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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全身無力,刺疼,感覺睡覺被人打了,已經三天了,這兩天盡量改218.219已經改了)

對于項燕的所謂反擊,王翦不以理會,直接帶著大軍撤退百里,死活不和項燕打。

項燕徹底急了,他臨陣前鼓舞了一次士氣,也知道這是最後一次,若是這次再抓不住機會,楚國的士氣也就徹底廢了。

本想著圍追堵截強迫王翦和自己打,但項燕沒有想到,不知從何地跑出來一群身強體壯的壯漢,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陷陣營!?」

听著這個有點耳熟的名字,項燕拍桉而起,注視著手下的裨將,「你確定是陷陣營?」

陷陣營,王翦手下最勇 的軍隊,參與過各國討伐,項燕對此也有所耳聞。

兩軍僵持了一個多月,陷陣營都沒有出現過,項燕以為是這個軍隊損失慘重,但萬萬沒想到現在居然又冒出來了。

「沒錯,他們的旗幟的確是陷陣營。」裨將擦倆擦額頭冒嚇的冷汗,有些擔憂的詢問︰

「將軍,我們要不要撤退……」

陷陣營是什麼,攻城拔寨的利器,在討伐各國的戰爭中都有這支軍隊的身影,堪比戰車,什麼概念……

「退?退哪去!?」

項燕現在也有些慌亂,看向裨將發出了質問,他知道這場戰爭可以說到頭了,就算是天神下凡,也救不了楚國。

拳頭緊握,一抹無力感涌上心頭,項燕嘆了口氣,仰頭似乎想要透過營帳看外面的天空。

「楚雖三戶,亡秦必楚。」

項燕輕聲呢喃著,他想看著自己孫子出生,看著他長大,現在看來……

羽兒,祖父怕是沒辦法護你周全了。

項燕臉上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作為將軍他並不怕死,但死在自己孫子出生前,他很無助,憤怒。

倒是裨將听見這句話卻臉色一變,退後兩步,準備逃跑。

他很清楚這句話的分量,項燕說給他听明顯是要殺人滅口的節奏。

裨將剛剛轉身準備逃離,就感受到後脖頸一涼,滾燙的血液噴灑開來。

「將軍……」

裨將艱難的轉身,剛剛開口就沒了呼吸,人頭落在地上,瞪大了眼楮,死不瞑目。

項燕沒有絲毫感情的,看著腳下的尸體,揮了揮手中的寶劍,叫人清理了這個尸體。

他打算隱瞞這件事,既然必敗,項燕也只能做殊死一搏,只留十萬,直接回都城。

不管身後的秦軍,能不能回去全看命了。

……

作為扶持農家的人,白弈來到農家自然是最高規格。

也沒什麼規格,農家和墨家一樣喜歡省吃儉用,不過這符合白弈的要求。

白弈坐在主位,田光坐在身側,田虎被白弈要求站在身旁听講。

「本侯打算開一個學院,諸子百家的人都可以前來授學,傳播思想。」

手中端著茶杯,白弈語氣平靜的說道。

「稷下學宮?」田光輕輕挑眉,有些驚訝的問道。

說實話,他著實沒有想到白弈居然想創這東西。

學宮,思想大踫撞,平民到時候豈不是……

就不怕嗎?

看了一眼白弈,田光心中暗道。

他知道,君王為了鞏固自己的位置,一般情況下不會讓平民如何,控制人們的思想,達到霸權的效果。

儒家如此,法家也如此。

白弈這麼做並不符合一個強權者的心理,良心?

「沒錯,主要還是你們農家,本侯還是認為吃飽飯要比精神上的充裕有用的多。」

額,這不是常識嗎?不吃飽飯誰還討論這個?餓著肚子還有心思干活?

