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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劉海中︰我需要一條狗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新老兩派因傻柱交鋒這件事。

極短的時間內傳遍了軋鋼廠。

有些人就是當八卦的听听,然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李副廠長他們輸,跟自己沒有關系,王大軍他們贏,也跟自己沒有關系。有些人卻琢磨著自己能不能渾水模魚借著這件事獲利,比如劉海中。

王大軍說的很對。

劉海中並不甘心自己被擼,他渴望一個機會,享受慣了權利的滋味,又被無數人狠踩,其中的感觸只有劉海中自己知道。

當王大軍派人來找他,劉海中就曉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忙不迭的跟著人來到了王大軍的面前。

與易中海一樣。

見到王大軍的那一刻,劉海中的眼神中泛起了強烈的不敢相信,委實沒想到四合院里面被傻柱和賈家人聯手欺負了數年的王大軍,會在今日搖身一變成了左右軋鋼廠方向的新生派二號人物。

苦澀的滋味涌上了劉海中的心頭。

想想自己。

在看看王大軍。

內里的苦楚不是一兩句話就能闡述明白的。

劉海中打量著王大軍。

王大軍也在打量著劉海中。

眼前的劉海中給人一種蒼老的暮年感覺,身上依稀帶著一絲澹澹的臭味,連續二年不間斷的清理廁所,有味也在情理之中。

「劉海中。」

王大軍沒有稱呼二大爺,直呼了劉海中的名字。

因人對事。

有些事情就得看人。

像閆阜貴,本身沒什麼惡事行為,稱呼一聲三大爺沒錯,但是劉海中,王大軍就不能稱呼這個二大爺了,現在是在軋鋼廠,王大軍又是新生派的二號人物,地位和權利不允許王大軍管劉海中叫一聲二大爺,劉海中也擔不起王大軍這一聲稱呼,連續兩年被人奚落,劉海中學會了夾著尾巴做人做事。

「王主任。」

王大軍笑了笑。

劉海中這個王主任的稱呼應該是從李副廠長那個李主任照搬過來的。

他不是李副廠長。

張思凡才是正主任。

就算張思凡不計較這些,王大軍也得主動避嫌。

一旦王大軍和張思凡有了隔膜。

對王大軍而言,不亞于滔天大禍。

「我是副主任,正主任是張思凡主任,千萬別搞混了這些。」

「正副都是主任,在我劉海中眼中,是一樣的。」

「你變了。」

「這麼些年,人總是會變得。」

王大軍沒有如某些人那樣,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卻還要在臉上裝出這個虛假的高捧對方的表情來,在王大軍心中,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毫不客氣的當面表明了自己對劉海中的態度。

看不起。

明明已經是隊長了,都把傻柱給抓了,卻因為聾老太太砸了他家幾塊玻璃,連夜把傻柱給放了出來。

還不如不抓。

無形中助長了傻柱的囂張氣焰。

「劉海中,其實我挺看不起你的,你知道原因嗎?」

「是傻柱那件事。」

「你也不笨,我想不明白,你都當隊長了,卻依舊懼怕一個死老太太,如果我給你一個機會,你還會犯這樣的錯誤嗎?」

「不會犯了,不犯了。」應承著王大軍的劉海中,貌似回過了味,眼楮瞪得 圓,直勾勾的看著王大軍,「主任,你說什麼?你說給我一次機會?」

「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閑的沒事干了?」

「主任,你給我劉海中機會,我劉海中肯定不會辜負了你的期望。」

「別說大話,能不能勝任,我需要看到你的能力,從現在開始,我認命你劉海中為軋鋼廠安保主任,專門負責抓捕挖軋鋼廠牆角的那些蛀蟲,國有資產,哪怕就是一分錢,也得給軋鋼廠找回來!」

後面那句話。

王大軍故意加重了語氣。

也是擔心劉海中不能听出他的意思來。

「主任,你瞧好吧,我知道怎麼做了。」劉海中大包大攬,「我這就帶人去抓捕那些偷盜軋鋼廠物資的壞蛋們。」

「你們十幾個人跟著劉主任,听劉主任調遣。」

十七八個壯小伙子站在了劉海中的身後,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勢,讓劉海中著迷,遠比當初李副廠長派給他的那些人強多了。

「主任,你等著我劉海中勝利的好消息吧!這件事我劉海中要是辦不好,你把我劉海中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手下驟然有了十幾個听命令行事的大小伙子,劉海中的底氣瞬間暴漲到了極點,昔日帶人抓捕傻柱的糾察隊隊長的風采它又回來了。

身為四合院的住戶之一,王大軍與四合院住戶傻柱、秦淮茹、易中海三家人的矛盾,劉海中是知道的,更何況剛才王大軍還隱約點了賈家人的名字。

軋鋼廠牆角的蛀蟲!

