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三人還算和諧的吃過晚飯,林塵主動去洗碗,等他收拾好一切出來。
發現兩個女人都不在,徑直上樓。
敲了門,半天沒人開門,直接打開門進去。
見兩個女人在閑聊,興致挺高,便窩在沙發里,看她們一邊換衣服,一邊玩笑。
趙清袖警覺性很高,率先發現他進來,冷著臉開口道,「林塵,你進來干什麼?我們還要換衣服。」
「換衣服我可以幫你啊,再說你那里我沒見過,這會有什麼好害羞的。」林塵月兌口而出,發現這話不太好,看向柳青菡。
「可是我不想給你看,快點滾出去。」柳青菡臉色紅了,又白的沉聲開口道。
不想內心受煎熬,王慶最後還是拿出手機給趙清袖打過去。
「嘟嘟嘟」
三人僵持時,趙清袖的手機鈴聲響得很突兀。
低頭見是王叔的來電,打哈哈道,「是王叔的電話,肯定是要交代我的,你們別說話啊。」
「喂,王叔,這麼晚有什麼事嗎?」
王慶听著丫頭清脆的聲音,滿心的愧疚感,啞著嗓子開口道,「袖袖啊,你的那個朋友,晚上一定不要離人,她的身體不太好,我白天的銀針被人換了,說不定會加深她的毒性,我沒辦法啊,只能這麼做。」
「什麼?」趙清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心中王叔可是最有醫德的人,從來不會因為權貴而低頭。
「王叔,你說什麼沒辦法,你給青菡的銀針有什麼問題?你快說啊。」趙清袖說道最後都冷靜不下來,朝著手機大吼道。
林塵見狀,把手機拿過來關掉免提,走遠兩步,沉聲開口道,「王主任,我是林塵,麻煩你說清楚一些,白天的銀針有問題還是穴位有問題?」
「他們綁架了我兒子,現在我兒子斷了一只手和一只腳,躺在病床前昏迷不醒,我是真的沒辦法,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我內心很不好受的。」王慶躲在衛生間說得很難過。
「他們是誰?」林塵抓住重點,追問道。
「我不認識,是一個中年男人,梳著中分,左臉酒窩位置有顆黑痣,听口音是京都的人。」王慶敘述道。
林塵一听這話,就猜出那人是葉正,他昨天傷得挺重,這麼快就恢復傷勢,這人有點特別。
不想對王慶多加指責,安慰道,「王主任,他們是沖我來的,連累了你兒子,請你多見諒,你在醫院好好照顧你的兒子,要是他們再來找你,希望你可以給我說一聲,我的手機號碼是這個。」
最後林塵跟他談了一些細節,才掛斷通話。
把手機遞給趙清袖,面對兩個神情著急的女人,林塵開口道,「是京都葉家的人,把王主任的兒子綁架打殘了手和腿,現在都還昏迷,白天的三根銀針是葉家拿過來的,我猜測跟青菡中的毒有關,要麼是加深毒性,要麼是另一種毒。」
「那王叔人沒事吧?」趙清袖很生氣王叔做出這種事,但听到他有事,本能的還是關心他的。
「王主任在醫院守著他兒子,人沒事,我听著他是很自責的,有時間你去看看他吧。」林塵小聲說道。
「我現在沒有一絲異樣,還去不去醫院呢?」柳青菡等他們說完,直接開口道。
林塵拉過她的手,細細的把脈,沒有發現異常。
「暫時在家觀察吧,今晚我守著你。」林塵直接開口道。
「我也一起。」趙清袖沒有其他想法,純屬只是關心。
這一晚,林塵一直守在床邊,手一直放在柳青菡的脈象上。
晚上腦海中的執念體蘇醒,紅衣女子笑嘻嘻的打趣道,「你小子艷福不淺啊,兩個絕色美人都傾心于你。」
「別廢話,趕緊幫我一起想辦法啊,別光顧著打趣我。」林塵陰沉著臉,滿腦子的憂愁。
紅衣女子陪著一起翻找醫術,按著林塵把脈的跡象一直翻醫術。
趙清袖和柳青菡其實一直沒睡,也根本睡不著。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向把脈中的林塵,見他眉頭緊鎖,都沒有出言打擾,這麼靜靜的看著,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林塵發現他們的注視,直接使用一點藥粉,讓她們安神睡過去。
翻找了三個小時,依舊還是一無所獲。
紅衣女子放下醫術,哀嚎道,「這麼多醫術找都找不完,干脆你直接學習針灸,這套九轉回陽針,可是有很多種解法,可以解毒治病,你直接學會應該是可以解毒了吧,我眼楮都要看瞎了。」
被她這麼一提醒,林塵覺得這個方法很好,王主任也說過可以針灸解毒,這里的醫術記載的針灸法,絕不會是普通的針法,那還不如直接學習到手,以後也算是一門技藝吧。
林塵不想為難她,開口道,「那你休息吧,我自己學習。」
說完紅衣女子也不客氣,直接原地休息起來。
林塵則是對著醫書,一招一式的聯系得認真。
醫術最難的就是針灸,沒有個七八年的練習度,下針找穴位都是一件很難的事,更何況是這種變幻莫測的針法,要領悟它的要義,對普通人是相當有難度的。
多虧林塵有道術加持,練習一個時辰後,總算是可以熟練的運用這套九轉回陽針。
「叮!」
突然金光一閃,腦海中的醫術幻化成一個木盒子,林塵打開一看,里面是長短各一的銀針。
林塵生怕是自己練習出現的幻覺,特意睜開眼,看著眼前的趙清袖和柳青菡,打開手中的銀針盒,里面還是跟剛才一樣的銀針。
經過這次醫術的加持,他重新給柳青菡把脈,總算是可以查出她中的是那七蟲七花毒,就連白天那三根銀針的毒性也一起診斷出來。
對方這麼著急的催發毒性的發作,到底是圖什麼?如果只是一個超市發展太快,並不會這麼快引起京都的葉家注意,他們所圖肯定不是超市份額。
既然猜不出他們的想法,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一人也不懼葉家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