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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農家第一狠人

(等會訂等會訂,抱歉……)

成蛟,樊于期一桉牽扯眾多,首先是韓系被查數人,成蛟的母親韓姬被迫去了蜀地。

樊于期更是眾多,只有在這之前,與他關系比較熟的,都被打上了叛賊的標簽。

輕則連降三級,重則人頭落地。

算的上一場巨大的洗牌,影密衛也沒有辜負嬴政的期望,揪出了不少有問題的官員。

如今秦國,楚系被昌平君與昌文君兩人作沒了,韓系本來就沒什麼家底,也被成蛟賣沒了。

魏,趙兩國沒什麼人物,不足為據。

燕國的已經回去養老了,只剩下一個齊國,齊國的領頭羊應該算是蒙驁,但他本就是投靠而來,不能完全算齊系。

秦國內部已經沒了異類,完完全全都是自己人。

也就是說,只要不是原則性問題,政敵這個東西在白弈眼中相當于沒了。

應該說本來就沒什麼敵人,沒什麼能打的。

白弈內心滴咕著,看了看手中的信件,郭開傳來的。

談條件,因為甘羅的存在,趙悼倡後完全不管事大權全部交給了郭開,如今的郭開相當于攝政王。

相比于地位,郭開甚至還能壓白弈一頭。

可惜趙國太弱,郭開也不是多有腦子,只想著投敵,現在也只能卑躬屈膝的來求白弈。

白弈收起了信件,臉上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郭開胃口不算大,很懂事,只是想要一塊封地養老。

這個對白弈來說沒什麼難度,甚至可以說是極為輕松了,但白弈並不想給他。

白弈又是個好人,不想騙人。

「好煩~」

吐出一口氣,白弈回頭看向了不遠處正在教小言兒練功的驚鯢。

小言兒臉上並沒有笑容,反而咬著牙堅持。

練習眼功並不簡單,還要配合上內力一起,對一個成年人來說都很累,何況一個孩子。

驚鯢並沒有強迫小言兒練習這東西,全是她自己要去練,小小年紀就要感受世間的苦難。

白弈臉上出現一抹笑容,將為數不多的不愉快拋之腦後,放輕腳步走了過去。

驚鯢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白弈,又低下頭看著小言兒,手中的絲綢手帕在小言兒額頭上輕輕擦拭著,輕聲開口向白弈說道︰

「最近咸陽不太平。」

語氣中有些疑惑,有了小言兒她很少去管外面的事,若不是紅蓮不對勁她也大概率不知道此事。

「沒什麼大事,成蛟,樊于期叛亂,牽扯出的人有點多。」

驚鯢微微點頭,但很快反應了過來,抬起頭,語氣有些驚訝地問道︰

「成蛟?秦王的弟弟?」

樊于期驚鯢不知道,但秦國王室驚鯢記得一清二楚,一國親王居然叛亂?

不是驚鯢不相信,她要是沒記錯的話成蛟還是有母親的,他這麼做,難道不怕死嗎?

