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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棒梗的準備工作

棒梗謝過了林家國後,就出了屋,沒回中院,而是出了四合院。

「這小子又找你幫他搞點酒給錢老ど?」,南易走了進來,笑著問了一句。

「這次是問我解酒藥的事。」,林家國笑著把事說了,招呼南易坐下後,他才道:「對他的印象,是得改觀了,光是這事,不上點心還不會去考慮。」

南易將提來的下酒菜放好,讓林家國去拿酒:「也確實該改觀了,這以前見著都是冷著臉,現在客氣叫人都覺得舒服些。」

林家國將酒拿過來,又去拿了酒杯,坐下後倒了酒。

「人笑能得三分喜,客氣一句五分迎。」

「這人啊,不就是這樣的嗎!」

南易喝了一口酒,吃著下酒菜,點了點頭,人與人相處,講究的就是歡喜。

兩人一邊喝一邊聊,甚是悠哉!

另一邊,棒梗出了四合院後,就去找了胡大爺。

也卻如林家國所說一般,胡大爺東西是有,但就是貴。

棒梗也沒多猶豫,給了錢,拿了東西,就離開胡大爺家。

返回四合院,進了屋,見錢老ど一個人都在火爐子邊喝著,棒梗心中暗罵一聲,面上卻神情澹然。

「大冷天的你去哪兒了,快過來烤火。」,秦淮茹問了一句,這段時間棒梗沒搞什麼事,相反還表現得很好,她感覺自己都年輕不少。

「去問了林叔一點事,又買了一點東西。」,棒梗說著走到火爐邊凳子旁,將兜里的一個藥包拿出來,遞給錢老ど。

「錢叔,我在這片那胡大爺買的,解酒藥。」

「我知道自己勸不住你少喝,這解酒藥是藥丸,你找個小個瓶子,將藥丸裝進去,以後隨身攜帶著。」

「真要覺得醉了的時候,就吃上一顆,到時候你能走回家,這大冷天的,你真要倒在外面,估計是要出事的。」

錢老ど听著這話,又看了看藥包,最後看向棒梗。

「好好好,我收下了,棒梗,你有心了。」,錢老ど眉開眼笑的,盡管買東西的錢是他的,可棒梗有這個心,那就夠了。

秦淮茹也露出欣慰的笑容,不過隨即又叮囑錢老ど道:「你還是在喝酒的時候有點尺寸,大冷天的,真不是開玩笑的。」

「知道了知道了。」,錢老ど應付了秦淮茹兩句,顯然是沒放在身上,秦淮茹見他這表情,也知道她是白說了。

心中雖嘆息一聲,秦淮茹也沒多說,多說了容易吵架,她可不想因為吵架而把棒梗這有心之舉遮掩過去。

起身去找了個小塑料瓶子,拿過來將藥包里的藥丸給裝進去,蓋了蓋子,遞給錢老ど。

「收好了,你要是搞丟了,棒梗這錢就花得冤了。」

錢老ど听著這話就笑呵呵的,搖了搖頭道:「可不會丟,可不會丟的。」

將瓶子裝進兜里,錢老ど看著棒梗,問道:「錢都買了這東西,身上還有錢沒有?」

問了一句,不等棒梗回答,錢老ど從兜里拿出五塊錢遞給棒梗:「小年輕的身上要有幾塊錢,這要是遇上了能聊幾句的姑娘,逛一逛的時候,買點零嘴總是要的。」

「謝謝錢叔。」,棒梗沒有拒絕,感謝後把錢收了起來,錢老ど笑了笑,剛要繼續喝酒,目光又看到瑰花,他立即又從兜里拿出五塊錢遞給瑰花:「女孩子也一樣,你也拿著。」

瑰花沒有想到自己也有,感謝一聲後,樂呵呵把錢收了。

錢老ど見她高興,也微微一笑,瑰花跟他處得不錯,是從沒有發生矛盾的兩人了。

見錢老ど自顧自喝酒去了,秦淮茹走過來踫了他一下,對內屋那邊撅了撅嘴,示意內屋里還有一個小當呢,可不能偏心。

錢老ど本就不想給小當錢,別看這段時間這個家變得和諧,可兩人之間,始終都是有隔閡的。

「你別區別對待,好好的日子多舒服。」,秦淮茹提醒一聲,她自然是知道錢老ど跟小當有隔閡,可現在這給兩個不給一個的,不就是把這隔閡拉大嗎。

一听「舒服日子」這句話,錢老ど想了想,又從兜里拿出五塊錢,遞給秦淮茹:「你給她吧,我給她還不一定要。」

秦淮茹也沒再勸錢老ど親自去給,真要小當來上幾句陰陽怪氣的話,指不定又是一番折騰。

