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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言難勸該死鬼。

擋都擋不住。

傻柱的自我終究將他自己推向了一條絕路。

也是主觀意識在作祟。

包括易中海在內的這些人都以為這又是一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四合院里面發生了太多的這樣事情,都不以為意了。

棒梗偷雞事件以傻柱賠償許大茂錢款為最終結局。

許大茂得錢了。

棒梗沒事了。

傻柱幫扛雷,且繼續與秦淮茹糾纏不清。

你好我好大家好。

從易中海輕松愉悅的訓斥語氣就可以看出,很多人都把這件事給想簡單了。

殊不知。

越是簡單的事情往往越是充滿了復雜。

就在傻柱依著易中海叮囑準備賠償許大茂兩塊錢老母雞錢的時候,許大茂一把將傻柱手中的兩塊錢給抽在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一幕。

讓很多人咋舌。

易中海本能性的覺得要糟。

賈張氏卻貪婪的望著地上被許大茂一巴掌扇飛的兩塊錢,心中琢磨著怎麼才能將這兩塊錢搞到手。

許大茂不需要錢。

賈家卻需要。

貪心不足的賈張氏巴不得四合院所有人的錢全部給到賈家。

秦淮茹的心思又跟賈張氏不一樣,擔心傻柱沖動之下做出這個不理智的舉動,剛要出言提醒,便看到傻柱一拳打在了許大茂的面門上,緊跟著就是許大茂倒地不起滿地亂滾且口呼傻柱偷他老母雞還打他的畫面。

古有周瑜打黃蓋。

僅有傻柱打許大茂。

都是苦肉計。

否則如何坐實傻柱的罪名。

四合院眾人個個成了呆雞,瞬間變成了丈二的和尚,都模不著自己的頭腦了。

可不是為傻柱打許大茂。

在他們眼中,許大茂挨傻柱打那真是挨習慣了,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半個月一次重打。

發呆的原因是公安進場了。

傻柱慌了。

易中海更慌。

快步迎向公安的同時,還不忘用言語聲音將這件事給蓋棺定論。

「柱子,不是我說你,你打小就跟大茂兩個人鬧,這麼大了還鬧,你倒是趕緊把大茂給扶起來啊,要不然公安同志該誤會了,這麼大的人還跟小孩一樣的打鬧,整個一個沒長大。」

躺在地上的許大茂。

真想給易中海豎個大拇指。

縱然這里面有他許大茂的算計,但是傻柱的出發點是打人,而不是易中海口中所說的所謂打鬧。

這里面有個性質問題。

前者是要蹲號子的。

後者就是輕拿輕放。

易中海上嘴唇一踫下嘴唇,將毆打事件定性為打鬧。

怪不得原劇中傻柱橫行霸道。

自稱四合院戰神。

根結在易中海這塊。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聯手下,四合院內還真沒有人敢尋傻柱的晦氣。

許大茂是唯一的例外。

在婁曉娥的攙扶下,許大茂走到公安同志的面前,先反駁了易中海說他與傻柱打鬧的定論。

「一大爺,當著公安同志的面你還信口雌黃,你這就是包庇犯罪,這是打鬧?」許大茂指著他黑漆漆的右眼圈,反問著易中海,「這他M就是毆打,就因為他偷我老母雞,我不同意賠償,他就打我,明明是毆打,你這個管事一大爺卻非要說成打鬧。」

不得不說。

許大茂也是狠。

為了讓傻柱進去。

不惜用他的右眼去打傻柱的拳頭。

這效果梗梗的。

也讓許大茂佔據了主動權,他指著不遠處發懵的傻柱,講述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傻柱不是想要替棒梗扛雷嘛。

我讓抗。

公安都來了。

我看你怎麼抗這個偷雞的雷。

看看你傻柱會不會為了舌忝寡婦寧願自己進去待幾天。

「同志,我叫許大茂,我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我前天下鄉放電影,看到老鄉家的老母雞不錯,五塊錢買了兩只老鄉的老母雞,準備養著下蛋,今天我下班回來,發現少了一只老母雞,我讓三位大爺開大院大會,想著是不是誰家孩子淘氣,抓著我許大茂的老母雞去玩了,結果這個叫做何雨柱的人,當著我們這些街坊們的面,說他偷了我的老母雞,還給炖著吃了,剛才要賠償我兩塊錢,我不樂意,他打我,您上眼瞧瞧。」

「何雨柱,許大茂的老母雞是不是你偷得?」

問話的公安亮出了手銬。

算是下馬威。

也是手段。

不老實交代就帶你走。

這年月偷只雞可是大罪。

許大茂丟的還是一只可以下蛋的老母雞。

四合院眾人那個不羨慕。

畢竟這個年月,人們吃頓肉那真是無比的艱難,結果許大茂家養了兩只可以下蛋的老母雞,能夠天天下蛋,天天吃雞蛋,這簡直就是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再加上傻柱那張臭嘴。

