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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處罰與反應太晚

一大爺易中海說著,回頭轉身進了軋鋼廠,上班去了。

秦淮茹背著棒梗,淚水流了出來,邊走邊呢喃道:「棒梗啊棒梗,你什麼時候才能懂事一點,你知不知道,媽這一次差點把你傻柱叔叔給害了。」

看著騎著三輪車的傻柱已經快要消失眼中,秦淮茹背著棒梗,去坐公共汽車回家。

中午,一張關于傻柱的通報被低調貼在公示欄,等廠里的人看到後,才慢慢傳開。

卻說傻柱帶著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回到四合院後,看到傻柱,院里的人都想問,可傻柱沒有說話,而是背著聾老太太返回四合院去了。

中院,賈張氏已經回來了,看到傻柱和聾老太太,她下意識就進了屋。

傻柱與聾老太太也當做沒看到一樣,回到後院屋里,將聾老太太放在床上,傻柱才勉強笑道:「老太太,孫兒讓您擔心了,這一次,要是沒您,我都不知道闖多大禍了。」

聾老太太本來想給他一巴掌的,可一看他現在這狀態,悠悠一嘆,這才道:「傻柱啊,以後做事多考慮,考慮清楚以後再去做,你要是再腦子一熱,我這個老太婆也幫不了你了。」

「我知道了,老太太。」,傻柱重重點頭,深深呼吸後,這才道:「您也應該餓了,我先去做飯。」

「嗯,去吧。」,聾老太太點頭,傻柱起身,對一大媽點點頭後,才回去了中院。

傻柱在自己屋里做飯的時候,秦淮茹帶著棒梗回到了四合院,院里的人一看秦淮茹的神情,也沒敢問。

剛一進屋,賈張氏就迫不及待道:「是不是沒事了?」

秦淮茹沒說話,先是將棒梗放在床上,給他蓋了被子後,這才走了出來。

「淮茹,是不是解決了?」,賈張氏又一次詢問出聲,她怕,怕棒梗出事啊。

「嗯,解決了。」,秦淮茹點頭,臉上卻沒有高興的意思,只是深深的疲憊感。

「解決了就好,解決了就好。」,賈張氏想到孫子棒梗沒事後,她就放松下來。

「傻柱是怎麼處理的?」,也許出于心里的一些感激與愧疚,賈張氏還是詢問起傻柱的情況來,剛剛看到傻柱背著聾老太太回來,她沒敢問。

听到自家婆婆賈張氏提到傻柱,秦淮茹偏頭,目光看著她,然後,秦淮茹正坐起來,目光直視婆婆賈張氏,一字一句道:「媽,以後你不要總是護著棒梗了,一次又一次,他現在的路,走得都不知道歪到什麼地方去了。」

