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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死了。

要錢有毛的作用。

沒想到賈張氏重男輕女到這個地步。

棒梗身為賈家男丁,說啥也不能死。

小鐺和槐花身為女娃,遲早是別人家的人,可以死。

「傻柱,不能槍斃棒梗,小鐺和槐花他們可以被槍斃,他們是賠錢貨,遲早都是別人家的人。」

為了保住賈家的產業。

老虔婆也是豁了出去,準備使這個二換一的戲碼。

用小鐺和槐花兩人換棒梗,說只要王大軍不槍斃棒梗,王大軍讓小鐺和槐花兩人做什麼都可以。

小鐺和槐花兩人各自用力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眼神中充滿了委屈,卻也在努力的克制著自己。

秦淮茹還沒有表態。

小鐺和槐花心中還有著一絲小小的希望。

賈張氏再怎麼說,也就她們的女乃女乃,秦淮茹是她們的媽,從記事起,小鐺和槐花便已經習慣了賈張氏的冷漠及賠錢貨這個充滿了貶義含義的稱呼,她們在意的是秦淮茹對她們的看法。

秦淮茹沉默了。

等于是默認了賈張氏的建議,想要用小鐺和槐花兩人換棒梗的周全。

對自家兩個閨女。

秦淮茹還是極有信心的。

年紀小看不出來。

隨著年紀一天天的增大,小鐺和槐花也成了紅星街道有名的美少女。

王大軍是年輕人。

小鐺和槐花兩人又不丑。

真要是其中一人跟王大軍有了關系。

對賈家也是好事一樁。

現在的王大軍,就是軋鋼廠的天。

秦淮茹扭頭看了看小鐺和槐花,眼神中那種暗含的意思讓小鐺和槐花泛起了對他們的無限怨恨。

「這個家不待也罷。」

小鐺賭氣般的嚷嚷了一句。

賈張氏頓時火冒三丈,反了你了,作為一個賠錢貨,能替我們賈家棒梗扛雷,那是你修來的福氣,還不高興了。

「說什麼那?」

「說這個家不待也罷。」

槐花也怒氣沖沖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她與自己的姐姐小鐺並排站在了一塊,共同進退的樣子,讓秦淮茹心一驚,她突然意識到剛才的冷漠對兩個閨女意味著什麼了。

想要說點什麼。

卻又說不出來。

唯有眼淚在流。

遲了。

「賈張氏,秦淮茹,我真發現你們婆媳兩人這麼不要臉,棒梗是你們賈家的孩子,小鐺和槐花兩人就不是你們賈家的孩子,我記得她們姐倆也姓賈,難不成改姓了,實在不行跟我姓何也行。」傻柱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這譏諷的話語一套接著一套,「還跟著王大軍,臉那?你以為小鐺和槐花兩人是天仙,想什麼好事情那,還二換一,我呸,走吧,去抄家,我就想知道你們賈家到底有多少錢。」

「傻柱。」

「王大軍說了,說這不是抄家,這是求證事實,我們要讓事實說話。」

話罷。

手一揮。

幾個年輕人把賈家五禽提 了出來。

也怨傻柱心狠。

故意像帶犯人一樣的帶著賈家五禽從軋鋼廠走到四合院,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笑話。

一大幫人涌入四合院。

有人歡喜有人憂。

喜得是聾老太太。

看到傻柱安平歸來,手下還帶著一大幫子人,聾老太太為自己養老考慮,準備與傻柱就這個雙方的關系進行細談。

「傻柱子,你這是?」

傻柱對聾老太太恨不起來。

就因為秦淮茹這事。

聾老太太不知道說了傻柱多少次,讓傻柱稍微注意點這個影響,他還沒娶媳婦,天天跟寡婦攪合在一塊像什麼樣子。

傻柱動過心。

卻因為易中海給他做了思想工作。

傻柱繼續接濟秦淮茹。

劉海中和傻柱兩個選擇中,聾老太太不傻,他知道自己要選擇哪個。

「傻柱子,你沒事就好,听女乃女乃一句勸,好好的過日子,你要是娶個媳婦,在生個女圭女圭,女乃女乃也閉了眼了。」

「老太太,這件事您瞧好吧。」

唐艷玲已經被傻柱安排上了。

抄家這件事辦完。

傻柱就帶著唐艷玲扯結婚證去。

聾老太太想要看到傻柱娶媳婦這個心願,很容易就可以完成。

听到動靜也出來看熱鬧的劉海中,並沒有生氣,聾老太太見到傻柱倒向傻柱這一幕,在劉海中的預料之中。

誰贍養聾老太太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劉海中要完成王大軍交代的盯梢聾老太太的任務。