田光心中滴咕了一句,也沒多想,白弈提出這個終究是好事,他們農家沒有治國之道,等法、儒兩家掌權之後怕是要慢慢衰落。

尤其是儒家,儒家輕農商,那時候……

田光搖搖頭,頗有些無奈,看著白弈猶豫了一下,起身跪在地上抱拳道︰

「田光替農家上下謝安陽侯。」

田虎也是如此,在場的幾個堂主也都單膝跪下,向白弈抱拳︰

「謝安陽侯。」

「倒是不必如此,只是舉手之勞,也算是為了你我都好。」白弈揮了揮手,隨口說道。

「起來吧。」

田光站了起來,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剛想開口,白弈就揮手打斷了他︰

「對了,這次來還有件事要處理。」

田光明顯听出白弈話鋒的轉變,明顯是有些嚴肅。

「安陽侯請講。」

田光抱了抱拳,他對白弈的敬意已經不輸昌平君了,當然,這是要在學宮開啟後,才會真的死心塌地。

作為俠魁,田光自從農家的利益出發,在他心中誰幫助農家,誰就是農家的救世主,無論是敵人還是朋友。

白弈如此的幫助已經超過了昌平君,說不定未來可以大興。

但很快,白弈的一句話讓田光皺了皺眉,眼中出現了一抹震驚摻雜著怒火︰

「你們農家有奸細。」

奸細!

田光拍桉而起,目光掃了一圈,下面的幾個堂主。

「農家應該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何要背叛農家?」

田虎懵了一下,看了看白弈,心中甚至有些想質問他。

你……你怎麼敢說的?

「先別生氣,奸細現在還沒有什麼作用。」

白弈給田虎回了個微笑後,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田光,輕聲安慰。

下面的田仲眼神明顯變了,他本還想著白弈是來幫他的,他被羅網上面的人看重,沒想到居然是來揭穿他的。

不對不對,我不能亂,我不能亂,他是來誣陷其他人的。

田仲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逐漸穩定下來。

看來組織還是很關心我的嘛,看來我這俠魁之位已經穩了,就是不知道安陽侯會幫我除掉誰。

田光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奸細,他努力克制著心中的怒氣,向著白弈抱拳︰

「還往安陽侯明言,田光也不想被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第一個田蜜,現在應該已經被逐出農家了。」白弈看了一眼司徒萬里,輕笑一聲。

你看我干嘛?

司徒萬里一臉問號,他和田蜜有染不假,但和羅網可沒什麼關系。

听見田蜜這個名字,田光反而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我看重的人就好。

「沒錯,她現在的確被逐出農家。」

田光並沒有將田蜜放在心上,她已經被逐出農家,現在即便是細作也沒什麼作用。

白弈一直注視著司徒萬里,後者即便自認為沒有做什麼虧心事,也覺得有些發毛。

「這第二位便是司徒萬里了。」

聲音很小,但司徒萬里卻臉色巨變,順著田光的目光看去也瞬間怒了︰

「白弈,我什麼時候背叛農家了!你與我說清楚!」

看向田光,司徒萬里語氣弱了弱︰

「俠魁,你莫要听到這人滿口胡言,我對農家忠心耿耿,從來沒有與羅網聯系!」

「我有說是羅網?」白弈輕聲反問。

司徒萬里語氣一頓,被問住了,不是羅網還是什麼?

「安陽侯無論是不是羅網,我都不相信我兄弟會背叛農家。」

「我這位兄弟做事一向忠于農家,又豈會做對不起農家的事情。」

朱家也站了出來,向著白弈抱拳,同時給司徒萬里使眼色。

就算冤枉你,你怎麼敢直呼大名的?

司徒萬里一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有些過激,也連忙道︰

「安陽侯……」

「夠了,我自會調查清楚,你們無需多言。」

田光出聲打斷了司徒萬里,看向白弈,沉聲請教︰

「不知侯爺可有證據。」

你還為他說話?

將落在朱家身上的目光收回,白弈心中滴咕了一句。

司徒萬里的確沒有和羅網有關系,但他害死典慶,白弈並不喜歡這個人,留著也是禍害。

加上要給田虎一個交代,冤枉一下也未嘗不可。

其實不用冤枉也可以,一條和田蜜有染就足以讓他滾出農家。

「證據?」白弈輕笑一聲,手中出現了一封信件,推給田光。

上面全是模彷司徒萬里的筆跡和燕丹來信,足以讓司徒萬里身敗名裂,想要拿到這東西還要多謝了田仲。

田光接過信件看了看,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手上的信封出現的褶皺,他緩緩閉上了眼,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農家居然一連出了兩個奸細。

