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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傻柱最後的高光

「一邊去,一邊去,我跟許大茂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系?」

傻柱也是看人下菜的主。

在他眼中壓根就是保姆角色的大領導夫人,是沒有權利說教自己這個軋鋼廠第一大廚的。

李副廠長傻柱都不放在眼中,就更不要提眼前這個小小的保姆了。

「我說你一個給人家收拾家務的保姆有什麼資格說我?我是軋鋼廠的第一廚師,那麼多領導都說我做飯好吃,你什麼都不是。」

許大茂心中暗暗高興。

傻柱表現的越愣。

他受到的處罰也就越重。

別說大領導,就是大領導夫人一句話,楊為民也得狠狠收拾傻柱。

傻柱的下場是可以預料到的。

最起碼也得二十年起步。

沒有了傻柱。

易中海也就沒有了打手,聾老太太的算計也將徹底落空。

破壞我婚姻。

你還想安享晚年。

呸。

「傻柱,老人家說過,人人平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個軋鋼廠給軋鋼廠人做飯的廚子就是高人一等的,這位給大領導家收拾家務的大姐就是你傻柱看不起的?」許大茂趁機落井下石道︰「我承認你做飯做的不錯,領導們也喜歡你傻柱做的飯菜,但你做人做事包括你的人品,我真是看不起你。」

演戲演全套。

好與壞都得演一遍。

「大姐,別理他,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許大茂,我不用你給我當好人,今天中午的事情,你給我解釋解釋,要不然這飯就不做了。」

這是傻柱以往用來威脅軋鋼廠領導的套路。

只要傻柱不高興或許有人得罪了傻柱,傻柱就會在領導來視察、考察軋鋼廠的緊要關頭,給軋鋼廠的領導們來這麼一出臨場罷飯的大戲。

上級領導面前。

為了面子。

軋鋼廠領導會委曲求全的給傻柱幾分面子。

一步步的退讓。

換來的卻是傻柱一步步的進逼。

這般要命關頭。

傻柱故技重施。

許大茂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傻柱的頭鐵了,傻柱估模著以為整個京城就他傻柱一個廚子吧。

「得,我要是不解釋,你肯定不會做飯,這樣會丟了咱們軋鋼廠的面子,我解釋,也讓這位大姐評評理,這事情是我許大茂的過錯,還是你傻柱的過錯。」

「就讓這個保姆評評理。」

大領導夫人瞪了傻柱一眼,殺傻柱的心都有了,一口一個保姆,我這是平易近人好不好,心里也怨恨起了楊為民,不就是做頓飯嘛,怎麼來了這麼一個惹人嫌。

「大姐,事情是這樣的,現在咱們這個年景,家家戶戶都餓著肚子,向我們軋鋼廠,我是電影放映員,我不干苦力營生,餓點飽點無所謂,關鍵軋鋼廠里面有很多使力氣的營生,吃不飽飯他就是影響這個軋鋼廠的生產,這位何雨柱同志,我們也叫傻柱,他心情不好了,抖勺,我就因為得罪了他,兩份菜錢打的菜連飯盒底都蓋不滿。」

大領導夫人也是從底層干上來的。

當然曉得許大茂所說的抖勺的惡心。

出言冷哼了一聲。

屋外的楊廠長,急的都要火上房了。

這個傻柱。

真是讓他丟人丟到了姥姥家,反觀許大茂,卻在處處維護著軋鋼廠及楊為民的面子,要不是大領導不讓楊為民出聲,楊為民恨不得立馬沖進去狠狠抽傻柱兩巴掌。

讓你來給領導做飯。

你丫的擺譜。

一口一個保姆。

那是保姆。

那是領導夫人。

混蛋傻柱。

你害死我了。

還有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也是混蛋,要不是听信了這兩人的言語,楊為民不至于泛起壓榨傻柱最後價值的想法把傻柱給帶到大領導家做飯。

作繭自縛。

把自己給坑了。

「大姐,您不是我們軋鋼廠的人,您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這個傻柱抖勺不說,他還連續四年多不間斷的帶飯,對外喊出的口號是帶的剩菜。」