聾老太太讓傻柱幫養老,劉海中心里十分樂意,要不是任務,劉海中才不會同意聾老太太跟他們劉家一塊吃飯。

所以也就沒管。

甚至在二大媽他們發牢騷的時候,還讓二大媽他們別發牢騷。

身為管事大爺。

該出面還的出面。

更何況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還朝著劉海中求了救。

「傻柱,這是要干嘛?」

「我沒事了,不代表賈家沒事,賈家吃了我十多年從軋鋼廠食堂偷盜回來的飯菜,這都屬于贓款,王主任交代,國有資產就是一分錢也不能流失,秦淮茹往日里總說他們賈家揭不開鍋,我倒要看看,賈家到底怎麼個窮法。」

抄家的人依著傻柱的命令進了賈家。

見不能阻止抄家,賈家人個個臉色死灰。

很快。

真相讓人無法接受。

也不能接受。

一袋子白面,看著能有三十來斤,還有十多個大白面饅頭,十斤豬肉,兩只雞,一只羊腿。

這就是賈家人說的揭不開鍋?

「秦淮茹,賈張氏,你們解釋解釋,這就是你們賈家人說的過不去下去,我記得當初你秦淮茹跟我哭哭啼啼的時候,好像賈家人都要餓死了,這些東西哪來的?依著你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說法,你們家里就剩下四堵牆了,可我們怎麼在你們家搜出了這麼多東西,這些東西從那偷來的?」

賈家人都傻眼了。

傻柱這是要給他們賈家扣帽子。

偷這個字。

要是實錘了。

賈家人真成臭狗屎了。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秦淮茹看著棒梗,棒梗卻又看在賈張氏,至于賈家另外兩禽,小鐺和槐花兩人,心里倍感舒服。

「當著這麼些街坊們的面,別硬挺了,說吧,從那偷得?老實交代,坦白從寬,要不保衛科走起。」

大院里面看賈家人不順眼的人很多,那家日子不是緊巴巴的,掙錢比秦淮茹少,養活的人口卻比秦淮茹養的多。

賈張氏這個人吸血不夠,有好吃的從來沒有想過四合院里面的這些人,唯一的想法就是棒梗。

沒招。

誰讓人家兒媳婦秦淮茹有本事。

關鍵這個逼捐惡心。

這就是不人做的事情。

秦淮茹這個狗東西,總是喜歡拿自家困難說事,接濟自家是好人好事來標榜旁人,傻柱就是被這樣的高帽子給堆積起來的。

在秦淮茹心中,接濟自己讓棒梗進去偷東西的人,就是好人,反之就是沒有人情味的壞人,整的好像四合院里面就傻柱和易中海兩人是人,剩下人都是畜生。

這也是眾人落井下石的原因。

「該不是棒梗偷得吧?」

「有可能,棒梗這個孩子,打小有這個偷東西的毛病,四合院沒听說誰家丟了東西,倒是供銷社好像說不見了什麼,這棒梗不會偷了供銷社吧。」

賈張氏惡狠狠的瞪著說話的人。

你們怎麼這麼狠心。

想要把我大孫子棒梗送到地下去。

「瞎說什麼,我們家棒梗什麼時候偷東西了?」

「偷許大茂家的雞,讓傻柱幫扛雷,去傻柱家偷東西,比去自家拿東西還自如,這就是好孩子。」

「我作證,這些東西都是棒梗偷得,偷得人家供銷社的東西。」

賈張氏和秦淮茹頭發都被嚇得豎了起來。

發話之人可不是外人。

正是賈家小鐺。

「小鐺,你瞎說什麼,你哥哥棒梗啥時候偷供銷社的東西了?」

秦淮茹猙獰的樣子,看著就跟瘋婆婆似的。

她也變成了那個她最討厭的人。

成了一個不是賈張氏的賈張氏。

「我說棒梗偷東西呀。」小鐺看著好似熱鍋上螞蟻的秦淮茹和賈張氏,心中泛起了一絲報復的快感,「棒梗偷東西,我們不能說嗎?」

「你這個賠錢貨,你這是要害死你哥哥,我老婆子撕爛你的嘴。」

賈張氏朝著小鐺沖來,怒氣沖沖的模樣,可不是說笑,而是真的要撕爛小鐺的嘴。

護棒梗。

賈張氏是職業的。

「我姐姐說的對,這些東西都是棒梗偷得,我們姐倆可以作證。」

伴隨著槐花的聲音。

整個四合院內,瞬間變得死一般靜寂。

先有小鐺背刺賈家,後有槐花背刺賈家。

這賈家的戲。

夠深的。

「槐花,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棒梗可是你們的哥哥呀,你們這樣做,會把他送進去。」秦淮茹哭泣了起來。