不少人都幸災樂禍起來,還有人落井下石。

「就是他偷得,剛才他承認了,說是看許大茂不順眼,想要收拾一下許大茂,就把許大茂家的老母雞給炖了。」

許大茂也是打蛇隨桿上的人物。

趁著這個話茬子。

狠踩著傻柱。

「同志,你听到了吧,不是我許大茂隨口造謠,是傻柱他自己承認了,還洋洋得意的說炖了我許大茂的老母雞是我活該,你听听,這是一個街坊鄰居應該說的話。」

有人證。

還是諸多人證。

基板上算是定性了。

「帶回所里吧。」

傻柱慌了。

這要是被帶走。

傻柱還活不活了?

大難臨頭各自飛。

顧不得他秦姐了。

許大茂賭贏了。

危急關頭傻柱並不會舍棄自己。

「我沒有偷雞。」

傻柱的解釋給了易中海插嘴打圓場的機會。

一直想要插嘴卻尋不到機會的易中海牢牢的抓住了這個機會。

將自己大院管事大爺的身份擺了出來,見縫插針的為傻柱進行著開月兌,傻柱是易中海養老的希望,這要是進去了,誰給易中海養老送終。

「兩位公安同志,你們好,我是易中海,這個大院的管事一大爺,這件事我們大院會內部解決,用不著麻煩咱們公安同志。」

「偷雞是小事情?打人是小事情?」

易中海愣住了。

傻柱更是懵逼不解。

啥時候打許大茂也變成了犯罪。

從小到大,傻柱打許大茂打的多了去了,許大茂也挨了不計其數的打,這要是罪過的話,傻柱死十次都不夠償還的。

「這是一件大事情,真要是小事情,我們能出現在這里?我們親耳听到這位何雨柱毆打許大茂同志說的那些話,這些都是證據。」

易中海朝著一大媽使了一個眼色。

一大媽扭身去了後院。

這是看到事態不對。

去搬救兵去了。

許大茂把話撂下。

今天誰來了也不好使。

「不是你偷得,那你剛才為什麼承認是你偷得雞?不是你偷得,那你家里的那只雞怎麼回事?」

傻柱急道︰「我買的。」

「那買的?」

「朝陽菜市場買的。」

「確定?」

「確定。」傻柱現在就一個想法,先把公安給對付走,面對公安,傻柱莫名的感到了一股子強烈的壓力,他擔心自己堅持不住會把真正的偷雞賊棒梗給說出來,「我下班的時候專門去朝陽菜市場買的。」

「你就是在說謊,朝陽菜市場在東面,就是做公交車,往返最快也得小四十分鐘,這還不算你挑選老母雞的時間,你六點半下班,現在是七點十分,你的時間壓根不夠,所以你所說的朝陽菜市場買雞一說,就是一件徹頭徹尾的謊言,現在我們是在給你機會,給你一個寬大坦白的機會,真要是到了所里,被我們查出來,你應該知道後果。」

壓力給到了傻柱。

傻柱腦子亂哄哄的。

他後悔替秦淮茹出頭了。

要是不出頭,也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只雞的來歷他不能說出來。

說出來會被軋鋼廠批評教育,鬧不好還的降級降工資。

心亂如麻的傻柱,不由得看了一眼秦淮茹,他發現秦淮茹臉上的表情比自己還焦急無奈。

一想到秦淮茹那楚楚可憐的俏寡婦模樣。

傻柱腦子一熱。

梗著脖子道︰「許大茂家的雞不是我偷得,我家里的雞是我自己的,許大茂家的雞關在籠子里面,誰知道跑哪了?」

婁曉娥早在許大茂的指揮下,將後院的雞籠子給搬在了中院。

看著上面被人為撬開的鎖頭。

傻柱愣在了當場,心里隱隱約約有些埋怨,埋怨秦淮茹,埋怨棒梗,不是說許大茂的雞是從籠子里面跑出來的嘛。

這他M就是人撬開的。

棒梗這小子。

可以。

撬鎖這一行。

無師自通。

「公安同志,我認為我們家的老母雞就是傻柱偷得,由于我們兩個人有矛盾,傻柱出于報復我的心理因素,偷了我原本準備用來養著下蛋的老母雞。」

「許大茂,你別瞎說,誰偷你老母雞了?」

「你呀,這雞籠子上面的鎖頭肯定是你傻柱撬開的,除了你還有誰偷我許大茂的老母雞。」

「你放屁。」

「人證物證都在,你說我放屁?傻柱,你乖乖進去吧,我估計你怎麼也得進去半年。」許大茂的眼角的余光掃向了秦淮茹。

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傻柱為了她兒子棒梗這都要進去了,秦淮茹卻愣是充耳不聞。

「一年起步,且存根檔案。」

「 嚓。」

亮晶晶的手銬拷在了傻柱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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