「你這就是在犯罪,你就是在吸人血。」

大領導夫人瞬間想明白了一切。

棒子面窩窩頭都不能吃飽的情況下,傻柱這個廚子卻連續四年帶飯回去,結合前面的抖勺。

真相大白。

以抖勺的方式故意人為的制造剩菜。

這不是吸工人血是什麼。

「大姐,更讓人氣憤的事情,是今天中午所有食堂的幫廚都證明了一件事,傻柱帶的剩菜壓根就不是中午或者晚上我們工人們吃的飯菜。」

「挖軋鋼廠牆角。」大領導夫人氣樂了,指著傻柱喊出了一個罪名,「不讓工人們吃飽,抖勺欺負工人們,你還真是一個全才,你知道不知道,你說的這些罪名一旦落實,你怎麼也得進去二十年。」

「你說二十年就二十年,你知道什麼?這些都是楊廠長讓我帶的。」

「傻柱,你要臉不要臉?你中午在食堂就是這麼說的,楊廠長的本意是招待領導及同仁們剩下的剩菜本著不浪費的原則讓食堂的幫廚帶回去,楊廠長是好心,但楊廠長的好心卻不是你傻柱用來滿足自己一己私利的擋箭牌,你對不起軋鋼廠,你也辜負了楊廠長對你的期望。」

門外的楊為民。

身體都在哆嗦。

狗日的傻柱。

又在給他楊為民扣帽子。

來得時候,楊為民千叮嚀萬囑咐,讓傻柱一定要管好他那張臭嘴,千萬別有的說沒有的也說,老老實實做好飯就可。

結果傻柱將楊為民的話當做了耳旁風,不但與許大茂起了爭執,還又一次將自己拖出來擋槍。

楊廠長讓我拿的。

這混蛋唯恐楊為民得了好。

反倒是許大茂這個一直不被楊為民看在眼中的電影放映員,一次又一次的維護著軋鋼廠及楊為民的面子。

楊為民沒想到他有一天竟然會承許大茂的情。

今天要是沒有許大茂。

楊為民的面子可就徹底的丟在了太平洋,傻柱丟面的同時,許大茂卻為軋鋼廠、為楊為民大大的爭了臉。

否則大領導為什麼趕走傻柱卻單獨留下許大茂,甚至在電影放映結束後,大領導還與許大茂熱切交談了一會兒。

得知許大茂是婁半城的女婿。

大領導又詢問了一些許大茂對軋鋼廠行業的看法。

被網絡轟炸過的許大茂,依著記憶中的那些片段,選擇性的說了一點他對軋鋼廠行業的看法。

後世爛大街的東西。

現如今卻代表著革新。

對許大茂深感滿意的大領導親自送許大茂出了門,又安排司機把許大茂送回去。

要是許大茂沒有記錯的話,原劇中,被驅趕的是許大茂,獲得大領導青睞被大領導安排司機送回四合院的是傻柱。

自己這是搶了傻柱的主角機遇。

還真是如此。

看看那些因自己坐小汽車回來便變得目瞪口呆的街坊,許大茂就知道自己這一出算是衣錦還鄉的戲碼徹底的給這些人上了一課。

自行車都是稀罕物的年代,許大茂卻從一輛一看就是領導座架的小汽車上面走了下來。

大出四合院眾人的預料。

也是怪。

這麼晚了不睡覺。

一副開大院大會的節奏。

用想也能想出一個大概。

肯定又是為了傻柱。

否則四合院習慣性裝聾的聾老太太不會出席。

聾老太太一副來者不善的架勢,偽君子易中海一副拿你許大茂是問的態勢,劉海中是躍躍欲試的樣子,閆阜貴臉上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局外人表情,至于四合院其他人,一個個看戲的神態,甚至就連賈張氏臉上也是一副看戲的表情。

傻柱娶秦淮茹可掏了三塊錢贍養費!