拿了錢,秦淮茹就去內屋去了,棒梗見狀,也走了進去,他不想讓小當陰陽怪氣的讓錢老ど不爽,從而壞了他的事。

……

一個母親,都會想方設法維護自己的兒子,有時候聊天的時候透露孩子工作的事,有時候又會說著什麼讓人心焦的話。

明明心里很舒心,卻故意表現的嫌棄,或許這就是反向的炫耀吧。

而秦淮茹,在這一點上是爐火純青,在院里聊天的時候,言語藝術那是發揮得淋灕盡致。

這不,才短短兩天,院里的人都知道了棒梗因為擔心錢老ど醉酒的事,特意找了林家國詢問,然後去胡大爺那兒買了東西。

「棒梗有心了,胡瘸子那些東西可不便宜。」,一人夸贊著,都是這片的八卦圈骨干,自然也知道胡瘸子的一些事。

「誰讓錢老ど喝酒沒個把握呢。」,秦淮茹是嘆息起來,五分是真,五分是故意而真,她搖了搖頭道:「為這事我還差點跟他吵起來,棒梗這樣做,可就是助長了錢老ど的本就沒有克制力的心態。」

「你這話說得偏激了。」,一人笑道:「他們這些喝酒的,都有癮了,我們這些當老婆的去勸,最後的結果大不了就是吵一架。」

「可若是孩子去勸,搞到最後人家心里還藏著話了,男人小氣起來的時候,能出乎你的想象。」

一听這話,秦淮茹順勢就接了話茬,言語之中看似是怪棒梗這怪棒梗那的,可無一不在凸顯棒梗是做了事的這事。

院里人說這事,錢老ど听到了也樂呵。

有著老媽秦淮茹這神助攻,棒梗當然是很高興,他做這一切,不就是要讓錢老ど放下警惕嗎。

接下來幾天,他開始觀察錢老ど醉酒後的狀態,想知道那解酒藥有多大的作用,這東西,可是事關他後面要做一些事的重要砝碼。

沒人知道棒梗的目的,就連秦淮茹,都下意識忽略了棒梗突然改變的事,心里只認為他是想明白一些事,從而懂事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不知不覺中,已然到了冬天。

走在路上,腳步一動,聲響是「咯吱咯吱」的,昨天晚上的雪大了些。

林家國抽著煙,又裹了裹大衣,看著小雪又來,他抖了抖身上的落雪,腳步又加快一些。

來到胡同這邊,遇上了同樣回家走的傻柱,兩人打了招呼。

「你也沒騎車過去?」,傻柱看林家國身上掛個袋子,里面裝了做菜的廚具,笑著說了一聲。

「去得早了,不敢騎,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剛推車出了院子,就差點摔了。」,林家國說著遞煙給傻柱,又道:「今天去的這家不遠,你呢,你不是挺遠的嗎,也沒騎?」

「我也不敢!」,傻柱笑道:「坐公交車舒服些,就這天氣,騎著自行車到了那邊,估計膝蓋都麻了。」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回走,抽了一口煙,傻柱樂問道:「大家都在說,昨天下班的時候你把那個林風堂氣吐血了?是不是真的?」

「這你也信?」,林家國搖頭失笑,聳了聳肩道:「人不是我氣的,也沒吐血,不過那家伙暈過去倒是真的。」

「你怎麼做到的?」,傻柱好奇起來,樂呵呵道:「這段時間那個家伙就像是躲在一邊的毒蛇盯著你,我們都想著你麻煩了呢,誰知道昨天人進醫院去了。」

「我可什麼都沒做。」,林家國撇撇嘴,笑道:「估計那家伙是自己想不明白吧,昨天中午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被通報批評,說他工作不認真。」

「我覺得你肯定干了點什麼的。」,傻柱澹澹出聲,林家國翻白眼,他確實是做了,可誰知道呢。

這事可不能承認,要是小懶暴露了他也說不清楚。

「我干個屁,天天的跟你們一起上下班,我能去干什麼。」

一听這話,傻柱一想還真是這樣,這冬天到了,下了班幾人都喜歡小酌幾杯,林家國確實沒時間去干什麼事。

「難道真是因為壓力大了暈過去的?」,傻柱有點想不明白,就林風堂那人,一次通報批評而已,還能扛不住暈過去?

