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里是你的地盤兒?
玉若霜歪著小腦袋,眼楮眨啊眨的。
本聖女,咋就那麼不信呢?
楊辰嘿嘿笑道。
「上次救你的時候,咱不是從這兒下去的麼?」
「當時吧?我就覺得背靠青松,坐在圓石上。」
「偶爾修煉,也沒人打攪不是?」
「有一晚,我無意中敲了敲山壁,居然發現是空的。」
「于是,咱就開了道隱秘的石門。」
「一般高手,誰沒事兒,跑到山崖上來夜游呢?」
這下,玉若霜真信了。
她蹬掉了繡花鞋,跳上柔軟的大石床,歡呼道。
「我宣布——」
「這方密地,本聖女征用了!」
楊辰頓時瞠目結舌。
還要點臉不?
這里可不是你家的光明頂。
憑啥被你征用?
他伸手在玉若霜眼前晃了晃。
「哎哎哎,丫頭,夢該醒啦!」
玉若霜一扭頭,都著小嘴。
還挺倔強。
「不想醒!」
「就不醒!」
「本聖女要泡溫泉,小辰子吶!」
「伺候著……」
不等楊辰伸手。
這丫頭就一件件退去了一身月行政處裙。
露出了更加潔白無瑕的肌膚。
楊辰的喉嚨聳動。
艱難地咽下口水。
小丫頭故意閉上雙眼,伸出縴縴素手。
「抱我去……」
兩人食指一踫。
又是一股觸電的感覺傳來。
麻酥酥,神奇無比。
楊辰一把就把玉若霜抱起來。
溫香軟玉滿懷。
他一步一步踏入溫泉潭水。
霧氣掩映,恰似一對戲水鴛鴦。
玉若霜俏臉酡紅。
她根本不敢睜開眼楮。
「小辰子,我……我寧願……這是做夢。」
「你可不可以……抱緊著我……」
溫泉中的霧氣越發濃郁。
燭影搖紅,似幻似真。
……
不知道過了多久,洞窟里變得一片黑暗。
玉若霜趴在楊辰的胸膛上,幽幽嘆息道。
「原來,你真不是太監。」
楊辰低笑道。
「是不是很失望?」
玉若霜抬起頭來,柔順的長發披散在楊辰的身上。
她一雙璀璨星目,在黑暗中煜煜生輝。
「才不呢,人家好驚喜!」
「真的!」
「你要是太監,那才是最失望的!」
「辰哥哥,你是大周太子。」
「司馬家跟你有殺父滅國之仇,對吧?」
「難道,你真要去殺了司馬銘?」
「那飛燕咋辦呢?」
楊辰眼中有些迷茫,他想了好一會兒,才長嘆一聲。
「談何容易啊!」
「我丹田中的真氣團,最多修煉到武王巔峰就要消散了。」
「以後就得靠著水磨工夫,一點點提升。」
「司馬銘?哪有那麼好殺?」
人家現在就是武皇巔峰了。
四十來歲的人,修為已經是天花板級別。
可見狗皇帝習武天分之高,可謂霸絕天下。
楊辰在進步。
難道人家,會在原地踏步麼?
萬一,這家伙更進一步。
武帝啊,傳說中的存在。
哪里還殺得了?
「冤有頭債有主,我跟飛燕沒仇。」
「潛伏東宮,我也是迫不得已。」
「怎麼會?清算到她頭上?」
楊辰很認真地道。
「我從沒想過傷害到司馬飛燕。」
「包括東宮里的任何一個姐妹。」
「我,楊辰是頂天立地的男兒漢。」
「怎會牽連無辜?」
玉若霜低頭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
「哼哼,說的冠冕堂皇。」
「你這是帝王遺傳的通病!」
「說好听點,叫多情風流。」
「直白點呢,就是貪花,荒婬無道!」
楊辰噗嗤笑了。
有你說的這般嚴重?
小爺怎麼聞到一股濃濃的酸味兒?
堂堂聖女,也會吃醋麼?
玉若霜不依的拱著楊辰下巴。
「你笑什麼?」
「難道不是麼?」
「你……都跟那兩丫頭坦誠面對過了。」
「還摟摟抱抱的……哼……」
楊辰低笑道。
「你也親眼都看到了。」
「她倆,算人家絕色對吧?」
「那般誘惑之下,小爺可破了防?」
「比起你來,人間,再無絕色可言吶!」
「霜兒,你的誘惑,哥哥我真的擋不住!!!」
這下子,可說到玉若霜心坎兒里去了。
她冰雪學聰明。
兩次都看到楊辰落荒而逃。
也許是自己的緣故。
也很可能是那兩死丫頭,太肆無忌憚了。
楊辰畢竟是個苦苦隱藏的正常男人。
正值血氣方剛。
不跑?
等著暴露麼?
她用蔥蔥玉指在楊辰胸口上畫著小圈圈。
「其實,你也不需要擔心。」
「武皇巔峰要再進一步,難如登天!」
「我不知道你說的楊頂天,是否真有其人。」
「反正我師父,這麼多年來,一直苦求無果。」
「你知道麼?她老人家三十六歲就晉級武皇巔峰了。」
「單輪修煉資質,龍虎山的老怪物。」
「遼國聖山的大和尚。」
「東海的望月神尼,都還趕不上我師父素音天呢。」
「就更別說俗事纏身的司馬銘了!」
「我覺得吧,你體質特殊,機會多半比他大。」
楊辰第一次听說這麼多江湖上的絕頂高手。
西明王,東神尼。
南道、北僧,中司馬。
當然,司馬銘是後起之秀。
肯定要比這些老家伙差一籌的。
但願玉若霜不是安慰自己。
不過,自己修煉《陰陽轉輪》,確實與眾不同。
楊辰的丹田內,有一道陰陽氣旋。
而同樣,修煉此功的定國公童勝……
卻只是練出了一股純陽之氣,長出了一把大胡子。
嗯嗯!
小爺是與眾不同的。
機會,
一定有!