說著,秦淮茹又加重了語氣,緊盯著婆婆賈張氏,咬牙道:「媽,你知不知道,這一次要不是有聾老太太,傻柱的工作不光要丟,還會以偷盜罪被判勞改。」

「而這些,都是棒梗惹出來的!」

「這一次有傻柱幫著,下一次呢?誰幫我們?」

「您要是再是非不分護著棒梗,不將他掰正過來,以後再闖禍,我們兩個就去少管所看他吧。」

聞言,賈張氏下意識的就想反駁,可一看兒媳婦清冷與嚴肅的表情,她縮了縮脖子,弱弱道:「以後我們教育好他就好了,他現在還小,等他長大一點,就听話了。」

一听這話,秦淮茹曾的一下站起來,眼中冒火,壓不住怒火道:「媽,你就知道說他還小還小,可你看看他做的事,屢教不改。」

「現在都敢干這樣的事,以後長大了,是不是要拿著刀去搶?」

賈張氏被這麼一懟,心虛的同時,也有些不樂意了,哼哼一聲道:「事情不是解決了嗎,又沒有多大事。」

「沒多大事?」,秦淮茹听見這話,差點氣哭,感覺身體一軟,她頹然坐下,苦笑連連道:「媽,你真以為沒多大事嗎?」

「這一次,聾老太太打了一個電話,才讓廠里的領導在這事上放了一馬,聾老太太這電話一打,人情就用沒了。」

「媽,你知不知道,傻柱的工作確實是保住了,可他的等級退到了最初評級的時候的等級,也就是說,以後他每個月的工資,只有二十來塊了。」

「媽,你知不知道,從今天開始,傻柱的等級三年內不能再繼續評級,也就是說,三年間,他的工資一點也不會增加,除非他在這期間,能夠立功。」

一邊說,秦淮茹的目光,冷冷盯著婆婆賈張氏,道:「媽,你知道這一次傻柱會有多大的想法嗎,就這一次,他幾年的功夫白費,還要搭上未來三年時間。」

「你說,換做是你,你會怎麼想?你會不會恨?」

賈張氏傻了,秦淮茹去醫院接棒梗的時候,就告訴她聾老太太出面幫忙了。

當時,她還以為,這事傻柱不會被處罰太重,可現在一听,她傻了。

秦淮茹看著她呆滯,不想多說了,感覺好累好累的她,現在就想好好睡上一覺。

此時,軋鋼廠,許大茂已經看到了公示欄上的通報,認真讀了幾遍後,他撇撇嘴。

「聾老太太,沒有想到,你還有這個面子!」,許大茂滴咕出聲,這有關整篇關于傻柱的處理通報,字只不提關于棒梗偷東西的事,只是說傻柱管理不當,以至于讓廠里財產出現損失,所以做出這嚴厲的處罰。

點燃一根煙,抽了幾口後,許大茂呵呵一笑,也罷,雖然沒達到讓傻柱被開除的目的,可現在對傻柱的處罰,也讓他憋在心里的一口氣發泄出來不少。

等級退到了最初評級的等級,三年內不得評級,夠了!

又抽了幾口煙後,許大茂露出笑容,轉身離開。

傻柱,我們扯平了!

傍晚,下了班,林家國也才看到關于傻柱通報的處罰公示,看完以後,他搖頭無語。

騎著自行車,返回四合院,剛回屋,李秀芝便道:「家國,一大爺說今晚院里全員開會解決一些事,是不是事情解決好了?」

林家國知道她說的是傻柱與棒梗的事,便將他在廠里看到的有關傻柱的處罰通報說了出來,听完,李秀芝與林老太太是面面相覷。

「這傻柱,是傻了嗎?這都能幫棒梗扛著。」,李秀芝結合昨天的事,又听著剛剛林家國說的關于傻柱處罰通報的理由是讓廠里財產出現損失,她就很快明白過來了。

「誰知道?」,林家國搖頭無語,也不知道經過這一次的事,傻柱會不會有所改變。

「這算是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吧。」,老太太微微搖頭出聲,這一次要是沒有聾老太太的人情,估計關于傻柱的處理,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若是他記住了這一次教訓,聾老太太的人情用了倒也值得了,可若是沒有記住,就真辜負了聾老太太對他的關愛之心了。」

老太太又嘆息一聲說著,人情這東西,只會越用越少,越用越薄,像她們這樣的老太太,別人因為一些原因願意給個人情,那是人家念著好。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可要次數多了,你再倚老賣老都沒用。

