麼能不明白呢?只能說之前的時候。」
「我還年輕,覺得你這人不錯,待家里人也是好,想著娶媳婦,就要娶你這樣的人,可惜,後來的事情,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這?」
秦淮茹惱火的盯著賈張氏。
這一切都是賈張氏給害的。
明明她可以俘獲傻柱的內心,那以後賈家的事情,不就是何雨柱的事情,可是這老妖婆,非要在外面鬧別扭,現在可好。
直接被人給發現。
一無所有。
剛才更是拐彎抹角的罵傻柱,這下好了。
以後想要在找何雨柱幫忙,難如登天。
「對不起。」
秦淮茹滴咕道。
不過這邊上的人倒是听得清楚。
呵呵。
何雨柱也懶得計較,直接朝著屋內走去,有這個功夫在跟他們置氣,還不如在屋內逗逗自己的孩子呢?
禽獸滿園。
春光不敗。
最多也就是看看這一般都有各自算計的小心眼的家伙,獨自耍寶,反正他是不會在意的。
「一大爺,這最大的主力人家都不跟你玩下去,你怎麼辦啊。」
劉海中走到易中海的身邊。
滴咕道。
「你在這里幸災樂禍什麼,難道你的處境比我好在哪里嗎?」
人都走的差不多之後,易中海也徹底的爆發,懟的劉海中啞口無言,這本來就是九十步笑百步,同樣可憐的兩個人。
盡然相互的回懟起來。
也算是見識到了。
當撕掉這虛偽的面具的時候,一切也都暴露在面前,說什麼都沒有作用。
秦淮茹看著兩人。
心如死灰。
還能依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