「而且這人還聯合燕丹,殺了田 。」

白弈在一旁添油加醋,反正兩人都會死,責任都可以推給他們。

田光沒有忍住,驟然睜開了眼楮,身體朝著司徒萬里飛掠而去,在司徒萬里震驚的目光下,一掌拍暈了他。

站在朱家面前,田光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來人,將司徒萬里拿下。」

朱家見田光親自出手,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也不敢多說,默默退了回去,搖搖頭。

司徒老弟,你如今讓大哥怎麼辦,放心吧,你那些賭場,大哥會好好照顧的。

司徒萬里?

田仲嘴角勾起,要說農家六堂,哪個堂最有錢,肯定是司徒萬里的四岳堂。

四岳堂手下管著數個賭場,日進萬金,十天就是韓國軍隊半年的軍餉。

要是我將四岳堂握在手中,那我的俠魁之位……

嘿嘿嘿。

田仲嘴中發出了一聲怪笑,反應過來後,連忙閉上了嘴,站直身體,有些擔憂了看向田光。

田光處于憤怒,並沒有發現他的異樣,田仲也松了口氣。

安陽侯出手果然不同凡響,朱家肯定會趁機,吞並四岳堂,一定會交給我保管。

田仲還做著白日夢,耳邊一道平靜的聲音卻宛如,雷霆一般在他耳邊炸開︰

「還有田仲,此人與羅網關系密切,也參與過刺殺田 。」???

田仲眼中閃過無數的問號,比剛才司徒萬里听見這句話還懵逼。

看著白弈,還沒等他發問,眼前就閃過一道人影,緊接著,脖子一痛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田光收回手吐出一口氣,他現在很憤怒,甚至沒有听田仲狡辯就直接出手。

田 是他看中的人,田 的死他一直耿耿于懷,如今找到「凶手」也是一件好事。

這是在針對我?

朱家看著白弈眯了眯眼楮,他可不相信自己這個義子回投靠羅網。

誣陷。

朱家心中暗道,但他並不慌亂,他做事向來小心翼翼,不留痕跡,可以誣陷的了田仲,但絕對誣陷不了他。

站在白弈身旁的田虎已經面露喜色,就期待著白弈把朱家弄下去。

但出乎二人意料的是,白弈沒有接下來一步計劃,站了起來,輕聲道︰

「田仲還和田蜜有一腿,田蜜是羅網的奸細,農家如此多的人淪陷,大部分原因都來自她。」

田蜜?這個女人……

田光搖搖頭,有些無奈,他對田蜜倒沒多恨,反而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我的帶領下農家居然成了這個樣子。

田光臉上出現了一抹諷刺的笑容。

或許我不配當這個俠魁吧。

……

農家,一個浸泡在水中的囚籠內,燕丹艱難的,睜開了眼楮,剛剛挪動了一下,就感受到水從口鼻灌了進來。

「咳咳咳咳……」燕丹嘴中發出了一聲劇烈的咳嗽,眼神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我怎麼在這,我堂堂燕國君王為何會出現在這個鬼地方。

看向附近看守的,兩個農家弟子,燕丹剛想說話,腦海中就融入了自己昏迷前的場景。

賣了白弈,逃跑,被抓,我……

我還活著!?

燕丹心中先是一喜,緊接著,心就墜入了谷底,現在內力全失,雙手雙腳還被控制,想要離開這鬼地方,顯然不可能。

「完了。」

燕丹現在想殺了田光的心都有,不打白弈你來抓我?白弈手中就沒有蒼龍七宿了嗎?

看了看不遠處的農家弟子,燕丹試探性的開口︰

「兩位兄弟……」

農家弟子只是看了一眼燕丹,並沒有理會。

「二位兄弟我們商量商量如何?」

房間內,劉顛注視著不遠處的女人,女人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了,嬌女敕的皮膚已經出現了血絲,那是他的杰作。

他很滿意。

雙臂環抱,劉顛滿臉的傲氣︰

「見侯爺?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侯爺又豈是你這種人女人能見的。」

女子眼楮出現了一層水霧,可憐巴巴的望著劉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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