林家國聞言聳了聳肩,傻柱給他的感覺,可不像輕易記住教訓的人,或許他現在又清醒了幾分,可等緩過一段時間後,誰知道什麼時候他又會倒在秦淮茹的攻勢之下。

夜里,院里家家戶戶吃了飯後,都來到中院,李秀芝與梁拉娣看到傻柱將聾老太太背到了中院坐下,便同老太太一起過去,坐在旁邊。

南易與林家國沒過去,兩人找了一個位置,同李二 坐下抽煙。

見人都差不多來了以後,一大爺易中海便大聲道:「今天晚上讓大家過來,就一件事,那就是給昨天關于傻柱與棒梗的事給一個說法,免得大家亂傳,影響我們院的形象。」

眾人一听,不少人撇撇嘴,雖然他們不知道其中的事,可一大爺易中海這麼一說,總感覺好假。

一大爺易中海也看到了靠近他的人的表情,忍不住也嘴角抽搐,他知道眾人對他這說法有意見,可他必須要說啊。

現在廠里已經處理好了,院里這邊要是再亂傳,不管是對傻柱,還是對棒梗,影響都很不好。

深深呼吸後,壓下心中的心思,一大爺易中海這才道:「關于這事呢,廠里關于傻柱的處罰通報已經出來了。」

「這事就到此為止吧,我們都是一個院的,就不要鬧得沸沸揚揚了。」

這話一說,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被秦淮茹抱著的棒梗,其實大家都心里有數,傻柱怎麼去偷那些東西呢,人家想拿,直接拿熟的多好,在二食堂後廚做好了帶回來,誰敢說他偷呢!

秦淮茹此時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若非棒梗現在還沒好,她都想當著大家的面將他好打一頓了。

見氣氛尷尬,聾老太太嘆息一聲,讓旁邊的李秀芝與梁拉娣扶她站起來,兩人扶起她後,她對大家道:「這事我求大家給我這個老太婆一個面兒,到此為止吧。」

她一出聲,眾人目光看向傻柱,這家伙,有個好女乃女乃啊,不是親女乃女乃,勝似親女乃女乃。

「散了吧,散了吧!」,二大爺劉海中出聲,三大爺閻埠貴也出聲附和幾句,眾人一看,頓時搖頭晃腦離開。

李秀芝與梁拉娣跟著老太太去聾老太太的後院屋子了,林家國與南易一看,起身離開,返回前院。

「家國,你說這算不算掩耳盜鈴?」,南易一邊走,一邊輕聲詢問出聲,林家國點頭,道:「話是堵不住的,秦淮茹家這一次,欠傻柱欠大了。」

南易點頭,傻柱等級和工資都降低,還三年不能評級,代價可不小。

「也辛虧這家伙沒有結婚,沒有孩子,不然就要命了。」

聞言,林家國翻白眼,無語道:「若是他結婚了,你覺得還會有這事?除非他是跟秦淮茹結了婚。」

兩人說著話就回到了前院,說了幾句後,各自回家。

中院,賈家,秦淮茹看著棒梗的精神狀態好了不少,黑著臉道:「明天,跟我去向你何叔道歉,還有,你以後再敢偷,媽就將你的手給剁了。」

棒梗一听,下意識就將手躲在後背,賈張氏听到這話,剛要出聲,秦淮茹目光轉向她,盯著她。

賈張氏被看得沒有出聲,秦淮茹這才轉向棒梗,繼續道:「明天,去後院感謝聾老太太,給她磕頭,這一次沒有她,不光你何叔要倒大霉,你也會去少管所,你明白嗎!」

听著,棒梗淚花都出來了,弱弱道:「媽,那些東西不是我放在傻柱的地窖里的!」

「叫叔!」,一听棒梗又直呼傻柱的名字,秦淮茹臉一黑,剛要發火,她突然回過了神,剛剛棒梗說什麼來著?

她盯著棒梗,問道:「棒梗,你說那些東西不是你放在你何叔的地窖里的?」

棒梗流著淚點頭,到現在,他算是已經緩過來了,不再怕得要死的他,思緒清晰很多。

「媽,東西是我從軋鋼廠二食堂偷拿的,可我都把它賣了,我沒放在傻……何叔的地窖里。」

聞言,秦淮茹與賈張氏面面相覷,兩人都盯著棒梗,秦淮茹認真問道:「棒梗,你真沒騙媽?」

「我沒騙,東西我已經買了,換了錢,都買零嘴吃了。」,棒梗說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打。

可這個時候,秦淮茹的關注點不在這里,棒梗現在既然已經承認了偷東西,那他就沒必要再在這事上騙她。

想了想,秦淮茹突然又想到了一點,看著棒梗問道:「你前段時間是不是買了很多零嘴,所以你回家後才不怎麼吃飯?」

棒梗沒說話,只是將頭低下來,秦淮茹一看,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深深呼吸後,秦淮茹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靜些,拉著棒梗,問道:「棒梗,跟媽說說,你拿了東西,是怎麼賣的?」