該不會……

驚鯢帶著心中的疑惑與白弈對視,但也沒多說什麼。

就算是陷害又如何,只不過是爭權奪利失敗罷了,一個勝出,自然有一個會失敗。

「注意安全。」叮囑了一句,驚鯢低下頭,看著小言兒。

「嗯。」

白弈聳了聳肩,露出了無奈的笑,他能在其他女人面前樹立一個好的人設,但驚鯢似乎不可能被他騙。

知根知底的,誰也騙不了誰。

怎麼能叫騙呢,這是善意的謊言。

白弈內心滴咕著,但這個念想剛出來,他自己都忍不住有些臉紅。

再看了一眼小言兒,白弈緩步離開了房間。

門外,明珠夫人一個人優雅高貴的站在不遠處,狹長的目光掃過白弈,輕哼一聲,雙手環抱。

亭子內,焰靈姬和紅蓮坐在一起,紅蓮趴在桌子上,似乎在哭,身體一抽一抽的。

焰靈姬則是放下了以前的恩怨,坐在一旁,輕輕拍打著紅蓮的肩膀,似乎在安慰著什麼。

胡夫人也是如此,但她與紅蓮關系不怎麼樣,什麼都不了解,從頭到尾也只能說「一切都會過去」。

似乎察覺到了白弈出來,焰靈姬看了過去,眼中先是出現一抹埋怨,最後又悄然隱去,指了指紅蓮。

張開紅唇,似乎是在說些什麼,但並沒有發出聲音。

白弈自然知道紅蓮在傷心什麼,韓姬是韓王安的妹妹,也就是紅蓮的姑姑,加上其他官員都屬于韓國王室。

紅蓮傷心也正常,但最重要的是韓宇死了,韓王安也因為成蛟的事被軟禁在了自己的府邸。

韓宇是玄翦下的手,白弈趁著這個機會,將鍋推給了影密衛,先斬後奏這個權利剛好能讓他們背鍋。

主要是拿來騙騙紅蓮,嬴政並不會管這些,本來就是將韓宇交給白弈處置,現在殺也沒什麼不妥。

真是個好孩子。

看了一眼焰靈姬,白弈內心滴咕了一句,焰靈姬算不上心地善良,但也有點憐憫之心在身上。

否則也不會過來安慰紅蓮,一個入侵過自己家園國家的公主。

更何況還算是情敵。

焰靈姬也知道了紅蓮要嫁給白弈的事情,心中自然是一萬個不樂意,但她自己也知道,反抗並沒有什麼作用。

秦王親定,想要反抗就是反抗秦國,在焰靈姬眼中,一旦反抗白弈怕都是尸骨無存。

只能接受了。

好在她進來的時間早,按照紅蓮現在的性格,以後怕是要叫焰靈姬一聲「姐姐」。

胡夫人見白弈走了過來,起身微微行李箱後,退了幾步,站在邊上看著白弈。

听見腳步聲,紅蓮的抽泣聲也緩緩停了下來,微微抬頭看著白弈的靴子,猶豫了片刻才仰頭看著白弈。

「先生。」

紅蓮眼角掛著淚珠,臉上也滿是淚痕。

自從那日提親一事,紅蓮對韓宇的恨意已經沒了多少,今天自己的四哥卻死了。

血肉相連,就算是討厭韓宇紅蓮也會傷心。

終究是個孩子,心智不成熟。

白弈蹲體,抬起手,在紅蓮臉上擦了擦,輕聲說道︰

「瞧瞧你,妝都哭花了,哭多了會變丑,不知道嗎?」

「抱歉先生。」

紅蓮也抬起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痕,語氣有些歉意繼續道︰

「讓你……」

「不必擔心,你的父親與韓非沒有事情,只要有我在,絕對不會有。」白弈輕聲打斷了紅蓮的道歉,輕聲保證著。

就算還韓王安有千般的廢物,白弈現在也不會殺他。

韓王安沒有野心,只想活著,還有紅蓮這層關系在,只要不是學習韓宇,殺是不可能殺的。

留他苟活一陣,也不是不行,反正身體虛,最多活個十來年,秦國還是養的起的。

……

又要亂了……

官員們心中感嘆,不知道昌文君怎麼想的,這點人就冒冒失失的來刺殺,還不對士兵下死手,就算殺了白弈又有什麼用。

「失敗了。」

跟著車隊的荀子與楚南公對視一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意料之中,看來農家要有麻煩了。」

荀子一攤手,不苟言笑的臉上出現一抹笑容,找誰刺殺不好,找農家,實力強又如何。

楚南公卻搖搖頭,聲音蒼老的說道︰

「這倒不會,農家依然是農家,只是要少幾個天才罷了。」

「南公的意思,白弈會放過農家?」荀子有些意外,他對白弈的了解不應該這樣才對。

楚南公輕撫胡須,微微點頭,道︰

「嗯,他不會讓諸子百家任何一個亡掉,包括墨家。」

荀子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沒有多說什麼,繼續拉著馬不急不緩的跟著車隊。

「夫君,農家你要如何處置。」馬車內,炎妃美眸注視著白弈,聲音中帶著絲絲冰冷,問道。

「留下吧,農家還是不錯的。,只是被帶偏了路。」白弈伸出爪子拉過炎妃的玉手,輕聲道。

留下?