賈張氏卻一點不關心傻柱的安危。

這三塊錢租賃費。

花的有點冤枉。

「許大茂,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曉得我們要開大院大會,你許大茂故意躲著不出現?你許大茂還有點組織紀律性沒有?」

易中海一開口就是一個下馬威。

這不過這個下馬威。

在許大茂眼中它壓根就是一個大臭屁。

拿大帽子壓我。

呸。

「易中海,你橫什麼橫?」

「你叫我什麼?」

「易中海呀,這不是你的名字嗎?難道我許大茂記錯了,你易中海應該叫做賈中海。」

周圍人瞬間爆笑連連。

都曉得許大茂在拿易中海和賈家的關系說事。

很多人都疑惑。

一個姓賈,一個姓易,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系,易中海卻偏偏分外操心賈家的事情,不是張羅著給賈家捐款,就是張羅著後半夜給秦淮茹接濟棒子面。

有人私下里說。

說易中海和賈家人有著非比尋常的關系。

至于什麼關系。

都在腦補。

有的說易中海是算計著讓秦淮茹幫他養老,有人說秦淮茹是易中海未見面的女兒,還有人說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有著不一樣的關系。

究竟那條是真的。

沒有證據。

唯一知道的一點,是易中海盡心盡力的幫扶著賈家。

四合院里面也就許大茂不怕聾老太太、易中海之流,也就許大茂敢這麼調侃易中海。

「不對,你易中海不可能姓賈,要不就是賈東旭應該叫做易東旭,那棒梗就是你易中海的孫子呀。」

「許大茂。」

易中海高喊了一嗓子。

今天說什麼也得打壓一下許大茂的囂張氣焰。

否則易中海還是四合院一大爺?

中午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一口戳穿傻柱三點雇農身份作假,又把傻柱抖勺與這個吸血工人聯系在了一起。

這些事情一旦坐實。

傻柱就是十條命都不夠砍的。

為了養老大業。

易中海組織了這場大院大會。

以眾人之力強壓許大茂,讓許大茂認錯,第二天當著軋鋼廠無數工人的面為傻柱洗白。

「身為大院的一員,在明知道大院要開大會的日子里,你許大茂非但沒有早回,還故意拖延到現在,許大茂,我問你,你還有一點組織紀律性?」

「賈中海,呸呸呸,易中海吧。」

听聞許大茂沒喊自己一大爺,叫了自己的名字,易中海氣的鼻子都歪了。

「許大茂。」

「易中海這個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嘛?怎麼個意思,易中海三個字是禁忌,我許大茂喊不得?也不能喊?」

扣帽子。

許大茂也會。

一開口就是一頂大帽子。

「誰知道你易中海今天要開大院大會?你什麼時候通知我要開大院大會了?我在軋鋼廠上班,我也不是你易中海肚子里面的蛔蟲,我能知道你易中海要開大院大會?」

喘息了一下。

口風一轉。

「楊廠長和李副廠長給我許大茂任務,讓我許大茂給上面的領導放電影,我完美的完成了軋鋼廠楊廠長和李副廠長交給我的任務,我有錯?」

將楊為民和李建軍抬出來懟嗆易中海。

一個是廠長。

一個是副廠長。

都比易中海大。

「合著你易中海這個軋鋼廠的八級技工比咱們軋鋼廠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還厲害,你易中海放一句話,我許大茂丟下楊廠長和李副廠長交代的給領導放電影的任務,我麻 的跑回來參加你易中海組織的大院大會?」

易中海真傻了眼。

沒想到許大茂被軋鋼廠兩位廠長給抓了丁,連夜給大領導放電影。

借易中海十個膽子。

易中海也不敢說他比兩位廠長還重要。

「許大茂,我就問你,你為什麼說柱子的身份是假的,這不能開玩笑。」

不想惹人話柄的易中海。

果斷的轉移了話題。

「還有剩菜的事情,我知道柱子給你抖勺不對,但你也不能這麼說柱子呀,柱子是好心,見不得秦淮茹過得苦。」

許大茂看著易中海,又看了看聾老太太,最後把目光放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他發現傻柱的事情這些人好像壓根不知情。

猶豫了。

猶豫自己要不要把傻柱的事情給說出去。

想了片刻。

覺得還是說出去的好。

這秘密藏在心里它不得勁。

適當的就得跟人聊聊。

「易中海,你組織大會的意識就是想救傻柱?」

「不是救,是不能讓好人遭受不白之冤。」

真他M會修飾。

好人遭受不白之冤。

傻柱是好人嘛?

有偷人家自行車賣的好人?

「許大茂,我知道柱子跟你許大茂不對付,但是有些話我還是要說,我剛剛跟柱子結婚,還沒有給何家留下一男半女,柱子可不能出事,權當我秦淮茹求你了,看在咱們一個大院住了這麼些年的份上,你就饒了柱子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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