聞言,棒梗本來有些怕的,可一看秦淮茹的模樣不像是要打人,他就說了起來。

听了一個大概,秦淮茹與賈張氏臉都黑了,她們可不是棒梗這孩子,思維簡單,不會多想。

「到底是誰害我孫子?」,賈張氏怒火就往上涌,棒梗雖然只說了一個大概,可她與秦淮茹都清楚,棒梗這是被人下套了。

那有每一次都讓棒梗看到,還每一次都在那個時間段搞什麼交易的,他們的目標,只怕就是為了給棒梗下套。

「走,我們去報警,天殺的賊,這是害了我的棒梗啊。」,賈張氏罵著就要站起來,秦淮茹拉住了她,急道:「媽,人家專門給棒梗設了套,現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還有,這事才剛壓下,我們又去報警,到時候警察上門,動靜又會大起來,如果能查到人也就罷了,查不到人,對棒梗的影響可就很大了,別忘了,人家是下了套,可東西確實是棒梗偷的。」

一听這話,賈張氏張了張嘴,最後有些火道:「那你說這事怎麼辦?」

秦淮茹讓自己冷靜些,最後看向棒梗,又一次認真問道:「棒梗,你剛剛說的,都沒有騙媽嗎?」

「沒有!」,沒有挨打,棒梗不再那麼怕,說話清晰很多。

確認棒梗真不是說謊後,秦淮茹長呼一口氣,對賈張氏道:「媽,有人給棒梗下了套,應該不是對付他的。」

賈張氏聞言,頓時點頭,棒梗只是個孩子,有什麼值得人家算計的,剛剛兩人可是听清楚了,棒梗每一次偷來的東西都是賣了。

就光听棒梗記住的幾次價格,兩人就知道,那些東西,根本不可能值那個價。

之所以提高價錢,就是為了引誘棒梗繼續去偷,然後換錢。

「傻柱!」

兩人異口同聲,因為那些被棒梗賣了的東西,最後卻被裝了一大袋子,放在了傻柱的地窖里。

「媽,棒梗,我們現在去後院聾老太太家里。」

秦淮茹起身,伸手拉著棒梗,對他道:「棒梗,待會兒你把事情再說一遍,不要怕,你說得越清楚,我們就能夠抓到壞人,明白嗎?」

「嗯!」,棒梗點頭,秦淮茹吐了一口氣,拉著他,與婆婆賈張氏,就去了後院。

此時,後院聾老太太屋里,李秀芝幾人還在,都跟聾老太太聊著天,而傻柱與一大爺易中海坐了一會兒,就想回去睡覺,他們兩個在這兒,感覺有些不自在。

正要離開呢,敲門聲響起,傻柱起身去開門,門一開,看到是秦淮茹一家子,傻柱不知道要說什麼,這麼短的時間,他根本沒有緩過來。

秦淮茹看著他,也知道他這一次對自己一家子很有意見,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說其他的時候。

看到三人,屋里的人都是一愣,秦淮茹先是打了招呼,也不準備避諱李秀芝幾人了,反正棒梗偷東西的事情就是事實。

「老太太,一大爺,傻柱,我剛剛問了棒梗,他說了一些情況,我感覺是有人要害傻柱!」

害傻柱?

大家都懵了,說到這點,你這一次可不是好好的坑了傻柱一次嗎。

「秦淮茹,到底是怎麼回事?」,聾老太太眉頭一皺,詢問出聲,她現在是真覺得這一家子麻煩得很。

秦淮茹將棒梗拉過來,握住他的手,語氣輕一些道:「棒梗,你慢慢說,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要怕,你說出來後,我們就能去抓壞人了。」

看著這麼些人,棒梗本來很怕很緊張的,可被老媽秦淮茹拉著手,又听到抓壞人,他頓時不怎麼怕了,就開始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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