炎妃沉默片刻,看著白弈的眼神變得溫柔,但說出來的話卻有些心狠︰

「要不滅了農家吧,一個不留,也讓外人知道,刺殺夫君就是找死。」

沒這個必要吧……

白弈內心滴咕著,與炎妃對視,道︰

「農家的確是個麻煩,但滅了很容易落人口舌,殺了田光就好。」

炎妃微微點頭,沒有反駁,輕輕靠在白弈肩膀處,炎妃閉上眼,朱唇輕啟道︰

「夫君心地善良,倒是妾身有些殘忍了。」

「心狠點好,可以保護自己。」白弈伸出手撫模著炎妃的臉頰,輕聲道。

「也可以保護夫君。」炎妃聲音溫柔的補充了一句。

……

馬車順利回到咸陽,白弈帶著男人回到了府邸,炎妃也回去了,並未選擇跟著。

白弈一路來到紅蓮的房間,敲響了方面。

片刻後,門被一把拉開,紅蓮的腦袋探了出來,看見是白弈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害羞,連忙行禮道︰

「大人,你回來了……」

伸出手揉了揉紅蓮的小腦殼,白弈笑著問道︰

「嗯,明珠在嗎,我找她有點事。」

「在的,大人稍等我去叫她。」

紅蓮沒有懷疑,轉身小跑進房間,不久變再次回來,身後跟著明珠夫人。

明珠夫人半恢復了自由之身,穿著也提高了幾個檔次,不再是普通的侍女服,而是一身絲綢。

一身紫黑色的裙子讓明珠夫人對了一種帶刺的玫瑰的感覺。

裙子身長,差點垂在地面,,雪白的雙肩微漏,精致的鎖骨也沒有遮遮掩掩,誘人的嘴唇也抹上了鮮艷的胭脂。

很美。

「隨本相來吧。」

白弈看了一眼明珠夫人,微微點頭,留下一句話後轉身向隔壁的廂房走去。

什麼人嘛~

明珠夫人看見白弈直接離開,心中居然有些惱怒,居然看了一眼就走,本宮沒有魅力嗎?

帶著些許質問的心情明珠夫人快步跟上白弈,一同進了房間。

我呢?

站在門前的紅蓮愣了一下,心中猶豫著但還是沒有忍住放輕腳步跟了上去,靠在門上自信的聆听著。

「這個人,本相要知道一些東西。」

指著跪在地上氣息微弱的男人,白弈看向明珠夫人沉聲吩咐了一句。

你不說我都忘了這事……

明珠夫人心中滴咕看一句,抬起手玉手來到男人頭頂處,手中紫黑色的內力翻涌,隨後滲透到了男人腦殼內。

男人想反抗,但身體上的傷痛和虛弱並不允許他這讓,只能慢慢被明珠夫人的內力侵蝕。

「你……」

男人抬起頭,眼楮帶著些許迷茫,隨後逐漸變得空洞,最後無力的垂下腦袋。

明珠夫人收回手,玉手中出現一個木盒子,里面是一些粉末,兩只指頭輕輕捻起一些碎末撒在了男人腦袋上。

「相邦大人,這人實力不弱,所以時間不會太長。」

明珠夫人看著白弈,紅唇輕啟,有些歉意的說道。

夠用就行。

白弈點頭,看向男人,沉聲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似乎還想反抗什麼,但明珠夫人抬起手輕輕捏緊,男人身體瞬間繃緊,臉色有些猙獰的回答道︰

「吳……曠。」

吳曠?

白弈挑眉,陳勝的兄弟?

怎麼都和陳勝有關系。

白弈內心滴咕了一句,兵主是陳勝的師父,白弈一路上都在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沒想到現在又把吳曠給抓了。

「運氣不錯。」

白弈輕聲滴咕著,思考片刻後繼續問道︰

「這次刺殺可還有其他組織參與?」

刺殺!?

明珠夫人和在外偷听的紅蓮眼中出現震驚。

明珠夫人片刻後就緩了下來,刺殺之事屢見不鮮,哪怕是一國君主都會遇見數次,白弈遇見一正常。

還好沒死,明珠夫人看了一眼白弈,緩緩松了口氣。

沒受傷吧。

門外偷听的紅蓮心中有些關切,想要推門而入,又怕打擾了白弈。

只好耐著性子繼續听下去。

「沒……沒有。」吳曠搖搖頭,語氣中依然帶著些許掙扎。

「昌文君和你們怎麼聯系的。」白弈繼續問道。

君上……

吳曠仿佛是被刺激到了一般, 然抬起頭,眼中的空中消失不見,逐漸恢復光亮。

明珠夫人的控制被掙月兌,而她本人也是被震退一步,臉色有些蒼白的大口喘息著。

「你對我做了什麼!」

吳曠腦子一陣巨痛,但依然惡狠狠的問道。

他努力回想著,但腦海中那段記憶似乎缺失了。

白弈扭動了一下手腕,笑著說道︰

「沒什麼,只是問了一些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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