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秦淮茹險些被氣哭,這太欺負人了吧。
呵呵。
許大茂澹澹的搖頭。
「我們不是一路人,就不要往一塊湊了,你說是吧。」
最終。
秦淮茹還是灰敗的回到自己的家,這沒有傻柱接濟的日子太難熬了。
再回頭看看賈張氏。
心里面更加覺得不是滋味。
「你看要不我們去看看棒梗吧。」
賈張氏忐忑的開口。
額。
這兔崽子。
秦淮茹一听氣不打一出來,若是他能跟傻柱好好的相處,不給聾老太摔倒,這哪里有後來的事情啊。一家人說不定多和諧啊。
「不去看。」
秦淮茹生氣的回到屋內。
大過年的。
看看其他人,這一個個的吃香喝辣,最次一點的閻老摳,家里面也擺上一盤肉,這當是過年的福利了,再看看他們家。
原先傻柱給家里面帶的飯盒。
吃都吃不完。
還有白面饅頭。
那一頓飯沒有帶點葷腥啊,可是這自從失去傻柱之後,這日子過的如同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這日子過的是真的沒有什麼滋味。
「你看?」
賈張氏還想勸說一下,就看秦淮茹直接去里屋睡覺去了。
嘆了一口氣。
眼神之中閃爍這寒光。
「都怪傻柱,這貨怎麼能結婚呢?」
罵罵咧咧的將飯桌給收拾了一下。
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等傻柱回來。
傍晚時分。
何雨柱帶著冉秋葉跟兩個孩子,才剛剛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一雙宛若貓的眼楮,綠油油的閃爍光芒,仔細一看,原來是賈張氏。
這人不吭聲。
還以為
難听的話。
何雨柱也懶得跟他說,就要回家。
突然一陣啼哭的聲音。
「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啊,這院里面的人,沒有一個是好人啊,這一個個的都不曉得幫助一下我們的孤兒寡母一家人。」
「你們好很多心啊。」
額。
大半夜的下一跳。
何雨柱索性將自行車給推到屋內,免得被賈張氏這老巫婆給卸了輪子去賣了,哪怕找她說理,最多去勞改所住幾天。
這事情也就揭過去。
沒什麼用
一夜的喧囂。
這院內的人,沒有一個人出來幫襯這賈張氏,幾乎將所有的鄰居都給罵了一頓,大部分又不是精神有病,上趕著照顧賈家。
無親無故的。
憑什麼?
第二天。
何雨柱早早的起來,騎著自行車就要出門,領導招待客人,點名要他去做一頓飯菜,這還能打包一點東西回來。
他也知道自家媳婦有一點文藝範,還想著能不能將他們家的收音機給抱回家,听說什麼還有莫扎特,他也不懂。
可是听音樂嗎?
好听就行。
他也想買一台電視機啊,奈何這電視機票,全廠上下,也沒有幾張,這領導都不夠分呢?哪里輪到他這個小小的廚師啊。
還是得等一段時間啊。
在商量!
「去哪里啊。」
大清早。
秦淮茹早早的就看到何雨柱要出門,連忙走上前,熱情的說道。
家里面的解決辦法,現在唯一能依靠的人,可能也就是傻柱。
奈何?
這貨對他們家有意見。
只能慢慢的消除。
何雨柱沒有理會她,直接走了。
原地,秦淮茹一個人氣憤的跺腳。
至于嗎?
這麼長時間,連跟她多說一句話,也覺得多余嗎?
說罷。
恨意的眼神,盯著正在吃飯的秋葉,大清早的伙食就那樣的好,這不是拉仇恨嗎?
油條、豆漿
「也不怕撐死。」
眼神一撇,看著一個年輕的小保姆攙扶這聾老太的時候,眼神一亮。
「老太太,身體沒毛病吧。」
「哼。」
聾老太對秦淮茹的突然獻殷勤還有些不習慣,這俏寡婦現在還請欠著他不少錢呢?
「走遠一點,看見你們家的人就來氣。」
聾老太不悅道。
「這?」
「老太太,您這話怎麼說的。」
「搶我的錢,還將我推倒在地上,給一個笑臉就完事了。」
聾老太氣憤道。
啞口無言。
秦淮茹訕訕一笑︰「棒梗不懂事,這不是已經受到該有的懲罰了嗎?」
「可我的損失,誰來賠償啊。」
聾老太反問道。
這個?
秦淮茹不敢吱聲,看來這老太太氣性還真大啊。
「哎。」
「老太太,我們家也不容易啊,這實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錢財來補償你人家啊。」秦淮茹哭訴道。
「走開。」
「看的我心煩。」
聾老太不悅道。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玩什麼聊齋。
以為哭哭啼啼,老太太我就會心軟。
做夢。
「以後少招惹我家柱子,他現在也是有婦之夫,你這俏寡婦也不怕別人說閑話,可是我還要為我家柱子的名聲考慮呢?」
殺人誅心。
秦淮茹臉色一陣鐵青。
她這是捅了馬蜂窩嗎?
一個個的看到自己一家,就繞道走,哪怕是平日里對她有一丁點好感的許大茂,當初在軋鋼廠上班的時候,也是沒有少給她花錢。
請吃飯。
可現在呢?
「老太太,你這是不是欺人太甚啊。」
賈張氏有些听不下去道。
傻柱?
他有什麼名聲,當初還不是他麼家的老黃牛,現在想要掙月兌他們家得束縛,這是不是也需要看看主人家的臉色。
咳咳。
「張大媽,這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沒有人在惦記你家的俏寡婦,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還要養活你們一家老小。」
「這事情也就是傻子才肯干。」
一句話。
直接讓賈張氏破防,還的說老太太的戰斗力比較彪悍,哪怕是易中海都感到一陣吃力,不敢直面老太太的鋒芒。
躲在遠處。
就當是听一個樂。
讓賈張氏看清楚自己的處境。
破落戶。
沒有傻柱的賈家一文不值。
還有秦淮茹,這俏寡婦在軋鋼廠不也是不好好的干活,偷奸耍滑,現在的結果,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嗚。
「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們家。」
「說錯了嗎?」
聾老太譏諷道
哎。
「老太太放心,我以後不會在纏著你們家傻柱,不過至于他是否纏著我,那可就不敢保證了。」秦淮茹咬牙切齒道。
「放心。」
「現在柱子的家庭非常的美滿,怎麼會看上你呢,當初也就是看你一個人養活一家子可憐,才故意接濟你們家的。」
「不要當真。」
聾老太洋洋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