當然是因為壓力大了!

這段時間,林家國可沒少讓小懶送紙條,那些紙條就像是催命符似的,林風堂能撐到現在才崩了一次,都是他能抗壓力。

「行了,別猜了,我寧願他多住院一段時間,那個家伙,煩得很。」,林家國說著,看著傻柱道:「你別跟我說你不煩,據我所知,你跟南易沒少被套話吧!」

「當然煩了。」,傻柱嘴角抽了抽,林風堂那個家伙就是想挖出什麼來,套話,談話,都來了幾回。

他跟南易也學林家國,直接去找崔大可,讓崔大可來解決這事。

不得不說,效果是很好的,就是林風堂依然盯著,他們做一些事情的時候都得小心點。

兩人說著說著就到了四合院,林家國邀請一聲回屋坐會兒,傻柱拒絕了,回了中院。

進了屋,林家國感受著溫度,就下意識的往火爐子邊上靠去。

李秀芝給他倒了杯溫水,林家國一飲而盡,感覺都舒服不少。

林家國從兜里將紅包拿出來遞給李秀芝,李秀芝接過來,打開一看,數了數後有些驚訝道:「場面很大嗎,數大著呢。」

「當然大。」,林家國笑了笑道:「男方家是一大家子,不說親戚,就是朋友也多。」

「我跟林正他們三個可是累得夠嗆。」

李秀芝將錢收好,笑道:「人多力量大,家和百事興,這是人家有福氣。」

又給林家國泡了茶,李秀芝又給公公林大福的茶缸續水,林大福笑道:「大部分人結婚呢,都會想著臨近過年這段時間。」

「總感覺氣氛都不一樣,這明天,我也得去喝上一杯喜酒。」

「爸,我們這邊要去嗎?」,李秀芝問了起來,有些人情往來,小兩口這邊是自己走著的。

「不用,是我的朋友。」,林大福笑道:「這以後等小雅嫁人了,除了我的朋友外,其他的人情往來可就你們續著走了。」

小兩口笑了笑,這事正常,等到林小雅嫁人了,就意味著老爹林大福是把他應該擔起來的責任給做到了,到時候家里續著人情往來的,就是由林家國小兩口為主。

「對了,提到小雅,她回信了沒有?」,林家國問了起來,看向佟姨,佟麗笑道:「回了,也是今天才到的。」

「她回信說我們寄過去的衣服還有錢她收到了,讓我們放心,她那邊沒有問題的。」

「這就好!」,林家國點了點頭,笑道:「那丫頭倒是能夠抗住壓力的,我們這邊時不時多寄幾封信,讓她心里松快些也是好的。」

「她倒是挺舒心的。」,佟麗笑道:「她回信說,今年她所在的生產隊事事順心,大家都高興著呢。」

「她說本來是想申請回來過年的,可她今年剛去,索性將名額讓給下鄉一兩年的人了,等到明年,她才打報告申請回來過年。」

「不回來嗎?」,老太太愣了愣,有些可惜道:「這不回來我倒是想念那丫頭得緊。」

「她也想著您呢。」,佟麗笑道:「回信上說了,她寄了兩雙鞋回來給您,是她跟生產隊的嬸嬸阿姨們學著納的,我們的她下一次再寄。」

「這個好,這個好。」,老太太眉開眼笑的,笑呵呵道:「丫頭有心了。」

幾人都笑了起來,聊著這事,不一會兒一家人就開始吃晚飯。

第二天,林家國起來得晚一些,洗漱後出了門,看到孩子們在堆雪人,他笑了笑去了徒弟胡奎家。

中午,從徒弟胡奎家回來,林家國進了四合院,棒梗從中院出來,叫了他一聲。

「林叔,您搞來的那酒能不能幫我搞個三五壇的,我這傷已經好了,眼看過了年就要再次下鄉,我想著今年跟錢叔好好喝上幾杯。」

林家國听著這話,點了點頭道:「可以,三天後你來拿。」

「謝謝林叔。」,棒梗一臉笑容感謝起來,還爽快的先給了錢,兩人說了幾句後,他就出了四合院。