說的不就是四合院里面吃傻柱飯盒的賈家人嘛。

秦淮茹、賈張氏、棒梗、小鐺、槐花。

有一個算一個。

都沒跑。

又因為棒梗結婚需要房子,所以跟王大軍起了沖突。

要想當好這個安保主任,就得拍舒服了王大軍。

王大軍的心頭刺是什麼?

賈家人。

只要把賈家人弄了,王大軍的氣就可以消除,劉海中也將變成王大軍的心月復,經歷了被李副廠長一擼到底這事,劉海中看明白了很多東西,也知道自己要怎麼做。

帶著人浩浩蕩蕩的殺向了四合院。

跟李副廠長,劉海中把自己的第一把火燒向了四合院的傻柱。

投靠了王大軍,劉海中的第一把火依舊燒向了四合院,只不過不是傻柱,而是換成了傻柱接濟多年的秦淮茹他們。

看著離去的劉海中的身影。

一絲笑意在王大軍嘴角浮現。

劉海中就好比那個小鬼子麾下仗著小鬼子為非作歹的狗漢奸,為了顯示自己的衷心,這些人做起缺德事情是沒有底線的,手段狠辣不說,任何人他們都能下的去手,全然不顧這個所謂的街坊之情。

王大軍用劉海中的本意,也就是出于這個想法,他需要劉海中這柄刀,幫著自己出頭對付秦淮茹他們。

事情是劉海中做的。

將來萬一有人清算後果。

他也找不到王大軍的頭上。

里外里還是劉海中倒霉。

劉海中要不能如王大軍意願的狠毒的對付秦淮茹他們,劉海中就會反過來被王大軍干掉。

要麼是你干掉秦淮茹他們,要麼是王大軍干掉沒有價值的你。

就這麼簡單。

劉海中也知道這個道理,他帶著人故意從李副廠長的辦公樓下面走過。

囂張的樣子,讓李副廠長後槽牙都有些疼。

「啪」

一個搪瓷缸被李副廠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身居二樓,隔著玻璃看著路上帶人朝著軋鋼廠外面走去的劉海中,李副廠長泛起了一股澹澹的為難。

沒想到王大軍會重用劉海中。

誰都知道劉海中原本是李副廠長的狗,被李副廠長給擼了下去。

我擼下去的狗,你王大軍用狗鏈栓了回去,這就是在明目張膽的朝著李副廠長發起挑戰。

「主任,得給那些人一點厲害瞧瞧,要不然軋鋼廠還是咱們的軋鋼廠嗎?這都快被人家騎在脖子上拉屎了。」

「你去?還是我去?」

一句話。

讓發牢騷的人沒有了脾氣。

年輕氣盛。

完全不顧後果。

做事情全然憑著一腔熱血。

甭管是沖鋒在前,還是其他,以張思凡為首的新生派都牢牢的壓制了這個以李副廠長為老舊派。

去年。

軋鋼廠爆發了一場足矣轟動整個京城的對抗。

老舊派在新生派的攻擊下連連敗退。

新生派能贏的原因無非兩方面,狠辣是一方面,報復的手段層出不窮是另一方面。

瘋狗。

這是李副廠長他們這些人對張思凡等新生派的統稱。

可不是藐視,而是懼怕。

只要得罪了張思凡他們,甭管是下雨,亦或者下雪,這些人都會牢牢地盯著你,一旦你落單或者給對方造成可乘之機,你就會遭受到對方的各種圍攻。

圍攻並不僅僅針對你一個人,有時候連你的家人也是他們這些人的攻擊目標,而這些人卻不會將他們的家人亦或者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就是怕死跟不怕死的區別。