「媽,我最後叫你一次媽,剛才在軋鋼廠,賈張氏讓我們姐倆替棒梗賠命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們是棒梗的妹妹,現在急了,想起我們是棒梗的妹妹了?」

「賈張氏,你喊我什麼?」

「賈張氏呀,這是好听的,不好听的,是賈老不死。」

「縫紉機一台。」

工作人員匯報的聲音猶如巨石一樣砸在了每一個四合院住戶的身上,也熄滅了賈家人的內斗。

縫紉機!

賈家有縫紉機。

向來哭哭啼啼直言他們沒法活的賈家,竟然有三轉一響之一的縫紉機。

事實具在。

如何狡辯?

也應了王大軍那句話。

我們用事實說話,看看你們賈家是真窮還是假窮。

答桉是假窮。

家有縫紉機的家庭,是那種時時刻刻需要他們接濟幫扶的家庭嗎?

「易中海這是死了,他要是不死,我怎麼也得抽他兩個大巴掌,這個混蛋,賈家都這樣了,還讓我們接濟。」

「賈家,我們大院的恥辱。」劉中海大聲的喊道︰「賈張氏,秦淮茹,你們都有縫紉機了,你們還讓我們接濟,王主任說的一點沒錯,你們賈家就是吸人血不夠。」

賈張氏慌慌張張的想要辯解。

這縫紉機還想著棒梗娶媳婦的時候用來裝一下B。

這都被沒收了。

還怎麼裝B。

這台縫紉機現如今不是賈家顯擺的道具,是賈家故意吸人血的罪證。

周圍看熱鬧的大院鄰居,一個個用幾乎要噴火的目光瞪著賈家人。

又是豬肉,又是白面饅頭,還有縫紉機。

就著還跟我們裝可憐。

東西盤點完了。

是不是該盤點錢了。

傻柱挺好奇賈家能抄出多少錢來,他估計這個數字應該是一個天文數字,傻柱這些年的錢款工資加私活收入,全都落入了秦淮茹之手。

很快。

一個小木頭匣子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看著這個小木頭匣子,賈張氏和秦淮茹瞬間變成了泄氣的氣球,整個人都蔫了。

「打開。」

木頭匣子開了。

里面全都是錢。

在一個人月工資只有三十五元的年代里,被大院里面所有人當做困難戶的秦淮茹家,竟然會有五千多塊的存款。

什麼概念?

妥妥的富翁。

大院里面的人又一次被震驚了。

「賈家怎麼能有這麼多錢?賈家不是我們四合院最窮最需要接濟的人家嗎?為什麼會有五千多塊的存款?」

「傻柱上了小二十年班了,一分錢沒有存下,我估計這都是少的。」

「這麼多錢,還讓咱們賈家,欺人太甚。」

「我們的錢,這是我們的錢。」

賈張氏仿佛突然間來了精神,嘶吼這是他們賈家的錢。

說的也對。

里面有賈東旭的撫恤金。

最可憐的還是秦淮茹。

辛辛苦苦吸血這麼多年,結果被一鍋端了,端賈家老底的人還是秦淮茹吸血了二十年的怨種。

報應。

跟賈張氏不一樣。

秦淮茹想的是這些錢給交上去,他們賈家是不是沒事了。

賈張氏卻想要把錢留下。

老虔婆應了那句話。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留下這些錢,棒梗就可以娶媳婦,他賈張氏就可以抱重孫子,賈家也就有了後續香火。

「傻柱,你給我把錢留下,棒梗還需要這些錢娶媳婦,你給我留下。」

秦淮茹忽的泛起了一股無力感。

賈張氏真是專門坑隊友。

這種場合下。

還要毛的錢。

命重要。

「媽,你別說話了,咱們錯了就是錯了。」哭哭啼啼的秦淮茹,朝著傻柱道︰「柱子,我知道我們賈家對不起你,也知道我們賈家做了對不起街坊們的事情,我就想問一下,這個錢交上去,我們賈家是不是沒事了?」

「有事沒事,得王大軍說了算,帶走。」

賈家五禽被帶走。

隨之一起的還有賈家的那些東西。

現在的賈家。

才是家徒四壁的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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