將錢裝進兜里,林家國笑了笑,這小子怎麼看起來有點興奮呢。

進了屋,看到自家老爹跟南易坐在火爐子邊小酌,他走了過去。

另外一邊,棒梗又來到胡大爺家,又買了解酒藥。

出了院子,棒梗一臉笑容,寒風凜冽下,他只覺得心頭火熱得很。

經過這段時間觀察,這解酒藥效果是真的不錯,如此一來,他還開始他的最終計劃了。

三天後,林家國下了班,兜了個圈,從空間里提出來六壇酒,悠哉悠哉往家回。

回到四合院,林家國就讓大胖去中院叫棒梗來拿酒,不一會兒,棒梗過來,拿了酒,感謝後就回中院去了。

林家國又讓二胖提了一壇給南易,讓三胖提了一壇給傻柱,剩下一壇,放在屋里,他父子兩人想小酌幾杯的時候自己拿。

中院,棒梗把酒提回自己屋里後,將兩壇酒放在櫃子里,將一壇酒放在桌上,出了屋,就去另外一個屋廚房那邊做菜。

等秦淮茹跟錢老ど下班回來,兩人看到飯菜已經做好,都有些習慣了。

吃了晚飯,棒梗又去廚房搞下酒菜,秦淮茹見狀有些奇怪道:「你搞下酒菜干嘛,你錢叔剛剛都喝一大杯了,可不能再喝了。」

「媽,我想跟錢叔喝幾杯,這眼看過了年後我就又要走,有些話得跟他聊聊。」,棒梗說著,秦淮茹聞言下意識的就想說不讓棒梗喝酒,可一看這孩子認真的模樣,她又將話給咽了回去。

「有什麼聊的,你回去別做混蛋事兒,我跟你錢叔都安心了。」,秦淮茹說著,讓棒梗讓開,她來做。

「媽,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這不是已經教訓深刻了嗎。」,棒梗指了指右臉這白里透紅的疤痕說著,秦淮茹哼哼一聲道:「知道就好。」

「放心吧,我問了醫生了,等時間長了,疤痕會澹去不少,不影響你找媳婦。」,秦淮茹安慰起來,棒梗微微低頭,眼中寒光閃過。

怎麼會沒有影響呢!

只要提到這道疤痕,他這事就會被翻出來,一想到這,棒梗是憤滿得很。

壓下心中的憤滿,棒梗假裝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道:「媽,你就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找個好兒媳婦,好好孝敬你們。」

「還孝敬?」,秦淮茹笑道:「別氣人就行了,到時候你媳婦兒氣我,你里外不是人的時候才知道是什麼滋味。」

母子兩人說著話,不一會兒,下酒菜就做好了,秦淮茹端上桌子,棒梗卻抬著要去自己那屋。

「在這兒喝不好嗎,你那屋火爐子小,不暖和。」,秦淮茹說了一句,棒梗搖了搖頭,對她道:「媽,我跟錢叔聊一些話你們就別听了,這是男人之間的事。」

說著,棒梗對錢老ど笑道:「錢叔,我們兩個單獨喝幾杯吧,我知道以前我不懂事,喝了幾杯,我們兩個敞開了談,這個家畢竟就我們兩個男人,以後什麼事都得撐著。」

「行!」,錢老ど樂呵呵同意了,盡管不知道棒梗要談什麼,可這段時間棒梗的表現讓他又滿意又舒心,喝幾杯,聊聊也好。

兩人端著下酒菜就去棒梗那屋了,秦淮茹搖頭失笑,滴咕起來。

「還男人之間的事呢,真是長大了啊!」

呢喃一聲後,秦淮茹露出笑容,出了屋,去串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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