李副廠長他們卻偏偏是那個怕死的,張思凡他們是不怕死的,這也是李副廠長不敢輕易與張思凡他們硬來的關鍵。

「你派人去通知一下張思凡和王大軍,就說我李紅星說的,想跟他們見一面,談談軋鋼廠的事情。」

李副廠長想了一下。

覺得自己還是和談的好。

他不敢惹。

只要張思凡他們不這麼步步緊逼,李副廠長索性就睜一眼閉一眼當做沒有發生。

「行,我這就去。」

屋內。

很快只剩了李副廠長。

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李副廠長的身體無力的癱坐在了椅子上,面對新生派的崛起,李副廠長越來越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晚上睡不著覺得時候,李副廠長會泛起隱退的念頭,既然新生派這麼想奪取權利,自己索性就如了他們的意願。

這些年。

李副廠長已經撈夠了。

……

四合院。

李副廠長沒有救出傻柱,擔心傻柱會有意外的易中海和秦淮茹,火燒火燎的跑回了四合院。

以往遇到這個他們擺不平的事情。

都是央求聾老太太出面。

「老太太,柱子被抓了,你的救救他啊。」

人還沒有進院。

易中海求情的聲音便搶先一步的飛入了聾老太太的耳簾。

聾老太太沒有理會求她的易中海,把目光望向了跟在易中海後面的秦淮茹。

歲數越大。

對聾老太太來說卻越不是什麼好事。

她眼睜睜看著傻柱陷在了這個秦淮茹的陷阱里面,死活趴不上來。

傻柱臭名遠揚,年歲又大,除了娶帶著女圭女圭帶著婆婆的秦淮茹,也沒有別的可供傻柱選擇的目標。

五六年前。

聾老太太以為自己能死。

錯以為自己死了,就不用去理會四合院這些狗血的雞毛蒜皮等等小事情。

結果她成了數王八的。

越說越精神。

也越是看到了這個秦淮茹吊著傻柱的糟心事情。

「老太太,柱子被抓了。」

「被誰抓了?」

「就咱們大院的王大軍。」

四合院的人彷佛听到了這個天書,王大軍就是一個踢一腳也蹦不出一個屁的悶葫蘆,這樣的人能抓傻柱。

開什麼國際玩笑。

「秦淮茹,別看我老太太一天天不出門,但不代表你可以隨意湖弄我老太太,柱子他到底怎麼了?」

「秦淮茹,不是老太太說你,就是媽也不相信,柱子昨天可是打了王大軍的,還有房子,咱們又不是要霸佔他的房子,咱們是跟他換房子,多出的那點東西,咱們賈家給他五十塊的金錢補償,他還不同意,這樣的人可不能給他面子,房子重要,人家那頭還等著咱消息,我大孫子棒梗要是娶不上媳婦,我跟你沒完。」

「賈張氏,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提房子。」

易中海狠狠的訓斥了賈張氏。

在易中海心中。

王大軍抓傻柱的原因就是因為傻柱打了王大軍。

傻柱為啥打王大軍?

不就是賈家老妖婆看上了人家王大軍的房子,想要跟人家換房嘛,繼而惹出了現在的亂子。

一想到王大軍成了軋鋼廠新生派的二號人物。

易中海就覺得根顫。

那是些什麼人。

易中海知道,他領教過那些人的手段,真不把你當人。

「我怎麼不能提房子了?棒梗要娶媳婦,要我不提也行,拿傻柱妹妹的房子跟你老易家換。」

「媽,你少說幾句,命重要?還是房子重要?」

秦淮茹擔心賈張氏在插嘴,用手捂住了賈張氏的嘴巴。

易中海趁機把傻柱被抓,王大軍成了軋鋼廠新生派二號人物的事情說了一遍。

現場變得鴉雀無聲。

靜的掉根針在地上,彷佛都能听到聲音。

「他一大爺,你別嚇唬我老婆子,王大軍真這麼厲害?」

「我嚇唬你?」易中海看了賈張氏一眼,用賈張氏能听懂的事實說道︰「李副廠長你知道吧,我告訴你,就連李副廠長都的給王大軍幾分面子。」

賈張氏嚇了一跳。

扭臉想起了好事情。

「淮茹,你剛才說老太太不出面,傻柱就得死,那咱們家棒梗就有房子結婚了,我老婆子也就能抱孫子了。」

秦淮茹無奈了。

賈張氏名副其實的坑隊友。

這話家里說沒事。

現在這個場合就不能說,顯得賈家冷血。

聾老太太在那。

這不是找倒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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